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系統(tǒng)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是真拿他沒辦法:[……弄弄你裙子,折了點起來了。] 喬弋舟:?。。?/br> 是剛才抽小刀的時候??? 難怪m有點涼,日哦。 喬弋舟按下?lián)P起的裙角:[這是給人穿的嗎?那些妹紙也太艱難了吧,天天忍受這種涼颼颼的感覺?] 系統(tǒng):[……] 喬弋舟越來越慌,ooc了嚶都打不動鬼的:[你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系統(tǒng):[爭取惡心人一點,讓人覺得你是裝的,實在做不到,滿足前面一條就行了。] 喬弋舟痛定思痛,暗搓搓的醞釀著大動作。 此刻眾人已經(jīng)來到了教堂門前,薄薄一層積雪布滿在臺階上,似乎連檐角都布滿青苔。再近些,能看到高大莊嚴的拱門,以及正上方穹頂上聳立著白色十字架。 剛才被怪物拖跩的新人楊逸,正死死盯住了喬弋舟。 之前太過驚慌,根本沒看清喬弋舟的臉。此刻他已然認出喬弋舟,驚恐的后縮:“你怎么……”還活著? 喬弋舟離得近,正巧聽到這句低昵,滿頭霧水:“?” 楊逸生怕喬弋舟報復(fù)他,臉色蒼白得猶如死人。 他聽了陸執(zhí)的話,把喬弋舟騙到了倉庫里,他是幫兇。 明明看著對方掙扎,絕望,無助。可為什么……喬弋舟還活著? 楊逸的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這個教堂連外面的怪物都怕,可知里面藏了什么,我不想進去送死!” 這是什么話? 老人不知道他是這種性格,頓時有些膈應(yīng)。 方焱眼眸浮現(xiàn)血腥之氣:“聽著,老子救你不是讓你給我們添亂,你要是再多嘴一句,我不介意把你推出去。我自己救的,我自己推,那只怪物應(yīng)該還在附近?!?/br> 方焱并不是在開玩笑,楊逸一想起外面的怪物,只覺膽寒。 林鴿也看不過眼:“你好歹是個大男人呢,能不能有點出息!上次喬弋舟也遇到危險,人家怎么沒表現(xiàn)得像你一樣?!?/br> 陡然被表揚的喬弋舟:“……” 不不不,我其實也被嚇了一大跳。 方焱警告的看了楊逸一眼:“他既然想留在這里,就讓他留,我們自己走?!?/br> 楊逸的臉色越發(fā)難看,因方焱的話,扭曲到微微變形。 新人里的胖子低聲對他說:“我們是新人,他們是老人,還就只有四個。你也看到了,這游戲特別危險,還是別跟他們作對了?!?/br> 楊逸嫌惡的說:“要你管。” 胖子:“……”得了,自作多情了。 看在同樣是新人才說兩句,對方既然不領(lǐng)情,那就算了。 “別理這種蠢貨,現(xiàn)在最好的做法,就是舔著他們老人,安然度過游戲?!?/br> 這句話不由的得到了新人們的贊同,紛紛點了點頭。 雖然不好聽,卻也是實在話。 得捧著,捧高點兒,才能保證老人們不嫌棄他們。 不過剛才那妹紙可真漂亮,驚人的美,看上去心腸也軟。去捧著個妹紙,他們倒覺得不錯。 剩下的幾個新人紛紛跟了上去,在所有人進入教堂后,一個穿著神圣的白色長袍的男人,提著一盞銅制馬燈等在了門口,似乎是迎接他們到來。 “貴客們是來做禱告的嗎?” 禱告? 應(yīng)該是開啟教堂區(qū)域的關(guān)鍵詞。 “……是?!?/br> 橙黃的燈光照亮半米之內(nèi)的黑暗,飛蟲不斷拍打著屋檐下的燈。 穿著白色長袍的男人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那么請跟我一起進入教堂,禱告要等五天后,這段時間,就請大家在教堂里休息?!?/br> 喬弋舟眼神微閃,和方焱互相對視一眼。 看來這次的游戲是得活過五天了! 眾人急忙跟上了他的腳步,喬弋舟走在最前面,聞到了那難以言喻的味道——rou塊,尸塊的惡臭。 男人在領(lǐng)著他們朝上走,教堂內(nèi)部顯得空曠而荒涼。鋪滿紅色地毯的樓梯,大約是這座古堡里唯一的艷色。 一副巨大的油畫,懸掛在樓梯一旁,金發(fā)碧眼的少年,像是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他的手里拿著黑色的十字架,仿佛是最忠實的信徒。 也太逼真了點兒。 眾人心里打鼓,全都放輕了呼吸聲。 未知對人類永遠是最恐怖的,誰也不知道暗處會有什么。 男人把他們送到了一個房間內(nèi):“貴客們稱呼我神父就好了,請各位在里面暫時休息。” 眾人一個又一個的走到了里面,房間空曠而幽冷。 當大門緩緩關(guān)閉時,神父輕笑而玩味,頗有種悲天憫人的感覺:“那么,祝各位好運?!?/br> — 老人四人,新人五人,紛紛被關(guān)在了這個房間里。門關(guān)得死緊,嚴絲合縫,完全不給任何逃離的機會。 眼鏡男費力的想打開房門,卻無可奈何。 “簡直瘋了??!” 他低低的咒罵了一聲。 方焱:“沒用的,明顯是游戲的設(shè)計?,F(xiàn)在還有些時間,不如來個自我介紹?” 隊長都這么說了,新人只得忐忑的開始介紹自己。 眼鏡男:“……萬軒,做的是編程行業(yè),對數(shù)據(jù)和情報整理很拿手?!?/br> 胖子:“陳月,直接喊我胖子就行了?!?/br> 矮個子:“我……我是個漫畫家,我叫鄭關(guān)。” 新人里還有個高壯得像熊的,粗里粗氣的說:“我叫熊震,其他的不擅長,就是力氣大?!?/br> 最后的楊逸不情不愿的說:“楊逸,和他是同學(xué)?!?/br> 他,指向了喬弋舟。 喬弋舟滿是錯愕,還真是跟原身認識的! 他的心里敲起十二分的警戒—— 等等,這個楊逸知道原身是女裝大佬嗎? 絕對不能被楊逸發(fā)現(xiàn),他和以前的‘喬弋舟’,其實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所有新人都已經(jīng)介紹完畢,方焱皺緊了眉頭:“奇怪,定位表顯示這次新人有六個,可在場只有五個,難道說……” 這是方焱第二次提出了。 眾人大膽的猜測:“不會沒跟我們集合前就……” 死了? 誰都猜到了這個可能,誰也不敢把這兩個字說出口。 他們只覺得心臟都覆滿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寒氣,好像從深淵里爬來,一點點揉捏他們的五臟六腑。 越說越嚇人! 黑貓靜靜的站在窗臺,從白色窗簾透出的月光,溫柔的灑在了它的身上。而那雙金藍的貓瞳,總是帶著種上位者的打量。 管轄的唯一升級世界自我毀滅,它還不確定到底是方焱還是喬弋舟。 靜觀其變吧。 氣氛凝固得可怕,林鴿連忙活躍氣氛:“好了好了,別想這么多了,新人介紹完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老人?!?/br> “方焱,咱們的隊長,現(xiàn)在可是第四場游戲了?!?/br> “旁邊的是秦放,這次跟我們來的老人之一?!?/br> “我叫林鴿,你們不用在意我,哈哈哈?!?/br> 說到這兒,林鴿又話鋒一轉(zhuǎn),“另外這是喬弋舟,咱們隊里唯一的妹紙,思維分析能力很好,興許……” 那句興許還能幫我們渡過游戲,還未能說出口時,楊逸便狠狠道:“思維分析能力?這個游戲拿思維分析能力做什么?” 楊逸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想起以前的喬弋舟只會拖累人。就算這群老人夸了他,也不過是表面不嫌棄,可內(nèi)心怎么想的,誰知道呢? 他可是知道的,‘喬弋舟’的本質(zhì)有多么惡心人。 可楊逸忽視了一點,在場的老人全都真心保護喬弋舟。 聽完這句話后,林鴿的臉瞬間就黑了,再也忍不住了。 向來負責(zé)活躍氣氛的林鴿,此刻一把揪住了楊逸的衣領(lǐng):“那你有什么本事?說什么風(fēng)涼話?” 林鴿這是要打人?。?/br> 新人們都想去拉,余光卻瞥到了幾個老人。 他們?nèi)荚谧暡还堋?/br> 林鴿朝楊逸的臉上打了一拳:“媽的,就不該費心費力救你!” 方焱作為隊長,有很多事情不能親自來??吹搅著澊蛄藯钜菀蝗?,反倒令他心情愉悅不少。 方焱:“好了,林鴿,剛才他本來就受了傷,再說打臉也不怎么疼,再打人都要廢了?!?/br> 方焱的話提醒了林鴿,打臉不怎么疼? 林鴿眼神微亮,立馬就踩了地上的楊逸一腳,正好踩在傷口上:“呸,要不是老大求情,我何止打這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