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上一世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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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主人?!痹评烧溃骸傲慰傠m然記得你,但他是真的失憶了!他昨天很生氣的跟我說,說是我沒有保護(hù)好你讓你出了事,說讓我好好護(hù)著你,再有事一定殺了我。他完全不記得我與他解約的事了好像,還以為我是他派在你身邊的暗衛(wèi)。對,他的記憶應(yīng)該停留在那個時候!” 于洛住了哭,怔怔的看著他:“你說什么?!” “你說他的記憶停留在什么時候?”于洛抓住云郎的手,震驚不已。 云郎搖搖頭,“具體說不好,但是他記得我,也記得你,記得是讓我護(hù)衛(wèi)你的安全。所以,猜測應(yīng)該是你剛剛認(rèn)識廖總的時候?可是他好像對我意見很大,第一次見我就動了殺氣,說是我沒有護(hù)好你。你說說,這個我是不是有點冤?” 云郎低頭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指上的戒指,“當(dāng)時我對您真的是一片忠心,才將這個堂主令牌交給你的。我的確是不知道它會對你不利,而引得你修煉暗門入門心法。但這樣廖總就直接將所有責(zé)任歸于我的頭上,是不是有點冤枉?” 于洛看著他,又看看他的戒指,沒有說話,心里卻早就一片翻騰——停留在云郎看護(hù)她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廖有廷對他自己相當(dāng)?shù)淖孕?,對她也是志在必得,哪里像會像現(xiàn)在,對她冷臉冷語,一臉你是生人你不準(zhǔn)靠近的樣子? 她看向云郎手里的戒指。 “這個令牌,不修煉暗門秘法忍術(shù)的人,是不能太長時間戴在身上的。這是我們暗門中遠(yuǎn)古流傳下來的秘石做成的。有移魂的功效,一般人的體質(zhì),不要說戴,就是長久處在它的氣場之中,靈魂都有可能迷失?!?/br> 云影的話在她的耳邊回響起來,腦子里回想起廖有廷出事以后,從外國修養(yǎng)回來后這些天的種種怪像,心里猜想著一種可能—— 是不是因為上一世云郎一直在她身邊守護(hù)了幾年,她一直受這枚令牌的氣場影響,才讓她重生了一次?如果這是可能的,那前些日子,她戴著這個令牌,跟廖有廷朝夕相處,是不是也影響了他的靈魂? 有沒有可能,現(xiàn)在的廖有廷體內(nèi),安放的是上一世那只暴君的靈魂? 想到這里,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因為她感覺,太可能了! 她能重生,為什么暴君不能?現(xiàn)在的廖有廷,肯定是上一世的暴君! 那樣的話,這些天來發(fā)生的一切都可能解釋了! 廖有廷在m國不肯接她電話,但她兩個億收購la的鬧劇卻莫名得逞。不讓她住華璽,不讓她住夕景苑,卻五十萬將整個江城花園賣給了她…… 這只有上一世的廖有廷才會干得出來的事!上一世,她沒有求過他什么事,只問他借錢。每次他都會狂怒的羞辱她,狠狠的鄙視她,但最后都會給一大筆錢給她……其實后來她細(xì)細(xì)想過,上一世只要她求過的,除了不放她走,余下的他都應(yīng)了她。 怪不得出事后,他看她的眼神,她看不懂?,F(xiàn)在想想,他一定是知道她上一世的悲慘結(jié)局吧,知道她是死過的人,眼睛里有悔有痛還有恨,那么多的情緒她之前那里理解得過來? 怪不得那天他沖過去二話不說的將她一把從夕景苑二樓拎下樓,扔出門外,立即將夕景苑拆了。那是因為,他知道那是她上一世的殞命之地,怕她躲不過命運(yùn)的劫,會再發(fā)生意外! 怪不得! 怪不得,他明明在乎著她,明明心疼著她,卻還要對她冷言冷語的斥責(zé)—— 如果他是上一世那只殘忍狠戾的暴君,這一切都可以解釋了。 于洛的心,狂亂的跳個不停。 想起剛剛他吼過她后,那離開的背影,眼睛中慢慢的又蒙上一層濕意。 “于總,您不要再哭了。”云郎看著她含淚的樣子,心疼的勸道:“你都快哭成林黛玉了?!?/br> 于洛抹了抹眼睛,心里想,是啊,自己怎么就這么愛哭了呢?說好這輩子只對自己好,要瀟灑過此生的,怎么現(xiàn)在心疼完受傷失憶的廖有廷,又開始心疼那只殘忍狠戾得讓她曾經(jīng)恨之入骨的暴君了呢? 是真的心疼!她是真的心疼那只暴君,明明有愛,卻不知道怎么去愛。明明給得了女人想要的一切,卻得不到喜歡的女人一句溫柔的話。 呃呃呃……這就是愛情嗎?她就這么不可理喻的喜歡著廖有廷,哪怕他是真正欺負(fù)過她的殘戾暴君。 她好想抱抱他,好想…… “主人,你還沒有給我說句公道話呢,你說廖總把所有責(zé)任歸咎于我,是不是冤枉了我?”云郎繼續(xù)著之前的話題。 于洛斜了他一眼,“我說,他一點也沒冤枉你!” 云郎:“……” 好吧。在兩位曾經(jīng)的雇主面前,哪里有公道可言。 “好,全是我的責(zé)任。我不會推卸的。我?guī)熜脂F(xiàn)在已經(jīng)在發(fā)動整個暗門的力量,尋找解痛之法?!痹评蔁o奈的說道:“而我,也會一直待在你這里,不會讓你出任何意外的。我就在附近,你有吩咐只管叫一聲。” 于洛點點頭,云郎退了出去。 于洛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內(nèi)心的心情無法形容。上天給她一只暴君,她辛辛苦苦有半年,才調(diào)教得有了點忠犬樣,結(jié)果一個跟頭,又打回原形,以前努力全都白廢。 但是沒有關(guān)系,只要他還是他,她就放心了。 只要他還是他,她依然是他看中的女人,依然住在他的心底誰都撼動不了的女人! 現(xiàn)在只有一個問題,如何將暴君再次調(diào)教成忠犬的問題。 而且,調(diào)教暴君,她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再次上手,相信會很快的! 只要他心里有她,這一世,她絕不會讓他過得那么苦了。慢慢的回味著暴君的森冷氣息,她連劇痛發(fā)作都覺得沒有那么難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