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死都不想再與你有半分干系
洛雪墨攏好衣衫,喀蘇不久前面色有慍地離開了,南宮曦尚在翊坤宮寢殿中立著。 洛雪墨低眸,臉色蒼白,說道:“陛下既要滅了洛家滿門,倒也不必在臣妾這殘破之身手下留情?!?/br> 南宮曦眸色微動,伸手想要去摸她的臉,卻被她避開,五指彎曲,又握成拳,微微顫抖著,“墨兒,你說過會一直陪著我的?!?/br> “陛下,我們成婚數(shù)年,您讓侍衛(wèi)和世家子弟jianyin我,我不曾反抗;您對我洛家打壓不斷,我也不曾辯解。我留在宮里從來都不是為了待在你身邊?!甭逖┠鋈惶ь^,目光凌厲,看向南宮曦,“你當(dāng)日拒絕娶我,我只當(dāng)你不想順從阿璟叔叔,我仍可以一顆心放在你身上。可是你,變得生性多疑、殘暴狠戾,我洛家忠心耿耿,你卻只想用完即殺!” “我母親身死全拜你們洛家所賜,你們一個也別想跑!”南宮曦雙眼通紅,大聲嘶吼起來。 洛雪墨向前幾步向他逼近,“你母親原就該死!我父親好意收留你們,她卻挑撥我父母關(guān)系,在我母親茶里下藥,年年月月,使我母親成疾病故?!甭逖┠Ьo牙根,“還有,你母親身死,是因著在我父親身上下了同心蠱,想逼我父親就范,與我父親同生同死!我父親沙場重傷,早就不久于人世,司徒茜就是自作自受!” 南宮曦踉踉蹌蹌,不可置信地看著洛雪墨,洛雪墨睥睨著他,神色冰冷地說:“我早知你會如此。司徒茜一直有記手札的習(xí)慣,她將手札藏于慈安宮,想是死得倉促,未來得及處理掉,你若此刻去銷毀,興許還能看見,她與喀蘇的父汗是如何謀求你父親的天下的,她根本不是什么罪臣之女,她就是一個蠻夷的細作罷了。至于你,南宮曦,你就是她用來拴住阿璟叔叔和我父親的棋子罷了?!?/br> 南宮曦伸手打了洛雪墨一個耳光,洛雪墨一下子被打蒙了,捂著臉,隨后才冷笑一聲:“原來你全都知道?!?/br> 南宮曦退后兩步,“那又如何?她不愛我又如何?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愛我,還不是向旁的男人求歡?” 洛雪墨冷笑兩聲,“即使喀蘇為我辯白,你仍是不信。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南宮曦,新婚之夜你扮成賊人來辱沒我時,我們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當(dāng)日去求藥,是尹弦給我服了醉心花,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愿再與你相見?!?/br> 南宮曦眼神慌亂,伸手去將洛雪墨緊緊箍住,“墨兒,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這樣,我知道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洛雪墨沒有掙扎,神色淡淡,“我與洛家共存亡?!?/br> 南宮曦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語,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上,如癡如醉,“墨兒,我是真的愛你。” “南宮曦,放過我吧。我生死都不想再與你有半分干系。” “那我就讓洛云曙生不如死。”南宮曦狠狠地剜著洛雪墨,拂袖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