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是這樣地?(微h)
蘇瓷羞赧到自己的手腳放錯了位置。不知怎么辦,就見自己身子不自覺的一震,還未等自己真正識得是什么滋味,就聽見幾聲很小的吸溜。 “....嘖......嘖” 原來是陸肆趁她沉迷于那些無畏情緒,直接上嘴含住那兒處的螺旋。在里面的揮汗如雨的稚嫩面上任著自己的舌頭盡情馳騁。 她的腦子轟然間就炸開了,無數(shù)的煙花散開,意識流到哪里都是,爛的像是沉積多年的泡酒一樣。 首先是刺鼻,然后才是其他的各種味道,嗆的她臉紅。 “松開......臟.....別.....” 他早就免疫于這些抗拒,陳詞濫調(diào)到如此這般再聽聞的時候,他的凜然都不會發(fā)生變化,只是眸子在他身下這張白紙上漂浮著,緩步地移動。 “沒事 ,我不嫌棄。” “我........嫌棄.....” 這話引起了他的興趣,嘿呦一聲,對她有點那么不爭氣的意味在里面,勝于她自身的珍視讓他在這種事上難免說教兩句。 “這么說可不好?!?/br> .......... 蘇瓷在陸肆心里那樣都好,處處好,讓他想一直將她這樣,藏下去 不給任何人看。 如若說方才是拿刀來剝開她這顆已經(jīng)漸于爛透的果子,現(xiàn)如今,他就是在掰開,生生地將意識和rou體分開。 手捧著臀瓣,犬一般的牙齒摩挲著,又弄的她一聲嗚咽,舔弄的速度越來越快,她這個盆的水也越來越滿漲,隨他任意挑選, 喝著那一塊地都行。 “乖,別怕.....” 蘇瓷確實沒有再怕了,零碎一般的什么東西破過極樂情趣的白光落到她頭上,輕輕地拂過發(fā)頂,突然地,她想起來一點什么。 一個模糊的輪廓,霧霧靄靄,倉皇地跨過道道山海來,也是這般地對著她,只是和陸肆的姿勢不大一樣,她是正對著他的,是故她清晰地看見他匍匐著,露出飽滿的額頭來,也是要對著她下面親下去。 那時他好像也說了一句: “乖,別怕.....” 那個“她”反應(yīng)要比現(xiàn)在激烈地多,毫無順從可言,踢了他一腳,便被他強(qiáng)力分開。想要上手,又被他一把抓住,孔武有力的軀體,征服她太過容易,只是他似乎從來不惱,極有耐心,一片一片地剪掉她身上的羽毛。讓她這樣地墜落。 在沙漏和枯葉之間,蘇瓷偷摸地想起來這么一瞬。 像是一場在陸肆身下“背叛”的夢。 是無常,和無數(shù)的凡倫與花。 那人和陸肆似乎十分地不像。她想象不出,陸肆?xí)心前愕臓顟B(tài)。 他親上她背上左側(cè)蝴蝶骨的時候,她轉(zhuǎn)過身,太過匆匆,他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對她笑,便看見她顫顫巍巍地伸出一只手來,像是要割裂,要揭開掩藏在極致溫柔下的丑陋和罪惡。 他額前不再干爽的頭發(fā)被撩了上去,她微微側(cè)頭,端詳了他一陣,問他: “以前,你是不是這樣地?” 明天更新可能會晚一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