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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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還會中暑暈倒。 所以丫頭扭頭看向李婉宜,苦苦哀求著說,“小姐,剛剛是我不對,我不知道您不喜歡那舞臺劇,您……您讓我換一個地方站吧?在那兒站著,我怕等您出來的時候都沒力氣幫你拿這些東西了?!?/br> 這話一出口李婉宜立刻驚了一下,壓低了聲音呵斥了一句“閉嘴!”,頓了頓后才又扭頭朝門童的方向看去,見門童一副“什么都沒沒聽見”的模樣后,暗地里咬了咬牙又扭頭看向丫頭,咬牙切齒的說,“什么舞臺劇!和那個沒關(guān)系。” 丫頭聽了一愣,滿臉疑惑。 “那您這是……”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她實在想不出李婉宜還因為什么氣自己了。 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李婉宜打斷。 “你搞清楚了,我是主你是仆。我罰你理所應(yīng)當(dāng),就算沒理由也一樣能使喚你?!崩钔褚艘е勒f著,一面伸手掐著丫頭的手臂慢慢擰,“明。白。了。嗎?!” 李婉宜一字一句,手隨著話出口越發(fā)用力,立刻讓丫頭痛出淚來。不僅不敢真的掉眼淚,也不敢躲開。只能拼命的忍著,小聲哀求著連連應(yīng)聲,應(yīng)著“明白了明白了,我明白了小姐?!?/br> 聽她這樣說后,李婉宜才又冷哼了一聲甩開手,指著那個方向瞪著下人說,“過去站著?!?/br> 這次丫頭不敢再多說一個字,拿著李婉宜各種買買買的東西,低著頭默默的走了過去。 等她在那兒站定后,李婉宜才滿意的一轉(zhuǎn)身,在德大門童再一次熱情的“歡迎光臨”中,仰著下巴走了進去。等她走遠(yuǎn)后,門童這才又看了看李婉宜的背影,又扭頭看向那個正在偷偷抹眼淚的丫頭,默默搖頭。 李婉宜從德大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期間那丫頭站在那兒動都不敢動一下,汗水早就打濕后背不說,就連臉上也全是油汗。 現(xiàn)在見李婉宜從內(nèi)出來后,趕緊用手腕擦了擦額頭,打開陽傘便快步走了過去,扯了個討好的笑喊了聲“小姐?!?/br> 可惜熱臉貼在冷屁股上,她才湊過去李婉宜便嫌棄的向后退了一步,伸手用手絹捂了口鼻皺眉看著她說,“你離我遠(yuǎn)點,渾身的臭汗味?!?/br> 丫頭站在那兒,有些不知所措。 愣了一下才慢半拍的“哦”了一聲,焉焉兒的往后退。 但才推開李婉宜便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沖她“哎”了一聲,沖丫頭伸出手說,“把遮陽傘給我。” “哦?!毖绢^趕緊將傘遞了過去。 李婉宜動作優(yōu)雅從容的將傘打開,傘柄靠放在肩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后,這才一面向前走,一面漫不經(jīng)心的說了句“走吧”。 她今天開心了,可以回家了。 丫頭跟在她身后,又擦了把額上的汗這才跟上,低眉順眼的樣子,沒有剛才半點活潑。 而另一邊的小洋樓內(nèi),月琴正熱情的招待章鈴坐下,并立刻吩咐下人上茶。 章鈴一直在一邊看著沒說話,直到月琴忙完重新看向自己后,這才笑著開口問,“三姨太,您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這……”月琴聽了臉上露出一點為難的神色。 她找章鈴確實是有事想請她出出主意,但這么多年被養(yǎng)在后宅,說實話還真沒求過誰。 現(xiàn)在突然要開口,竟不知從哪兒說起才好。 章鈴似看出了她的猶豫,便笑了笑又說,“三姨太,您有什么就直說吧,是……因為婉宜的事嗎?”章鈴說到這兒頓了頓又開口,“不怕您笑話,其實我第一次看見婉宜的時候便忍不住把她當(dāng)meimei看了?!?/br> 說完章鈴又搬出那套“年幼時和李婉宜有幾分相似”的說辭,說給月琴聽。說完后才又補充,“所以只要是關(guān)于婉宜的事,我都義不容辭。” “原來章太以前……”這些是月琴從來都不知道的?,F(xiàn)在聽她這樣說,也不知是和李婉宜經(jīng)歷有幾分相似,還是多余的同情心泛濫,總之對章鈴的感覺越發(fā)改觀。 頓了頓后面露歉意的開口說,“抱歉啊章太太,我都不知道你這些事?!?/br> “沒什么?!闭骡彺髿獾膿u搖頭,“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至少我現(xiàn)在靠著自己過得挺好的不是?” “對對對?!闭骡徳捯魟偮湓虑俦氵B連點頭附和,頓了頓又說,“章太太你這樣的人我是最欣賞的了。哎,當(dāng)初都是我識人不清,還總覺得……你是帶著目的接近我家婉宜的?!?/br> “現(xiàn)在回頭看,我真是太妄自菲薄了?!?/br> 月琴高高在上當(dāng)了二十幾年的受寵姨太太,根本就沒怎么說過奉承話,所以現(xiàn)在說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讓人一聽就有些想發(fā)笑。 這么多年,真是被養(yǎng)廢了。 估計沒了男人的庇護,這位月琴姨娘什么都做不了吧? 章鈴想到這兒后,在心里輕蔑一笑。 她最看不起的便是月琴這種人。 但心中輕蔑,可面上章鈴依舊帶著笑意,伸手握著了月琴的手情真意切的說,“三姨太這是哪里的話,我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也希望以后你不要放在心上?!?/br> 頓了頓后又將話題拉了回來問,“對了,你是想說婉宜的什么事?” “我……就是想請章太太勸勸她?!痹虑僖桓彪y以啟齒的模樣,但咬咬牙還是緩緩道來。 第121章 20200727 “勸?”章鈴愣了一下, 沒明白月琴的意思,頓了頓又說,“三姨太是想讓我勸婉宜什么呢?” 月琴聽章鈴這樣問, 越發(fā)覺得不好意思了。 以前無論是跟著白順成的時候, 還是宋穆楠時。月琴都沒真正管過家。 現(xiàn)在不同了,自從搬出來后她才知道有那么多的地方需要花錢。原本月琴以為每月三千也不錯, 畢竟當(dāng)初她在宋公館的時候, 每月三千過得可滋潤了。 現(xiàn)在就自己和婉宜兩人,相信也能過得很好。 但這才當(dāng)了幾天家, 便驚覺現(xiàn)在根本和以前不同。 從前在宋公館的三千塊, 那都是零用。而現(xiàn)在卻包括了衣食住行,下人的工錢以及各種費用。 說實話要是換普通人家, 三千塊別說只有月琴和李婉宜兩人了,即便是一大家子十幾口人, 一個月下來不僅能過得舒舒坦坦,還能有至少一千多塊的富余。 可惜月琴和李婉宜, 都是鋪張浪費慣了的。 要不是月琴還有一點兒危機意識,請的下人都是最便宜的, 估計這手上還要緊巴巴一些。 偏偏都這樣了, 李婉宜還每天沒事做便出去逛街買東西。 幾天下來,前后都花了七八百了。真是一點節(jié)制都沒有。 但李婉宜也不知是作弊被抓后破罐子破摔, 還是叛逆期到了??傊虑僬f的話她是一概不聽的。 偏偏外面的賬單不斷的送來, 逼得月琴實在沒辦法, 這才請了章鈴來。 “原來是這樣?!闭骡従従忺c頭,頓了頓又說, “大概婉宜最近心情不太好吧, 這才用這種方式來發(fā)泄?” “可這種方式, 根本讓我們吃不消啊?!痹虑倏嘀樥f。 這是發(fā)泄嗎?這簡直就是在燒錢。 偏現(xiàn)在月琴沒那么多的錢給李婉宜燒。最重要的是,現(xiàn)在燒的錢,從某種角度來說是屬于她自己的。 李婉宜這樣不心疼錢,卻苦了月琴。 她抱怨到這兒后又扭頭看向章鈴,眼睛一亮將手放在她的手背上,滿臉期待的開口,“小鈴,我們家婉宜就聽你的話,我想要是由你出口她一定會聽的。” “三姨太你客氣了?!闭骡徯χ卮?,頓了頓后又開口,“不如您先具體說說吧。” “哎……”月琴嘆了口氣后和章鈴一副說知心話的模樣,“你也知道婉宜現(xiàn)在被博洋開除了,但她才十六七歲,總不能就這樣玩兒著什么都不做吧?所以我還是希望她能去讀書,這樣畢業(yè)出來也好謀個好一點的工作不是?” “三姨太……是想讓婉宜換個學(xué)校讀書?”章鈴終于明白了月琴的意思,見她點頭后臉上便露出一點為難之色,“這個……可能有些難吧?畢竟婉宜在上海最好的學(xué)校讀過書了,估計其他學(xué)?!床簧??” 章鈴話音才落,月琴便立刻擺手說,“不會不會,除了博洋外上海還有許多好學(xué)校啊,比如書苑就很不錯??墒恰痹虑僬f到這兒又吞吐了一下,看了章鈴一眼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失落。 “可是啊,婉宜現(xiàn)在這孩子,她不聽我的?!鳖D了頓后月琴又殷切的拉住章鈴的手說,“可是你就不一樣了小鈴,我們家婉宜可聽你的話了,不如你幫我勸勸吧????” “這……”章鈴有些為難,又朝月琴看了看后這才重重點頭,“好吧,我試試。” 月琴大喜過望,“那真是太好了,小鈴,謝謝你了。哎?不如……你今天就留在這兒,我們一起吃晚飯吧?我給德大打電話,讓他們送牛排來?!?/br> 她說到這兒便要起身去打電話,但才動便被章鈴拉住,“等等三姨太,打電話的事不急,您先坐一下聽我說?!?/br> 月琴聽了這才又重新坐下,臉上略帶疑惑,“怎么了小鈴?莫非是……有什么為難的地方嗎?” 她以為章鈴剛剛應(yīng)聲只是順便答應(yīng)自己,現(xiàn)在又反悔了。臉上的表情便有些不好看。 章鈴可不是月琴這種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一看她這表情便大致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心中不由輕蔑的哼笑了一聲。 這個月琴,有時候比起她的女兒都還不如。 但面上卻半點不顯,只笑著拉了月琴的手說,“怎么會。我這人性格直,答應(yīng)了的事,不談成不成功但一定是會幫的。這點三姨太您盡管放心?!?/br> 這番話說了,月琴這才緩了臉色。忙重新露了笑彌補剛才自己的態(tài)度,“我就知道小鈴你不是這樣的人,那……你是想問什么?” “我是想說您想讓婉宜再去讀書是件好事,但……三姨太你要不要找書苑打聽一下人家還收不收?”章鈴一面說一面觀察月琴的表情,見她面露恍然便知道這是月琴自己想當(dāng)然的事,心中不由又偷撇了下嘴。 “這……這就不用問了吧?”月琴有些猶豫,“我們家婉宜以前就是書苑轉(zhuǎn)出去的,現(xiàn)在回去也沒那么困難吧?再說了,如果書苑不同意……我們還可以找其他學(xué)校?” 您可真以為你那女兒作弊的事是假的呢?即便是學(xué)校之間,那依舊是互通消息的,李婉宜作弊被抓的事估計早就在上海各校傳遍了。偏這月琴還說得一股子“只要她張口人家就會屁顛戴兒跑來”的架勢。 嘖。 但心里默默吐槽歸默默吐槽,章鈴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便又拍拍月琴的手繼續(xù)說,“三姨太,就是因為婉宜曾經(jīng)從書苑轉(zhuǎn)走,現(xiàn)在又回來……人家學(xué)校心里也會犯嘀咕的不是?所以……還是三姨太先問問人家學(xué)校的意思?這樣我再去勸婉宜才行啊?!?/br> 有道理。 月琴點點頭,但點完后臉上又露出為難的神色,看向章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說,“小鈴啊,這……哎,怎么說呢?!痹虑偻掏铝艘魂嚕@才又開口說,“當(dāng)初帶婉宜轉(zhuǎn)校的時候,可能有些話讓書苑誤會了我的意思。估計……我現(xiàn)在再去求他們……有些……” 簡單來說當(dāng)初帶李婉宜離開書苑的時候,月琴和人家鬧了些不痛快?,F(xiàn)在想吃回頭草,卻又抹不開面子。 章鈴聽了忍不住又在心里撇了下嘴。 ——這月琴和李婉宜,還真是親生母女。 一樣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當(dāng)時和三姨太鬧不愉快的是主任還是老師???”章鈴問月琴。 月琴難看的笑了笑后吞吐,“是……副校長。” “那……我們就找比校長更能說得上話的不就行了嗎?”章鈴笑了笑說。 月琴聽她這樣一說眼睛都亮了,滿臉笑容的拍了下手,“對啊。” 但下一秒又犯了難,“可是……我們應(yīng)該找誰呢?” 章鈴得意一笑,表情里多少帶了點兒“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的味道,“我有朋友剛好知道點兒這事,總之您就暫時先等消息吧?!?/br> “好,那這事就麻煩你了小鈴?!痹虑兕D了頓又說,“你晚上別走啊,就留在家里吃飯,我去打電話?!?/br> 說完便站起身朝話機處走去。 這次章鈴沒攔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