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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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穆楠等的就是他這句話,一面拿了一旁的酒壺幫他斟酒,一面開口又說,“不滿郭老弟,我這兒……還真有件小事想請你幫忙?!?/br> “您說?”局長雙手扶著酒杯,等宋穆楠給自己斟滿酒后這才收回手,看向宋穆楠問。 “我最近看上了一塊地皮,想買下來作投資?!彼文麻f,“你也知道我和顧家交好,所以知道一些消息會稍微早一點點?!?/br> 局長聽到這兒連連點頭。 宋穆楠見他聽得認(rèn)真便繼續(xù)往下說,“所以那塊地,現(xiàn)在看上去很一般,但是往后卻是個好地方。但是吧……哎?!?/br> 他說到這兒,不由嘆了口氣。 惹得局長好奇,問了一句“怎么?”,頓了頓后思索了一下,一副“明白了!”的模樣拍桌,“有人搗亂?耍諢?” “這倒沒有?!彼文麻獡u搖頭,頓了頓又說,“這些都是小事,我又怎么好意思為了這種小事來麻煩你呢?” “那是……?”局長這下就猜不到了,又伸手在自己的寸頭上摸索了一把。 “是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件案子。”宋穆楠開口解釋,頓了頓又說,“我要買的那塊地,那處空屋也在范圍內(nèi)?!?/br> “哦~”局長恍然大悟。頓了頓后又重新正色看向宋穆楠,有些為難,“可……穆楠兄啊,這人都已經(jīng)死了,拿塊地……我也沒法兒重新給你變成沒死人的地啊?!?/br> 風(fēng)水這種東西,是刻在華夏人骨子里的一種古老傳承。拋開迷信這點不看,對于生死總會多幾分敬畏。 所以有時候一塊好端端的地皮,也會因為“這里曾經(jīng)死過人”,而讓旁人的心里有些小疙瘩。 難免不能釋懷。 可現(xiàn)在章五已經(jīng)死在那兒了,整個上海都知道他被人煮熟了還分尸,就算他是警察局局長,也做不到登高一呼,睜眼說瞎話,說”章五不是在那兒發(fā)現(xiàn)的!是在其他地方!”吧? 別說騙人了,連他自己都不信。 宋穆楠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又說,“我自然不會讓你做這種做不到的事了,反而是另一件,能夠加速你破案,并且我也能雙贏的事?!?/br> “哦?”局長聽了來了些興致,“穆楠兄您請說?” “在破案上面我是個門外漢,郭兄則不同。我聽愷哲提起過你年輕的時候,破獲過不少兇案,即便是現(xiàn)在,在市長心里也是有你的分量的。” 宋穆楠嘴中的愷哲,便是顧勛的舅舅周愷哲。 警察局長聽見這話后自然高興,大笑著說了好幾句“過譽、過譽”后,才示意宋穆楠繼續(xù)往下說。 “以郭兄你的經(jīng)驗,你認(rèn)為章五的死最大的嫌疑人是誰?”宋穆楠問。 “以我的經(jīng)驗……”局長說起正事,倒也顯得正經(jīng)。沉吟后說,“自然是現(xiàn)在還沒找到人的章氏,以及她的一雙兒女了?!?/br> 頓了頓后局長又解釋給宋穆楠聽,“像這種案件,很多時候都是熟人作案。而且章五的死法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不可能是外人能輕易做到的?!?/br> 宋穆楠聽了這話,心里立刻松了一口氣。 心情微松后臉上表情也緩和了許多,笑意也真摯了些,不解般的又問,“那局長要查的手絹又是……?” “這聽起來,這手絹和案件本身并沒多大的關(guān)系,不是嗎?” 說到這件事局長就又輕拍了下桌子,一副“我和你想的一樣”,手指點了點了又才沖宋穆楠大吐苦水,“穆楠兄這點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實負(fù)責(zé)章五被殺案的人和我有些淵源。他和是我?guī)熜?。?/br> “我這師兄啊,能力是沒的說的,但就是有個毛病。”局長,苦哈哈的,“那就是他查的案子,就一定要是鐵證如山的鐵案,容不得一點馬虎。你說那個手絹的事情,其實我都有說過他,讓他別在意這種細(xì)枝末節(jié)了,可他偏不!” “原來是這樣?!彼文麻睦锟偹阌袛?shù),心里懸著的大石頭也總算完全落地。 想了想后看向局長又說,“郭兄,我就不和你拐彎了。今天請你的來意便是想請你不要再管手絹的事。” “這……”局長聽了有些為難,“穆楠兄,我?guī)熜帜莻€個性,這事雖小,但也不好辦啊……” 宋穆楠聽了倒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又拿了酒壺給他和自己斟滿了酒,舉杯等在那兒又說,“這件事和我私人有些關(guān)系,所以希望郭兄幫忙一二。至于剛才說送到府上的兩箱子酒……我也會記得再多送兩箱子其他‘特產(chǎn)’請您笑納的,如何?” 他話雖說得委婉,卻不代表郭局長聽不懂宋穆楠的意思。 兩箱子是酒,另外兩箱子,就…… “行吧!”局長咬牙點頭,端起自己的酒杯看著宋穆楠,碰杯前還是看向他,微微正色,“但穆楠兄,有些話我可得說在前面。有些方便我能幫,但……如果事關(guān)人命,就恕我無能為力了。到時候……還請您包涵啊?!?/br> “這點你放心?!彼文麻⑽⒁恍?,“這點絕對不會讓你為難的?!?/br> “那好?!本珠L點頭,手往前一移便和宋穆楠的碰在一起,算是達(dá)成了某種共識。 “我聽你扯,滾蛋!”老警察聽懂局長的意思后,立刻就從局長辦公室的沙發(fā)上蹦起來,轉(zhuǎn)身就要往回走。 局長見了忙放下酒杯想追他,苦哈哈的說,“哎呀師兄!我就是讓你別管什么細(xì)枝末節(jié),將注意力集中在查詢章氏身上嘛。” 他好冤,覺得自己明明沒做什么,為什么要被師兄罵。 老警察走到一半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的停下腳步轉(zhuǎn)身。跟在他身后的局長還好剎得快,這才沒撞上去。 現(xiàn)在見他停下來后還搓著手沖他“嘿嘿”笑,讓人見了就覺得不像個好東西。 老警察沒想到他離自己那么近,驚了一下后嫌棄的伸手將局長扒拉到一邊不說,還不忘沒好氣的罵一句“起開”。 然后走回茶幾邊,將局長買來借著招待他,其實就是想讓自己“吃人嘴軟”的燒雞、鹵菜、饅頭還有酒,全給他拿走。 一面打包全薅走的時候,還不忘瞪局長幾眼,“你明知道我的原則,還跟我說這些?!?/br> “你這個昏官?!?/br> “……不是師兄,你怎么罵人啊?!本珠L站在一邊,哭笑不得,“我這不是覺得你的注意力有些偏了,想和你商量一下嘛……” “商量個屁!”老警察“呸”了他一聲,然后抱著一堆吃的往外走時,還不忘瞪他一眼又扭頭“哼!”了一聲。 弄得局長獨自一人站在那兒,苦哈哈的看著老警察的背影,直到對方走出老遠(yuǎn)后他才像是后知后覺的想起一般,苦著臉沖老警察高聲,“師兄,罵人就罵人,燒雞腿總該給我留一個吧?!” 老警察? 早就走遠(yuǎn)即將拐彎的老警察頭也不回的拋來一句,“吃你的花生米去吧!” 局長艾艾唧唧的默默摸摸鼻子,扭頭看了看茶幾上唯一留著的油酥咸香花生米,無奈的聳聳肩。 老警察抱著一大堆吃的氣哼哼的走了一段路,但一拐彎臉上表情就一點怒氣都沒了。他那個師弟是知道自己的辦案風(fēng)格的。 想要在一件案子中還嫌疑人清白,最快的方式便是調(diào)查清楚全部,沒有任何的模糊不清和曖昧,這才是最好的方式。 誰知道今天自己一到警局,他便拉自己進(jìn)去,又是好酒又是好菜的。 ……肯定有問題! 等老警察剛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原本在整理資料的徒弟見了,喊了聲“師父”后便看清他手上拿了不少好東西,忙放下手上的東西,幫著老警察將東西放到辦公桌上。 看見燒雞和鹵rou的時候,還忍不住“嚯”了一聲,扭頭沖老警察笑著說,“師父,您這是去打劫誰了?” 這也太豐盛了。 “還能打劫誰。”老警察哼了一聲,等東西放好后便一面撕雞腿,一面對徒弟說,“你去打聽一下,昨天姓郭的有沒有出去見誰?吃飯喝酒什么的。” “哦。好?!蓖降苈犃肆⒖虘?yīng)聲,放下手上的東西轉(zhuǎn)身就要走。 才走出一步便被老警察又叫住。 “回來?!?/br> “師父?”徒弟回頭,面帶疑惑。 ——他以為老警察還有什么事沒交代完。 誰知道老警察卻將剛剛扯下來的肥雞腿遞給他,沒好氣的顛了顛說,“吶,這個給你。” 徒弟聽了立刻笑爛了臉,手忙在身上擦了擦后,這才接過雞腿,笑嘻嘻的說了句“謝謝師父!”后,這才在老警察笑罵了句“還不快去打聽?”的催促中離開。 老警察等他走后,自己扯下另外一個雞腿后,這才扭頭看向早就在一旁饞了很久的其他幾個警察,沒好氣的說,“剩下的你們拿去分吧?!?/br> 他這話一出口,立刻惹得大家伙兒齊齊“哇……”了一聲,笑嘻嘻的說著“謝謝老師傅”,便趕緊跑過來和同伴們笑鬧著搶燒雞吃。 看得老警察在一面笑一面搖頭。 等老警察將手上的雞腿啃完,又吃了半個饅頭后徒弟便打探到消息小跑回來。笑嘻嘻的湊近了對他說,“師父,我打聽到了。昨天晚上宋先生請局長師叔吃過飯。” “宋先生?”老警察愣了下,有些萬萬沒想到的扭頭看向徒弟,又追著問了一句,“是宋公館的宋先生?宋穆楠?!” 徒弟連連點頭,一副“他也沒想到”的模樣。 頓了頓后又看向老警察說,“師父,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你這樣?!崩暇斐烈髁艘宦暫髩旱土寺曇艉屯降苷f,“你去查一下最近宋先生的動向。做過什么,或者有什么特別的地方,都查一下。” “哎!”徒弟應(yīng)聲,站直后就準(zhǔn)備往外走。 但還未動便又被老警察拉住,“等會兒。” 年輕警察以為他還有什么事,卻發(fā)現(xiàn)他扭頭看向那群正在一面吃著燒雞,一面閑聊的幾人。 明顯是被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引起了注意。 “哎,自從章五的案子登報,說提供線索有賞后,你們是不知道我每天得接多少那種莫名其妙的電話?!逼渲幸蝗舜罂诘囊Я丝陔u翅rou后,拿著雞翅指指點點,“這些人啊,我看都是掉到錢眼里去了。最可樂的是,他們還覺得自己能騙過我們。” 真是可笑。說完那人便搖搖頭,繼續(xù)細(xì)細(xì)的啃手上的燒雞。 “嗯?!”另一人聽了像是突然想起某件好玩兒的事一樣抬起頭來,用手背抹了嘴上的油后說,“我之前就接到個有意思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絕對見過這條手絹,而且一分錢不要,就只是提供線索?!?/br> “然后我就讓人去了啊。畢竟那女的很真誠不是。但去了你們知道怎么著?”那人故意賣關(guān)子,左右看向眾人就是不往下說。 直到眾人催促他趕緊說后,他才慢條斯理的開口說,“原來那女人的丈夫在外面有個小的,經(jīng)常不回家。這當(dāng)老婆的就氣??!看見報紙就就想出這么個餿主意,想教訓(xùn)外面那個小的?!?/br> 他一說完大家都禁不住笑了哈哈笑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說著“這女人就是愛掐尖兒”之類的話。 笑聲暫歇后,又有一人笑哼了一聲后插嘴進(jìn)來,一面剔牙一面拿根雞骨頭指指大家說,“這算什么,我昨天下午啊,還接到個更有意思的。你們想知道嗎?” 他話音剛落坐他旁邊的同伴便“哎呀”了一聲拍在他肩膀上,笑著推了他一把說,“趕緊的,再賣關(guān)子你就蹲一邊啃你的雞骨頭去吧。” 說完大家“哈哈”大笑。就連被推了一把的也笑著沖推自己的人“去!”了一聲。 笑得差不多了這才又開口,“昨天我接到有個人打電話來說,那手絹是宋太太的。你說這人膽子也太大了,要是被宋家知道,還吃不完兜著走?。俊?/br> “誰?!”在座的人聽了都是一副“沒聽清,想挖耳朵”的模樣,頓了頓追問,“說是誰的手絹?” “宋太太。秦年雅?!蹦侨擞执舐曋貜?fù)了一句。 眾人聽清后立刻嘩然,一個個嘖嘖搖頭,甚至豎起大拇指說,“打這電話的不得了了,竟然敢污蔑宋太太。” “是啊,這膽子也太大了?!迸匀私涌谟终f,“要是被宋老爺知道了,有她好受的?!?/br> 說這件事的人也跟著大家點頭,但點完后又神神秘秘的看向眾人補充,微壓低了聲音繼續(xù)八卦,“哎,你們知道嗎?那個打電話來的呀~也是個女的,光聽聲音……嘖嘖嘖,我就算沒見著人都知道是個大美人兒?!?/br> “你們說……這女的是不是和宋老爺有什么,宋老爺想讓她進(jìn)門但宋太太不同意,所以那女的才……” 這話說得曖曖昧昧的,但在座都是男人,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便又哄堂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