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苔幽砌,嫩綠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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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雙美得極致的杏眸,她的眸瞳不像一般女郎那般黑白分明,而像是隔著一層薄薄的水澤,朦朦朧朧,有所謂‘一枝梨花春帶雨’亦是如此。 尉遲汜走了過去,把那只受傷的兔子耳朵提了起來。 小兔子的身體激烈的動了一下,但只是一會,它便停下反抗。 “它大概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蔽具t汜一邊解釋,一邊把兔子放在楚奻身前。 楚奻想去撫摸兔子,卻又害怕的縮了回來:“那它還能活下來嗎?” 尉遲汜蹲了下來握住楚奻的手,從一雙又長又薄的耳朵,再到柔軟得像一團絨毛的身體慢慢撫摸:“若是奻兒好好照顧它,或許還能活下來,若你不想,那它,便只有等死。” 話里有話,楚奻有些氣憤,抱起兔子起身就往回走,走后,她身后的男君則微微揚起唇角,看著那抹窈窕的小身影離他越來越遠時,他才不急不慢追趕上去。 這幾日,草原一直下著綿綿細雨夾著小雪,外頭陰暗又潮濕,楚奻是不能出帳外的,只能待在帳內(nèi)做著些沒意義的事,這一做便是一整日。 這時一團雪白在她的腳邊蹦來蹦去,楚奻嘴角彎了彎,把它抱在自己的腿上。 “怎的?還沒吃飽嗎?”她問道,一下一下,從它又長又薄,便是連血絲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耳朵,撫摸到它柔軟得像一團棉絮的毛發(fā)上。 這是尉遲汜新送她的,那只中了毒的小兔子,活過來了,卻又被他送走了。 理由便是,它是公的。 尉遲汜掀開帳帷,帶著一身寒冷之氣走了來。 饜足的眸光落在女郎身上,便見美人灰衣罩體,一頭青絲只用了一根簪子挽成一個松散的團子,只要將那根簪子輕輕一抽出來,柔順的青絲必能散落下來。 那雙纖纖小巧的玉足如春日的桃花,白中透著一抹粉,許是瞧見他來,那雙玉足的主人急忙將它躲了起來。 “呵…”一雙狹長,眼尾緋色上挑妖冶的眸子微微瞇起。 這一身輕笑,嚇得楚奻惴惴不安,把兔子放到地上,直到男君將大氅掛了起來,走近她,她才主動開口問道:“郎君今日回來得真早,食過飯了嗎?” 小女郎說話的聲音又小、又軟,就如她這個人一般,嬌小、柔軟,生來就應(yīng)該放在男人掌心疼愛的。 “嗯,你呢?食過了嗎?” “老媼嫗方才才走的?!彼砜嚲o,放在腿側(cè)的小手慢慢蜷了起來。 尉遲汜坐了下來,醇厚低啞的微喘聲,慢慢涌入耳道:“乖乖,多吃些,才能為我生兒育女?!?/br> 他的手趁機滑入被褥中,準確無誤的握住那玉足。 “哪哪兒都小,唯獨這對乳胸,大得我一只手都快握不住了?!?/br> 男君輕佻的話語惹得小女郎又羞又怒,咬唇悶不做聲。 “怎么辦,每次靠近你,我都忍不住想要你?!蹦芯帽羌饽ゲ渲亩?。 “不要!郎君,不行?!彼泵ψ柚顾?,卻還是遲了一步。 他的指尖已經(jīng)進入體內(nèi)。 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是白日,他怎么可以,外面都可以清晰地聽到他人走路的聲音。 “不要這樣!” 小人兒的眼眶頓時變得濕漉漉的,杏眸中帶著恐慌,像是一頭受傷的小獸,驚慌得到處亂竄,濃密的長睫上掛起淚珠。 他的眸色轉(zhuǎn)深,低沉的聲音,透著情欲的魅惑:“小兒呀~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只要你每次用那種眼神看我,都會被我cao得很慘?!?/br> 他用拇指按住她中間部位,惹得她渾身止不住的戰(zhàn)栗起來,一股熱液劃出體內(nèi),沾在了他的指尖上。 她哭道:“壞蛋,壞蛋…嗚嗚嗚還說會好好待我?!?/br> … 荊洲,南衡縣衙。 “人海茫茫,二位這是讓我們上哪兒給你們找去啊!”說話的人是一位身材發(fā)福的中年男人。 他衣著正氣稟然的官服,此刻的他露出滿臉為難的表情,而他身旁的江姬則捂著唇,無聲而泣,手中的繡帕幾乎被淚水浸透。 楚父站了起來,雙手抱拳:“還望縣官鼎力相助,屆時需要什么,我們楚家定竭盡全力奉上?!?/br> 從縣衙出來后,他亦是面容憔悴,神色痛苦,安撫似的拍了拍江姬瘦弱的肩膀道:“莫要擔心,咱們女兒吉人自有天相,中洲那邊,我已托人打過招呼,他們會一同幫忙尋找的。” 江姬將頭靠入楚父懷中,終是壓抑不住,放聲大哭,還抽泣著捶打自己的胸口,聲聲責備上自己:“夫君那里曉得一個女郎孤身在外是有多危險,妾敢都不敢去想,日日夜夜寢食難安,只盼著這罪都過給妾一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