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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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兒給他當了一年多的情人,這一次卻像是回到初夜的那個夜晚。她害羞地滿臉通紅,雙手緊緊護在胸前,不敢碰他,也不敢動。 薛世紳看出她的緊張,他把她的手扣在手心里,另一只手緩緩伸進她的裙擺。 林巧兒感覺得出他身上那股欲望,因為他的皮膚已經被這情欲燒得幾乎灼熱,但他對她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他的吻充滿渴望也輕柔如水。 唇齒間滿是他的溫柔,兩腿間也由溫熱的手指擺弄著。 林巧兒愈發(fā)緊張,兩腿不由得蜷起來。她看也不敢看他,眼神不知落在何處。 薛世紳仔細打量她的模樣,輕笑道,“你在害怕嗎?” 她搖搖頭,不敢出聲。 薛世紳停頓了一陣,把她的猶豫當做害羞,便繼續(xù)自己的節(jié)奏。他的吻帶著厚重的力度,落在她的脖子上,隨后慢慢向下。 裙子被掀起來,薛世紳把玩著她的雙乳,他對她的想念全都重重地體現在他的動作里。 林巧兒感到自己的身體各個部位都被溫柔地吮吸,她咬住下唇,不愿發(fā)出聲音,但他的動作是如此熟練且富有技巧,他熟悉她身體上每一個敏感的地點。她漸漸有些把持不住。 那吻一直游走到了小腹下沿,林巧兒略微醒了些,朝外爬了爬,小聲地勸阻,“世紳……” 他哪里還聽得進她的話語,耳膜里都是血液撞擊的聲音。他托住她的雙腿,拉下那條白色蕾絲內褲,把她拖過去,她的雙腿就這么打開,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臉頰上的紅暈幾乎要發(fā)燙,可薛世紳沒留意,他俯下身,在她的兩腿之間輕柔舔舐。 那粉色的兩瓣嘴唇好似嬌嫩的花苞,緩緩吐出粘稠的汁液。舌尖溫柔的觸感仿若極盡的挑逗,挑逗她小腹中的欲望。 林巧兒在這一陣陣的浪潮中幾乎失去理智,但她強忍著不出聲。她逃也逃不掉,因為薛世紳的手臂熟練地扣住了她的兩條大腿,她的下身動彈不得,只有上身一陣陣的戰(zhàn)栗表達自己的情緒。 床單濕了一小灘,把深藍色的床單氤氳了一片。 薛世紳滿意地直起身,又吻吻她的腹部,才去解自己的褲子。 那白蟒蛇般粗長的roubang直挺挺地進入,林巧兒終于咬不住自己的下唇,她輕輕地尖叫一聲,上半身微微抬起,正好被他擁進懷里。 他知道她可能會疼,但他實在忍得太久了,連前戲都是強撐著為哄她才做完的。 當他的下身終于與她交媾,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大力地抽插起來。他們下身傳來rou體相撞的聲響,是帶著些許濕潤的啪啪聲。 “啊——”她不由得緊緊握住他的肩膀,求饒似的叫他,“世紳……輕點……” 他把她放回床上,讓她輕松地躺著。下身撞擊的節(jié)奏絲毫沒有變慢,但他在努力地安慰她。 他的手一直撫摸她的臉頰和額頭,那溫柔的親吻也不間斷,“我好想你……” 即使動作大到有些失控,林巧兒還是感受得到他那努力維持的溫柔。與她zuoai時,他總是保持單手護住她的后腦或是后背,給她一種被保護的安全感。 他的動作也足以稱得上柔情似水,那久別的熱烈是恰到好處,并不讓她痛苦的。他的溫柔總是讓她愉悅。 薛世紳的每一次撞擊都結結實實地插進她xue道的最深處,然后再抽出來,快速地重來一次。 即使如此,他還是覺得不夠。過去這大半年的禁欲實在是折磨,現在他把這折磨補償回來。 他左手抬起她的右腿,讓她的右腿跨在自己肩上,這樣他與她的身體貼得更近了,每一次抽插都能沖刺到花心。 他抱著她的同時聽到她那輕柔的聲音在他耳邊嬌喘著尖叫,那嬌喘里是愉悅和疼痛交雜的。他的右手護著她的后腦,感受在他每一次撞擊之下,那秀發(fā)在手心微微掃動的快感。 這快感是如此隱秘又誘人。 林巧兒躲進他懷里,她的身體一直戰(zhàn)栗,為這交媾帶來的刺激,也為腦海中的回憶。 她沒想到在這種時刻她還能想到鐘遠。 薛世紳待她這樣溫柔,這種時刻也會自然地護著她。而鐘遠從一開始就不知該如何溫柔對她,她總是與他提,他能認真地聽進去也認真地學。 但每次一實踐起來,他總是忍不住的,弄疼她,甚至弄得她喘不過氣來是常有的事。 鐘遠對待她時不是沒有愛意,可他性格里帶著的粗糙怎么都抹不平。他與薛世紳太不一樣了。 林巧兒為自己在這個時刻還去想鐘遠感到無端的委屈。 她不是不愛薛世紳,但她下定決心,與鐘遠一起謀劃一個未來這件事,是她不想讓鐘遠為難的第一步,沒想到這第一步在鐘遠那里就吃了閉門羹。 她忽然想不通,自己為何又回來了,回到與兩年前沒有二致的生活。 連這“初夜”都幾乎與那時候一樣酸澀的。 這是鐘遠推著她去走的路。而她現在確實走了這條路。 這個念頭讓她的心里像是堵了塊石頭。 小別之后的激情持續(xù)了很久,結束時,薛世紳身上沁出大顆的汗珠,林巧兒也覺得身上熱得不行。 他還是用被子將她裹好,因害怕她感冒。然后就把她擁進懷里。 這事后的溫存里,薛世紳愈發(fā)溫柔,他不斷地吻她的額頭和嘴唇,與她閑聊起來。林巧兒心不在焉,隨意附和著。 他摸一把身上的汗,笑道,“我得沖個澡,要不要一起?” 林巧兒沉默著搖搖頭。 “那我先去,很快的,我們可以一起睡個回籠覺?!?/br> “好?!彼穆曇糨p不可聞。 薛世紳跳下床,哼著小調撿起扔在一旁的兩人的內衣。林巧兒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半張臉。 他走到浴室門口,把兩人的衣服往臟衣簍里一扔,回頭瞥了一眼。那個纖細的背影對著他,被子蓋到她的胸部,只露出白嫩的肩膀。 她的肩膀微微顫動,但她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薛世紳只遲疑了一秒,就瞬間意識到她在哭。 他趕緊跑回去,看到她果然把臉蒙在被子底下。他慌忙去捧她的臉,林巧兒躲閃著不讓他看。 薛世紳心疼地摟住她,“怎么了?我在,我沒有走,你不用哭的好嗎?這次我不走了,我不會走了?!?/br> 他想起自己以前是如何對她的,見她總是爭分奪秒,好像只剩下zuoai這一件事。過夜的次數也太少,所以每次看起來都像是上完床就走,一副典型的渣男做派。 可他自己知道他的感情不止是這樣,但林巧兒從沒流露過些微的不悅,因而他也無需解釋。 此刻,他也以為她是因為這些事而委屈哭泣。他不住地勸。 林巧兒躲著不讓他抱,只是蒙著頭掉眼淚。她哭自己現在還忘不掉鐘遠。鐘遠與她分手時,連點傷心都沒有流露,她怨自己為什么現在還要去想他。 薛世紳抱住她,輕拍她的后背,一直到那抽泣聲漸漸停止,他才小心翼翼地問,“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對不起?!?/br> 林巧兒只露出兩只發(fā)紅的眼睛看看他,然后搖搖頭。 “對不起,對不起。”薛世紳依舊耐心地哄,“還疼嗎?” 林巧兒終于平靜一些,她剛才心里堵得慌,只想蒙著被子掉幾滴淚,之后就好了,沒想到薛世紳這么快就發(fā)現。 她依舊不說話,但終于主動地靠到他的肩膀上。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試著去把鐘遠放下。她與鐘遠曾經有過的那些夢,以后可能只是個存在心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