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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李乾徵便順手逮住她袖子,正好瞧見她眼中狡黠的光芒,立馬松開她,這丫頭故意的! 他冷下臉。 “不是說,救不了嗎?” 輕飄飄的一句話,柔柔軟音,婉轉(zhuǎn)動聽,江吟婳笑的更開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接文檔《難敵她風(fēng)情萬種》戳我專欄可見。 大綱人設(shè)正在完善中,初步擬定女主的人設(shè)是偽柔弱嬌俏美人。 為傍上男主這個大款,暗搓搓謀劃英雄救美、落水十足、賣身葬父等一系列事情。遇到白蓮花能夠比白蓮花還白幾分,氣死白蓮花裝不下那種,前期受人欺負會有些小哭包。賤兮兮地想爬男主的床,被男主一次次扔出去,越挫越強,直到把男主收入囊中。 男主前期有些冷,后期很寵女主。 三更完畢 第25章 局面扭轉(zhuǎn) 李乾徵黑了臉,面上很高冷,一言不發(fā)地下了小舟。 江吟婳算是摸熟悉徵王的一些性子,越瞧那挺立的背影越是想笑。 等二人下小舟,江吟婳竟然看見面前站了兩個人,和她還有李乾徵,長得一般無二。 穿著打扮也很是相似。 那相同的二人撕下面皮,江吟婳才知是何跡派羽營的人偽裝的,在他們?nèi)ュ懺鞆S的時候,是這兩人代替他們和大老板周旋,爭取時間。 “稟報王爺,羽營令牌,我們已經(jīng)追回。在沈太傅身上,當(dāng)時我們一去就奪到了。” 跪地的女人,渾身黑衣,恭敬地把令牌高高呈上。 李乾徵接過令牌,確認無疑后,看了江吟婳一眼,揣在腰間。 果真,他沒把令牌給自己了,江吟婳想令牌那么重要,自己也還是不要收著好。 “你要不要?” 沒成想,李乾徵又掏出來,在手中掂了掂,挑眉。 “不了!”江吟婳腦袋搖的像撥浪鼓,雙手也推拒,如臨大敵般。 “這東西掉了確實很麻煩,至于你拿著……” 李乾徵頓了下,有些嫌棄,“確實很不讓人放心!” ……江吟婳臉蛋有些不好意思地發(fā)燙,她確實不會武功,令牌容易被搶也是事實,關(guān)于李乾徵對自己的鄙視,她咬咬牙,接受了。 “青雉?!?/br> “在!” 地上跪著的女人,依舊是低著頭,言簡意賅的很。 “此后你便跟著王妃吧。” “是?!?/br> 略遲疑了下,青雉點頭,倏地站起,渾身苗條纖細,腰間配了把上好寶刀,胭脂腮紅未施,卻異常白皙,扎著高馬尾,不言茍笑。 冷冰冰的。 何跡心跳如鼓,羽營堂堂副統(tǒng)領(lǐng)便被這么送人了嗎? 但江吟婳并不知曉青雉的實力和地位,只當(dāng)是李乾徵善心大發(fā),雖然沒給自己令牌,卻給了專人保護,還是很好的。 她勾唇道謝。 兩人一同回府。 何跡跟在李乾徵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旁觀徵王的臉色。 發(fā)現(xiàn)李乾徵在和江吟婳分別之后,臉色就越漸黑沉,甚至那雙一向冷靜慣了的丹鳳眼里,偶爾迸發(fā)殺意。 他便知道,腳下的這片京城土地,又要亂上幾分了。 李乾徵忍辱負重了多年,在黑暗中囤積力量,才一步步走到今天。 可就在最近,他的行事作風(fēng)出現(xiàn)了明顯的變化。 李晟宇屢次暗殺江吟婳,派密探進徵王府,還搶奪羽營令牌,徵王摧毀他的底下兵工廠,其實已經(jīng)算有些撕破臉皮的意思了。 在鳳鸞殿。 金碧輝煌的正殿中,宮女們掀開翡翠玉珠門簾,端去一盤盤上好的糕點、茶水,個個屏氣凝神,壓根不敢大喘氣,生怕得罪了這高位上閉眼扶額的女人。 沈太傅、宇王妃、李晟宇各坐兩邊。 “老臣斗膽猜測,摧毀兵工廠的事情,是徵王做的?!?/br> 沈太傅喝了杯茶,想起昨天的事情,臉色就沒好過。 皇后聽了,依舊閉眼休息,不說言語。 一邊的徵王妃,連忙接話題。 “如今令牌被搶回去,刺殺江吟婳失敗,這三件事的共同參與者都有徵王!一定是他干的!” 音畢此處,皇后額前的太陽xue,鼓動了下,不耐的咬了牙,睜開眼,看宇王妃一眼。 宇王妃便被悻悻地閉嘴,規(guī)矩地退到李晟宇的身后。 “徵王從來都是中立的,本宮上次還想拉攏他嫁入宇兒的陣營?!?/br> 皇后悠悠的聲音響起,手上的指套卻緊掐著掌心,似動怒了,又極力隱忍著,她道,“怎么偏偏要招惹他!自作聰明!這下朋友不成,倒樹了個敵!” 真是廢物,蠢貨。 不過是看著沈太傅在,她才沒有直接點名罵人,皇后斂了斂呼吸,正欲喝口茶。 “兒媳錯了!兒媳也是為了王爺?shù)那俺讨?,卻不想考慮不周,下次我會注意的!” 宇王妃主動跪下,立馬磕頭認錯,皇后動怒,她還是很少見的。 這個年近半百的女人,一向雍容華貴,從來都是借刀殺人,自己永遠笑吟吟。 也是同時,皇后霍地站起,寬大的鳳袖掀翻茶盞,水花四濺,濺在宇王妃臉上,燙的很疼,只能生生忍著, “那么燙!本宮能喝么?” 花蘭上前便打端茶宮女一巴掌,讓她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