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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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懿行在一邊笑,他五官很端正,眉目之間卻又透出一種痞氣。笑起來的時候嘛,反正好看就完事兒了。 原窈掙開原白,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抱怨原白:“我已經(jīng)二十二歲了,要面子的?!?/br> 原白不咸不淡回應(yīng):“哦?!?/br> 原窈視線一轉(zhuǎn),轉(zhuǎn)到謝南亭身上,她又笑嘻嘻:“亭哥哥?!?/br> 謝南亭故作吃醋:“嘖,我沒面子啊?!?/br> 原窈撒嬌:“哪有,你很有面子啊,我這不是要留到最后和你打招呼嗎?” 謝南亭不逗她,“好了,走吧?!?/br> 原白送原窈回他住的酒店,路上叫秘書給她開房間。原窈和謝南亭坐在后座,陸懿行坐在副駕駛。原窈望他側(cè)臉,鼻如刀削,下頜線十分優(yōu)秀,在昏暗光線里也擋不住的好看。 他們算是看著她長大,并不把她當(dāng)外人,車上便開始聊生意。原家不培養(yǎng)原窈涉足這方面,她大學(xué)專業(yè)是珠寶設(shè)計,因此坐在車?yán)锫犓麄冋f話,只覺得云里霧里。 曾忱的消息發(fā)過來,“見到你日思夜想的懿哥哥了?” 原窈望一眼陸懿行側(cè)臉,回復(fù)她:“對啊,還是那么帥?!?/br> 曾忱都能腦補她的花癡語氣,發(fā)了一個沒出息的表情包過來。 原窈收了手機,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夜景。她明戀陸懿行這件事,圈子里好像都知道,但是沒有人覺得他們有未來。就連原窈自己,也時常覺得迷茫。 窗外的霓虹燈光迅速地往后退,面目模糊里,能瞧見遠處商場上在播放的廣告。樹影也迅速地往后退,原窈想,沒所謂,她喜歡陸懿行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 鞠躬~ 第2章 原白給她訂了隔壁的房間,送她到酒店門口,又叮囑她:“別亂跑,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原窈不耐煩:“我知道啦,哥,我已經(jīng)成年了。” 原白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原窈站在門口看他們的車離開,才轉(zhuǎn)身上樓。原窈趴在床上給曾忱打視頻電話,曾忱接通,原窈此刻情緒還高漲,“阿忱~” 曾忱明天的飛機過來南城,她并不認為原窈是為了叮囑她注意飛機?!案陕??有話快說?!?/br> 曾忱在收拾行李,把手機固定在支架上,放在床頭柜。 原窈翻了個身,“就是,陸懿行嘛?!?/br> 曾忱冷笑一聲,她就知道。北城名流圈子里,誰不知道原窈追著陸懿行屁股后面跑。 曾忱打擊她:“你喜歡了陸懿行這么多年,不是明白他就把你當(dāng)meimei看嗎?” 原窈撇嘴:“萬一他哪天就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好了呢?” 曾忱輕哼一聲,收起一件衣服?!澳愕共蝗缰竿懠移飘a(chǎn),需要和你們原家商業(yè)聯(lián)姻。” “呸呸呸。”原窈瞪她,“你說什么話呢?” 曾忱對她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行徑已經(jīng)見怪不怪,從原窈出國留學(xué),她們也已經(jīng)許久沒見,話題自然而然聊到家常上去。 原窈和她訴苦,在英國,飯菜有多難吃。她們之間,曾忱向來是傾聽者的角色。到電話接近尾聲,曾忱才道:“我也有件事要和你說,我要結(jié)婚了?!?/br> “啊?”原窈完全愣住,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你真要答應(yīng)?” 曾忱苦笑:“明天和你說吧,我先掛了?!?/br> “好。”原窈掛了電話,看一眼時間,是晚上九點。 原白還沒回來,她記得陸懿行在南城有房產(chǎn),或許他們會住在那邊也不好說。 原窈拉開窗簾,往下看過去,是南城的夜色。 原白這一晚果真沒回來,第二天早上才開車回來,被原窈在房間門口抓個正著。 “哥。” 原白眼下有烏青,瞧著沒睡好。要不是原白是她哥,她指不定要懷疑他們昨夜去亂搞。 “你車借我用一下,我去機場接阿忱。還有,你好好睡一覺,別給我逮到你回來還不睡覺?!?/br> 原白把車鑰匙丟給她,原窈走出幾步又回頭叮囑他睡覺。 曾忱的飛機是中午十二點,原窈在機場門口等。曾忱穿一身白色t恤配做舊的藍色牛仔褲,從機場大樓走出來。 原窈一眼認出她,“阿忱?!?/br> 曾忱和她擁抱,摘了墨鏡,“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痹侯^埋在她肩上,一聲冗長的嘆息。 她們找了一家餐廳吃午飯。 原窈問起昨天說的結(jié)婚的事,“這是怎么回事???” 曾忱低頭喝一口咖啡,語氣里帶了些無奈:“就那么回事兒唄,我們家那點破事你也不是不知道?!?/br> 她笑容都苦澀,原窈看她如此,又幫不上什么忙,只能跟著喪氣,罵曾家人。 “他們也太過分了?!痹簹夤墓囊е?,“怎么不讓你姐去嫁?。俊?/br> 曾忱笑了笑說:“你看,所以我說你還不如祈求陸家破產(chǎn),然后你和陸懿行商業(yè)聯(lián)姻?!?/br> 原窈癟嘴,吸管被她咬扁。 “可是這也太卑鄙了,沒有愛情開始的婚姻……” 她抬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收了聲。 曾忱歪頭道:“我無所謂。不過說起你的陸懿行,你總是說你對他一見鐘情,一見鐘情都是因為臉,要是他是個大丑逼,你還會對他一見鐘情嗎?” 原窈鼓著腮幫子,反駁她:“可是他就是個大帥比啊。” 這是既定事實,不可能更改。 她對陸懿行一見鐘情,這也是個既定事實,不可能更改。 曾忱挑眉,跳過這個話題,說起她們的游玩計劃。曾忱這一次來并不全是為了玩,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在南城帶一周,有三天時間陪原窈。 她們商量了一下行程,大致定了要去的地點。 從餐廳出來的時候,下了一場小雨,這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們出來只看見地面還殘留著水漬。原窈把車從停車場開出來,打算送曾忱去下榻的酒店。 曾忱是藝術(shù)專業(yè)畢業(yè),畫畫攝影都很在行,這一次出來也是因為有一個攝影展。她住的酒店在攝影展會的附近,和原窈離得有些遠。 這個季節(jié)的南城,天空不怎么亮,因為很多陰雨天氣。原窈看一眼天,她又忘記帶傘,只盼不要下雨。 車子行駛在馬路上的時候,配著這陰沉的氣氛,叫人心情也不好。 人心情不好了,車也就開得比較隨意。 原窈的駕照還是十八歲考的,在英國的時候沒怎么摸過車,技術(shù)難免有些許生疏。 而另一位大哥,興許就是單純地心情不好,來了一個急剎車。 原窈閃避不及,撞上大哥的車尾巴。 大哥的確心情非常不好,瞧著還肌rou發(fā)達,上來就是一個瞪眼,要求原窈賠償。 原窈下車查看情況,對方的車子情況不算太嚴(yán)重,她本打算私了。 大哥說:“兩萬,還有精神損失費?!?/br> 原窈一聽他這語氣,也來了脾氣。曾忱本來就不主張她賠償,決意報警。 大哥秀了秀自己的肌rou,想來是威脅的意味。 原窈瞥他一眼,給原白打電話。 電話響了三十秒沒人接,原窈咬唇,或許原白在睡覺。 她滑動通訊錄,停的時候陸懿行三個字落入她視線。 原窈的電話撥過去,提示音似乎有些漫長,原窈腦子里閃過很多念頭。 陸懿行昨晚和原白在一起,或許也忙了一晚上,說不定這會兒正在補覺…… “喂?”陸懿行聲音有些許沙啞,“阿窈,怎么了?” 陸懿行不經(jīng)常叫她阿窈,其實她很喜歡聽他叫自己阿窈。仿佛這個稱呼從他嘴里出來,都帶了香味。 曾忱笑她,這是開了十級濾鏡。 原窈把所有思緒拉回來,嘆口氣,把現(xiàn)在的情況簡單說給陸懿行。 曾忱在一邊看著她小表情,她私以為,事情不必如此復(fù)雜,她甚至就可以處理。不過她樂意給原窈一個機會,曾忱抱著胳膊站在原窈身后,默默拿出墨鏡戴上。 陸懿行聽完她的陳述,“嗯……你在哪兒?我馬上過來?!?/br> 原窈看了眼周邊,報出自己位置。 大哥聽她打電話叫人,神色有些不耐煩。原窈懶得理他,干脆也擺一副臭臉,抱著胳膊站定。 陸懿行來得很快,“抱歉,我來晚了。” 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矜貴公子,很出眾。 當(dāng)然了,曾忱說,這也是她的濾鏡。他們這群人,哪個不是矜貴公子?就連原窈自己,也是嬌貴公主。 陸懿行和她打招呼,他狀態(tài)不算太好,有些疲憊,嗓子也有一點啞。 “沒事,交給我就好了?!标戃残姓f。 曾忱躲在墨鏡后面冷眼旁觀,她見過陸懿行幾次,完全不覺得和原窈濾鏡里是同一人。 不過此時此刻,有一點貼近了。 不知道陸懿行和那人說了什么,那人最后什么也沒要就走了。 原窈一臉藏不住的少女心,“謝謝懿哥哥,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 “沒事,回去再睡就是了?!?/br> 陸懿行目光瞥到原窈身后的曾忱,點頭示意。曾忱摘了墨鏡,回以一個微笑。 曾忱對陸懿行沒好感,因為原窈看見他的時候,就差搖尾巴了。雖然這個比喻對不起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