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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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每次都是她這個病號安慰家屬,也蠻新奇的。 “對了,關(guān)于那顆紫金蓮,應(yīng)當是有正確發(fā)芽的方法,千萬不要以身涉險。” 她不放心的補了一句。 四下一片死寂,大家很顯然沒有被當事藕安慰到,反而看上去更難過了。 “我們兩個的力量加在一起不夠,那再加一些人呢?” 蕭昭期待地望向白琴師,試圖抓住一棵救命稻草。 “公子靈力磅礴,尚且只能催化百不足一;達不到公子這般境界的修士出手,完全是無濟于事。”千雪忍不住插嘴:“就算是能尋到與公子實力相近的修士,也需上百人,可世上哪有這么多同公子一樣強的人?” 她的話語中隱隱透露著一絲驕傲,柔弱的外殼被掀開一個角,露出內(nèi)里鋒利的刀刃。 “若是耗盡本命靈力,應(yīng)當不需要上百人?!?/br> 白漓平靜地陳述事實。 “萬萬不可!” 江櫻櫻和千雪同時開口,聲音里是如出一轍的驚惶。 江櫻櫻想的很簡單:雖然很想活下去,可別說九州上有沒有這么多高人……就算有,她也做不到在他人的痛苦中,延續(xù)自己的生命。 小人魚則想的更簡單,她離人類少女很近,瘦削的肩膀微顫,碧藍色的眸子如同平靜的海面下,洶涌的暗潮。 江櫻櫻只瞟了一眼,就讀懂了對方的眼神: “江晚玉,若是讓公子為你冒險,你將不得好死?!?/br> 冷風(fēng)透過門縫溜進屋內(nèi),門前撒上了一層薄薄的霜花。翠綠色的玉簾隨風(fēng)擺動,發(fā)出輕靈的撞擊聲。 “或許,還有另一種方法?!?/br> 不知過了多久,蕭昭怔然道。 眾人紛紛用神情表達疑惑,就連白漓也露出一個不解的眼神。 “把靈魂,轉(zhuǎn)移到合適的rou|體上去?!?/br> 盟主雙拳緊握,手心鮮血淋漓。 “你是說奪舍?”江櫻櫻嚇了一跳:“不行的啊,這也太缺德了……而且我聽說,每個人靈魂與軀殼的適配度不同,能夠用作軀殼的身體萬年難遇,簡直就是大海撈針?!?/br> 她想起了自己的穿越之旅——這種穿到剛死之人身上的事跡,概率已是千萬分之一,估計不會再有第二次。 “別人也想活,也有自己的人生。” 她總結(jié)完畢,試圖把對方的理智拽回來。 “不是的?!笔捳鸦秀钡溃骸澳九c其它毒不同,它既已發(fā)作過一次,那么原來的身體,應(yīng)當是安全的?!?/br> 死都死了五年,原來的身體估計早就成灰了……但對方這么說,一定另有隱情。 “你不會也去挖了我的墳吧?” 江櫻櫻不可置信地試探了一下,她還以為只有小師弟,才能干出這么離譜的事。 蕭昭:“……” 不好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作話有話要港! 前方主線君露出水面,劇情轉(zhuǎn)折 修羅場預(yù)警 小可愛們做好心理準備=o=.. 還有就是,準備把這篇文改名啦,改一個短點的名字orz,突然意識到現(xiàn)文名有億點點長 暫定《綠茶反派被找上門后》,周一就去和編編商量~起名廢落淚 另:周末愉快!! 第66章 不知不覺已日落西斜, 盟主府的三餐向來很準時,小廚房飄來誘人的飯香, 江櫻櫻的淚水不爭氣地從嘴里流了出來。 “你們今天都吃飯了嗎?” 她委婉道。 清晨離開滄源山時倒是用了早膳,現(xiàn)已過去了大半天,是時候把飯續(xù)上了。 蕭昭瞥了一眼窗外西沉的太陽,恍然大悟:“晚膳已經(jīng)在做了,馬上就好?!?/br> 他附身幫少女把手爐撿起,又往里面灌滿了靈力。 “師兄也留下吧。” 江櫻櫻接過暖和的手爐,期待地望著白師兄星星眼。 白漓微微頷首, 師妹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加上因身體不適,大半年未曾前往滄源山看望師尊,他本就決定要在第一州呆一段時間。 “叨擾了, 盟主?!?/br> 千雪輕聲行禮, 略帶卷曲的黑發(fā)一直垂到腰際。 她的發(fā)尾在夕陽的照射下閃著藍色的熒光,如同大海深處隨波逐流的海藻。 蕭昭用眼神上下打量這條魚,對方把氣息隱藏的很好, 若不仔細探查,還真的很難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 “我曾經(jīng)接觸過海族,可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在岸上行走的人魚。”他瞇起眼睛:“怎么做到的?” 海族人若想上岸,無不是用法力包裹著海水,形成一只懸在空中的水球,再把半個身子都浸入水球中, 以此來獲得充足的水份。 先前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沒空調(diào)查這條古怪的人魚。但既然二人要在盟主府內(nèi)長住下去,蕭昭覺得自己有責任弄清楚,這位深??腿说膩砺?。 小人魚目光隱晦地閃爍了一下, 轉(zhuǎn)瞬間又恢復(fù)了原樣。 她十指交疊放在腹間,雙眼平視正前方的花卉圖,抿緊嘴唇不發(fā)一言。 蕭昭心中疑慮更深,不動聲色地擋在江櫻櫻身前。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br> 白漓蹙眉開口,左手在空中虛虛劃過,似是撥弄了一條看不見的琴弦,無聲化解了盟主釋放出的威壓。 負在肩上的重力仿佛被針戳破了一只小孔,千雪心有余悸地捂著胸口,退到琴師身后,喘了兩大口氣才堪堪緩過來。 “公子……” 她感激地向琴師望去。 蕭昭也在注視著白漓,試圖從對方的神情中,找出一絲一毫的不對。 剛剛散去的壓力再次匯聚而來,連輕盈的窗簾也不再晃動半分。 白漓坦蕩回望,眼睛里一片澄澈,沒有半分詭譎。 “管好你的小侍女?!?/br> 蕭昭警告道。 直覺告訴他:這條人魚,定是有哪里不對。 奇怪的是,他能確定自己未曾見過對方,先前也并無交集——但莫名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識感。 黃昏的雪由銀白變?yōu)榱私馉N燦的姜黃色,如同柳絮一般千絲萬縷,在風(fēng)中糾纏不清。 蕭昭壓下了心頭的不安,親自打開房門。勢必要找一個安全又便于探查的位置,妥善安置白琴師與人魚。 他心中暗暗決定:等小櫻櫻的問題處理完,就馬上請這兩人離開這里…尤其是這條魚,從哪來回哪去。 “不一起用晚膳么?” 三人劍拔弩張,江櫻櫻在收拾桌子的間隙抽空抬頭問道。自從在千玄宗呆了幾天后,她就分外懷念大家一起吃飯的感覺。 “再晚點天就要黑了,路不好走?!?/br> 蕭昭自然地回答,單手推開房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江櫻櫻:“……” 修士也會怕黑,你怕不是在逗我。 她黑亮的眼珠在幾人身上打轉(zhuǎn),隱約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 或許是華容把千雪的事情告訴了蕭昭吧?她沒再多想,滿腦子都是自己存放了五年的身體。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洗洗接著用。 …… 三人前腳剛走,后腳小兔子精就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 “水瑤呢?” 江櫻櫻好奇地向隔間張望,發(fā)現(xiàn)那里鴉雀無聲。 “方才她的表哥哥沒有理她,傷心地走了?!毙〖冝揶硪恍?,又轉(zhuǎn)瞬擺正了臉色: “問你一個很重要的問題?!?/br> “你說?!?/br> 江櫻櫻隨口答道。 她嘗試了好幾遍,終于成功的用法術(shù),將地上的玉渣拼成一只完整的花瓶,此時正滿意地拿著它左看右看。 很好,看來自己雖修為低了點,但功法口訣還是記得蠻熟練——瞧這縫合技術(shù),一般人怕是拼不出這么抽象的造型。 “你是喜歡殿下,還是喜歡盟主。” 嘩啦—— 剛拼好的花瓶又碎了。 江櫻櫻的視線從抖動著的雙手上滑過,慢吞吞地落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