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擅長的
這話說完,蘇瓷先是很明顯的一愣,忽而眼睛下垂,看上去緊張的樣子,陸肆比她更甚,上上下下,不得安生,等著她地一句話來給她判刑。 可是只是那么一瞬間她就又恢復原狀,鐵打不動,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 “我沒懷孕,就算懷了,也不是你的種,絕對不會是?!?/br> 她往后退,很明顯地在躲他。 但是,他就是覺得,她才是咄咄逼人的那個: “我男人上我多少回,你算個什么東西?那么一兩次就中標了,而且我懷沒懷孕,我不比你清楚。你在這兒跟我拉拉扯扯的時間用在上女人身上,說不定你早當?shù)??!?/br> 刀劍相連,萬丈深淵也比不過她口中吐露出的幾個字眼。陸肆真的感覺自己快被蘇瓷逼瘋了,他再怎么放低姿態(tài),也換不回來她一個回眸或者松嘴。 她口口聲聲說他在為難她,可是他們兩個之間,被動的一直都是他,她一皺眉一不開心他就不知道該怎么辦,她還沒怎樣,他就已經(jīng)自亂陣腳了。 尤其是現(xiàn)在,她擺明了就是不回頭,叫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女人嫁給別人,肚子里可能害帶著自己的種,他要是真的能忍,他就不是陸肆了。 “蘇瓷,你明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永遠都不是虛假的,可是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他每一句話,落下她耳里,都能準確戳到那根名為可笑的神經(jīng),尤為是對上他強自忍耐的黑眸時,情況更甚。 他原原本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現(xiàn)在還非得夾起尾巴來做好人,可惜,獠牙收的再好,眼神也會出賣他。 什么愛她?那都是屁話,他真正在乎地恐怕只有自己臆想中的那個孩子。 這樣的行徑跟那些試圖借腹上位的女人有什么區(qū)別? 可是他昏頭愿伏低做小,她不愿做那豬油蒙了心,貪圖美色之人。 “姓陸的,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那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懷你的孩子,這輩子都不會,要是真的懷上了,我一定第一個把這個孽種打下來?!?/br> 孽種.......孽種,她居然把他們的孩子叫孽種? 原來竟然是厭煩到這種地步,連一個可能還半虛擬的孩子,她都能下的去手詛咒,論心狠,沒人比的過她蘇瓷。 胸膛起伏地似一杯已經(jīng)沸騰還在加熱的水,好聲好氣蕩然無存,質(zhì)問她: “你把我們的孩子叫做孽種?蘇瓷.........你可真是個好樣的?!?/br> “不然呢,你又不愛我,我也不愛你,算計下的產(chǎn)物不是孽種是什么?還有”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聲音忽然低下來,恰似耳語提醒一般,這樣親密的行徑,卻沒有丁點的親密在里頭: “孩子絕對不會想自己的爸爸是個殺人犯,一慣地欺騙,背叛玩弄別人,還以此為風潮,跟自己的狐朋狗友分享。” “你說你愛人,可是你的兄弟朋友半分對那個女人的尊敬都沒有,說愛,你自己信嗎?這樣的愛還真是沉重無比,誰敢要啊?自己留著吧你。” .......... 說完,蘇瓷便不耐跟他繼續(xù)爭論下去,想著爐子上還煨著下午送去給秦鶴臣的湯,直接起身走人。他這次倒是沒攔她,自己兀自一個人蹲在原地,看上去十分落寞失意 ,加上眼下那團灰青,任誰看了,都會生幾分惻隱之心。 可惜,她蘇瓷就不是別人。 身影漸漸遠去,直到她進門,都沒有再回頭看他一眼。 陸肆站起身來,眼里那還有剛才的柔順安慰之態(tài),早都成了破曉嗜血的欲來風雪。 恰是一只剛剛失伴的野獸。 哄也哄了,錯也認了,他的女人不領情,他也不準備再用這種方式跟她耗下去,那就照他的來,他原本就更擅長的殘暴和嗜血的處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