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再不女裝大漢就要亡了!_分節(jié)閱讀_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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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想了想,應(yīng)下了:“當(dāng)然,等你到了阿昂的歲數(shù),通過了我的考驗,就可以跟著我出門了。” 曹宏:還有考驗? 曹cao算算幾個孩子的年齡都已經(jīng)到了適合習(xí)武的年紀(jì),現(xiàn)在正是身體可塑性最強的時候,于是打算將內(nèi)力之法教給他們,系統(tǒng)及時地給與回饋,曹彰與曹植,都適合修習(xí)冰心坊心法,而劉宏與曹丕根骨稍遜色,則可以修煉基礎(chǔ)心法。 曹cao當(dāng)即將孩子們招呼來,給了他們?nèi)耸忠环輧?nèi)力心法口訣,親自教授他們?nèi)バ逕拑?nèi)力,讓他們互相監(jiān)督,每日勤加練習(xí)。 曹宏也拿到了一份,他盯著手中曹cao寫下的竹片,回憶起了當(dāng)年阿瞞帶著變成孩子的他飛檐走壁的過往。 原來阿瞞那么厲害,是因為他有內(nèi)力這個東西! 曹宏嚴(yán)陣以待,他絕不能落后兄弟們太多。 回到兗州以后,曹cao的治下開始為了春耕而忙碌,下屬文人的增多令他從原先大忙人的狀態(tài)中脫離出來,唯一一次出遠(yuǎn)門,還是親自去cao持了戲志才的葬禮。 他將戲志才的衣裳放在棺材中,親自下葬,不假他人之手,棺材蓋子自始至終都蓋地嚴(yán)嚴(yán)實實,因曹cao的威嚴(yán)在,沒有人敢提出去掀開蓋子看一看的提議,也就讓他蒙混過關(guān),將那口裝了衣裳的棺材葬入地下。 時人講究入土為安,曹cao還為戲志才立了墓碑,親自寫下了立墓碑的字。 友人下葬的那一天,郭嘉喝地酩酊大醉,自己喝一杯,還給戲志才倒一杯,將它們?nèi)鋈肽骨暗耐料隆?/br> 他沒有落眼淚,眼睛都沒有紅過,只是整個人都沉默了許多,沒有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臉,難得在郭嘉身邊感受到凝重的氛圍,令曹cao感覺怪難受的。 最終,曹cao將他給背了回去,郭嘉絮絮叨叨地拉著他,醉貓似的說著糊話,嚷嚷著:“志才沒有完成的事,由我來做,他的遺憾,由我來替他完成!” 看郭嘉似乎要脫衣服的樣子,曹cao按住了他,沉聲道:“既然如此,你就更加要愛惜自己的身體,而不是將它們糟蹋在悲傷里,沉溺在醉酒里?!?/br> 他也不知道郭嘉聽沒聽見,只聽他突然唱起了歌,儼然一副撒酒瘋的模樣,依稀間能夠聽到春秋時期送別詞的字句。 曹cao力氣大,想要鎮(zhèn)壓弱不禁風(fēng)的郭嘉是輕而易舉,他壓著他推倒在床榻上,蓋上厚厚的棉被,強迫醉貓趕緊睡覺。 曹cao不在家中,幾個小家伙輕易被劉宏給引走了,他終于又找到了機會去靠近戲志才。 戲志才睜著眼睛,靜靜地看著他半晌,翻了個身,先撅起圓滾滾的小屁股形成爬行狀,而后屁股墩往下一沉,腦袋抬起,手一推,就成功地坐了起來。 小家伙rou嘟嘟的,面無表情地坐著,儼然是孩子的身體中套著成年人的魂魄。 戲娃娃一臉嚴(yán)肅正襟危坐:終于來了。 早在之前曹宏就多次以冰冷不悅的視線盯著他,自己成了孩子以后,戲志才不由猜測曹家的幾個孩子到底有幾個是親生的。目前觀察下來,唯有面前的曹宏最為特殊,難道他也是主公復(fù)活的某個人嗎? “你現(xiàn)在能說話嗎?”曹宏淡淡問了句,見戲志才張了張嘴發(fā)出了“啊”聲,沒指望他能回答地上來。 “弟弟們都去找祖父了,現(xiàn)在這里只有你我二人,奶娘也被我支走了,”曹宏淡淡道:“戲志才,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現(xiàn)在,我來說,你來聽?!?/br> 戲志才暗暗猜測曹宏的身份,他能夠感覺得到,面前的孩子可不是個善茬! 曹宏道:“阿瞞復(fù)活一個人,代價是他的一年壽命,這件事你知道嗎?” 戲志才怔了怔,他震驚的反應(yīng)告訴了曹宏:他不知道! “現(xiàn)在你知道了,”曹宏面若寒霜:“他既然將你復(fù)活,那定是因為你對他來說極重要,我不會動你,甚至?xí)蘸蠛湍阈钟训芄?,但你要記住,你的命是阿瞞用自己的命換來的。” 戲志才張開了嘴巴,費力說出幾個含糊的字:“你……誰……” 曹宏表情更加冰冷:“你不必知道我是誰。” 戲志才搖了搖頭,盡管變成了孩子大腦容量有限,戲志才仍保持著清醒,分析起了如今的形勢。 主公復(fù)活了他以后,給他把屎把尿過,還給他換過衣裳,他好像認(rèn)為自己失去了上一世的記憶,完全變成了真正的孩子,這才毫無顧忌地能夠?qū)π和侣缎穆暋D敲?,究竟是什么令主公產(chǎn)生了這樣的誤解? 現(xiàn)在這個疑惑將迎刃而解,原來根源在這里! 劉宏向曹cao隱瞞上一世的記憶至今,曾有多次想要向他袒露心聲的沖動,第一次的時候,他礙于面子沒有去做,第二次的時候,他顧及現(xiàn)在的生活美滿,舍不得去做,第三次,他怕阿瞞因為他幾年來的隱瞞與欺騙,不敢去坦白。 事不過三,有了戲志才這個例子在這里,劉宏打算向曹cao坦誠。 即便坦白以后,或許會失去再次賴在阿瞞臂彎里的機會,阿瞞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毫無顧及地與他親密說話。也或許會失去現(xiàn)在的好兄弟與家人,甚至于阿瞞會想要讓他當(dāng)皇帝,顧及著他而不立自己的兒子為繼承人,可在阿瞞與幸福生活之間,劉宏選擇前者,他難以想象若是在以后曹cao復(fù)活更多的人,損失更多的生命,是不是會英年早逝,這些日子曹宏心頭冒火,也急地嘴角都起了泡。 戲志才靜靜看他:所以呢?他是打算來警告他,讓他閉上嘴不揭穿,眼瞅著他裝作一個假孩子,去找主公撒嬌,而他的主公,還真將他當(dāng)做了自己兒子在疼愛! 他沒有牙齒,說話含糊不清,費力說的時候,也虧得曹宏能聽清楚。 戲志才道:“你,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