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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賀鶴什么都做不了,那種無力的感覺直到現(xiàn)在還緊緊攥著他的神經(jīng),他的心臟。 空氣里發(fā)出曖昧的聲音,突入起來的吻讓季柯有些措手不及。 季柯滿臉羞憤,不讓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他縮著身子,賀鶴的吻又落到了他的喉結(jié)上,一圈又一圈。 賀鶴的手松動了一下,松開禁錮住季柯的雙手,轉(zhuǎn)而抬手撩起他的衣服。 季柯直接拎起拳頭狠狠的錘在賀鶴的背上,他喘著厚重的粗氣,脖子上還殘留著口水,額頭上是燥熱的汗滴,銀色發(fā)絲緊貼著他的臉,羞紅的臉襯得白里透紅:“混球,吻的很shuangma?” “都叫你別動了?!辟R鶴背上挨了季柯的一拳,下手不重,只是有點疼而已。他把頭埋在季柯的脖頸處,沉悶地說道,“柯柯,我們今天不去墓地了好不好。” “想得美,現(xiàn)在下床?!?/br> “滾,你刷牙了嗎?”季柯直接一腳把賀鶴踢下床,這混蛋,把他的脖子當早餐了嗎,又親又... 賀鶴從地上爬了起來,抿了抿嘴角:“當然?!?/br> “什么時候?” “前一秒的時候?!?/br> “滾?!奔究履闷鸫采系恼眍^朝著賀鶴丟過去。 ………… 浴室里,賀鶴站在鏡子前望著受傷的嘴角甜蜜的笑了一下,是柯柯磕破的,好開心。 賀鶴拿起架子上的金絲邊眼鏡帶上,遮住那雙鋒利的眼睛,一下子又變得斯文起來,像一個優(yōu)雅的貴公子。 他身穿黑色的襯衫,白色的西褲,接著抬腿走出去,去敲臥室的門。 “季小喪,你好了嗎?”賀鶴在門口站著,低沉的聲音透著鎖住的門傳到季柯的耳朵里。 “好了好了?!奔究屡ら_門,他穿一身白色的長袖連衣帽,連衣帽下還帶著一個鴨舌帽好遮住陽光,臉上戴著口罩,眼睛上掛著大大的墨鏡遮住了半個小臉,手上套著手套,把五指都藏起來。 黑色的長褲直到腳跟,一雙白色的球鞋,手里還拎著一個長款外套。 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的薄荷清香味,是ajk最新款男士防曬霜,可涂全身,免洗,就算是40℃的天氣,可頑強抵抗紫外線,避免太陽灼傷皮膚和熱感,在室外可保持時間長達5小時。 全身可謂是沒有露出一點肌膚,整個像被布料纏住的木乃伊…賀鶴噗呲的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么混蛋!”季柯走過去摘下墨鏡,眼睛里是氣急敗壞。 “咬我。”賀鶴摘下他的口罩,露出季柯殷紅的嘴唇,他把脖頸湊到季柯嘴前,外面太陽那么大,穿那么厚不曬死都熱死,內(nèi)心只感到心疼他。 這樣下去,季柯哪里都會去不了,接著只能夜晚出現(xiàn),然后慢慢睡過去,一切只是因為,他不肯吸人血,長期缺血的狀態(tài)下身體慢慢枯竭。 季柯不動,轉(zhuǎn)頭扭了過去抬腿跨過賀鶴,走到門口打開大門下樓出去。 賀鶴一把拉住他,再次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流出少許的血液,接著嘴唇湊近季柯吻了上去,讓他吸食上面的血。 季柯推開賀鶴,說道:“我不想傷你?!?/br> “你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幸福。” “走吧,去墓地?!?/br> 外面車水馬龍,行人很少,賀鶴把車停靠在一個車棚里牽著全副武裝包的緊緊的季柯走了出去。 太陽很大,整個街道像一個蒸籠,烤得大地發(fā)燙,曬的人汗珠往下直滾,走在路上,熱風迎面撲來,一只狗在樹下吐著鮮紅的舌頭兩眼汪汪的看著一個小孩在吃著冰淇淋。 “嗯……”季柯發(fā)出一絲難受的沉悶聲,往賀鶴旁邊靠了靠,試圖從他身上獲取一點心理上的涼快。 前面就是一家鮮花店,外面擺放著一些鮮花小草盆栽,走進店里還以為是走進一個綠色的幽林。 “歡迎光臨,請問小哥哥需要什么花?”店家是一個年輕又性感女人,她一襲金色的波浪卷,白皙的皮膚,眼睛戴著紅色的美瞳,波濤洶涌前凸后翹。 賀鶴看著眼前的女人眉頭一皺,把季柯往身后一推擋著她的視線:“來一束白百合?!?/br> “后面的小哥哥,這么熱的天穿那么多衣服可是會中暑的喲~”她走過去用手劃過季柯的帽子,朝著季柯拋了一個媚眼,走進花圃拿了幾株白百合打包。 賀鶴眼神越發(fā)的冰冷,眼睛淬了刀子盯著店家,哪來的惡心東西,敢碰他的人。 “好了,歡迎下次再來喲~那個戴口罩的小哥哥,下次你來我給你免費喲~比如喝喝茶什么的~” 賀鶴一聽,手上的筋藤暴起,眼神暗了暗,冷笑了一聲。 “阿鶴,你怎么了?”季柯看著走出花店后就不正常的賀鶴,追問了一句。 “沒什么,走吧,前面就是墓地了。”賀鶴斂起臉上的表情,微笑的轉(zhuǎn)過頭揉了揉季柯的腦袋。 地上散落一片片枯葉,樹枝垂下枝條飄在行人的肩膀上,到處都是植物,不知道的人人還以為這是一座植物園,走進里面是一排排的墓碑,季柯在一處停下了腳步,墓碑被大理石圍在里面,它的兩側(cè)是兩顆蔭蔽的大樹,碑上刻著顯祖妣……氏之墓,小字不孝子孫賀鶴敬。 季柯從賀鶴手里拿過白百合,放到墳前跪下磕了幾下頭:“賀婆婆,我和阿鶴來看你了。” 季柯摘下墨鏡,眼睛濕潤紅紅的,聲音暗?。骸皩Σ黄穑钾摿四愕钠诖?,我沒有好好的站在太陽底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