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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可憐?嗯?”男人低沉的尾音上挑,帶著幾分勾人的魅惑,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嗅著她身上的清香馥郁。 很可憐,清白丟了,家也回不了,若是母親長期得不到她的回信,也不知會(huì)憂心焦慮成什么樣。 “你都不讓我回家。”說著說著,眼眶驀地紅了起來,嗓音軟軟的,夾著細(xì)小的哭腔委屈道:“我想母親了。” 尉遲汜從她頸窩處抬起頭來,對(duì)楚奻說道:“我說了,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 “這里不是。”她的家,有山有水,那怕快入冬了,有時(shí)依舊暖和無比,不似這里,抬頭便是望不著邊際的草原,吹得刺骨的寒風(fēng),更重要的是,那里有她真正的家人。 尉遲汜不怒,目光停留在她柔和的小臉上,大手緩緩地劃過她的額頭,描摹她的小臉輪廓,動(dòng)作極輕極溫柔,還耐著性子與她解釋道:“你們中原女子不是最在意清白的嗎?你失身于我,就是我的人,必然得跟著我?!?/br> 此時(shí)此刻喧鬧了一晚上的草原,在他一襲話語的籠罩下,顯得格外安靜,茫茫草原被無盡的夜色覆蓋,火堆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火星子,耳邊只剩呼嘯的冷風(fēng)。 楚奻伸出小巧的粉舌干澀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聲音淡淡的回道:“可她們都有叁書六禮。” “你也會(huì)有的?!?/br> 尉遲汜攔腰抱起楚奻脫離了草坪,回到了氈帳內(nèi),將她按在氈帳東邊的墻上,低聲細(xì)語地說道:“這個(gè)地方是你的,以后它會(huì)堆滿你的所有物?!?/br> 說罷,解開她身上的大氅,從身后直接把她穿的長衫給撕裂成兩半,兩只大手團(tuán)上她的乳峰揉搓著。 “不要!”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可是她不想,那生疼感,她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男人驀地含住小女郎的耳垂,舌尖在耳廓上來回舔舐,他不知何時(shí)把自己也脫了個(gè)精光,粗壯的rou根在楚奻的腿心不停地磨蹭著,隨后停在她的耳邊重重的喘息著祈求道:“給我吧,我忍不住了。” 不等小女郎的答復(fù),男人從上到下,吸舔過小女郎身上每一寸如幼兒般的肌膚。 “嗯~”楚奻急忙咬住自己的唇,面頰上驀然涌上兩片紅潮,這種感覺簡直…變得好奇怪。 男人一路輾轉(zhuǎn)到高聳的軟云前,伸出舌尖,輕輕一舔那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乳尖。 又是這觸感,不知是不是酒勁在作祟,楚奻覺得這刺激感竟比白日還要來得兇猛。 激得脊梁骨都酥了,圓嫩的腳趾緊緊蜷縮著,玉指抓住埋在她胸前的那顆頭。 尉遲汜稍停頓一會(huì),將楚奻一邊乳兒上的粉暈全數(shù)含進(jìn)自己的口中。 “唔~嗯~”楚奻心里酥麻得厲害,嬌吟一下子就從自己口中脫穎而出。 粉嫩的小嘴兒微微張開,杏眸半睜半闔,細(xì)細(xì)地喘息著,許是被舔弄得久了,不知不覺竟有些渴了,她下意識(shí)地伸出粉舌舔了舔軟唇,飽滿的嘴唇沾上晶瑩地唾液后顯得更為誘人。 喚醒她的是一陣強(qiáng)烈的刺痛感,還有屬于男人清冽的氣息。 強(qiáng)勁地沖擊,強(qiáng)大地力量,讓楚奻渾身一顫,不知是疼的,還是因?yàn)閯e的,她閉著眼,承受著男人溫柔又繾綣的親吻,雙手牢牢環(huán)住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