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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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琴精心選好了衣服,打扮妥當后這才打開臥室下樓。 扶著扶手走下樓梯時,發(fā)現(xiàn)客廳和飯廳都很安靜,便揚聲喊了幾句“人呢?人都去哪兒了?!” 叫了好幾聲,直到她都下了樓梯雙手抱肩站在階梯下后,負責跟在李婉宜身邊的紅妹才聽見聲音,還系著圍裙便從后廚跑了出來。 站在月琴面前老老實實的微微鞠躬后問,“太太,您叫我啊?” 月琴見她現(xiàn)在才來也沒給什么好臉色,反而繼續(xù)皺著眉看著她,沒好氣的問,“怎么是你在廚房?我不是讓你只需要負責跟著小姐嗎?小姐呢?去哪兒了?” “小姐?小姐……”紅妹聽了躊躇了一下,這才又小聲開口說,“小姐一大早就出去了……” “什么?!”月琴愕然,不滿的看向紅妹問,“那你怎么沒跟著?!” “小姐、小姐不讓我跟呀……”紅妹也很委屈。 她原本是想跟的,卻被李婉宜轉(zhuǎn)身就又打了一巴掌。 紅妹有些害怕李婉宜,就不敢再跟了。 “真是的?!痹虑俾犃撕懿粷M的又看了紅妹一眼說,“你們這種下人,連宋公館十分之一都當不上。” 果然是便宜沒好貨!等下個月的錢拿到手,她一定要將這些下人都換掉! 月琴想到這兒后一回神視線又落在紅妹的圍裙上,疑惑皺眉,“對了你還沒回答我怎么是你在廚房?其他人呢?” “這……”紅妹聽了遲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月琴。 作者有話要說: 顧大少爺:哈哈哈!我這個工具人終于回來啦! 晚安 蕓豆熨斗 的營養(yǎng)液x10 詩子是大貓呀 的營養(yǎng)液x5 寶寶 的營養(yǎng)液x2 (づ ̄3 ̄)づ╭ 第126章 20200731 月琴見她這個模樣, 不僅眉頭皺得更緊,就連眼神都更嚴厲了一些。不耐煩的追問,“問你話呢, 趕緊說啊?!?/br> 紅妹被月琴嚇了一跳, 這才怯怯的看著月琴小心翼翼的開口,“其他人、其他人不在廚房……” “在……”紅妹支吾著。 正當她又要被月琴吼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便從一邊傳了過來。 “太太你也別吼紅妹了,她一個小孩子哪里好意思說呢?” 這話出口月琴和紅妹都朝聲音處看去,一眼便見一五十出頭的婦人,一面整理著頭發(fā), 一面慢吞吞的走進大廳。慢悠悠的將頭發(fā)隨意的挽好后,這才放下手沖月琴欠了欠身。 喊了聲“太太早”后, 又捂著嘴打了個呵欠。 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月琴見她懶散的樣子, 立刻氣不打一處來,皺著眉瞪著她沉聲開口,“王媽, 你這是什么意思?” “???”被叫王媽的婦人聽了, 臉上表情錯愕了一下后這才看向月琴, 滿臉疑惑的說,“太太,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俊?/br> 月琴聽了只覺得胸口一堵, 憋了會兒氣這才又指著紅妹說, “為什么廚房是紅妹在幫忙?還有,我剛才叫了半天怎么沒人來?你們都干嘛去了?!” 王媽聽完月琴的話后, 立刻拍了大腿“哎呀”了一聲,滿臉愁苦眼神jian猾的回答,“這不能怪我們啊太太, 這……大家沒按時收到工錢,自然心里會不舒服,這心里不舒服干起活兒來自然也就慢了一點兒、遲鈍了一點兒。也很正常嘛?” 王媽說完還特別不要臉的雙手抄在袖子里,裂開嘴沖月琴露出一口黃牙,笑嘻嘻的。 可把月琴惡心壞了。 但還不等月琴開口說什么,王媽又一扭頭看向紅妹,惡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后,盯著紅妹冷笑著說,“不過紅妹就不一樣了。年紀小無牽無掛的,不像我們這些人上有老人要養(yǎng),下有兒女要教。別說是沒給工錢了,就算稍微晚幾天,家里都要揭不開鍋啊~” “哪兒像紅妹,經(jīng)常跟著小姐出去,肯定在外面已經(jīng)吃過不少好東西了吧?” “我……我沒有!”王媽一番陰陽怪氣下來,立刻讓紅妹委屈得不行。她突然就想到之前李婉宜讓自己拿著東西站在德大門口的事了。 甚至不允許自己站在陰涼處。 她只是想做好自己的工作而已,想盡自己的本分,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被針對了?紅妹不僅想不通,還越想越委屈,胸膛劇烈起伏的時候眼淚一下子便滾了下來。 王媽見了立刻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哎喲喲!”了幾聲,退開一步后嫌棄的說,“真是丫頭身子小姐心呢?隨便說兩句就哭?哼,我說紅妹啊,像你這樣的就不該來當什么下人,這點兒氣都受不了可怎么行呢?” “哎喲,瞧我在胡說什么。”王媽恍然,輕拍了下手后又笑著換了說辭,“剛才當然沒人給你氣受了,難道……紅妹你哭也是因為沒拿到工錢嗎?哎喲喲,那是應該哭一哭的,畢竟太太就站在這兒嘛。來來來,快站在太太面前哭,說不定就大發(fā)慈悲可憐可憐,給我們發(fā)工錢了?!?/br> 王媽一面說著,一面一把抓了紅妹的胳膊,將她扯到月琴的面前,笑嘻嘻的搖晃了她兩把說,“哭!快哭??!” 這還不算完,甚至狠狠的揪了紅妹的胳膊兩下。惹得紅妹痛呼,一把捂住被揪的地方。 眼淚也跟著又滾了下來。 “哎!你!”月琴見紅妹當著自己的面被王媽欺負,有些不忍但更多的卻覺得自己權(quán)威被挑戰(zhàn)的憤怒,她瞪向王媽,想罵卻覺無論是罵什么,面對王媽這潑皮無賴的臉,也只是徒勞。 估計一拳頭打到棉花里不僅不會覺得爽快,還特感憋屈。 所以她強壓了心中怒火,忍著氣對王媽沉聲說,“我說過了,你們的工錢只是晚幾天發(fā)。現(xiàn)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解決,實在顧不上你們。等過幾天,我一準把錢給你們?!?/br> “哦,那我還得謝謝太太您了?”王媽不以為然,看著手指甲眼皮子都不太一下的欠了欠身。 這態(tài)度又把月琴氣得夠嗆。 但又實在沒辦法,干脆一扭頭看向紅妹說,“紅妹。去叫司機備車!我要出去!” 不等紅妹應聲,王媽便又出口說,“哎呀抱歉啊太太,車可能沒法兒用了。” “為什么?!”月琴皺眉看向王媽。她現(xiàn)在真是煩死她了,打算等過幾天給了工錢就讓她滾蛋! “因為沒錢加油啊。”王媽說完這句話后,好像自己說了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一下子沒忍住,隨即捂著嘴“哈哈”笑了起來。 可這個模樣落在月琴眼里卻更是氣人。 她惡狠狠的瞪了王媽一眼后“哼!”了一聲就往外走,一面走一面頭也不回的說,“紅妹!跟我走!” 被叫到名的紅妹驚了一下,朝王媽看了一眼后這才“哎!”了一聲,忙解開身上的圍裙,胡亂抹掉臉上的眼淚追上月琴的腳步。 留下王媽一人站在原處,雙手環(huán)肩冷眼看著月琴和紅妹的背影。半響后冷哼了一聲,這才轉(zhuǎn)身離開大廳。 月琴今天和章鈴約好了在德大見面,詢問她讓婉宜重新進書苑讀書的事如何了。 所以還真沒那么多時間和王媽耽誤,氣沖沖的便和紅妹出了門。招手喊了黃包車,便讓對方將他兩拉到了地方。 至于家里那群消極怠工的刁奴,等她忙完婉宜的事后再慢慢處理。 哼,不就是晚了幾天給工錢嗎?別說和宋公館的下人比了,即便是和其他府上的比,也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反倒是紅妹這個小丫頭,雖然蠢笨了些,但還算是個好的。 等兩人到了德大,一下黃包車月琴便往德大快走。走至一半時才察覺身后異樣,一扭頭便發(fā)現(xiàn)紅妹怯怯的站在那兒,不敢往里走。 月琴見了心生疑惑,又重新折返回去皺眉看著她問,“你站在這兒做什么?” “太太,我……”紅妹支吾著,半響才看著月琴可憐兮兮的小聲說,“太太,要不……我還是站在外面等您吧?” 她現(xiàn)在看到德大心里有些發(fā)憷。 月琴聽了只覺莫名其妙,她根本不知道李婉宜對紅妹做的那些事,只以為這丫頭是覺得自己是鄉(xiāng)下來的,進這么好的地方有些怕。便稍緩了口吻說,“這種地方你遲早要來的,慢慢的就熟悉了。不用怕?!?/br> “可是……”紅妹還有些猶豫,但月琴卻沒什么耐心,不耐煩的又看了她一眼后,一面轉(zhuǎn)身一面丟下一句“跟著”便直徑往里走。 紅妹愣了一下,實在沒辦法只好微咬了下唇,怯怯跟上。 等月琴進去后,侍者立刻迎了上來,恭敬周到的沖她微微欠身后開口喊人,“三姨太?!?/br> 這周到又貼心的服務,一下子緩解了一點月琴在家里受的窩囊氣,心情一緩后滿意的“嗯”了一聲,頓了頓一面看向周圍一面問侍者,“我和人約好了?!?/br> “哦,是……一位章太太吧?她已經(jīng)來了,也囑咐過我們。我現(xiàn)在就帶您過去?”侍者一面說著一面?zhèn)壬碜尦雎穪?,做了個“請”的手勢。 月琴隨意的點點頭,這才在侍者的帶領(lǐng)下微仰著下巴,拿捏著氣度朝前走去。 ——這才是她月琴該擁有的呀。 紅妹站在月琴身后,從進入德大開始便手腳拘謹。但又掩蓋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微長著嘴看向周圍,全然一副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小丫頭模樣。 這里的餐具、燈罩,甚至是窗臺上擺放的鮮花,鋪在桌上的桌布,都是那么的精致美麗。 也難怪紅妹從進來開始就看傻了眼,現(xiàn)在月琴都邁步往前走了,她才恍然跟上。 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后,原本剛端了紅茶準備喝一口的章鈴,不經(jīng)意的一抬頭便看見在侍者帶領(lǐng)下走來的月琴,趕緊將紅茶杯重新放回茶盤里,優(yōu)雅的站起身笑迎月琴。 等她走近了才開口喚了一聲“三姨太”。 月琴點點頭,和章鈴重新落座,帶路的侍者也退下后,這才略帶愧疚的開口說,“小鈴,讓你等久了吧?出門的時候遇著點兒事,耽誤了?!?/br> “哪里,我也就比你剛到一會兒?!闭骡徎氐弥t遜,頓了頓才抬了眼皮子朝紅妹看了一眼。 紅妹原本就帶著驚嘆盯著章鈴以及桌上的精致點心,所以章鈴朝自己看來時一時不察,竟驚駭了一下。但下一秒便立刻回過神來,沖章鈴微微欠身。 月琴自然看見了章鈴的眼神,朝紅妹的方向瞥了一眼后看著章鈴笑著說,“才雇的小丫頭,還不太懂規(guī)矩。原本是看她和婉宜差不多大,讓她跟著婉宜的,但是今天一大早婉宜就不知道一個人跑哪兒去了,還不讓人跟。這孩子真是的……哎?!?/br> 說到后面月琴便又忍不住嘆氣。 倒是章鈴一聽她這樣說,心里便大致猜到李婉宜會在哪兒了。 在心里嗤笑了一聲后這才又開口安慰月琴說,“三姨太你也不用太過擔心。說不定婉宜是去找她以前的同學玩兒了呢?女生到了這個年紀是這樣的,有些叛逆不喜歡人跟。我記得我以前也是?!?/br> “是這樣嗎?”月琴平時沒什么人能陪著她說話,所以現(xiàn)在聽章鈴這樣說后雖沒覺出李婉宜平時有什么可以玩耍的朋友,但又因為現(xiàn)在對章鈴信任,而顯得有些盲從。 便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將話題又拉回正題上,“先別說這些了,小玲,你問得怎么樣了?還順利嗎?” 一說到這個章鈴便嘆了口氣,頓了頓后搖頭。有些愧疚的看向月琴說,“抱歉啊三姨太,這事我沒辦好。我去了好幾次,卻連人家的門都沒進便被攆出來了?!?/br> “???”月琴聽了很是失望,頓了頓又重新打起精神看向章鈴問,“那、那書苑不行,其他學??偪梢园??我們也不用去那么好的學校,便宜點兒、差點兒也沒關(guān)系,只要能讓婉宜順利畢業(yè)就行?” 章鈴聽了默默搖頭,頓了頓才又看向月琴真誠的看著她說,“三姨太,其實其他學校我也已經(jīng)打聽過了,都……” 她說到這兒后住嘴,又緩緩的搖了搖頭。 月琴見她這個模樣這才死心,一臉愁苦沒有章法的看向章鈴問,“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她沒怎么拿過注意,所以現(xiàn)在遇事了也下意識的只會求助別人。讓別人來幫自己做主。 這種性格倒是方便了章鈴。 只要再取得一些信任,掌握一些機會,到時候保證月琴和李婉宜都是掌中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