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屑老板太喜歡我了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_12
月牙早早地來了巷子,外面圍著的都是人群,圍在一起看著里面的尸體指指點點。 這想必就是人類的劣根性了,看到有熱鬧可以湊就會不管不顧的圍上來,只為滿足自己的那點子私欲。就算是亡者也是他們嘴里茶余飯后的談資。 月牙隔著幾米遠的距離遠遠看了一下,僅僅看了一眼月牙就確定了這人的確是死于鬼的手下,只是不清楚這鬼究竟是什么時候來的,如果是說昨晚,那么為什么他和池內(nèi)勝兩人卻沒有察覺? 疲憊的揉揉自己的太陽xue,月牙深刻感覺到了什么叫做喝酒誤事。 轉(zhuǎn)過身,月牙離開了現(xiàn)場,池內(nèi)勝雖然不解但是回頭看了一眼尸體還是轉(zhuǎn)身跟上了月牙的步伐。 “果然是鬼干的嗎?”池內(nèi)勝一邊走一邊想,但是轉(zhuǎn)而又陷入了糾結(jié),“可是昨晚根本沒有預(yù)兆,鬼是從哪里來的?” “還能是從哪里來的?!痹卵雷咴诔貎?nèi)勝前面,心里還因為自己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鬼而心有不快,“自然是在我們離開花街之后出現(xiàn)的。” 只是想想就讓月牙的臉色都黑了下來,并且深深地打從心眼里開始拒絕喝酒,想著再也不跟著池內(nèi)勝這個人瞎胡鬧了。不過確定了上七軒這里又出現(xiàn)了鬼,那么打算今天離開花街的想法是不能了,看樣子月牙還要繼續(xù)留在花街里待上幾日,要將惡鬼抓住斬殺才可以。 可是奇怪的是,他依然聞不到鬼的氣味,就像那個殺人的惡鬼根本不存在一般??墒侨绻碚娴牟淮嬖冢敲此廊サ谋婚_膛破腹的人的尸體又是怎么回事。 月牙猜測或許這是一個能將自己的氣息隱蔽的很好的鬼。 * 上七軒又死了人的事鬧得很大,畢竟這件事只會影響上七軒里各個游女屋的生意,其他游女屋都在唉聲嘆氣,更有膽大的老板娘抱怨死人為什么不離花街遠點。 只有花時屋,平靜的好像無事發(fā)生。 而在花時屋,無慘冷眼瞧著匍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老板娘,伸出手指了指身邊不遠處昨晚脫下來的和服,這和服本身是沒有什么毛病的,只是因為昨晚的事沾上了血,自然是不能再穿了,而無慘心里也嫌棄。 “將那身和服拿出去燒了吧。” 整個花時屋里只有老板娘一人知道無慘的真實面目,而無慘也不放心把染血的衣物交給其他的禿和新造,而老板娘因為恐懼當然不敢瞎問瞎想,畢竟是人都會惜命的。 屋子里能透光的地方都被遮擋的很嚴密,唯有窗戶微微流瀉出一道光亮,無慘透過那道縫隙觀察屋外的情況,但是過于窄小看不出什么。 他闔上眼眸好像在休息,但是在茶桌上輕輕敲擊著的手指卻表露出他其實還很清醒。 在老板娘收拾整理地上的衣物時,無慘忽然出聲詢問了一句:“今日有什么事發(fā)生嗎?” 老板娘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將今天被發(fā)現(xiàn)的尸體說了出來。 “聽說官府已經(jīng)去找人解決這件事了?!?/br> 無慘聽到這里就滿意的點了點頭,嘴角上揚露出笑意,那是計劃成功后得逞的笑容。 他低聲說對老板娘說道:“你出去吧?!?/br> “是的,大人。”老板娘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站起來,雙腿發(fā)軟地走向那堆在旁邊的一身和服,剛一拿起來老板娘便嗅到了衣物上帶著的淡淡的血腥味,想起了今早聽到的有人死在巷子里的傳聞,老板娘更是頭腦發(fā)暈?zāi)_下不穩(wěn),索性她克制住了自己抱著衣服出了屋門,向樓下走去。 一路上經(jīng)過的禿和新造都上前詢問她需不需要幫忙但是都被她言辭激烈的拒絕了,花顏拉開了門縫瞧著自家店長的背影,看到了她懷里那包衣物垂落下來的袖子,那上面的花紋熟悉極了,正是昨晚她碰到水月時水月身上穿著的衣服。 抱著衣服走到后院的花時屋老板娘腿下一軟就這樣摔在了地上,心臟還在劇烈的跳動,她每次去無慘在的屋子好像都是在地獄里走了一遭。 有年幼的禿看到了自家老板娘奇怪的樣子,湊近想詢問兩句卻被老板娘趕走了。 “不要到這里,都離開?!?/br> 所有人不敢違抗,誰讓付他們薪水的是老板娘呢。 走到生火的火爐旁,老板娘咬著牙將懷中的和服扔了進去,guntang的火焰瞬間就吞噬了精致華美的和服,裊裊的輕煙順著煙囪飄向了天空,火光照的老板娘半張臉guntang發(fā)疼,她不是沒有想過報告官府,但是想著花時屋里的姑娘們,又將這種沖動掩蓋了。 火焰燃燒,將和服燒的只剩下一點灰燼,老板娘這才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 窗外滿是人吵吵嚷嚷的聲音,花顏皺著眉頭打開窗戶往外看,但是卻看不出什么,于是她轉(zhuǎn)頭看向了身邊一名年幼的禿詢問,“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作為侍女禿立刻起身出去詢問了理由,然后帶著一臉受驚似的表情回來了。 “花顏花魁,昨晚有人被殺了?!倍d畢竟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姑娘,說起這些事總是心有懼意,“聽說,死去的男人被開膛破腹,鮮血流了一地呢!” 花顏臉色不太好看,她想象力豐富,腦海里已經(jīng)下意識想象出那死去的男人是一副怎樣凄慘的死狀了自然臉色好不到哪里去。她揮了揮手讓禿退下,一個人坐在房間里開始休息起來,但是她難以克制的想起了昨晚踏著夜色回來的水月,還有地板上那一滴鮮血。 花顏搖了搖頭想著自己或許是想多了,然后撐著自己的額頭靠在躺椅上閉上了眼睛,不敢繼續(xù)深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