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再不女裝大漢就要亡了!_分節(jié)閱讀_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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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們很快將小狗的挑了出來,那小狗長得可愛又機(jī)靈,一雙豆豆似得眼睛如同鏡子一樣倒映著整個世界。 劉宏滿意極了,還給小狗賜了一身官袍,給它帶上官帽,打扮得滑稽又逗樂。 他將曹cao叫了過來,命人放出了小狗。 卻見這官帽狗頭憨憨地跑了過來,小狗走路跌跌撞撞,將官帽給碰倒了,又一腳踩在了上面,就地拉了一坨狗屎。 曹cao氣得渾身顫抖,劉宏對官職、官袍無所謂的輕蔑態(tài)度,讓將這一切看成榮譽(yù),看成精神象征的曹cao勃然大怒。 他咬牙切齒道:“陛下這是在做什么?是在諷刺臣是個狗官,還是在嘲笑臣做官還不如一只狗?” 劉宏愣了,他急道:“朕不是這個意思,朕怎么可能會用這樣的手段來給阿瞞難堪?!” 也許這一切都是曹cao的誤會,他或許錯怪了劉宏,可有一點(diǎn)是不會變的,那就是劉宏根源上對官職的輕視。 又一次不歡而散,這次曹cao是直接拂袖而去,甚至將黃門侍郎的官印給掛在了少府,這是打算拋棄自己的官職了! 劉宏又慌又怒,他到底做錯了什么? “阿瞞他為什么要這樣待朕?朕待他還不夠好嗎?” 不是好與不好的問題,而是曹cao那耿直的腦袋瓜子不知變通,連掩飾情緒都不會??! 曹節(jié)不希望曹cao倒臺,可他也不想要曹cao繼續(xù)待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抓住機(jī)會,用曹cao此前詢問劉宏的話來勸諫道:“阿瞞是一柄寶劍,陛下因?yàn)橄矏鬯?,而將他給供到了高臺之上欣賞,再鋒利的劍,不去使用,那也只是華而不實(shí)的花架子,注定要蒙上灰塵。陛下舍得寶劍蒙灰,利刃變鈍嗎?陛下是執(zhí)劍之人,難到感受不到利劍想要出鞘的期盼嗡鳴嗎?” 劉宏沉默了,他又何嘗不知阿瞞的能力與脾性? 劉宏有些猶豫:“可上次阿瞞在洛陽北部干下那么大的事,好不容易想出個改名的法子躲過了災(zāi)禍……” 曹節(jié)低頭道:“洛陽不行,還有外面??傆心軌蚣s束得住他的地方,他啊,是涉事未深,不懂官場上的是是非非,只一心要造福百姓,那怎么夠呢?陛下不如給阿瞞機(jī)會,讓他去磨礪一下,待棱角磨平了,待他不再像現(xiàn)在這么耿,能講道理了,再將他遷回來,豈不正好?” 劉宏可不想給曹cao貶官:“阿瞞還在生氣中,若現(xiàn)在貶了他,他會以為朕不再與他好了?!?/br> 劉宏決定,再給曹cao升官! 近日朝堂之上為了揚(yáng)州九江郡出現(xiàn)的蠻族叛亂而吵得不可開交,朝中官員為了鎮(zhèn)壓叛亂的人手而爭執(zhí)不休。 最終,三公齊推薦博士盧植為九江郡太守,前去鎮(zhèn)壓叛亂。 曹節(jié)將討論結(jié)果告知劉宏,小心翼翼道:“陛下,蠻族在九江郡的人數(shù)并不多,只需要一個能夠威懾住他們的人鎮(zhèn)住場子,他們就會懼怕,盧植是個文武雙全的有才之人,由他去平定叛亂那是萬無一失的事情。陛下此番無論是派遣誰隨盧植前去,那都是有軍功可以撈的。” 劉宏意外道:“你的意思是想讓阿瞞跟著盧植去撈軍功?” 曹節(jié)連連點(diǎn)頭:“只要有了切實(shí)軍功在身,就能夠堵住悠悠眾口,陛下就能為阿瞞封將軍了。” 曹節(jié)說得太有道理了,不僅僅是曹節(jié)想要將曹cao調(diào)離現(xiàn)在這個時刻能盯住他與陛下的崗位,就連劉宏自己都有些后悔當(dāng)初沖動將曹cao招來宮內(nèi)任職。 都說距離產(chǎn)生美,當(dāng)他們之間朝夕相處的時候,原先的美好都將在現(xiàn)實(shí)中摧毀。 劉宏并沒有曹cao想象中那么高尚,曹cao也沒劉宏想象中那么傻。 曹cao希望劉宏能做一個勤于政務(wù)的明君,劉宏則希望曹cao能像小時候一樣跟他一起玩耍,他們之間的觀念,身份地位的落差也來越大。 劉宏道:“朕知道再這樣下去,會與阿瞞越走越遠(yuǎn),朕一直都知道,阿瞞想要做治世能臣,哪一個治世的能臣是待在帝王身邊做陪玩的呢?” 最終,劉宏下令,遷曹cao為騎督尉,率領(lǐng)三百騎兵隨盧植前往揚(yáng)州九江郡。 曹嵩聽聞此事,喜不自勝,對曹cao夸贊起了盧植的能耐:“那可是文武兼?zhèn)涞拇蟛抛?,曾?jīng)是大儒馬融的弟子,還與‘經(jīng)神’鄭玄是同門,論學(xué)識,可堪博通古今!阿瞞能跟著盧植去九江,那可是好差事,只要撈到一星半點(diǎn)功勞,回來就能升官了。” 在曹嵩看來,九江那地的蠻族哪有羌人厲害?那都是一群慫包!打一打就怕了。 跟著盧植這一趟過去,不僅沒有性命之憂,還能撈到功勞,多好??! 曹嵩的興高采烈沒有影響到曹cao。 曹cao本以為終于能夠出去一展抱負(fù),心情興奮,對劉宏是又感激又愧疚。曹嵩雀躍的話卻如同一盆涼水,一瞬間澆滅了他的熱情,他失落地低下了頭:“什么?。≡瓉磉@不是困難的事情,而是已經(jīng)注定會贏的戰(zhàn)役,那還派遣我去做什么?” 曹嵩眼睛瞪得老大,連連戳他額頭:“你這傻小子,陛下在為你鍍金呢,你看不懂嗎?” “原來父親當(dāng)官,是為了能夠撈到好處,不是為了讓百姓們吃飽飯?”曹cao心頭的火苗越燒越旺,這些日子以來的所見所聞打碎了他一直以來的美好幻想,讓他心頭拔涼拔涼。 尤其是這話還是從他敬重的父親口中說出,就更加令他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