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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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只是說了我知道的而已。”宋圓頓了頓補(bǔ)充,“你別太傷心了,等糕點(diǎn)師傅他們查出結(jié)果后,應(yīng)該很快就能趕到,到時候到底怎么回事就清楚了。” “嗯?!焙姹翰块L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正說到這兒時旁邊穿來一聲“小圓”,宋圓應(yīng)聲回頭,便看見秦年雅和月琴正一前一后走近,至于李婉宜,則在背后磨磨蹭蹭的。 “小圓,你沒事吧?”秦年雅走近后上下打量宋圓,眼里帶著擔(dān)心。 月琴站在一邊看著,想說什么但到最后也只是努了努嘴,什么都沒出口。 只是臉上微松了一口氣,似見宋圓沒事,便也放下心來。 “我沒事。”宋圓搖搖頭,等唐芙上前沖秦年雅喊過人后,宋圓這才朝李婉宜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扭過頭來將大致情況說給秦年雅和月琴聽。 最后頓了頓又對秦年雅說,“當(dāng)時外帶了食物去活動的,就只有我和李婉宜。為了保險起見,便讓您將人叫來了?!?/br> “哦。出問題的幾個同學(xué),都說和我無關(guān)?!?/br> 李婉宜原本一直低著頭站在一邊,聽宋圓這樣一說后猛的抬起頭來,聲音有些尖銳的盯著她說,“小圓,你這話什么意思?!和你無關(guān)……意思就是和我有關(guān)了嗎?!你不能這樣平白無故污蔑人!” 她說到這兒頓了頓,扭頭看向秦年雅和李婉宜,泫然若泣的開口,“秦姨,娘,這事和我沒有關(guān)系的!你們剛才叫我來,我還以為是小圓她們出了什么事,沒想到……”李婉宜說到這里,失望的看向宋圓,緩緩搖頭又說,“小圓,我來的時候還擔(dān)心你,沒想到你……” 一副“我好心好意對你,你卻這樣想我”的委屈模樣,看得唐芙在一邊翻白眼。 倒是宋圓聽了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靜靜的等李婉宜說完、表演完后開口,“為什么你會覺得有事的是我們,不是其他人?” “我……”一句話問得李婉宜一窒。 就連月琴都扭頭朝她看來,面色沉沉。 李婉宜心驚膽戰(zhàn),抽泣著一面掉眼淚一面說,“小圓,你不要扭曲我的話意,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闭f完她怯怯的伸手想去拉月琴的袖子,并可憐巴巴的沖她喊了聲“娘……” 但手還沒碰著月琴,便被她躲開。弄得李婉宜又畏縮了一下。 “好了。”秦年雅在一旁閉著眼揉了下額角,頓了頓才又開口,“等人到了再說。” 李婉宜聽了這話,神情慌亂眼神閃爍。 宋圓將她的模樣看在眼里,和唐芙交換了眼神。 約莫又等了一會兒,原本在病房的太太們聽人說秦年雅來了,再看自己的女兒沒事,即便是之前最嚴(yán)重的孫小姐,現(xiàn)在也逐漸轉(zhuǎn)好后,太太們便紛紛出來,讓孩子們好好休息。 等幾位太太都和秦年雅寒暄后沒多久,糕點(diǎn)師傅和幾個侍者便到了醫(yī)院,李婉宜看見其中一人時,心虛的躲到月琴身后,試圖不讓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 可惜越是怕什么的時候,就越是容易來什么。 她不動還好,這一動,侍者便隨意的朝李婉宜的方向看來,等看清驚慌失措的李婉宜時隨即“咦?”了一聲,指著她便沖其他人說,“就是她!就是這位小姐進(jìn)過廚房!” “果然又是你惹的鍋!”月琴見對方指向李婉宜,怒火中燒一下子失了理智,“呼!”的轉(zhuǎn)過身一巴掌扇到李婉宜的臉上。 打得李婉宜一點(diǎn)準(zhǔn)備都沒,人一偏腳步跟著踉蹌,頭便撞到墻上,這一撞撞得李婉宜立刻感到眼前一黑,軟軟的便隨著墻壁跪坐了下去。 月琴見狀還不解氣,伸手就要把李婉宜拽起來,嘴上不停的罵著說,“你裝什么裝?!給我起來!” 別說唐芙在一旁看傻了,就連宋圓都禁不住傻眼。 月琴竟然這么暴力的嗎? 好在秦年雅率先回神,呵斥了一句“好了!”,這才吼住月琴。 等月琴住手后秦年雅才又冷眼了她一眼后說,“這像什么樣子?!” 月琴胸膛起伏不定,雖依舊一副怒氣未消的樣子瞪著李婉宜,但也確實(shí)被秦年雅給吼住了。 見她不再動手,秦年雅這才伸手去將李婉宜扶起來。等她重新站好后宋圓等人才看見李婉宜的額上撞了個大包。 直到李婉宜重新站好,她才緩過神來低聲哭泣。一面哭一面躲在秦年雅的身旁邊朝月琴的方向偷瞄,好像很怕她又沖過來打自己一般。 而同樣被眼前這一幕鎮(zhèn)住的還有其他幾位太太,滿臉錯愕的看向彼此,都沖對方的臉上看見震驚。 沒想到前段時間崔太太說的是真的,這月琴姨太動起手來竟然這么恐怖。 之前她們還以為是崔太太夸張了呢。 真是…… 一瞬間幾位太太的臉上,反而對李婉宜帶了幾分憐憫。 雖說這孩子不是她親生的,只是認(rèn)的干女兒,可也不用下這么重的手吧? “有什么事等徹底弄清楚了再說。”秦年雅拍了拍李婉宜后,又冷眼看了月琴一眼后,這才看向侍者,微微頷首后說,“你們把自己知道的都說清楚吧?!?/br> 侍者聽了,彼此互相看看后,便將自己知道的部分說了出來,再加上其他同學(xué)作證,以及糕點(diǎn)師傅最后拿出來,在八號餐桌里發(fā)現(xiàn)的,不屬于任何人的餅干后。 李婉宜偷偷放餅干,想要讓宋圓吃,卻不小心弄錯讓隔壁桌的同學(xué)遭罪的事,就這樣一點(diǎn)點(diǎn)串聯(lián)了起來。 ——因?yàn)榫瓦B那位將點(diǎn)心架換回來的侍者也來了,并將這件事也說了出來。 這下算是罪證確鑿,李婉宜想抵賴都不行。 月琴在一邊聽得面色鐵青,這得是多少醫(yī)療費(fèi)??! 要不是秦年雅眼神警告的看著自己,說不定她已經(jīng)又沖過去將李婉宜打一頓了。 雖說李婉宜是月琴的義女,可月琴怎么說也是宋公館的人,所以秦年雅即便無奈嘆氣,也不得不幫她安撫幾位太太們,并表示一定會讓月琴和李婉宜登門道歉等等,這才將人勉強(qiáng)安撫好。 現(xiàn)在水落石出,大家見沒什么事后便相續(xù)離開。 等人都送走后,烘焙部長這才轉(zhuǎn)身看向宋圓,滿臉感激的說,“圓同學(xué),今天真的多謝你了。要不是你提醒我將餐桌上的東西都別動,讓糕點(diǎn)師傅一個個查,事情也不會解決得那么順利?!?/br> “都是小事,沒什么好謝的。”宋圓笑著搖頭。 開玩笑,以前看了那么多的刑偵劇多少還是有些經(jīng)驗(yàn)的不是? “嗯。那我也不多說什么了。但……”烘焙部長頓了頓,有些猶豫的看向宋圓又說,“但怎么說李婉宜和你娘也有些關(guān)系,你不會有事吧?” 宋圓聽了,正想開口說什么時,一旁傳來的怒喝便嚇了宋圓一跳—— ——“宋圓??!” 宋圓一驚后回頭看去,不是正準(zhǔn)備帶著李婉宜離開,等回去后再教訓(xùn)她的月琴,又是誰? 月琴站在那兒瞪著她,指著宋圓的手都?xì)獾梦⑽l(fā)抖,“竟然是你……” “娘?”宋圓看著月琴,有些不明白她在氣什么。 但話才出口便被月琴猛的一揮手,尖聲打斷,“別叫我娘!我沒有你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兒!” 說完這話后月琴又及其失望的看了宋圓一眼,“哼!”了一聲后氣急敗壞的快步離開。 她的女兒!她的好女兒不想著幫忙遮掩一二,竟然還幫著外人想辦法出主意,讓她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出糗不說,還要賠一大筆的醫(yī)療費(fèi)! ……真是好女兒啊。 真。是。她。的。好。女。兒。??! 月琴氣得雙手都握緊了拳頭。此刻的怒氣甚至比起李婉宜,更生氣宋圓的所作所為。 宋圓一臉莫名的看著月琴氣沖沖離開的背影,完全弄不懂她的想法。 原本低著頭跟在月琴身后的李婉宜,在沉默的越過宋圓幾步后慢慢的停下腳步,靜默了一會兒后這才扭頭看向宋圓。 雖一句話都沒說,卻眼神陰冷。雙手握緊成拳死死的盯著宋圓,似乎已恨她入骨。 “圓、圓同學(xué)?”站在宋圓身邊的烘焙部長被李婉宜的表情嚇著,忍不住就喊著宋圓的名字往她身后躲。 宋圓沒說話,只是看著這個樣子的李婉宜,微瞇了下眼后不躲不閃的直視著她。 半響后反倒是李婉宜率先回過頭,重新慢慢的往外走。 只是握緊的拳頭一直沒有松開。 這個李婉宜,真是偏執(zhí)。 宋圓緩緩搖頭。 秦年雅替月琴和李婉宜收拾完?duì)€攤子,重新回到宋公館已是兩個小時后的事了。 下午一點(diǎn),連午餐都沒吃。 “小圓,你也累了吧?休息一下我們吃飯?”秦年雅看著宋圓說。 “嗯?!彼螆A點(diǎn)點(diǎn)頭后開口,“大mama,我先上樓換身衣服再下來?!?/br> “好?!鼻啬暄判χc(diǎn)點(diǎn)頭,目送宋圓上樓后這才轉(zhuǎn)身走向偏廳,坐在靠落地窗的沙發(fā)上,一面閉眼揉著額角,一面在心里想著在醫(yī)院發(fā)生的事,禁不住輕嘆了一口氣。 這么多年,即便是她都沒想到月琴的脾氣原來這么不好。 正想到這里時,管家已經(jīng)端了甜湯上來,見秦年雅一副很累的模樣,便放輕了聲音開口,“太太,您先喝口湯,休息一會兒馬上就能吃飯了?!?/br> “嗯?!鼻啬暄劈c(diǎn)點(diǎn)頭,舀了兩勺子甜湯小口吃了后,這才像是突然想起似的看向管家問,“對了,月琴回來了嗎?” “三姨太?”管家愣了一下后搖頭,“跟您一起出去后沒見她回來呀?!?/br> 這個回答讓秦年雅禁不住皺了下眉,管家見狀立刻開口問,“要叫人出去找三姨太嗎?” “這倒不用了?!鼻啬暄艙u了搖頭。 她能猜到月琴現(xiàn)在在哪兒。只是……有些擔(dān)心李婉宜的情況。畢竟月琴在人前的時候便沒怎么留手,現(xiàn)在將李婉宜帶回小公寓了,還不知道怎么被打呢。 只希望……月琴能有點(diǎn)兒分寸吧。 那是她認(rèn)的義女,秦年雅也不好多管。 正想到這兒時,秦年雅的視線突然落在一盆紫色蝴蝶蘭上,一愣后隨即笑了笑問,“這蝴蝶蘭是花匠找到的嗎?倒是品相不錯?!?/br> 秦年雅坐的小偏廳連接一玻璃打造的小花房,從她坐的位置看過去。恰好能看見花房內(nèi)的部分花草。 管家聽了秦年雅的話,先順著她的視線朝花房瞇眼看去,等看清秦年雅說的是哪一盆后,隨即意味深長的笑了下,這才又開口說。 “哦~那個啊,是之前老爺有天中午突然回來帶回來的。說是要給太太您買的?!?/br> “給我買的?”秦年雅有些錯愕,但隨即想起之前是和宋穆楠有說過在一本游記上看見里面的蝴蝶蘭,隨意的說起過家里還沒蝴蝶蘭這件事。 難道……只是因?yàn)樽约旱囊痪湓挘?/br> 秦年雅想到這兒,心里竟覺得甜滋滋的。 但回神后見管家還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便忙正了神色,借著舀甜湯做出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來,“我怎么不知道?!?/br> 管家笑了笑,又繼續(xù)往下說,“原本老爺一回來就說給您到房間去的,但走到一半好像是想起公司有什么急事,便又抱著花下樓趕緊回去處理了?!?/br> 管家說到這兒頓了頓后笑著自責(zé),“也怪我,之后幾天都忘記提醒老爺了。這樣算算……”他想了想又說,“好像放了有兩三天了吧。對,就是杜媽不小心崴了腳的那天?!?/br> “?!”不就是杜媽回來跟自己說,章五瘋了的那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