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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轉(zhuǎn)頭看他的時候。 江沂收回了眼神,抬頭看著顯示屏上的基因序列圖:“自己不記嗎?” “我不會用左手啊?!标鞍渍UQ?,不是你讓我不要用右手,那就從今天開始做戲了。 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以后的筆記,江沂都得記雙份。 江沂翻開臧白的筆記本的時候,有一瞬的震驚。筆記本上,好幾個生物模型,就像是從樹上復(fù)刻出來的一般,每一筆都精致到一個細胞。竟然還有顏色! 他往前翻了翻,第一頁整體是一個無人機模型。每一個零件都分開畫在四周………… 臧白看見江沂觀察著他的筆記本,語氣有點嘚瑟:“我說過我畫工很好的。筆記就交給你了,別因為嫉妒我就偷工減料。好好記,放學(xué)哥請你吃飯。” 一上午的課,臧白雖然人在,但身體不允許他像某人那樣精神。他昨天也沒少睡,依舊困得一批,哈欠打得眼淚都出來了。最后。頭磕在了桌沿上,埋頭在下面單手玩手機。 【呼格】:下課去打球?下午和高三的約了比賽。 【W(wǎng) strawberry】:手疼,不去。 【廢廢】:啊~~~,隊長,你拋棄我們了嗎? 【W(wǎng) strawberry】:有呼格在,你們沒問題。 【呼格】:我控不了場啊,你就去給我們安排一下戰(zhàn)略。 直到幾人下課看到了臧白的手,才知道臧白說的是真的手疼。 “臥槽,大哥,你手咋弄的?!碧K楓道。 “如你所見,廢了?!?/br> 呼格吉勒聞言,忍不住抖了抖嘴角,他分明還看見臧白的指頭動了。 呼格手里的籃球轉(zhuǎn)了幾圈,突然一握:“那這次考試是泡湯了吧,喂,要不要去我家?我爸很歡迎你的?!?/br> 臧白眼睛明顯亮了一下,表面很淡定:“我當(dāng)然知道布和叔叔很歡迎我,但是你不考試,兩米估計會縮成一米九。” 呼格吉勒說的去他家,當(dāng)然是去他家牧場。從小臧白沒少去,他家馬都認(rèn)得他了,呼格他爸更是把他當(dāng)親生兒子。 “說得也是,那你先去我家馬場玩兒。我考完試回去,蘇楓,廢廢,你倆也一起去?” “行啊?!?/br> 臧白就坐在長椅上,看他們幾個人打球,基本就防呼格。畢竟球到了呼格手里,其他人就碰不著球。但防守還是有問題。 球滾在了臧白的腳邊,他用左手拍了幾下地上的球,勾在手上。扔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到了他們手里。 一直在球場邊站著的幾個女生,捂著嘴小聲說著什么。 他們結(jié)束的時候,就看到臧白那里站了一個女生。 “學(xué),學(xué)長。給你水?!?/br> ! 高一的學(xué)妹?。?/br> 蘇楓他們幾個人看到女生身上的校服外標(biāo)的顏色,一陣唏噓。 反而是呼格有點欲言又止,下一秒,女生給他們幾個人一人送了一瓶水。呼格張了張嘴,沒說話。額,拿人手短啊。 女生走了,他們才看到臧白旁邊不僅是一瓶粉泡汽水,還有一個彩虹棒棒糖。分量還有點大。 “咳,那啥。臧白呀,你和格格是因為什么分手的啊?”張斐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畢竟之前的還沒了解,這又有了新的情況。 “不適合,還是要以學(xué)業(yè)為主?!?/br> “所以你剛才拒絕人家學(xué)妹了?那她還送我們水。” “嗯?!?/br> “那你高中不談戀愛了?” “嗯。” “哇!那太好了!是兄弟就一起做單身狗?!?/br> 呼格見他們幾個人聊的歡,有種預(yù)感,臧白這flag立的有些草率了。 倒了怎么辦。 臧白咬著棒棒糖回六班。 二樓一陣烏隆烏隆的吵鬧聲,男生們的大嗓門和笑聲簡直刺耳。 可臧白剛走到大廳邊角處,一個不明物體直直向他飛來。 嘭—— 不明物體打在他拿著棒棒糖的左手上,又滾上白墻,偏轉(zhuǎn)角度。又回去了。 圓形彩虹棒棒糖碎在地面上,慘兮兮。 寂靜…… 球來的方向。 左邊直線方向過去,一個人站在窗戶邊上。 大廳里四面八方圍著的男生,都擋住了某人。捧著“球”向他道歉。 “臧白哥,對不起。我們沒看見你從那邊過來。” “對不起啊,臧白哥,我們下次一定不敢了?!?/br> 臧白蹲下把碎掉的棒棒糖用紙包?。骸皼]事。又不是你們踢到的我?!?/br> 順便看了一眼那顆球的樣子,里面都是英語報紙團成的,外面用膠帶包住了。 真是閑的瘋了,距離上課幾分鐘的時間,也要在走廊里踢這東西。 還有隔壁班的也在玩兒。 臧白扔了東西,洗了個手之后,從洗手間里出來。 自己桌子上有了十幾個棒棒糖,種類還不一樣。他掀了掀眼皮,看向剛才那個把球差點踢在他臉上的傻逼。 以那球的沖力,要不是他躲得快,臉早就青了。 “幫我撕一下,手疼?!标鞍讓⒁恢环凵牟葺逃桶舭籼沁f給演技派的同桌。 江沂沒有怨言,撕開后就遞給了他。 臧白彎腰一口咬走了他手上的棒棒糖,在嘴里滾了一個方向:“你是不是閑的蛋疼,cao場那么大,不夠你踢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