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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喜歡發(fā)呆,既不是在想事情,也不是在創(chuàng)造任何虛擬想像,只是空白地不思考任何形式上的東西,那樣想著會比較讓自己放心??粗皱l的分針從數(shù)字一刻劃到五十一刻劃,那中間的時間到底消失到那里了?好像是坐著時光機來到五十分鐘后的世界。等我意識到已經(jīng)傍晚的時候,房間已經(jīng)昏暗到看不清楚擺設。我正要起身去找電源開關的時候,光源就亮了起來,走進門的橙子老師用雙鄙視的眼神打量著我。 「你那張哭喪的臉真是令人發(fā)笑??!就連電燈都不想開了嗎?」 「只是忘了開。」我說。 「只是忘了開?」橙子老師又重復的說了一次。「算了!我們該想想之后的事情,不要再侷限于過去的束縛?!?/br> 「我們?」 我看著橙子老師非常疲憊地往床鋪上躺了下去,雖然她穿了緊身七分褲,但是一個女孩子躺著大字型的姿態(tài)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是??!我、光一、小雅叁個人。」橙子又馬上坐起身體對著門外大喊著:「你還站在門外干嘛???我們之后可是同居人喔!」 雅學姊雙手拿著手提行李袋,從門外的死角走了進來。「……對不起,只是剛才對光一講了那么過分的事情,所以猶豫了一下?!?/br> 再次看到雅學姊的身影,我馬上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我原本以為橙子老師只是在跟我開玩笑。 「是指拒絕告白這件事?光一對這種事情根本就有免疫體質,你說的話他不會在意,我說對吧?」 「不,沒有你說的那么厲害,還是會有一點陰影。」 我走上前接過雅學姊手中的行李,一邊問她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回事。橙子老師只是慵懶的回答:「就是小雅那孩子跟我住,包含之后的費用我來負責,問題就是那么地簡單?!?/br> 「我現(xiàn)在是橙子老師家的傭人呦!」雅學姊在一旁咯咯地笑著。 「沒錯、沒錯。我家里還有積了叁、四天的臟內衣褲等著小雅幫我洗呢!」 「你們開玩笑的吧?」我望著她們兩個很有默契的對答。 「假的啦!我才沒那么懶惰哩!你也太容易相信這種話了吧?」橙子老師吃驚的說。「對了,我們女孩子要先洗澡,你這傢伙乾脆就去幫忙買晚餐吧!不要內臟之類的東西我都可以吃呦!」 我接住橙子老師丟給我的暗紅色鱷魚長型皮包,然后問雅學姊想吃什么東西,但她只是回答跟我一樣就可以了。當我穿完防風大衣準備出門的時候,雅學姊走了上來假裝幫我整理衣領的模樣,小聲地告訴我說告白的當時其實她是很高興的,只是現(xiàn)在的心情還沒有辦法接受下一個人,請給她一點時間。 她說完后,緊緊的抱著我,我鼻尖剛好碰到她頭發(fā),聞到了很適合她的洗發(fā)精香料味道。之后她輕輕的推了我一下,越過門口的死角若無其事的與橙子老師整理著盥洗用具。 南部的城市夜晚明顯沒有像北部城市一樣熱鬧,很多店家?guī)缀醵缄P著,有可能這里是偏向住宅區(qū)的關係。接連走了好幾條街口我才發(fā)現(xiàn)一間滷味店,那里排好了幾個客人,生意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我排到第四個客人后面,最前面那位客人正跟女朋友在挑選東西,那女人左手還拉著一條狗鍊,鍊子系著一條棕色長毛臘腸犬一直跑來我的褲管邊嗅著味道,好像我的褲管里藏著食物一樣。 我點完東西在一旁等待的時候,我聽到這棟大樓里傳來了吉他聲,也想起了陽子學姊。雖然這個彈奏吉他的傢伙非常不熟練地轉換和弦,但是曲風我還滿喜歡的,是一首簡單的藍調旋律。 我開始想著即將到來的寒假,準備找份打工的地方,賺了錢之后,除了可以不用每次都靠橙子老師出錢之外,最主要的是想要學吉他、想要買手機、想要在外面租房子等等。直到東西做好了,結完帳后我回頭看著剛剛步行二十分鐘走來這里的路程而嘆了口氣。 ﹊﹊﹊﹊﹊﹊ 我在房門外敲了一陣子的門,雅學姊才露出睡眼惺忪的臉來開門。橙子老師一副也是剛睡醒的模樣,一邊抱怨等太久,一邊說小雅快擔心到要打電話報警了,還說南部城市的治安不好,常有那種幾近變態(tài)的飆車族出現(xiàn)砍傷獨自上街的人。 「我可沒有加上『變態(tài)』那種詞呦!」雅學姊小心翼翼遮著嘴吃著東西。 「會用『變態(tài)』這種詞的人,本身自己是『變態(tài)』也說不定??!」我一邊看著橙子老師,一邊要將陽子學姊的事脫口而出,但是她馬上使了眼色,然后轉了其他話題吃著東西。 「我們來談談你們當初為什么會zuoai吧!這是身為你們老師的義務。」橙子老師看著我們兩個。 「老師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我吃驚的問著。 「小雅那孩子要休學前一天找過我?!钩茸永蠋煋芘贪l(fā)發(fā)尾到耳際后面?!肝乙拱椎陌褳槭裁匆輰W的『一切的事物』都交待清楚,沒想到小雅什么都說了,也包含你所知道的狀況和你所不知道的事情。你當初不是問小雅為什么要和你zuoai嗎?當我瞭解到那次跟你zuoai只是介于朋友和最初男友之間的矛盾,我就知道有必要請她本人跟你說明。」 我和橙子老師的目光都停留在雅學姊的身上,她有點不自然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低著頭像是找尋地上有沒有坑洞可以躲進去的害羞了起來。 「說清楚會比較好喔!可不要像休學前的那次哭哭啼啼模煳不清的帶過,這樣對你對他才是最好的?!钩茸永蠋熢俅喂膭钪?/br> 「……那天發(fā)生的事,不是表面上的留下回憶給你,而是給我自己。其實我只是想找回第一次和那個人zuoai的回憶,很痛卻讓人忘也忘不了那高潮的感覺。每次見到你的時候,那里一直是濕潤著,每天都想著跟你zuoai的畫面,就如信中所提到的,是光一長得太像那個人的關係,所以利用你在社團教室創(chuàng)造我想要的回憶。雖然這樣說很抱歉,但我真的是個自私的人。想到之前的日子為了生存下去,選擇了跟老師學長用金錢交換rou體,只剩下骯臟的身體。如果光一同學這樣想的話,我絕對不會生氣……」 「看過那種生活以后,我并不認為雅學姊這樣做是錯的。如果說男性跟多位女性睡被稱之為『天性』,而換在女人身上就被稱為『yin穢』的話,實在非常不公平,況且我也不喜歡用男性沙文主義者的角度來看待任何女性。這個結論也是在發(fā)現(xiàn)學姊和井老師的事之后,我才慢慢想通的。」 「你有這樣的想法的話,全天下的女孩子都會喜歡上你喔!」橙子拿著冰箱里的啤酒喝了一口,遞了給我。 「可以喝酒嗎?未成年……」我說。 「你們背地里做了什么事我會不瞭解嗎?你們私底下喝的更多不是,而且也常常發(fā)揮你所說的『天性』,不是嗎?尤其是和那位叫做元顧的男孩出去的事?!钩茸永蠋煛膏拧沽艘宦?,要我乾脆點接過她手的酒。我稍微墊起腳尖接過老師遞給我的啤酒,順勢地喝了幾口。 「所以和我那一次,應該不是第一次吧?」雅學姊小聲地問著。 「不,那的確是我第一次做。就算現(xiàn)在想起來也不會后悔。」我放下啤酒,接著說:「只是雅學姊就在幾天后突然休學,當我還在自責懊惱的時候,想找回雅學姊當時給我的感覺,所以就和其他女孩子睡。不過那只是喝醉以后的事情,根本就像男孩子自慰一樣,完后只??仗摯嬖诹T了而已。」 「對不起,因為我的任性……」 「坦誠是不用說對不起的?!钩茸永蠋熡珠_了一罐啤酒喝了起來?!改墙酉聛砟銈儍扇诉€有什么要互相瞭解的地方嗎?」 「有。是關于雅學姊初戀的男孩的事?!刮艺f:「是那個在社團教室自殺的學長嗎?我想知道那位學長的事情……」 我的話還沒說完,雅學姊已經(jīng)開始掉淚。當她用雙手捂住雙眼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把話題說下去,之后她說要去洗手間一下,就這樣帶著哽咽的情緒走進里面。 橙子老師放下啤酒,招著手要我坐近一點。 「對了,有些關于小雅的事情也要先讓你了解一下?!钩茸永蠋煶弥艑W姊離開位置去廁所的時候,小聲的說著?!改呛⒆拥木駹顩r不是很好,先不要提到有關于他的事情了。嘿!現(xiàn)在你可是有義務支撐著她,想辦法讓她忘記那個人才是首要的問題?!?/br> 我默默地點頭。 一陣子,雅學姊才穩(wěn)定了情緒走了出來。橙子老師只說時間差不多了,要我們兩個趕快去睡覺,不要養(yǎng)成熬夜的壞習慣。當我跟她索取車錀匙準備洗完澡后到車上去睡,她卻吃驚的問我要做什么。 「不是要開車。只是一間房間里,總不能放著男人和女人吧?」我說。 「我和小雅睡床上,你睡沙發(fā)就好了??!」 「跟你們睡在一起?」 「你總不會連我都一起強暴了吧?」 「怎么可能,只是擔心女人和男人的習慣不一樣而已?!?/br> 「那就好?!?/br> 最后那袋滷味我和雅學姊才吃了叁分之一,其他的都是橙子老師吃完,她說她的胃口很大,但就是吃不胖之類讓人嫉妒的話。當我洗完澡出來,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了,我撥著剛吹乾的頭發(fā),看著檯燈下的兩人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但我卻一點也不覺得睏,拿起了墻上的防風大衣走向陽臺。 剛洗完澡的身體一接觸到冬天的冷風就刺痛得不得了,我雙手緊抓著臂膀吐著讓人安心的白煙熱氣。從八樓的高度往下看著南部城市的夜景,沒什么人,街道很冷清,只有幾臺警車追逐著一輛逆向行駛的機車。 我攤開了陽臺上不合時宜的沙灘椅,就這樣躺在上面發(fā)呆著;雙手無意間碰觸到口袋中的筆記本,我拿了起來讀著內容,但在月光下看那些字感覺有點吃力,讀沒多久就讓筆記本蓋在自己的臉上閉著眼等待睡意來訪。 靠著耳朵靈敏的聽力更可以細膩地描繪出眼睛所看不到的東西,尤其是那種無形的風切聲及細小的都市吵嘈聲,也聽到了像是陽臺玻璃門發(fā)出的輪軸轉動聲響。當我還在欣賞這個獨特的音律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有人按住我的大腿,正要掀開臉上的筆記本時,卻傳來了雅學姊的聲音。 「安靜的別動噢!」她小聲的說著。 她將我褲子上的扣子和拉鏈解了開來,從被握住的yinjing上傳來她的手指觸感,感覺到她柔順的頭發(fā)垂落在我的腿上,舌頭上的濕潤傳達到y(tǒng)injing的前端,我瞬間勃起硬了起來,然后她溫暖地用嘴唇包復住,上下地移動而搖晃著。在這種黑暗未知的快感下我很快就射精了。 完后,雅學姊把我臉上的筆記本拿了起來放到一旁的高腳柜上,然后和我擠在沙灘椅上擁抱著。她的身體很冷,靠在我身上就只穿單薄的一件絲質睡衣,抱著她有些發(fā)抖的身軀,我將脫下的防風大衣蓋住她,接著將她的睡衣解開來,然后輕輕吻著沒有胸罩束縛的渾圓rufang,吻著肩骨,吻著脖子,將手慢慢的滑到她的陰部上。她卻拉住我的手,搖搖頭,說是橙子老師在里面,她可沒有把握可以把zuoai的聲音完全隱藏起來,隨后就穿上衣服走進房里。而我可能是射精的關係,開始感覺到疲累,不知不覺的進到屋內沙發(fā)上睡著了。 隔天,很早的時候就被叫了起來,橙子老師那傢伙似乎只要睡滿四、五個小時就足夠,說要回北部城市。嘴巴說是被冷起來之后睡不著,所以才這么早上路,其實是不想在高速公路上塞車,她是那種遇到心煩的事會碎唸的女人。 我從后照鏡看著趴在后座的雅學姊,她的雙腳縮在座位上彎起膝蓋熟睡著,表情安詳?shù)煤孟褡蛱斓氖聸]發(fā)生過的樣子。橙子老師載我回到宿舍后,看著后座依然熟睡的雅學姊,說這孩子會跟她一起住,順便可以開導她,如果想見她的話隨時歡迎,要我寒假期間好好想一想與雅學姊之后的事情。金錢上的問題不用我去擔心,只是少買幾件衣服和皮包而已,她說。 ﹊﹊﹊﹊﹊﹊ 回到學校沒幾天寒假就來臨了。我并沒有特別去哪里補習,因為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喜歡讀書,拿個高中學歷就算對家人有個交待。雖然在電話里頭對家人說謊要努力自習沒辦法回家,但是一點罪惡感也沒有,那就像遲來的叛逆期一樣,無可救藥。 我找了份餐廳的服務生做,但是不太會說話,所以點菜的時候客人都會抱怨,之后店長就把我調去內場的洗碗工作。那是個很簡單的程序,把客人用過的盤子碗筷浸泡過水,接著再拿出來刷洗乾凈放在固定的籃子中送進高溫殺菌的半自動洗碗機里,一天重復十幾次就差不多結束了。 然后下了班就去樂器行學吉他,因為陽子幾乎都會來,所以每天去到那里的時候,總會跟那個多話的老闆聊天,當然除了陽子以外的事情他沒有辦法給我太多情報?!改呛⒆幼罱鼇淼煤芮趧?,像是找到什么目標似的。」老闆帶著那不懷好意的笑容說著。 我聳聳肩,表示不知道原因,隨后就走上樓。 「陽子學姊總是那么早到?。俊刮铱粗栕訉W姊正在彈著Hello, Again ~ 昔からある場所,那是首她從沒彈過的歌曲。她說過比較喜歡西洋曲風,卻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學起彈奏日本曲風,反正問她也不會說,這種捉摸不定的性格是她的風格之一。 「沒什么,在家睡不著,明明晚上還要上班,卻不喜歡待在家里,那個地方一點溫度也沒有,就像冰島的地窖一樣。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我搖搖頭。對于她第一次主動談到家里的事,我還比較感興趣。 「最近有個男人來援交,還滿帥的?!顾偸菚G個莫名其妙的話題出來,而且不太會跟上個話題有任何關聯(lián)。 「哦!是嗎?年紀大概多少?」我拿起吉他裝上調音器,因為從小就沒什么音感,所以吉他的音階我也聽不太出來。 「跟我同年齡,是個面臨大學聯(lián)考的高叁生,但是說話還滿有趣的。」 「所以你喜歡上他了?」我說。 她看了我一眼說:「沒有那種感覺。」 然后她接著彈了幾首我不知道曲名的抒情歌,那就像她現(xiàn)在的心境般,好像是因為某種事情而高興,但是又猶豫著的矛盾心態(tài)。 「他跟我援交了叁個月,昨天突然跟我告白了。聽起來很蠢對吧?」她說。 「援交了叁個月?」我疑惑著重復唸了一次,像是吃驚的抱怨著:「現(xiàn)在的高中生都這么有錢嗎?那到底是過著什么樣的生活?。∧菍W生都只找你一個人嗎?還是他一天可以找好幾個女孩重復的做著,就像情色片那樣?」 「我說的重點是『告白』這件事呦!不要那么在意那叁個月的細節(jié),我覺得很煩?!?/br> 「喔。那你答應他了嗎?既然你覺得他好的話。」 「還沒有決定。你認為呢?這是關于一個美少女高中生所遇到難以抉擇的交叉口,能幫忙決定之后的道路嗎?」 對于陽子學姊要我決定她要不要跟嫖客在一起的事情我感到非常莫名其妙,但是又擔心不回答或是隨便應付了事,她會生氣的趕我出去,從此不會免費教我吉他和樂理。 「選擇交往代表對方想對你負責,我想這是愛的表現(xiàn)。但這些是單方面的解釋,最重要的是你的心境,喜歡的話就去做,抱著粉身碎骨的決心,就算最終不是自己當初所想像的,起碼對得起自己靈魂?。∧憧偛幌胧裁炊紱]試過就放棄吧?」 陽子學姊像是觀察我般的看著,注意我說話的語調還有頻率的感覺。「嗯嗯!原來如此。光一同學像是有經(jīng)歷過的樣子,有喜歡的人吧?正在交往?」 「有喜歡的人。但是卻因為某種事情所以還不能交往,理由不能說。」 「連我也不行?」 「對?!刮尹c頭。 「真差勁。算了,既然你都幫我分析得那么透徹,我就跟他在一起吧!我現(xiàn)在就去回復他?!?/br> 陽子學姊把吉他收進袋子里,然后整齊的輕放在音箱旁邊。她將放置地上的礦泉水撿了起來扔進了像是夜市買的彷冒品手提包里,然后怎么也沒說的推開房門。她站在門口,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怎么了?忘記拿東西了嗎?」 「光一?!顾硨ξ艺f:「你知道嗎?我有個愿望。不是自己成為樂團主唱,也不是成為一個厲害的吉他手,而是希望有個人會突然地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管是上課時間、坐交通工具上還是擁擠的百貨公司門口,然后對我彈琴唱著抒情歌曲告白,我就會很感動,感動到可以為對方生孩子的那種。你覺得這個告白詞好嗎?」 「……怎么說呢!如果對方根本不想玩琴又內向,這樣的要求有點無理取鬧不可理喻的感覺?!?/br> 「真差勁!不會可以學啊!假如對方這么回答我,我絕對會什么都不說的轉頭離去?!?/br> 陽子學姊說完后,就這樣離開這里。而我只能自己摸索她之前教的旋律和PICK的刷法。那天之后,我整整一個禮拜沒見到她,老實說有點擔心她發(fā)生了什么事,卻不敢去問橙子老師知不知道陽子學姊的狀況。 收到薪水的那天,我請了假來到橙子老師的家里,那里是比較偏離市區(qū)的住宅區(qū),附近林立著六、七層樓的大廈公寓,而她租的房子是在一間六樓沒有電梯的老舊公寓里。 我喘著氣,看著手上剛買的兩支NOKIA老舊款式手機加上預付卡,會用到預付卡的原因不外乎是自己未滿十八歲,而且辦手機的事情會被家人知道,會更加地麻煩。 按下電鈴的那一瞬間,突然覺得有點難以呼吸。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只是一陣子沒見面就感覺到像是久未重逢的悸動。大門內的木門過了一下子才開啟,身上穿著廚房用圍裙的雅學姊看到是我來了,很恭敬地的為我開門,她的動作非常像個很有教養(yǎng)的女孩,有禮節(jié)到讓人覺得她是個在生長在貴族的千金小姐一樣。 「不要對我做這么奇怪的舉動啊!」 「是的,主人?!寡艑W姊調皮地說著,然后像是想起自己好像在煮什么似的,慌張的跑進廚房里。結果我聞到了一陣陣的燒焦味,馬上讓待在寢室用電腦上網(wǎng)的橙子老師沖出來問著發(fā)生什么回事,我就把雅學姊大概把菜煮焦的推論說給老師聽。 「聞到燒焦味頭就有點痛。那孩子一聽到今天你會來,高興的跟我說要親自下廚給你吃,我說麻煩死了,去外面解決不是比較好,但是她依然堅持……總之就是這個樣子,味道我可不保證噢!因為那孩子沒幾次炒菜的經(jīng)驗?!钩茸永蠋煱粗~頭,感到無奈的樣子。 「我會盡量多吃一點的?!?/br> 「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橙子老師吃驚的看著我。 「我不想當個差勁的男人。這可是老師親口對我說的。」我說。 「大概說過吧!算了,我們先就坐著等我們的廚師上菜?!钩茸永蠋煋苤齺y翹的發(fā)尾,然后走向一旁的餐桌。 一眼看去,房間真的很乾凈,像是一塵不染的詭異,不曉得是不是原本就是全新的傢俱還是雅學姊的杰作,但肯定不是橙子老師打掃的,我可是見過祕密基地里懸掛著她的絲襪和胸罩過。 我將手中拿著的袋子放在桌上,裝手機的那一袋放在腳邊,然后從桌上的那袋子里面拿出蜂蜜蛋糕,橙子老師馬上眼睛發(fā)亮的注視著。 「我食量不大,我午餐大概吃這個就足夠了?!顾钢沂种心弥奶瘘c蛋糕。 「不行呦!」雅學姊從廚房里端出剛做好的烤秋刀魚,但是一放在桌上就聞得到一股燒焦味,后來陸續(xù)來了一些生菜沙拉、義大利麵和羅宋湯。嗯……搭配起來還滿像食譜上常見的菜色。 之后我們開始用餐,雅學姊很高興的請我先品嚐,而橙子老師像是興災樂禍般的看著我。不過烤秋刀魚把焦黑的部份去掉,其實也滿好吃的,可能是因為用鹽醃漬沒有特別調味的關係。但生菜沙拉有點奇特,應該是說生菜一點問題也沒有,有問題的是自製千島沙拉醬的部分,那白醋的量加得有點多,其他的菜大致上沒什么問題,算還可以吃得下。 「怎么樣呢?好吃嗎?」雅學姊問著。 「嗯……怎么說呢!總之有種特別的味道,平常在餐廳是吃不到的?!刮艺f,然后把目光放在橙子老師的身上。 「看……看、看我干嘛呀!既然沒問題我們就一起用餐?。 ?/br> 「是??!光一就多吃一點吧!」雅學姊幫我盛上一盤量多的義大利麵,也幫老師盛了一點,因為她說她不是很餓。對我來說,那只是逃避的招式罷了。 「啊……唔!」雅學姊嚐了一口沙拉醬,像是發(fā)現(xiàn)調味上出問題的望著我們,我們叁個人都相視而笑,勉強的把那些東西吃完。 用完餐之后,橙子老師像是要給我們獨處時間似的,說要去附近公園抽個菸,問我五分鐘時間夠不夠。我只回答如果我有早洩癥狀的話,或許那些時間是足夠的。橙子老師笑一笑說是騙我的,大概半小時以后才會回來。 我們兩個坐在棉質的沙發(fā)上,然后我把新買的手機遞給了她。她向我道了謝,說是收到貴重的禮物。我說以后有任何事情可以打電話連絡或是傳簡訊,然后大概地將門市小姐教我的cao作要領轉移給雅學姊。 之后我們就擁抱親吻著,她躺在沙發(fā)上,那個姿勢讓我想起那天在社團的事情。當我的手伸進她的內褲里面時,她搖搖頭,說是現(xiàn)在還不行,等心情平復一點或許會好一點。真的,陰部的里面是乾的,就算我們前面愛撫了好一陣子,但是仍是乾的,一點也不濕潤。 「對不起,我用手幫你弄吧!」她用手握住我的yinjing,閉上眼睛讓我吻著她的rufang。 射精之后,我們穿好了衣服,就這樣擁抱著彼此,直到橙子老師回來。我看了看手錶,想著今天雖然休假,但是吉他的學習還是持續(xù)要進行的,就算只有自己一人也是。我和雅學姊跟橙子老師道別,說是有空的時候會常常過來的。 橙子老師靠在我的耳際小聲的說小雅的情緒好了很多,或許趕得上明年度的課程,然后回頭笑嘻嘻的對雅學姊說她偷吻了我,想看小雅吃醋的樣子。但雅學姊也只是咯咯地笑著說光一同學是可以和老師分享的男人噢!看她們相處的那么愉快,我就放心的離開了。但是,雅學姊根本就沒有好轉過,因為她依然沒有辦法回到學校獨自的面對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