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寒少一個人在家,待不下去了
寒宇軒的腳下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 站在客廳樓道下面,抬頭望了一眼臺階,垂下腦袋。 他如今懼怕一個人上樓了,害怕上樓后,在房間的空氣里還余有夢溪的氣味,他會徹夜失眠。 今晚,他進了書房。 自以為,在書房里認真看書,困了自然入睡了,不會刻意去想夢溪。 可是,當他走到書房門口時,似乎看到夢溪坐在書桌中央,微笑著招呼他,俏皮地說話。 是自己意識恍惚了嗎?寒宇軒拍著腦袋,又揉了揉眼睛。 看來,書房也是沒法待下去,這南苑里甚至整個別墅都充滿了夢溪的氣息。他實在受不了這種失去的感受。 折回客廳,從沙發(fā)上拿起手機,翻動著上面的聯(lián)系人。手指停留在何卿東這個名字上面。想給他打電話,但是擔心他和錢思思在一起。 沉思了片刻后,最終給何卿東打了電話,約他一起出去過過‘夜生活’ “寒少,你要去哪里?”孫阿姨,追在寒宇軒身后,焦急地問道。她就像寒少的半個媽,很擔心寒少會想不開! “放心,沒事!……有司機在呢”寒少安慰道。 此時,即使是寒少的親媽,也未必能夠攔得住他,更何況是孫阿姨。 除了冷嘆一聲,心里著急以外,她還能做什么! 剛才寒少不同意喝酒,她便跟了出來,遠遠地站在餐廳門口,看到寒少孤寂的身影,抬頭望向樓道。 想要與他談談心,幫幫他,剛走到客廳大梁柱子旁時,他向書房走去。 對于她來說,書房是寒宇軒‘清修’的地方,她怎么可以隨意進出。于是她停住了腳步。 剛走出客廳一會兒,寒宇軒也隨后走出客廳,并上了小車。這時,心下疑惑,寒少晚上幾乎是不出家門的,他這是要去哪里! 這樣下去肯定不行,孫阿姨意識到自己應該為寒少做點什么! 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寒少變得與從前一樣,必須讓夢溪回到他身邊??蓪O阿姨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考慮到蘇夢溪平易近人,從不擺架子,昨天又獲得了她的手機號碼。直接打個電話,問問原因就知道了。 結果,第一次打通后未接,第二次打通后還是未接,她一時心急,發(fā)了個短信?!K小姐,你和寒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離開時為什么一句話也沒有!真讓人著急!’ ……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居然想起過夜生活了?” 寒宇軒剛下車,何卿東一眼就瞄到他,取笑道。 他迅速地掃過這里的環(huán)境,十幾張黃褐色的小方桌,幾乎每一張桌子都坐滿了人。盡是些年輕的男男女女。小攤周圍,全是扔棄的衛(wèi)生紙,膠袋等白色垃圾。 何卿東坐在靠中間位置的小方桌旁,桌面上擺放了一堆垃圾食品! 他的眼睛移向小攤販身上,看樣子是一對中年夫婦,烤串,上料,拿酒的動作極快,寒宇軒愣住了。 如果夢溪是這女的,自己是這男的,是不是現(xiàn)在就不用受這感情的苦?! “想什么呢!過來??!”何卿東向他招手。 他理了理衣襟,向車內司機揮了揮手,讓他把車開走。因為這種豪車除在這個地方太礙眼了。 “為什么選擇來這個地方?”寒宇軒覺得外面的天,有點悶熱,解開了袖口的紐扣,像何卿東那樣挽起衣袖,直至胳膊的位置。 “不是我要來的,是她!”何卿東手指向最近的一家小超市,可見錢思思再超市門口付錢。 “電話里面,你可沒說她會來!”寒宇軒坐在膠凳上,擔心一個不小心,凳子給塌了。所以動作顯得有些別扭。 何卿東沒有說話,挑了一根rou串遞給他。 接過rou串,仔細端詳了rou串,見顏色不自然,而且擔心沒烤熟會有寄生蟲之類的,不敢下口!遂放輕輕放在一旁。開始四處張望。 發(fā)現(xiàn)有幾個女孩正出神地注視著他,有兩三個女生,捂著嘴,像是嬉笑著,小聲地嘀咕著什么。心里覺得很不坦然,于是扭過頭來,神秘地看著坐在對面的何卿東。大拇指向后,指著背后最近的一個女孩子,問道“她們的眼神很古怪!” 何卿東不但沒有搭理他的話,而且打趣道“這些女孩子比蘇小姐更有意思吧?”說話時,還故意挑了挑眉。 “沒法比!夢溪在我這里”寒宇軒手指著心的位置。 何卿東胳膊肘放在桌上,手指在空中上下比劃著,沒有說話,嘴上卻會意地嬉笑寒宇軒的回答。 此時,錢思思手上提著一大袋東西走過來,將袋子放在桌面上,“很久沒像這些學生妹,肆意地過這種生活了”說話間,眼睛掃視了周圍的嬉笑的女生。冷傲地撩了撩頭發(fā)。 “寒少,你不適合來這種地方!”錢思思見周圍的女生瞧見寒宇軒的樣子,似乎眼珠子一直發(fā)亮,像是看見了稀奇寶貝似的,指指點點,只差沒有撲上去了。 寒宇軒拿著手機,有意地翻動著,她說話時,瞥了她一眼,冷笑一聲,然后又低頭玩手機。 “大晚上的,出來瞎混,難道你的‘老婆’回娘家了?!”一向冷傲的錢思思,見不得別人對她的輕視,因此有意調侃道。并且‘老婆‘二字加重了音調,拖長了聲調,顯得陰陽怪氣! 寒宇軒是個沉的住氣的人,明知道錢思思與這件事情有直接的關系。他已經(jīng)猜到夢溪離家出走,有她的‘功勞’。 但是他依然不動聲色,苦笑著把手機放在桌面上,可見的地方,單手把在小方桌的一個角落上,右手動了動手腕上的表。 這是他思考問題時,一個習慣性的動作。 見寒宇軒和錢思思皮笑rou不笑地冷面相對,何卿東不敢出生。他主動請錢思思出來的,而寒宇軒壓根兒就不想看到她。 從寒少剛才看錢思思的眼神,帶有一絲厭棄。但礙于何卿東的面子,寒少忍了。 此刻,何卿東既不能幫助寒少,與錢思思爭鋒相對;更不能幫助錢思思挖苦寒少,所以他只能認真地吃rou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