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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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們聊天,你插什么嘴?” “真是煩人,咱們走吧,別在這里買衣服了?!鄙泶┧{(lán)色裙子的女人拉上自己的女伴,推門離開了衣服店。 兩個客人就這么沒了,商元滿的臉都黑成了鍋底。 她把手上的衣服摔到地上,踩了兩腳咒罵道,“有什么了不起,你不想買,我還不想賣呢!等我繼承了所有家產(chǎn),我讓你們想買我的東西都買不到?!?/br> 金昌駱家。 駱名爵換上一身干凈西裝,對著鏡子反復(fù)調(diào)整著領(lǐng)帶。 房門被人急急推開,楊川喘著氣對鏡子面前的男人說道:“爵爺,祝家剛剛來了電話,讓我們不用過去了。” 駱名爵的手一滯。 他透過鏡子對楊川問道:“祝老爺子反悔了?是我提出的條件老爺子不滿意,還是后來送去的禮老爺子不喜歡?” 楊川的臉色難看:“都不是……” 駱名爵轉(zhuǎn)過身看著楊川,沉聲道:“那是為什么?” 楊川支支吾吾道:“是祝家的那位小姐……” “那位小姐?” 駱名爵清冷的目光落在楊川的臉上,提醒他心說話。 “噢?!睏畲ɑ腥淮笪?,“是爵爺?shù)奈椿槠??!?/br> 他跟了爵爺好幾年,卻還沒有見過爵爺?shù)奈椿槠蕖?/br> 上一次爵爺自己去祝家談定親的事情,祝家的小姐正好不在,所以他也沒有見到。 “她對我不滿意?”駱名爵瞇了瞇眼,“駱家長子的身份,商幫會長的身份,她對我哪個身份不滿意?” 楊川有些為難的說道:“也沒有說哪里不滿意,而是爵爺?shù)奈椿槠?,跑了……?/br> 爵爺在他們心里,真是最厲害的人。 他也實(shí)在是不明白,那祝家的小姐跑什么呀? 不是說爵爺和祝家小姐從小就認(rèn)識嗎? 駱名爵聲一沉,又問道:“跑了多久?” 楊川說道:“半個月了,祝家那邊也是剛發(fā)現(xiàn)的。之前爵爺?shù)奈椿槠拚f想要去山莊住幾天,祝老爺子答應(yīng)了。昨天爵爺提出上門拜訪,祝老爺子才派人去山莊接爵爺?shù)奈椿槠?。接人的人到山莊的時候,人就已經(jīng)不見了?!?/br> 第23章 嬌嬌弱弱 再過不久就是他們的訂婚宴,雖然宴請的人不多,但是這很難讓人不懷疑他的未婚妻不是在故意躲著他不見。 他們都這么熟了,她躲個屁! 但是對于月瑕,他是絕對不能發(fā)火的。 駱名爵做了個深呼吸,盡量平靜下來道:“跑哪兒去了?” “祝家那邊說,爵爺?shù)奈椿槠拊谏角f留了消息,說是去一趟北海城的商家,有事要解決,讓我們等等。過幾天有了消息,再告訴我們。我想應(yīng)該不會出事。” 楊川剛說完,就看見駱名爵拿上了一件外套。 楊川一愣,祝家不是已經(jīng)不用過去了嗎,爵爺拿外套干什么? “爵爺,您要去哪兒?” 駱名爵說道:“北海城。” “您要去找她?”楊川一愣,“雖然爵爺答應(yīng)過祝老爺子會好好對她,但是這還沒嫁進(jìn)駱家,您就這么擔(dān)心啦?” “祝老爺子那邊既然不派人去把她帶回來,那就是要我去接人的意思了,畢竟她以后可是駱家的人。祝老爺子是借著這次機(jī)會在試水,看看我能不能照顧好他外孫女?!?/br> 早知道回來的第一天就應(yīng)該去祝家,那她就沒機(jī)會跑了。如果不是處理侯映紅的事情耽擱了十幾天,他早就見到月兒了。 楊川擔(dān)憂道:“爵爺,您也知道夫人本來就很不看好這門婚事,爵爺要是親自去找未婚妻,夫人恐怕更不高興了,到時候說不定又在您父親那里嚼舌根?!?/br> “夫人?”駱名爵冷哼一聲,“我駱名爵的事情,也輪得到侯映紅來管。那個女人要是敢來駱家,就讓楊海叫她滾蛋!再說,月兒的安全,難道能用‘應(yīng)該’這樣模棱兩可的兩個字來保證嗎?” 他很不相信商家的人。一個也不相信。 楊川認(rèn)為駱名爵杞人憂天了,“爵爺,我聽說您的未婚妻嬌嬌弱弱的,對誰都沒有大聲說過話,從來沒有得罪過什么人,不會叫人盯上吧?!?/br> 駱名爵的臉一沉,“怕只怕侯映紅也知道這件事,在中間搗鬼,找她的麻煩。由我去接人,就沒人敢動她?!?/br> 他腳步一頓,又回頭對楊川問道:“她嬌嬌弱弱這件事,你是聽誰說的?” 楊川愕然,“聽祝家的人說的?!?/br> 駱名爵:“……她能雙手提六十斤的東西走上二里路不帶喘氣。” 小滋味飯館開門營業(yè)的那一天,店里熱鬧的忙不過來。 受了美味的豆渣餅的影響,人們都覺得這家飯館飯菜的味道一定不錯,有條件的都來下館子吃一頓。 秦玉蘭的廚藝沒有讓人失望,每個人吃了飯館里的飯,都豎起了大拇指。開門營業(yè)的第一天,商月瑕就盈利不少。 其余的店鋪大約八九點(diǎn)就關(guān)門呢休息了,小滋味飯館卻一直營業(yè)到十點(diǎn)才送走最后的一群客人。 秦玉蘭從來沒有見過這陣勢,她見過的最大的場面,就是全村人,一起吃百家宴的時候了,那時候也沒有今天飯館這樣熱鬧呀。 她笑的合不攏嘴,“這樣下去,咱們飯館可就要出名了!” 第24章 查賬 “累了一天,玉蘭姐也辛苦了吧!” “不辛苦,有人喜歡吃我做的飯,我高興都來不及,就算是讓我在廚房待一天我也樂意?!鼻赜裉m說著把最后一份碗筷收拾了,放進(jìn)洗碗的大盆里。 月瑕搬了一張矮凳子在洗碗盆邊坐下,嘴里嘟囔道:“以后得找一個人專門負(fù)責(zé)刷碗。不然我們該忙不過來了。” 秦玉蘭連忙說道:“別麻煩了,找人做工還浪費(fèi)錢,洗碗的事情也給我來做,我忙得過來?!?/br> “玉蘭姐,在我手下做工呢,你首先要學(xué)會的一件事,就是各司其職。你既然是負(fù)責(zé)做飯的,就不用擔(dān)心洗碗的事情。你拿的工錢就一份,我也沒臉叫你做兩份工錢的事。” 刷碗的盆放在店門口,月瑕刷了幾個碗,弄得滿手都是洗潔精的泡泡,汽車引擎的聲音就由遠(yuǎn)及近從巷口傳來。 這會兒街上人丁稀少,路燈也不是很亮,車燈一打,就晃的月瑕眼睛疼。 車子就在月瑕的面前停了下來,從車上先后走下來了幾個人,月瑕定睛一看,來人分別是戴玉嬌,商元滿,還有商麓和老爺子。 月瑕打開一邊的水龍頭,洗了洗手,撩起身前的圍裙擦干手指以后,站起來問道:“你們怎么一塊兒來了?” 商元滿得意的說道:“怎么,你干了虧心的事情,害怕我們來查賬了?” “查賬?”商月瑕心一沉,冷冷的目光落在了商元滿的身上。 在開業(yè)的第一天來查賬,這顯然是來找她的麻煩。 可是空xue不來風(fēng),看商元滿自信得意的樣子,她似乎很肯定自己做了虧心的事情。 “虧心的事情我沒有做,也不怕查?!鄙淘妈φf道:“不過今天是開業(yè)的第一天,我們是競爭的關(guān)系,你們不來祝賀我,我也能理解,但是查賬,怎么都有點(diǎn)說不過去吧?!?/br> 戴玉嬌雙手環(huán)胸,無名指上的鉆戒亮晶晶,“少廢話,老爺子早就說過,不許動用本金外的一分一毫的錢,現(xiàn)在就把賬簿拿出來,咱們對一對賬,就什么都清楚了。” 商月瑕挺直背脊說道:“對賬可以,但是公平起見,是不是大家人的賬,咱們都該對一對?比如元滿。” 商元滿蠻不講理的問道:“咱們今天是來查你的賬,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月瑕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一塊青石地板,淡淡道:“我自然是不怕查賬的,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怕查?!?/br> 商老爺子對商麓問道:“你覺得呢?” “我看月瑕說的有道理,既然要查,那就一塊兒查。商家這幾個兄弟姐妹,通通查一遍才算公平。反正我們仕衡那里也不怕查?!?/br> 戴玉嬌嫉恨的看著商月瑕,“查就查。”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先把商月瑕從競爭關(guān)系里拉下馬。 再說商麓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元滿如果不讓查,反倒是顯得月瑕心里有鬼了。 可是當(dāng)戴玉嬌立下軍令狀以后,商元滿卻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色。 “那就依照你們的意思,全都查一遍。” 第25章 就您這還精明呢 秦玉蘭見這兩母女氣勢洶洶的來,心底有些慌,拉住月瑕問道:“她們是誰?為什么突然要查你的賬?” 雖然她不是生意人,但是她也知道開業(yè)的第一天來查賬,這就是來招茬,找不痛快的。 “玉蘭姐,你先把碗洗了,我進(jìn)屋一會兒,這些人我應(yīng)付的過來。” 秦玉蘭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見到商月瑕帶著這幾個人走進(jìn)后廚旁邊的房間里,心里惴惴不安,刷幾下碗,就要回頭看一眼。 商元滿一走進(jìn)她們住的小房間,就萬分嫌棄道:“這種地方竟然也能住人,也就你們這些鄉(xiāng)下人能忍受了?!?/br> 商月瑕看了她一眼,說道:“戴阿姨從前好像也是農(nóng)村里出來的,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 商元滿一窘。回頭看自己身旁的戴玉嬌,臉色也是鐵青。 月瑕笑了笑,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打開那個鎖起來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來一本賬簿。 賬簿剛被拿出來,戴玉嬌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把賬本從月瑕的手里奪過去,遞給商老爺子。 “您快看!” 商老爺子瞥了一眼,眼里滿是精明,對她道:“你一直嚷嚷要來查月瑕的賬,不如就給你自己來看吧?!?/br> 不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她還真要在商家鬧翻天了。 戴玉嬌樂意之至呢。她迫不及待的翻開了賬本,在第一筆賬上,就嚷嚷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做了假賬,你是不是以為我們都看不出來!你還真是膽大包天了!” 月瑕面對演技浮夸的戴玉嬌,一臉淡定的問道:“哪里有問題,你說?,F(xiàn)在雖然不是青天白日,但是我也不能平白給你們冤枉。” “你買了十二套桌椅,記賬卻只記了一百八十塊,算下來一套桌椅才十五塊,這怎么可能?剛才店里的桌椅我也看過,都是杉木做的,做工結(jié)實(shí)。這樣的桌椅一套沒有二十塊可下不來,可是你賬上才記了十五塊,哪里有這么便宜的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