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再不女裝大漢就要亡了!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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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我們走了,祖父怎么辦!” 難道要將祖父的靈位放在列祖列宗祠堂里,讓其他不相干的親屬來替他們上香嗎?逢年過節(jié)都沒人給祖父燒紙錢,萬一他在天上沒有錢花了怎么辦?不孝子不孝孫都遠在洛陽,誰還會惦記著來給祖父送一壺酒,一桌菜? 曹嵩說道:“帶上,都帶上,父親的靈位,當(dāng)然是由我們兩個來供奉!” 這一次曹瞞犯倔,曹嵩不僅沒有生氣打他屁股,反而還紅了眼眶,一臉被感動的模樣,他甚至感同身受地對繼妻說道:“咱們阿瞞小小年紀(jì)就是個孝順的孩子,他現(xiàn)在孝順?biāo)娓?,以后也會像這樣孝順我?!?/br> 繼妻眼神微妙地看了一眼聚少離多的丈夫,不是很能理解曹嵩的腦回路,都什么時候了,誰還會說這種觸自己霉頭的話。 然而出身低微,又不敢管束曹瞞的繼妻,看到曹嵩仍有幾分懼怕,丈夫說什么,她應(yīng)什么就是了。 后娘難做,她嫁給曹嵩沒能生下一兒半女,日后還要靠曹瞞為她養(yǎng)老送終,她不敢得罪他們,更不敢伸手去管他。曹嵩不讓她沾手曹瞞的事,反而讓她松了口氣。 洛陽近在眼前,馬車的車轱轆走過官道,迎著清晨的朝陽往那一片曹嵩向往的京城之地趕去。 曹瞞抱著祖父靈位,過了些日子,已是能夠緩過勁兒來,死者已逝,生者背負著死者的期望繼續(xù)前行。 他拉開窗簾,望著馬車外頭早春猛漲的野草,看到天空中逐漸出現(xiàn)的飛鳥,連日來心中沉重的陰霾逐漸散去,眉目間的憂郁在陽光的照耀下漸漸消融。 曹嵩自馬車外進來,呼喚曹瞞的名字:“阿瞞,你過來,我有些話要與你說?!?/br> 曹瞞抬眸,性子比此前沉靜了許多,倒是讓曹嵩心中憂心更重,唯恐他心思太沉,情感太深,憂郁成疾,傷了自身五臟六腑。 曹嵩猶疑問他:“你……沒事了?” “我沒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曹瞞強揚起笑容:“祖父希望我快樂平安,我不能令他失望?!?/br> 所以,傷心了,他自己能調(diào)整好,如果他不快樂,他就想法子去找快樂,他想要活成小滕子那樣的人,勇敢、聰慧、迎難直上。他最崇拜小滕子了,如果是他遇上了自己這樣的處境,定是擦干眼淚,繼續(xù)前進的。他從未停下過他的腳步,以至于走上了巔峰,而曹瞞,他要追隨小滕子的腳步,趕上他,甚至超越他,祖父若是知道了,一定會高興地哈哈大笑。 曹嵩頷首,鉆入了馬車,正襟危坐地坐于曹瞞對面:“我來找你,是要提你名字的事。” “名字?” “我們譙郡老家興盛賤名好養(yǎng)活,你幼時體弱,這才為你取了小名,阿瞞。你有大名的,是你祖父為你所取,說是待上小學(xué)了,就開始用大名示人?!辈茚栽V說著,以筆墨與竹簡,為曹瞞寫下了他的大名。 “吉利?!?/br> “對,吉利,”曹嵩眉目舒展,笑問曹瞞:“感受到了嗎?你祖父對你的祝福與期望?!?/br> 吉利,多么喜慶的名字!原來他叫做曹吉利! 曹瞞也跟著笑了,現(xiàn)在唯有出現(xiàn)與他祖父有關(guān)的東西,才能讓他真正展開由心的笑顏。 曹嵩說道:“阿瞞是小名,日后只有家里人和親近的人可以叫你,其他人的話,讓他們叫你吉利,你也要快些熟悉這個名字才是?!?/br> 曹嵩沒有說的是,阿瞞這名字跟小貓小狗似的,放在太學(xué)上學(xué)讓人叫起不合適,還是吉利這名,能登大雅之堂一些。 曹瞞連連點頭:“這是祖父為我取的名字,我一定放在心上。” 他珍惜一切曹騰遺留給他的事物,對于這個名字,他如獲至寶。 曹騰在洛陽是有宅子的,坐落于良好的地段,一座有山有水的大莊園,在這寸土寸金的洛陽能夠有這樣一處大宅子,還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官員。 當(dāng)年,曹騰忙于張羅先帝與其皇后的婚事,幾乎沒有時間回家,劉志私底下稱呼曹騰兄長,心里也將他當(dāng)做兄長來愛戴,偷偷派遣有名望的工匠前來為他擴建宅院,打算給曹騰一個大驚喜,也就在那時候,曹騰的故居形成了如今這般宏偉的規(guī)模。 這里頭有整個帝國最全的的時候,曹家的仆從全數(shù)出動,才能將這擺滿了四間書屋的竹簡全都搬出,這里頭,盡是曹騰一輩子的學(xué)問,更是先帝駕崩后,老太監(jiān)對他唯一悼念的媒介。 而這讓曹騰珍之重之的舊宅,如今卻被封了大門,一隊官兵在外頭守著,待曹嵩上前,為首的官兵客氣拱手,對曹嵩說道:“此處乃是先帝故居,不適合費亭侯居住,陛下已為費亭侯賞賜了新的宅院,還請費亭侯移步?!?/br> 曹嵩怔了怔,脫口而出道:“這是曹家舊宅,怎得成了先帝故居?” 那官兵冷笑一聲:“陛下說是,那就是了?!?/br> 言下之意,這宅子陛下看上了,要強行占去,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曹瞞悄悄撩開簾子,見父親與那官兵說了兩句話,而后風(fēng)度翩翩地恭聲道謝,回來率領(lǐng)大家往別的方向走。 他望了一眼陌生的曹家舊宅,微微有些不解,腦海中模糊的記憶告訴他這里就是自己家了,怎么父親反而帶隊往別的地方走呢? 曹瞞有不解的地方從來都不會藏著掩著,他蹭蹭跑到馬車前,撩開車簾,叫住了曹嵩:“父親,我們不回家嗎?” “不回了,皇恩浩蕩,陛下賞賜了我們新的宅院,就在洛陽東街的達官貴人區(qū),我們?nèi)プ⌒录?,”曹嵩面無表情地回答,眉目間無意思喜悅。 “要住新房子了!”曹瞞單純,聽到要去新的地方,還是住滿了達官貴人的好地方,眉目上涌上喜悅:“陛下這么重視父親的嗎?聽說父親回來還為父親準(zhǔn)備了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