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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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月瑕愣了愣,余宏瞥了駱名爵一眼,說道:“都是從駱名爵嘴里聽說的?!?/br> 祝月瑕瞄了駱名爵一眼,好奇道:“他說我什么了?” 余宏說道:“也沒什么,就是說家里一直有一個很喜歡的meimei,小時后沒照顧好,所以長大了想要好好照顧?!?/br> 駱名爵握著祝月瑕的手舉到余宏面前說道:“現(xiàn)在照顧好了。” 娶到她,放到自己身邊,好好照顧。已經(jīng)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他一直都知道余小蕾可能會有無理取鬧的任性時候,但是余宏不會。他從來都是一個十分講理的人,所以他也不啻在余宏面前落落大方的承認(rèn)這些。 祝月瑕扭頭看著駱名爵,瞇著眼睛問道:“你還說什么了沒?” 像是審訊的語調(diào),但是眼底卻都是笑意。 駱名爵低頭在她耳邊乖乖承認(rèn),“說了,說你很漂亮?!?/br> 桌上的人轟然笑了起來。 其余人更多的是對駱名爵表現(xiàn)的驚訝。 爵爺啊,那個冷厲的爵爺,竟然也有這樣溫柔親和的一面,也只有他的夫人在的時候,他才能露出這樣的表情了。 祝月瑕又在桌上坐了一會兒,就站了起來,對駱名爵低頭說道:“我先去個洗手間。” 駱名爵微微頷首,打了個響指,把楊川叫了過來:“你帶夫人去趟洗手間。” 楊川頷首,從椅背上拿起祝月瑕的外套給她披上。 洗手間在后面的院子邊,院子里有風(fēng),不想會場里這么暖和。要是不披上一件衣服,一會兒可能會吹感冒。 駱名爵拉著祝月瑕的手說道:“你一會兒要是覺得無聊,就讓楊川陪你在聚紅堂里走走,后面的院子挺大,可以透透氣?!?/br> 聚紅堂里今天的宴會不小,四周吵得很,酒味也很刺鼻。 駱名爵知道她向來都喜歡安靜,他怕她待在這樣的地方不舒服。 祝月瑕微微一笑,“我知道了。楊川會顧好我的,你們聊。” 正要走,駱名爵卻又再次拉住了她的皓腕。 男人的拇指在她的手腕上摩挲了一陣,抬起另一只手點了點自己的臉頰。 祝月瑕嘴畔漾起一抹笑容,在大家的視線里,低頭在駱名爵的臉上啄了一下,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金虎別開自己的眼睛,心想,沒眼看了。真是沒眼看了。 駱名爵怎么突然就變得這么……多情不要臉了呢? 祝月瑕走了以后,駱名爵才看著金虎問道:“怎么,我有媳婦你嫉妒了?嫉妒就自己去找一個,不過你應(yīng)該找不著我們家月兒這么好的了?!?/br> 這泰山壓頂式的碾壓打擊,金虎猛灌了一口酒:“呵呵?!?/br> 祝月瑕走后不不久,聚紅堂外面就又停下另一輛車。 門口的人一見到車上下來的人,一齊低頭叫到:“小蕾姐?!?/br> 余小蕾今天穿著一件帶著貂皮領(lǐng)子的黑白格子衣服,連眼神都沒有給門前的人,就大步走了進(jìn)去。 余小蕾一臉不滿的對身邊的人問道:“駱名爵今天回來的事情你怎么都不早點告訴我?” 跟在她身邊的人是余宏特地給她選的跟班,之前也跟著余小蕾去過一趟北海城,叫孫飛。在南翼的時候,也是他專門負(fù)責(zé)余小蕾的事情。 被余小蕾這么一頓教訓(xùn),孫飛低頭說道:“宏哥之前沒跟我說這件事情,我也是剛知道的,小蕾姐你別生氣?!?/br> 余小蕾瞥了他一眼,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我要去找駱哥了。” 駱名爵都好久沒回來了,她才沒空應(yīng)付這些人,什么都沒有駱名爵來的重要。 孫飛一聽,立刻退到了一旁去,不敢擋這個大小姐的路。 余小蕾對這里很熟,一進(jìn)聚紅堂的會場,余小蕾就在余宏他們常坐的那張桌子上看到了駱名爵的身影。 余小蕾心中一喜,踩著腳下的高跟一溜煙朝駱名爵跑了過去。 駱名爵聽到身后有腳步聲接近,還以為是祝月瑕回來了,在會場里,除了月瑕也沒有別的女人了。 他的嘴邊提起了一抹笑意,誰知道這時候卻有一雙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問道,歡欣雀躍的問道:“猜猜我是誰?” 金虎和余宏兩人都是一臉錯鄂,他們原本想要叫住余小蕾,誰知道她竟然直接就朝駱名爵撲了過去,捂住了他的眼睛,他們連叫停的機(jī)會都沒有。 駱名爵臉上的笑容一冷,抬手把余小蕾的雙手摘了下來。 他問道:“你怎么過來了?” 余小蕾俯身在駱名爵身邊佯裝生氣的說道:“你們還說呢,偷偷吃飯都不告訴我!”她又看著余宏說道:“還有你,哥,你怎么也不告訴我?” 明明哥知道她最喜歡的就是駱名爵,怎么也不幫著她? 第505章 可以稱我駱夫人 金虎尷尬的看著余小蕾,這一次是他特意告訴余宏駱名爵會帶著祝月瑕一起來吃飯的事情。余宏思量以后,才決定不把這件事情告訴余小蕾,免得她來了以后看見駱名爵身邊有別的女人不開心。 誰知道余小蕾竟然自己找過來了,是誰跟她通的氣兒? 聚紅堂里不少人都是跟著駱名爵和余宏混過的,當(dāng)然也都認(rèn)識余小蕾,不少人也都知道余小蕾對駱名爵的心思。 現(xiàn)在看到余小蕾在駱名爵面前表現(xiàn)出這么親昵的樣子,大家的臉色都變得有些奇怪。 爵爺不是已經(jīng)有夫人了么……小蕾姐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爵爺這樣親昵,好像不太妥當(dāng)吧? 余宏看了余小蕾一眼,拉開自己身邊的座椅說道:“既然來了,就坐這里來吧,一起吃飯。” 余小蕾不肯,笑嘻嘻的說:“我要坐駱哥身邊?!?/br> 她說著要拉開駱名爵身側(cè)的那張椅子,誰知駱名爵去卻抬手把它壓住了。 余小蕾一愣,駱名爵就抬頭看著她道:“這里有人了?!?/br> 余小蕾不解道:“誰???” 這時候兩人身后響起了一道恬柔的聲音:“我啊?!?/br> 余小蕾的身體一僵,回頭一看,祝月瑕正雙手插在兜里,站在人群里看著她。 聚紅堂里的兄弟們都將目光悄悄的往她們身上瞥。 新夫人和舊meimei同處一堂,這是什么樣的魔鬼修羅場? 剛才小蕾姐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新夫人到底是聽到了沒有。 新夫人要是聽到了,該不會和小蕾姐打起來吧? 余小蕾驚訝的看著祝月瑕,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是駱哥帶她來的嗎? 楊川率先走上前一步,將駱名爵身側(cè)的椅子拉開,回頭對祝月瑕說道:“夫人,請坐?!?/br> 祝月瑕走到駱名爵身邊,褪下身上的大衣抬手遞給楊川,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楊川口中那一聲“夫人”讓余小蕾愣了很久,怎么是夫人? 她扯開嘴角笑了笑,打招呼道:“原來是祝小姐啊?!?/br> 祝月瑕微微頷首,回頭對站在一旁的余小蕾說:“是我,或者你也可以稱我為‘駱夫人’。這個稱呼雖然跟著我不久,但我還是挺喜歡的?!?/br> 余小蕾臉上的笑容一僵,“駱夫人?” “嗯,我們年后結(jié)婚了,”祝月瑕握住駱名爵的手,眼底盡是笑意,“新婚?!?/br> 駱名爵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她的男人了,她不允許別的女人繼續(xù)惦記。夏巧云的話,祝月瑕聽進(jìn)去了。 余小蕾尷尬的愣在原地,看看祝月瑕,又看了看駱名爵。 以前她和駱名爵在南翼做點親昵的事情自然也沒什么,但是現(xiàn)在駱名爵在名義上已經(jīng)有了夫人了,她自然不能在大家面前逾矩,否則別人該把她當(dāng)什么人了? 想到剛才自己在大家面前做出的親昵動作都被人看了去,那些人還都知道駱名爵有了新夫人,她就覺得丟人的不行。 場面一時寂靜,余宏咳嗽了一聲,拉開自己身邊的椅子對余小蕾說道:“不是讓你過來坐了嗎,怎么還不過來?” 余小蕾聽到聲音,低頭走到了余宏身邊。 祝月瑕是駱名爵欽定的新夫人,大家肯定不會說她什么。要不是余宏出聲幫她,這下丟臉的人就只能是余小蕾了。 余小蕾在余宏身邊坐了下來,金虎為了活躍氣氛,立刻招呼大家說道:“大家今天好好吃,好好喝,反正都是余宏請!” 余宏抬頭看了他一眼,無奈的‘嗤’了一聲。 余小蕾坐在位子上,頻頻對駱名爵投去眷戀的目光,但是駱名爵卻沒有搭理她。 余宏率先問道:“除了帶月瑕熟悉你的生意,你接下來有什么安排嗎?” 駱名爵說:“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要挑個時間,帶她去見一下太夫人。結(jié)婚了,得去跟太夫人打個招呼?!?/br> 金虎一聽,立刻放下自己的筷子說道:“這個太夫人是得見一面,小青梅你到時候去的時候乖巧一點,太夫人一定喜歡你。” 祝月瑕問道:“太夫人是誰?” 駱家里沒有聽說什么太夫人輩分的啊。 駱名爵低頭跟她解釋道:“她是南翼一個說話很有分量的老太太,南翼一半的人都受過她的恩惠。當(dāng)初我在南翼做生意曾經(jīng)失敗過一次,是太夫人幫忙,我才能在幾年之內(nèi)東山再起,才有了后來的家業(yè)。” 那時候應(yīng)該算是駱名爵最難的一段日子,如果沒有太夫人出手,他恐怕現(xiàn)在還只是個買不下半畝地的小伙子。 祝月瑕微微頷首,看來這個人是對駱名爵有大恩的長輩,那她是得去見一見。 祝月瑕扭頭問道:“我們什么時候去?” 駱名爵想了想:“過兩天吧,你不是還不熟悉這里嗎?我?guī)闼奶幎际煜ひ院螅偃ヒ娝??!?/br> 初來南翼,駱名爵怕她在這里什么都不習(xí)慣。 祝月瑕卻說道:“我看還是明天吧,太夫人畢竟是長輩,早些去見她更好一點,顯得尊重?!?/br> 余小蕾聽到她的話,暗地里狠狠地扯了扯自己的裙子。 什么尊重,祝月瑕就是聽說太夫人在南翼的地位高,所以才想要巴結(jié)老人家,讓自己在南翼盡快站穩(wěn)腳跟吧! 這女人的門面話倒是說得漂亮,但是可別想要騙過她! 這時候余小蕾忽然抬頭對祝月瑕說道:“之前我去北海城的時候,受到過祝小姐的照顧,這次你來南翼,我也應(yīng)該禮尚往來照顧照顧你才是。” 北海城是祝月瑕的地盤,但是南翼,可就是她說話頂事了。從前祝月瑕在北海城給她施加的那些難堪,她在南翼要全部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