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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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么和上次司誠拍照的還不是同一個人! 晏總氣憤的將手中鋼筆往桌子上一甩,一團黑色墨跡漏出,暈濕了攤開的一份文件,他卻連看都沒看一眼。 而是伸手拽著衣領(lǐng),解開了兩顆扣子,悶得慌。 沈玥進去沒多久,就提著一個小蛋糕出來了。 上車時,司機額外多看了她兩眼,眼神有些奇怪。沈玥被看的汗毛立起,“怎么了?” 司機搖搖頭,“沒事,”說完,猶豫了下,又補充道:“咱們現(xiàn)在就快要回去了,您要不要給先生打個電話?” 給晏尋打電話? 一個不錯的提議,要是趕上大佬正開會,看到估計能煩死她。要是放在昨天,沈玥說不定還真會這么干,以報自己不被信任之仇,不過現(xiàn)在就算了吧。 昨天的仇今天上午已經(jīng)報過了,她也在心里默認這事扯平了,現(xiàn)在再找事未免顯得自己沒有肚量。 沈玥覺得自己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于是她想都沒想,直接給出否定答案。 “不用了,他應(yīng)該在開會吧,我不想打擾到他。” 就算是拒絕,她也必須是有道理的那一個! 司機看了看她,表情愈發(fā)奇怪。晏先生真的在開會嗎?可他分明一上午都在非常認真的匯報夫人的消息,對面也是一直有回復(fù)的啊。 他又道:“夫人你剛剛在里面干嗎?” 這句話得到了沈玥看神經(jīng)病似的眼神,“去甜品店當然是買甜品啊,你為什么會發(fā)出這樣的靈魂疑問?是我手里的小蛋糕長得不像嘛?” 司機:“……并不?!?/br> 他伸手做了個嘴巴拉拉鏈的動作,扭頭沉默的開車,心里卻在想,晏家這對夫妻真的好奇怪啊,他們到底在腦子里為對方腦補了些什么戲碼? 而坐在后座的沈玥也變得安靜如雞,只是暗暗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前方的司機,司機今天好奇怪啊。 二十五分鐘后,兩人終于回到別墅。 一進大門,沈玥就趕緊換了雙拖鞋,把那雙死貴而且buling buling非常閃的高跟鞋塞進了鞋柜。高跟鞋好看是好看,就是腳太痛苦啦。 換完鞋,把包往沙發(fā)上一扔,她便打開電視,開始了自己的無聊周末。 一直到追完三集狗血劇,晏昭被司機從學(xué)校接回家,張嫂將晚餐端上餐桌,沈玥才注意到少了一個人。 她指了指空著的座位,有些疑惑,“晏尋呢?” “哦,晏先生說今晚和朋友聚會,讓我告訴您一聲,我給忘了?!?/br> “朋友聚會?” 沈玥開始在腦子里思索,小說里大反派的朋友有哪幾個來著? 哦,好像也就一個司家的司誠,一個在在m國留過學(xué)的心理醫(yī)生的寧城富二代蕭衍,除此之外,也就是些酒rou朋友,不交心的。 若是以往,沈玥肯定不會管晏尋去了哪里,可今天剛好想到他這兩個朋友,沈玥也不禁升起了點興趣。加上戲感突然上來了,她算了算,最近似乎對晏尋有些過于冷漠,好歹蹭別人的吃蹭別人的喝,這幾天還蹭了不少新款衣服和化妝品,就算看在錢的面子上,也該意思意思。 “唉,他白天要努力工作,晚上還要去和朋友聚會,真的是好辛苦哦。” 沈玥扒拉著碗里的一顆rou丸子,夾到嘴里,一股鮮香刺激著她的味蕾,讓她忍不住瞇了瞇眼睛。 “張嫂,他有說是去什么地方聚會么?” “額,這個,”張嫂頓了下,“好像是一個酒吧,酒吧名字好像叫什么rou絲,怎么這么像飯館?可能是我記錯了?!?/br> 酒吧? 哦豁? 大反派還挺會玩兒?。?/br> 沈玥才不在意這人到底去了哪兒,她說這些話,只是為了顯示一個妻子對丈夫的關(guān)心而已,適度就可以了,再多沒必要?,F(xiàn)在的她在張嫂眼里應(yīng)該還算是個合格的妻子,想必她是可以理解的。 又夾了一個rou丸,吃完,沈玥才繼續(xù)接詞:“唉,他們男人聚會就是喜歡去這種地方,他晚上肯定又要喝很多酒,說不定還會不吃飯,張嫂,一會兒得麻煩你準備一份醒酒湯了?!?/br> “不麻煩不麻煩,我一會兒就去準備。” 張嫂受寵若驚,以前的夫人可不會這么客氣的對她說話,不過這種感覺好像也不賴。 而且,時間久了,她好像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這樣的夫人了,但是希望她現(xiàn)在這個屬性多堅持一段時間才好。嗯,最好永遠不要變回去。 坐在對面的晏昭聽完,忽然抬起頭,擰著眉,小聲道:“我爸去酒吧了?方晨跟我說酒吧不是什么好地方,他有個小伙伴的爸爸就是從酒吧里給他找了個新媽,他現(xiàn)在天天被新媽欺負?!?/br> 沈玥;…… 她將視線移到晏昭臉上,看到的就是小孩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 晏昭見她還無動于衷,不禁有些急,雖然他很煩他爸跟他搶他媽的注意,但那是他們一家人內(nèi)部的斗爭?,F(xiàn)在他爸跑去酒吧,萬一真被什么女人纏上了,給他找了個后媽,那他才是真的慘了。 他雖然不想讓他媽注意到他爸,但是更不想她從這個家離開啊。 只見他放下筷子,表情有些嚴肅,“我說的都是真的,mama,要不……委屈你去找找我爸?” 能說出這句話,天知道晏昭心里有多痛,他都恨不得捂心口了。 讓他媽去找他爸,太給他爸臉了??! 沈玥:…… 她本來要繼續(xù)冷靜吃菜的,結(jié)果小孩這一番話,這個態(tài)度,這個表情,她忽然覺得吃到嘴邊的rou丸都不香了。 這不是逼她出門嗎? 她好累,她不想啊! 此刻的沈玥就很想拍自己一巴掌,什么時候刷張嫂的印象分不好,為什么偏偏要選這個時候啊。 剛剛好,就趕上晏尋去酒吧。 不,是晏尋該死,這狗男人聚會去哪里不好,為什么偏偏要去酒吧? 就很恨,但是沒有辦法。小孩的目光宛如實質(zhì),仿佛她不開口答應(yīng),就會一直盯著她。 沈玥單手托腮,有些怔然。說起來,這還是晏昭第一次在父母的問題上態(tài)度如此強硬,但也由此可見,他對于原生家庭的在乎,和對可能重組家庭的抵觸。 他年紀雖然小,但在某個不正常的反派身邊待久了,也學(xué)會了收斂情緒,平日里都不會太情緒外放,今天這是少見的例外。沈玥本來就想讓小孩對家庭多一點信任感和歸屬感,很久以前有人做過實驗,證明在幸福的原生家庭長大的小孩,產(chǎn)生心理疾病的比例要小得多。 既然如此。 行趴,除了去一趟,好像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作出了決定,沈玥趕緊抓緊時間又吃了一顆rou丸,喝了兩口湯,這才放下碗筷,微微一笑,“行,那我就去看看吧,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昭昭你一會兒吃完飯早點休息啊?!?/br> 晏昭這才松了口氣一般,用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聽話。 沈玥認命的換上自己的高跟鞋,再次出發(fā),還好沒卸妝,不然補妝又很麻煩。 她出門,拿著手機一查,當然不是查rou絲,沒有酒吧會叫這種奇奇怪怪的名字。她地圖搜索了一下寧城的酒吧,很快便鎖定了一家名叫rose的酒吧,和張嫂說出的音譯倒是對得上。 交代了司機地點,沈玥上了車,車子向前駛?cè)?,沖破迷蒙的夜色。 她單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城市的夜景,燈紅酒綠。她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生活的太規(guī)矩了。 在現(xiàn)實世界中,最適合玩鬧的年紀,她因為身體不好,幾乎一直在靜養(yǎng)。即便之后去高中上課,慢慢接觸人群,但一放學(xué),家里的司機就會準時把車開到校門口來接她,盡力不讓她多走一步路。 之后,經(jīng)歷了幾年的植物人生涯,醒來時,她的身體終于有了好轉(zhuǎn),能夠像正常人一樣出門逛街,參加工作,但因為從小的經(jīng)歷,家里人還是像對待脆弱的洋娃娃一般對待她,只要出門就有人看著,在家里畫設(shè)計圖到十點就有保姆阿姨來提醒睡覺,連在家熬夜都沒感受過,更不用談大晚上出門去酒吧。 其實,她也挺想去一次的??! 后座上的女子目光閃了閃,原本的不耐煩逐漸消失,興奮占據(jù)了她的大腦。 對啊,大晚上去找晏尋也不見得就是一件壞事,她完全可以趁此機會去酒吧見識一下。 此刻身在別墅里的小孩,突然眼皮子跳了一下。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了挽回一個爸,就放出了一個心中更愛玩的媽。 同一時間,rose酒吧。 人聲鼎沸,歌舞喧囂,這是夜晚最瘋狂的時刻,無數(shù)白天勤勤懇懇的社畜,到了這時,都脫下了平日的偽裝,只留下最放松最瘋狂的自己。 他們隨著音樂晃動著腰肢,邁動著舞步,還有不少不會跳舞的一直把頭搖來搖去。乍得一看過去,簡直群魔亂舞。 音樂聲在耳邊轟炸。 偏里面,一處相對較為安靜的卡座,一身休閑襯衫配西褲的男人手中端著一杯藍色的酒,正百無聊賴的搖晃著。 他幾乎不去看舞池里的熱舞,仿佛對此根本不感興趣,時不時皺眉,甚至覺得有些吵。 他的身旁,一身穿花襯衫的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的表情,另外一個人穿的比他們更正經(jīng),甚至帶著金絲邊眼鏡的氣質(zhì)謙和的男人笑了一下。 忽然伸手,從旁邊將人往后一勾。 “艸!”晏尋被他帶的一個不穩(wěn),差點摔倒,煩躁的側(cè)過頭,左手抓著那只手一擰。 “嘶——別、別動尋哥,疼疼疼,疼啊!” “呵,知道疼你還敢浪?”晏尋開啟冷嘲諷,并松開他的手。 蕭衍趕緊縮了回來,一臉委屈,“你以為我想浪,那不是多年沒見,試試你脾氣有沒有溫和點?” 晏尋抿了口酒,聽到這無語的解釋,“不宣布下結(jié)果?” 蕭衍嘖了一聲,“這還不明顯嗎?變溫和……個屁??!” 一旁的司誠攤了攤手,“我都跟你說不用試了?!?/br> “那我怎么想得到,他不是說他最近戀愛了嗎?我想著戀愛中的人,脾氣一般不會太差……” 話沒說完,就被人冷冷打斷,“我沒說過?!?/br> 蕭衍一愣,“什么?” 晏尋放下酒杯,盯著他:“沒說過,戀愛?!?/br> 蕭衍聽完,先是沒動靜,接著突然拍著腿笑起來,先前的謙和氣質(zhì)半分也無。 “不是,我說尋哥,你好歹長相身材都是頂級的??!怎么這人家姑娘都看不上的嗎?她這眼光是得多高?。俊?/br> 司誠也笑了,不過,“阿衍,不談戀愛的話,應(yīng)該是他不想談吧?” 要是晏尋想談戀愛,還有女人能逃得過? 蕭衍又是一愣,隨即皺眉,“不對吧,我怎么覺得是尋哥先看上人姑娘了?。繉じ?,這事嫂子怎么說的,你就沒問過?” 司誠也表情正經(jīng)了點,扭頭看他。 晏尋不禁有些煩,語氣微冷,“有什么好問的,我說了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