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牛奶了,怎么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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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的嗎? 想起自己以前說過的葷話,什么她懷孕了奶都給她吃沒,一點(diǎn)都不給孩子留?,F(xiàn)如今倒是應(yīng)驗了,也到了真真切切做選擇的時候。 他想再問她一遍,讓她給個答案出來,幼稚不幼稚不關(guān),他是真的想這么做。 于是有預(yù)謀地叫乳尖從他嘴里溜走,蘇瓷被他親的正舒服,渾身沒骨頭一樣躺在他懷里,入骨綿媚地叫著,不上不下,他明明也是想要的,這次意志力怎么這么強(qiáng),說停就停,手支著床特地挺胸問他: “唔......你怎么不吃了?” 吃,怎么能不吃呢,口上亮晶晶地都是她熟透的水,她這顆小番茄不過是才剛被他揭下來一層皮: “一會再吃,我有話跟你說?!?/br> “...........” 他面容很是凝重,這個認(rèn)知猶如掀翻的燭火一樣,瞬間點(diǎn)燃她的眼眸。 下意識地就將自己和今天下午的爆炸事件聯(lián)系起來......還有陸肆,要是她沒記錯,最后的關(guān)頭是他撲在自己身上護(hù)住自己。 她現(xiàn)在好好地躺在這兒,什么事都沒有,那他.....呢? 是受了傷還是.....? 他威脅她,恐嚇?biāo)?,糾纏他的時候,她總是一口一個讓他去死,但是要是讓他真的為她而死,她又是良心難安,甚至還想著傷心斷腸的那個。 可是她不該是恨他那個嗎? 他幾個月前害她差點(diǎn)死了,幾個月后又是為救她而死,一報還一報,還債才是。 但..... 矛盾重重,就是一茬又接一茬的野草,任她怎么抹殺,總是有自己格外的生命力在里頭。 不用滔天業(yè)火,只要她活著,這個念頭就存在,仿佛她倆天生就是一體,誰離了誰也不行。 生活總是拋給她這樣類似難題的處境。 次次讓她這樣糾結(jié),生出希望,以為會好時,總來給她生生掐斷,好容易結(jié)出的枯榮愛意轉(zhuǎn)瞬就凋零。 以為真的絕望時,卻又冒出來一個瑩綠的小頭,沒讓她死絕。 真是厭煩了來來回回的磋磨過程,她這次不想,不想聽他說,不想從他嘴里聽到除了呻吟輕喘之外的任何字眼。 事實她總得知道,那為什么不晚一會呢?陸肆秦鶴臣兩個人的名字暫時讓她沉入禁忌的深井,悶嚴(yán)實了,再也生不出來點(diǎn)浪里白花。 里斗外殺,通通都跟她沒有關(guān)系。 “完事再說,你躺著就行?!?/br> 完什么事?他眨眨眼,比她剛才還要愕然上幾分。 就這么一會愣神的空檔,蘇瓷就已經(jīng)把他推倒了,解皮帶地動作極速又野蠻,似給他蛻皮一樣,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鼗蔚弥表懀鞘撬麛R在腰間的串串鑰匙。 她拍他大腿,響且亮的脆響: “快點(diǎn),快點(diǎn),抬起來。” ........... “小乖,停.....” 后半句話又讓他給吞了,她咬上他黑色平角褲的一邊,紅唇往里翻去,像是一只被他昔時咬住的花,里面的小花苞緊成皺紋。 帶著里面的貝齒出場,沾到邊緣上,眼神里面是逼近暮色闌干的癡迷 仿佛天地上下獨(dú)此一根,到了萬物都可以融成奶油的境地。 包括他這只向來是以rou為食的老虎。 是放棄抵抗了,他沒再出聲,出任何反抗的聲音。半推半就地躺平了,她抬眼去瞧他的時候,秦鶴臣跟祈禱一樣緊閉雙眼,占據(jù)她大半視線的是那截光滑地很的下巴。 他雖是故意不去看 ,但是她所有的小動作全都照版地刻到他心里,放下來地黑色蒼穹更像是一種情趣,又暗又欲地,催撓著他的敏感神經(jīng)。 他想,她現(xiàn)在必然已經(jīng)伸出舌頭來了,隨著細(xì)線深深勾勒他的欲望,口特意張地很大,溫軟的舌頭掃過時,總要帶些口水給他。 一滴一滴地匯聚到一起,開始還是淺顯散漫地分布,如同作戰(zhàn)圖上很是不起眼的草丘一樣,后來找到連接點(diǎn),召集了一眾士兵,氣勢洶洶地就朝著他前進(jìn)。 不對,不是他,是他的老二。 yinjing高高翹起,頂上的尖像是捏好的紙船頭一樣,做它燃料的前精已然溢出來了,她往上面哈了幾口氣,笑嘻嘻地問他: “老公,我想喝牛奶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