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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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細(xì)嗅了一下從里頭飄出來的香味,感覺同平常月重闕點(diǎn)的凝神清香不一樣,于是問道:“這是什么香?” 這東狄侍女低笑一聲:“在東狄,我們?nèi)羰强瓷险l家的男兒,便在帳中點(diǎn)這香引他們來?!?/br> 聽著她的話,柔嘉意識到這是什么香,忍不住臉上飛紅。 桑情看著香爐,道:“差不多了,我到外面去,這里不會有人打擾你們?!?/br> 她說完便從這里離開,剩下柔嘉在這房中。 這香氣雖然帶著些催人的作用,卻不是那種下三濫的情香,這樣聞著并未見有什么反應(yīng)。 柔嘉不想干坐著,索性起了身,到房中去看里面的擺設(shè)。 點(diǎn)燃的香要一段時間才會起作用,到時柔嘉在里面,就會變成受困要被迫尋求幫助的模樣。 等蕭璟一踏進(jìn)這房間,被那香氣所捕獲,再加之柔嘉主動,兩人很快就會成事。 這樣的奇香,也就只有東狄才有了。 桑情替換了采心到柔嘉身邊,真正的采心就在靈山寺后山的院子里。 平日這個時候,都是留在主上身邊的勒坦過去給她送飯,今日他隨主上一起離開了,桑情便打算親自去一趟,順便再做一張新的面具。 月重闕所住的地方看似無人,實(shí)際上卻處處都有人守衛(wèi)。 桑情放心除了蕭璟無人能進(jìn)來,所以才從這里離開。 在她離開之后不久,蕭琮就來到了這院門前的通道上。 他獨(dú)自一人朝著這個方向走來。 今日本是他跟蕭璟一起同月重闕約好,來這里見他。 可是他去虎賁營找蕭璟時,卻聽見棚戶區(qū)出了些事,蕭璟要過去解決。 蕭璟分身乏術(shù),不能同時去兩處,索性就讓蕭琮先過來。 蕭琮在虎賁營中也無事,索性就提前來到了靈山寺。 那些守在暗處的守衛(wèi)見著這大周的三皇子過來了,知道主上今日確實(shí)是要見三皇子跟四皇子的,于是就沒有阻攔。 蕭琮來到這院門外,才要抬手敲門,可是手一放上去,那門就打開了。 他一挑眉,放下手,頓了片刻才跨過門檻,朝著里面走去。 這院子里安靜無比,看上去一個人都沒有,可是在蕭琮的鼻端卻聞到一陣幽香。 他朝四周望去,這個季節(jié)院中的花樹已落,而月重闕時常點(diǎn)在桌上的清香現(xiàn)在也不在。 蕭琮向著院中走去,揚(yáng)聲叫道:“月先生?” 沒人回應(yīng)。 他瞇起了眼睛,捕捉到香氣傳來的方向,朝著那邊走去,發(fā)現(xiàn)香氣的來源是一個房間。 越是走近,這股幽香就越是難以捉摸,似遠(yuǎn)似近,極盡撩撥。 蕭琮來到門口,又叫了一聲:“月先生?” 房間里只有一聲器物被打翻的聲音,而那香氣在越過了某個距離以后,馬上變得猛烈起來,令他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在瞬間被點(diǎn)燃。 久經(jīng)花叢,蕭琮如何會不知道這是什么手段? 他眼中的神色一下子變得玩味起來——東狄人這是什么意思? 藏了一院春色在佛門圣地,這是月重闕自己的情婦,還是給蕭璟安排的艷遇? 蕭琮原本不想進(jìn)去,可是里面卻傳出了一道讓他感到有幾份耳熟的聲音。 他辨認(rèn)了片刻,終究還是推開了門,走了進(jìn)去。 一門相隔,光線驟然暗了幾度。 這個房間里異香浮動,越發(fā)牽動著人心。 蕭琮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力,將這熱意壓了下去,繼續(xù)朝著里間走去。 就見到在桌旁的地上正伏著一個人,而旁邊的凳子被打翻了。 方才他聽到的那一聲翻到的聲音,就是凳子被打翻發(fā)出的。 而打翻凳子的少女正伏在地上低低地喘息,一身水藍(lán)色的衣裙配著她的頸項(xiàng)和臉上的紅暈,還有被汗水浸濕貼在臉上頸側(cè)的長發(fā),分外妖嬈。 柔嘉把這房間看完了,等到想出來的時候,就感到渾身一軟。 她跌倒時下意識想扶東西,可是卻一伸手推翻了凳子。 這種反應(yīng),對她來說是不陌生的,可是對她如今的身體來說卻是全然新鮮的。 來勢洶洶,無比霸道,一下就將她的力氣都抽走了。 她聽見外面有人來,只想著是蕭璟嗎? 等到那人走了進(jìn)來,來到面前,她才勉力撐起了身,伸手抓住了對方的袍角。 她揚(yáng)起頭來,用被淚水濕潤的眼眸望著他,紅唇開合著喘息道:“救我……幫幫我……” 蕭琮見她一手抓著自己的袍角,另一手揪著被她自己扯松的衣襟,一派誘人情態(tài)。 在這昏暗的光線里,柔嘉已經(jīng)完全看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誰。 蕭璟……蕭璟…… 她在心中念著這個名字,然后抱住了他的腿,就像蛇一樣軟若無骨地攀附了上來。 蕭琮看著面前的人,意外于在這屋里的竟然是柔嘉。 這少女與自己初次見面,就對自己滿眼敵對,到了在秋狩的時候又是不屑一顧,可是此刻卻露出這截然不同的神態(tài)。 他看著少女這艷若桃李的臉龐,伸手扶了她一把,柔嘉立刻像藤蔓一樣攀上了他:“幫幫我……” 這空氣里浮動的幽香同少女身上的香氣混合在一起,鉆入蕭琮的鼻中。 他心頭的那把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柔嘉驚呼一聲,感到自己被騰空抱起。 蕭琮感到攀附在自己肩背上的手臂收緊,隨即懷中人又再次軟成了一灘水。 他踢開了凳子,來到了床榻邊,把人放了上去。 柔嘉仍舊在用那樣濕潤又誘惑的目光望著他,紅唇微顫。 蕭琮嗓音低啞地對著她說了聲“這是你自己求我的”,然后就壓了上去。 …… 香爐里的殘香燃盡。 這香氣對著女子先起作用,作用起得慢,去得快。 對著男子則是后起作用,起效快,去得慢。 柔嘉躺在床上,先睜開了眼睛,心中浮現(xiàn)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終于自己實(shí)現(xiàn)了兩世的愿望。 她坐起了身,從身上傳來的酸軟昭示了剛剛戰(zhàn)況有多激烈。 柔嘉臉一紅,幸虧這藥性特殊,讓她可以先醒來做些自己想要的布置。 否則現(xiàn)在她還不知要如何面對蕭璟。 柔嘉想著蕭璟的名字,心中一片柔情蜜意。 她還從未有過這樣踏實(shí)的感覺,自己喜歡的人就在旁邊躺著。 她眼角含春,唇邊帶笑,朝著睡在身旁的人望去。 當(dāng)那張英俊的面孔映入眼中的時候,卻讓她整個人如墜冰窖—— 蕭琮?! 為什么躺在這里的會是蕭琮?! 那些還存在她身體里的暖意一下子就變成了無限的冰冷。 蕭琮還沒有醒來,那雙風(fēng)流的桃花眼依然閉著,肖似他母親于貴妃的眉眼呈現(xiàn)出來的是柔嘉所熟悉的樣子。 上輩子他們成婚以后,她每每醒來看見自己的枕邊人,就是這副模樣。 成元帝的三皇子絕對是無數(shù)女子的夢中情人,可是后面那絕情卻讓柔嘉心寒。 她看著自己的美夢變噩夢,頓時心頭火起—— 蕭璟呢?月重闕呢? 為什么被放進(jìn)來的是蕭琮?! 蕭琮依然在沉睡,柔嘉再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只恨不得現(xiàn)在就掐死他,可她不能這么做。 這院子里眼下像是還沒有旁人在,月重闕沒有回來,蕭璟也沒有來過。 柔嘉冷靜下來,支撐著酸軟的身體從床上下來,差點(diǎn)摔倒在地。 她咬著牙,去撿起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戴好。 等勉強(qiáng)打理好了自己,她就將蕭琮扔在這里,自己推開門張望了一下,見沒人便跑了出去。 她心中恨極,因?yàn)殡p腿還酸軟,又差一點(diǎn)跌倒,然而等到出了門之后,還要立刻做出步履平穩(wěn)的姿態(tài)。 她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剛剛發(fā)生過什么。 桑情去后山給采心送過了飯,做了一張新的面具替換好以后,再來到了院中。 她聞見那香已經(jīng)熄了,這中間留的時間,應(yīng)該夠柔嘉做完她想做的事了。 她想著就進(jìn)了那房間,打算收拾掉香爐。 可是一踏進(jìn)來,卻發(fā)現(xiàn)在那床榻上只有一個人。 原本應(yīng)該躺在那里的柔嘉卻不見了蹤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也沒有她的。 桑情向著床榻快步走去,看清床上躺著的是蕭琮以后,心中也生出了疑惑:怎么回事?不是說來的應(yīng)該是四皇子嗎?怎么是三皇子? 但是看著這一床凌亂還有蕭琮身上留下的痕跡,就知道他跟柔嘉肯定已經(jīng)什么都做過了。 盡管這個結(jié)果對他們東狄來說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對柔嘉來說那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