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檔(h)
床頭的架子漸漸和她的身體融為一體,用那處赤光連接著。 只是動幾下,暗啞的叮叮當當就已經(jīng)曖昧地讓人發(fā)緊。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樣被囚于床榻的一日。 動彈不得,面前還有一個隨時炸彈,蘇瓷如何寬慰自己要冷靜,心里還是不成章法: “肚子里有孩子,求求你,我不想他出事。” “我不會讓他出事的,小乖,我心疼他不比你少?!?/br> 她稀碎碾零的表情讓他腹下那團彎刀發(fā)作地更加厲害,怎么看沉不住氣的也應(yīng)該是他。 但事實上,秦鶴臣仍舊慢條斯理地在柜子里繼續(xù)翻尋,找著另一個催命奪魂的武器: “你還要做......什么?” “放心,不是鎖住你的腿?!彼粲兴傅爻驴?,“所以,不用縮成蝦。” 小心思被戳破,她的粉面越加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倒像是對這場情事滿懷期待。 期待?呵,如果他今日不回來,想必她是不會深究他的死活如何的。 估摸著找到了,秦鶴臣叁兩下就剝光她的衣服。 在黑暗中,他的手摸上來,觸及之處,滑細脂膩,馥郁生香。 前幾日留下的暗紅印子點綴在羊脂底色的肌膚上,像是偶然孤立室外,又偶然聯(lián)結(jié)其中的島嶼。 蘇瓷忽然想起那天和陸肆的荒唐情事來。 “秦鶴臣,你恨我嗎?” “恨......?”他喃喃道,“這話說反了,是你恨我,小乖,是你恨我?!?/br> 他掰開蚌殼,那枚被保存完好的珍珠瑟瑟露了頭,那么小的一顆讓他上天入地,此刻物隨其主,也僵硬地對著它。 “啊!” “這是幾檔?嗯,說?!?/br> 跳蛋是個兩頭尖尖,中間飽滿的橄欖狀,嵌入xiaoxue里面正正好融合,四處擺動著羽翼,將里面攪得七零八碎的。 孫悟空進鐵扇肚子里許就是這般鬧騰。 里面的軟rou壓迫成了各種yin靡的形狀上一秒還左窄右寬,下一秒就是左寬右窄。 “叮......叮.......?!?/br> 手銬以身撞墻,叫的和她一般猛,下半身被壓制住,她只能在方寸期間囚舞。 “嗚.......我不知道,我沒有......恨你,沒有?!?/br> “老公.......嗚嗚,我錯了.....求,求你了,放了我?!?/br> 秦鶴臣倒是沒被這些“諂媚”之語分走很多心神,分開她死死閉在一起的雙腿,充沛濃郁的香氣幾乎是霎時就從蜜壺當中溜之大吉,幻化成一只只小手,嬌俏地擦著他的鼻子。 讓他想做點什么別的出來。 不行,還不是時候。 陰戶依舊牢牢地攏著,緊的可怕,他捏住旁邊兩角,熟練地用她的下體包個餃子出來,是用的他靈魂的另一半做餡,同時默不作聲地調(diào)高檔位。 “啊啊啊啊.......” 下面的川江匯合,噴出來的水先是打濕他的衣服,又順著那點檐角虛虛打濕床單,壓抑于手掌下的哭吟,波濤晃動的rufang。 第一次拐她上床時,她也哭地這般慘烈,整個人失了靈魂,抽抽噎噎地問他: “我......是不是.....尿了?” 匱乏的情欲知識讓她連潮吹于失禁都不分清。 大概是這段強占歷史叫他良心發(fā)現(xiàn): “捂什么嘴,叫出來。叫個好聽地,我就把它取出來?!?/br> 強烈的動蕩閃躍白光叫她細眉緊蹙,指甲還有余韻地在他胳膊上滑溜,暴脹的青筋上幾個月牙狀的紅印子,用了好一會才組織起來渙散的語言: “什么好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