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什么(300珠+)
頭骨好疼,好像被誰從中間劈開,灌了一點湯藥進去,苦的咂嘴。 蘇瓷想,這或許是夢,睡睡就好了。 斷斷續(xù)續(xù)地又補了近一個小時的覺,她才接著醒來,身后被一個什么東西頂著,嘟嘟得夾在她的腿縫當中,別著她,讓她合不攏。身后那人跟一個移動火爐一樣,灼著她的背,后面突出的骨頭先遭了殃,焚成灰不說,她這個人性爐鼎是真的難受。 胸前一雙大手攏著,軟嫩的奶頭艱難地從當中跳脫出來,昨天見過的小麥色手掌,竟然是這般出奇的大,即使是睡著,上面的青筋也是一根接著一根地暴出來,時時刻刻都在防備著什么。 酒啊,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她不敢轉頭,身后那人的呼吸已經追上來了,就打在她的脖子上面 ,纏了一圈,要把她鎖住釘再床上。手掌顯然就從胸上帶了下來,臨走前還頗為不舍地揉了兩把,留下幾個印子。 捂的時間應該不短,上面出了好多汗。 昨晚那個跟她一起導演色情片的人還沒有什么自覺,糾纏著就要跟她十指相扣。 ............ 她當然不肯,趕緊把手往枕頭下面一藏,他找不到,不滿足地輕哼出聲,下面那根東西就跟這運動起來,刮了她腿縫幾下。 里面原本就有很多粘液存貨,他這么一攪,就開始咕嘰咕嘰,冒起泡來。蘇瓷可以感受地到,他的那根東西實粗,實長。明明就是在她腿心中間的樣子,一動 居然可以刮到她的外yinchun,打得那里也是啪啪作響,酥酥麻麻的感覺頓時就一觸即發(fā),來不及阻止就已經傳遍全身。 “陸肆.......?”她很小聲得叫他。 后面的人沒說話,似乎是又陷入沉睡。 還沒醒,就已經這樣了,可以想象她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過來的 她一點一點地把他的身體挪開,一但發(fā)現他呼吸重一點或者是那里有不對勁的地方,她就立即停下來。 忙活半天終于沒了限制,緩緩地起身。床墊子薄得很,起來的時候也不過是往上拋了一個波浪上來。 兩腿酸疼地幾乎就要站不住,然而更糟糕地卻是她的小腹,鼓鼓囊囊地,一看就是。。。。。。。射了不少東西進去。 視線再往往前面看去,暗白地板上,羅列的全是他倆的衣服,分不清楚是誰在壓著誰,堆在一起聚了好大一攏山出來。 桌子上也是狼藉一片,草稿繪紙放的那里都是,無序地像是還沒來得及清掃的雪花。 可見昨天的戰(zhàn)績有多瘋狂。 饒是心里建樹再好,她此刻也跟被蟄了眼一樣,眼尾狠狠地眨動著,恰似當頭受了夏季颶風一樣。 這么大的床,兩個人擠在一起,占了不超過一半的地方。大半個被子都堆給她了,她起來之后,就剩一堆空殼在那當著。 他就要了一個被角過去,稍稍地搭住他的屁股,沒錯,是屁股,長腿,勁腰,還有他竄起來的脊背全都露了出來,這么松著,線條也不散。倒叁形的身材比她曾經臆想出來的還要好看地多。 得虧他是橫趴著睡的,沒把那個玩意露出來,她不用自戳雙目,羞憤謝罪。 羞愧羞愧,怎么這個時候了,她還能想到那里去。 捂住自己燒著的臉,然而眼睛卻像是張在他身上一樣,無法收回。 不受控制地,她又看了點別的過來。 碎發(fā)遮著他的飽滿額頭,平常那雙頗為深巨的眼睛緊緊閉著。嘴角還掛著似有似無的一抹笑,不知道夢到了什么好東西。 還沒來的及懊悔或是生氣 ,看他倒是看的自己口干舌燥的。 蘇瓷想,自己得先冷靜一下,最不濟,先把身上清理了再走。 墊著腳尖,她走到那堆衣服旁邊,翻來翻去,找了一通,發(fā)現自己居然只有一個上衣,下面的小裙子不知道去了那里。她懷疑自己手抖,誤看了什么過去,決定再找一遍。 指尖剛觸到他衣服的衣角,就聽見身后窸窸窣窣的起床聲。 “蘇瓷,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