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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很可能是陳銳煊將自己催眠后通過的安檢。姜恩華對陳銳煊的評價,很快得到了證實,X大的同事以及Z大陳銳煊的導(dǎo)師,都一致認(rèn)同陳銳煊確實是個催眠高手,可以在許多不經(jīng)意的情況下使人進(jìn)入催眠狀態(tài)。不過他一向行為良好,品格端正,誰也沒想到他竟會利用自己所學(xué),做下如此變態(tài)之事。再說夏許唯,當(dāng)天在機場賓館內(nèi),渾身只裹了一條床單的夏許唯暈睡在賓館客房的床上被屬下發(fā)現(xiàn),送到醫(yī)院后又暈睡了三天才醒轉(zhuǎn)。醒來后,夏許唯說自己當(dāng)時敲開門,是陳銳煊開的門,當(dāng)他走進(jìn)屋內(nèi)后發(fā)現(xiàn)了躺在床上的姜恩華,正要詢問陳銳煊,便毫無征兆地暈了過去,再后來的事他就不記得了。其實夏許唯還記得自己迷迷糊糊間看到了李炎彥,只是……這個記憶他不敢也沒辦法說出口。夏許唯出院的第二天就回了警局,看完姜恩華的口供和法證部提供的證物,夏許唯立刻到醫(yī)院拘留病房見到了換回男裝的陳銳煊。夏許唯拉了椅子坐到陳銳煊床邊,看著這個面容清瘦目光呆訥的男子,夏許唯冷聲問道:“姜恩華已經(jīng)將所有事都說了,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陳銳煊毫無反應(yīng),依舊愣愣地靠坐在床頭,盯著前面的墻面。夏許唯看著他這個模樣,冷哼了一聲,又道:“別以為沉默就可以沒事,現(xiàn)在人證物證都有了,你是跑不掉的!”陳銳煊別過頭來冷冷掃了夏許唯一眼,復(fù)又將頭轉(zhuǎn)了回去,依舊是一言不發(fā)。陳銳煊目光的中輕蔑刺痛了夏許唯,朝前微探出身子,在陳銳煊的耳邊低聲道:“做G沒什么大不了,但做到要使用強抱的手段占有對方就是萬惡之極,你不但對女性施加強抱,連自己喜歡的男人也不放過,真的是G界的一大恥辱!”陳銳煊嘴角微微上揚,不以為然地瞥了夏許唯一眼,悠然道:“你還活著,倒也是個奇跡。”陪同夏許唯一起進(jìn)來的陳雄聽到這話,驚詫地看看夏許唯,又看看陳銳煊,忍不住厲聲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對夏警官做過什么?”陳銳煊又是一笑,輕飄飄地說:“你該問問你們這位夏警官,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br>夏許唯被他這么一說,頓時憶起當(dāng)時自己迷糊間所發(fā)生的事,面上不由地紅了起來,接到陳雄投來的擔(dān)憂好奇的目光,一口惡氣壓在胸口,站了起來抓住陳銳煊的衣領(lǐng)將人半扯起來,大聲道:“你這個惡魔!別以為你這樣子就定不了你的罪!那三條人命你這輩子也還不了!”陳雄見夏許唯激動起來,連忙上前將人拉開,一迭聲地安撫,夏許唯半晌才放開完全沒有反應(yīng)的陳銳煊,站在一旁死盯著陳銳煊,若不是還有做警察的自覺,只怕已經(jīng)沖上去將這可惡的男人掐死了。誰知陳銳煊卻不就此作罷,待夏許唯的手一離開自己的衣領(lǐng),又輕笑著開了口:“我看你們根本就沒有我殺人的證據(jù)吧?若是有的話,也不用再來這里浪費時間了?!?/br>“你!”夏許唯又要上前抓扯陳銳煊,被陳雄從身后死死抱住,一邊勸慰,一邊將夏許唯硬拉出了病房。一出病房,夏許唯立刻轉(zhuǎn)身撲到墻上,雙拳拽得死緊,朝墻上發(fā)泄地捧了兩下,再深呼吸一下,情緒總算是緩了過來。陳雄小心地在夏許唯身旁說:“隊長,你沒事吧?”夏許唯神情自然地轉(zhuǎn)過身來,搖了搖頭。陳雄又小心地觀察了他一番,嘆了口氣道:“隊長,我看這小子真的有些邪門,之前我們幾個也有輪換來找過他,誰問他話,誰的情緒就不受控制。”夏許唯一愣,看向陳雄:“你的意思是……”陳雄連忙將之前來審詢陳銳煊的情況說了一遍,這幾天里,陳雄、蒲曉敏等五人,前后來找過陳銳煊六次,每一次進(jìn)去主審的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情緒激動,要么動手打陳銳煊,要么惡言相向,陳銳煊每次都平淡以對,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們是什么態(tài)度,或者說,他早就知道他們會這樣對他。因此,對陳銳煊的審詢一直沒有進(jìn)展,而他的心臟似乎存在一些問題,醫(yī)生又不同意讓陳銳煊出院,以至到現(xiàn)在,陳銳煊手腕上的傷早沒了大礙,卻依舊呆在拘留病房里,不能移交到拘留所。另一方面,陳銳煊雖然已經(jīng)被鎖定為三起兇殺案的嫌犯,但除了姜恩華的串供外,再無其他人證和物證,法證部在陳銳煊的兩套居所里都沒有找到兇器和與案件有關(guān)的證物,而姜恩華所說的也只是他聽陳銳煊說的以及自己的猜測,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指證陳銳煊就是兇手。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最多能定陳銳煊故意傷人罪,另外三起命案根本定不了他的罪,特別是前兩起命案中的受害者,和陳銳煊可說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連作案動機都沒有。夏許唯坐到墻邊的椅子上,沉吟了一會兒,目光一閃,說:“他之所以會殺那兩個和自己毫無關(guān)系,兩者間也沒有任何聯(lián)系的女人,其最終的目的應(yīng)該就是為了殺蔣春燕作掩護(hù),讓人覺得這根本就是一起無差別殺人案件,誰也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去!”經(jīng)夏許唯這么一說,陳雄也瞬間明白過來:“這就是他殺那兩人的動機了!”“可是他是怎么殺死她們的呢?兇器究竟在哪兒……”夏許唯喃喃地說道,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夏許唯看了眼來電,是宋明慧打來的,連忙接起。“隊長,好消息!”那頭立刻傳來興奮的聲音。“這個時候有什么好消息?”夏許唯皺眉道。“兇器!找到兇器了!”宋明慧聲音興奮地有些變調(diào)。“什么兇器?”夏許唯還是不明白,心里老大的不爽。“隊長!”那頭吵鬧了幾聲,換成毛贊拿了電話匯報,“剛剛法證部送來了新的證物!正是從陳銳煊在X大的宿舍里找到的兇器!我們現(xiàn)在有物證指證陳銳煊了!”“什么?”夏許唯也激動了,站起身來說了句,“我馬上回來!”掛上電話,一邊小跑著一邊招呼陳雄跟上。法證部送來的新證物竟是之前不知何故遺漏掉的六只氣球以及里面所裝的塑料口袋,每只塑料口袋上都有一個清晰的人面像,其中三只口袋上的人面像與三名死者相符,同時口袋的內(nèi)側(cè)檢測出與三名死者DNA相符的唾液和少量毛發(fā),口袋邊緣的痕跡也與死者脖子上的勒痕相符,足以判定其中三只口袋就是勒斃蔣春燕等三人的兇器。至于另三只口袋上的人面像是誰,還需要進(jìn)一步查對。☆、惡人善報12有了新的證據(jù),夏許唯再次到拘留病房看陳銳煊,這一次,夏許唯作了充分的準(zhǔn)備,及力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不再受陳銳煊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