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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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宜冷哼了一聲,一扭肩膀甩開鄭淮的手,就連汽水瓶也一把搶過來,直接扔到紅妹腳邊。做完這些后才仰著下巴倨傲的看著她說,“滾回去,等我回來了再好好和你算賬!” “哎呀好了好了,我們上車吧?!编嵒赐现钔褚粟s緊離開,一面走一面哄著,“你不喜歡那朵玫瑰,我再重新買新的給你好了……” 兩人漸行漸遠(yuǎn),等上車后便緩緩駛走。 而原本圍在周圍看熱鬧的人,這個時候見主角已經(jīng)走了,只剩一人在那兒獨自站著,便也沒了興趣,又指著紅妹搖頭說了幾句閑話后,便逐一散去。 只剩紅妹一人低頭站在那兒,直到頭上的汽水從剛開始的潺潺,到現(xiàn)在半響才滴落一滴。猶如木偶站在那兒的她這才動了下眼珠子,先是看向那朵被李婉宜踩得稀爛的玫瑰花,最后又移到腳邊的汽水瓶上。 陽光將透明的汽水瓶折射出剔透的光來,連帶著里面只剩了一口的汽水也顯得非常純凈。 紅妹盯著汽水看,半響后才彎下腰去,將汽水瓶撿起來,珍惜的喝掉里面最后一口后,便抱著空瓶子慢慢轉(zhuǎn)身,頂著一頭一身黏糊糊的糖水,回小洋樓去。 她一面走一面想起管家才給自己說的話。 他們在那兒確實只是下人而已,和月琴、李婉宜原本就不是一路人。 只有下人和下人……才應(yīng)該是站在一起的。 紅妹細(xì)細(xì)想著,竟覺得很有道理。 另一邊,李婉宜被鄭淮拉上車的時候還憤怒的甩開他的手,不讓他給自己開車門,自顧自的坐了上去,狠狠甩上車門后雙手環(huán)肩在那兒生悶氣。 鄭淮被她這樣一鬧也不由的生了幾分怒氣,站在原處深緩的吸了口氣后,這才一面繞過車坐上駕駛座,一面在心里默默念叨。 ……再熬一段時間,自己便能擺脫李婉宜了。 所以等他坐上車將車門關(guān)好,重新扭頭看向李婉宜時,又是平時那副溫和的模樣,主動靠過去抱住李婉宜輕聲細(xì)語的哄,“別生氣啦~我的大小姐。我和紅妹真的沒什么,就是無意碰到而已。別想太多了,???” 他一面說著,一面親吻李婉宜的額角和臉頰,見她還是不說話手上略施強硬,掰著她的肩膀讓李婉宜硬是倒進(jìn)自己的臂彎里,低下頭給了她一個熱烈又刺激的深吻。 剛開始的時候李婉宜還“唔唔!”模糊叫著想掙扎,跺腳不說還握了拳頭敲打鄭淮的背。但沒一會兒便軟了下來,任由鄭淮肆意褻|玩。 等鄭淮重新抬頭,看著滿臉通紅,眼角略帶春色胸膛起伏不定的李婉宜后,笑著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尖調(diào)侃,“現(xiàn)在不生氣了吧?” 李婉宜聽了,嬌嗔的捶打了他一下。 軟綿綿根本就沒用力的手被鄭淮一把抓住,按在胸口滿臉認(rèn)真的對她說,“婉宜,我的心里只有你。裝不下其他人的?!?/br> 李婉宜聽了鄭淮這話,心里甜滋滋的。又白了他一眼后嬌氣開口,“還不快開車?別讓鈴姐等我們太久了?!?/br> 鄭淮見她不生氣了,立刻利落的“噯!”了一聲,又親了李婉宜一口后,這才重新坐好準(zhǔn)備發(fā)車離開。 嘴角的笑容抿了一分譏諷。嘲諷李婉宜居然這么好騙。 作者有話要說: 先放一章,防止明天沒電。 第154章 20200825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 李婉宜和鄭淮兩人便抵達(dá)章鈴的小公寓樓下。 車才停穩(wěn),在屋里聽見動靜的章鈴便打開房門看了出來。見是鄭淮的車后連忙下了樓梯迎一迎。 等鄭淮替李婉宜開了車門跨出車時,章鈴也已走到跟前,伸手拉了李婉宜的手壓低了聲音問, “怎么現(xiàn)在才來啊, 人家都等了好一會兒了。” “別提了。”李婉宜有些不是很高興的對章鈴說, 頓了頓又扭頭看向鄭淮, 沒好氣的輕瞪了他一眼。 章鈴見她這模樣,自然順著李婉宜的視線朝鄭淮看去, 眼帶詢問。 鄭淮聳聳肩, 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出了點兒小插曲?!?/br> “哎,既然是小插曲那就別管它了?!闭骡徱暰€在李婉宜和鄭淮之間來回幾次后,便將視線重新集中在李婉宜身上,一面笑著一面親昵的挽了她的胳膊, 帶著她往樓上走。 “你就不知道我這位朋友有多忙,平時很難約的。所以這次能來真的很難得, 我已經(jīng)幫你安排好了,到時候他看了玉牌后會給你個實價的。” “嗯,謝謝你了鈴姐?!崩钔褚寺犃烁屑さ闹秉c頭,看著章鈴笑。 “嗐, 謝什么啊?!闭骡徛犃诵χp拍了一下她手背,這才又笑著說, “他也是聽說你是宋先生的女兒, 這才肯見的?!?/br> 這話出口后,李婉宜不僅微微一笑,神情頗為得意。 章鈴見將她哄高興了, 一面拉著她上樓的時候,一面趁機扭頭朝跟在身后的鄭淮看了一眼。 等鄭淮沖她無聲頷首,表示已經(jīng)將事給辦妥后,這才又笑吟吟的回頭,繼續(xù)挽著李婉宜往前走。 三人進(jìn)門后章鈴將李婉宜拉到客廳,立刻笑著說,“何哥,讓你久等了,來來來,由我來替你們互相引見一下。這位便是宋先生的親生女兒,宋三姨太的閨女李婉宜小姐了。” “婉宜,這就是何哥,你就跟著我叫吧。”章鈴笑吟吟的看向李婉宜說,頓了頓后又重新扭頭看向何老板,笑著進(jìn)一步解釋,“婉宜很對我脾氣,前段時間三姨太還認(rèn)我做了干女兒,所以何哥,這可是我meimei,你不能虧待她哦。” 何老板早在剛才章鈴拉著李婉宜進(jìn)門的時候,便放下茶杯,慢吞吞的至沙發(fā)上站起身看著他們。背手站在那兒聽著章鈴介紹,倒也顯得頗有風(fēng)度。 現(xiàn)在聽章鈴這樣一說后,便笑了笑開口說,“鈴妹你的事,我什么時候虧待過?!闭f完這話后,頓了頓又看向李婉宜,主動伸出手,沖她頗為涵養(yǎng)的點頭后開口,“婉宜小姐,久聞大名。鄙人姓何?!?/br> “啊。你、您好何老板?!崩钔褚擞行┦軐櫲趔@,忙伸了手和何老板的相握。 她雖說這兩年因為月琴的關(guān)系,過得及其舒適。但卻因為一直得不到宋穆楠的認(rèn)可,也只參加過一次正經(jīng)的高品質(zhì)宴會。 而就那么一次還一直坐冷板凳,最后甚至因為禮服出問題,急著趕回去換的時候被人剪了頭發(fā)而不了了之。 所以李婉宜在交際上非常淺薄。甚至只是個被章鈴帶歪了的初學(xué)者。 也因此當(dāng)這位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副“成功人士”打扮的何先生主動朝她伸了手后,李婉宜的應(yīng)對是慌亂且受寵若驚的。 甚至在回握何老板的手時,因為底氣不足下意識的朝章鈴看了一眼。等章鈴沖自己笑著點頭后這才急忙伸了手。 雖然這只是一個非常細(xì)微的舉動,但僅憑這點便能讓人知道。 ——李婉宜對章鈴及其信賴。 同時也證明了一點。 她的骨子里,其實還是從前那個剛剛來上海,沒有半點底氣的怯懦鄉(xiāng)下小丫頭。 “何老板”原本就是和章鈴他們一伙的,現(xiàn)在見李婉宜這個反應(yīng)哪里會不明白。便抬眼朝章鈴看了一眼。 而章鈴著頗為得意的回了他一個眼神,似乎在向同伴炫耀自己的本事一樣。 但兩人的視線相觸只是一瞬間而已,下一秒便各自移開。章鈴更是笑著“哎呀”了一聲,伸手親昵的握住李婉宜的肩膀,嬌嗔的說,“婉宜~我不是讓你和我一樣叫何哥嘛。沒事的,我和何哥關(guān)系特別的好?!?/br> 李婉宜聽了章鈴的話,又扭頭朝何先生看去,見他也笑吟吟的點點頭后,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喊了聲“何哥”。 鄭淮趁著這個機會已經(jīng)去洗手間擰了條濕毛巾,折返客廳的時候章鈴已經(jīng)招呼李婉宜和何老板重新坐下了。他走過來后很熟絡(luò)的沖何老板叫了聲“何哥”后,便坐在李婉宜身邊。 細(xì)心溫柔的將她的手擦干凈,又親自彎腰將她的漆皮鞋鞋面給擦拭后,這才將濕毛巾隨手翻到一旁閑置的小圓桌上。開始給李婉宜倒紅茶。 這樣的周到體貼,放在任何一個女孩子面前都難免不心動。 最重要的是鄭淮還長得很好看。 “唉喲……你們兩個人這也太甜了吧。我都要看得心生嫉妒了。”章鈴在一旁看著,打趣李婉宜。 惹得李婉宜不由嬌羞的沖她喊了聲“鈴姐~”,有些不好意思,但臉上神色更多的卻是得意。 倒是鄭淮聽了這話扭頭沖何老板解釋,也算是說給章鈴聽,“剛才來的路上她鞋面灑了些汽水,所以我就順手幫她擦一擦?!?/br> “嗐,知道了知道了,就是順手擦一擦而已~”章鈴一面笑著一面沖鄭淮揮了揮手。 惹得李婉宜又嬌嗔的沖她喚了一聲“鈴姐~”,頓了頓后又朝坐在對面的何老板不好意思的瞥了一眼,小聲說,“何……何哥還在呢?!?/br> “沒事。我和鈴妹還有小淮都是老朋友了。不介意的?!焙蜗壬σ饕鞯恼f,頓了頓后又補充開口,“其實我早就知道小淮交了個漂亮的女朋友,也一直想著應(yīng)該找時間見見,但……我實在是太忙了?!?/br> “沒想到拖到現(xiàn)在,竟然是以談生意的方式見面的。所以反倒是我感到不好意思才對?!?/br> 他一面說著,一面沖李婉宜微微頷首。 惹得李婉宜又有些受寵若驚的連連擺手,表示沒關(guān)系。 章鈴見差不多了,便笑著又“哎呀”了一聲,看向何先生說,“反正不管是因為什么,總之現(xiàn)在順利見面了也是件好事,何哥你要覺得過意不去……找個空閑的時間請我們吃飯就行了。” 頓了頓后便將話題拉了回來,開始說起正事。 “何哥,知道你工作忙,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我家婉宜遇到點兒事,需要用錢。你看……能不能找你當(dāng)一件東西?等過段時間她手上寬裕了再贖回來?” 章鈴說到這兒又扭頭看向李婉宜,“婉宜,你把你帶來的玉牌拿出來給何哥看看吧?!?/br> 李婉宜聽了趕緊從挎包里拿出玉牌,一說到正事何哥也正經(jīng)起來,接過玉牌時甚至特意抽了一條手帕,鋪在手上隔著手絹接過玉牌。 反觀李婉宜,只是很隨意的將玉牌從包里拿出來。見何老板這么鄭重其事的樣子,有些愧疚自己的不專業(yè),也因為他這舉動打消了最后一點兒疑慮。 “怎么樣何哥?”章鈴看著何老板,先拍了拍李婉宜的手背,無聲寬慰她不用著急后,自己替她開口問。 “是塊上好的玉,非常難得的珍品。”何老板看了半響后贊嘆點頭,頓了頓后抬頭看向李婉宜三人,笑了笑又說,“說實話我更希望婉宜小姐是死當(dāng),而不是活當(dāng)?!?/br> 太好了。 這話說得李婉宜眼前一亮。 這說明這塊玉牌肯定挺值錢。 想通這點后她甚至興奮的和章鈴、鄭淮交換了眼神。頓了頓后又看向何老板問,“那……何哥您看能當(dāng)多少錢???” “這個……”何老板頓了頓,小心翼翼的將玉牌還給李婉宜后,這才又朝章鈴和鄭淮左右看了看開口,“既然都是朋友那我就說句實話吧。” “像這么好的玉牌,市價大概在六、七千,但如果是死當(dāng)最有人情味的當(dāng)鋪也頂多花一千到一千五來收。再多也不會再出價了。畢竟當(dāng)鋪做的,原本便是轉(zhuǎn)手賺差價的生意?!?/br> “而婉宜小姐現(xiàn)在還不是死當(dāng),所以讓其他人來,也頂多給五百塊。” 什…… 何老板這話出口,讓李婉宜心里很是失望。 之前章鈴告訴她這玉牌值大價格,所以她便抱了挺高的期望,甚至覺得當(dāng)個兩三千肯定是沒問題的。沒想到……現(xiàn)在才這么點兒錢。 李婉宜臉上的失望章鈴等人自然看在眼里,三人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后又由章鈴開口打圓場。 “哎呀何哥,我們都是好朋友了,婉宜又是我干meimei。你也說了這玉牌是很好的東西,能不能……就當(dāng)是幫幫忙,賣我個人情江湖救急?” 李婉宜聽了先抬頭感激的看向章鈴,之后也充滿期待的看向何老板。 “這……”何老板有些為難,沉吟了片刻后這才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抬頭看向章鈴點了點頭說,“好吧,看在我們關(guān)系這么好的份上,我就以死當(dāng)?shù)膬r格給你吧,一千五。這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br> “啊……?”李婉宜原本聽何老板說看章鈴面子時,臉上還露出了驚喜的表情,但一聽價格,才揚起來的笑臉一下子又跨了回去,無措的看向章鈴說,“那、那還是差五百啊……” 她一面說著一面搖了下章鈴的手,似乎在無聲懇請她再幫自己說說話。 章鈴拍拍李婉宜的手背,這才又扭頭看向何老板繼續(xù)央求,“何哥,兩千,兩千怎么樣?我們也不多要,就兩千?” 何老板聽了閉眼緩緩搖頭,之后又嘆氣說,“鈴妹,這你就是在為難我了。其實我給一千五都是往最高給的了。你要是不信,稍微打聽一下便清楚我是不是說假話。” 這話一出口章鈴趕緊堆了笑臉沖何老板笑,急忙安撫有些不高興的他,“不用打聽不用打聽,你和我這么好的關(guān)系,我怎么會不相信你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