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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時珹走到他跟前,俯下身子左膝點地半跪著和他平視,還沒說話,夏嵩月就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聲說:“我有一個秘密想告訴你。” 季時珹挑了一下眉,漆黑幽深的眼眸望著他白皙精致的面容,似乎想從他水光粼粼的貓兒眼里看出他到底是醉著還是醒著,“我是誰?” “你嗎?”夏嵩月歪了歪腦袋,嘴角彎了一下,“季時珹啊?!?/br> 看來應(yīng)該是清醒了,季時珹放緩聲音,耐心地問他,“那你想和我說什么秘密?” 夏嵩月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耳朵附過來。季時珹順從地湊近了一些,正好夏嵩月也扶著沙發(fā)身子往前傾了一下,柔嫩微涼的嘴唇就這么輕輕擦過他的耳廓,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在說話,“我會魔法,我可以把我們的靈魂進行交換。” 沾染了些許酒氣的溫?zé)釟庀C得他的耳尖微微動了動,季時珹正無奈夏嵩月原來還醉著,就猛地感覺唇上一熱,他脊背一僵,頓時如遭雷擊一般愣住了。 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的醉貓夏嵩月伸出殷紅的舌尖輕輕舔了舔他的嘴角,然后直起身子,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宣布道:“好了,現(xiàn)在我們的靈魂已經(jīng)交換了,我是季時珹,你是夏嵩月,我要洗澡了。” 說罷,他推開怔愣在原地的季時珹,自己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一邊脫著身上的衣服一邊往浴室走,嘴巴里念念有詞,“要.....洗澡......” 等季時珹緩過神來的時候,夏嵩月已經(jīng)走進浴室,大概是喝醉酒的人動作比較笨拙,他站在浴缸前很艱難地脫著身上的衣服,一條雪白纖細的胳膊出來了,另一只還卡在衣服里拔不出來,他喝酒不上臉,一張白皙如雪的小臉上端著嚴肅的表情,但是行為卻像是個三四歲的小孩子一樣,讓人看著忍俊不禁。 季時珹撫了撫額頭,頗為頭疼地看著他,“你不能這樣脫衣服,你得把衣服掀起來,不是把頭鉆出來......” 夏嵩月仰著一雙清澈水潤的貓兒眼看著他,臉上一派迷茫和不解,衣服卡在脖子上,他露出來的半截腰身線條纖細而清瘦,兩側(cè)有著微微陷下去的腰窩,少年的身體雖然還沒有完全張開,但是骨骼看起來十分漂亮清俊,皮膚白皙細膩得像是泛著柔光的上好白玉。 季時珹忽然覺得剛剛喝的那些酒好像燒到了喉嚨了,莫名覺得一陣口干舌燥,他撇開了目光暗自唾罵了自己一句,cao,跟醉鬼講什么道理呢,是不是傻? 他走過去,幫著夏嵩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然后扶著他躺進了浴缸,期間他的視線一直維持著往上揚的角度,盡量不去看那夏嵩月白皙漂亮的身軀。 好在夏嵩月發(fā)酒瘋的時間不長,躺進了浴缸之后就安靜下來,沒過一會兒就鬧累了閉上眼睛睡著了,季時珹用浴巾裹著他抱到床上給他穿衣服的時候,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以后絕對絕對不能讓夏嵩月再沾一滴酒了。 對于自己發(fā)酒瘋的記憶,夏嵩月的大腦是會屏蔽的,不僅屏蔽了,而且還會自動腦補一段記憶上去,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里,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喝醉了就安靜睡覺的人。 轉(zhuǎn)眼夏至已過,天氣已經(jīng)變得十分炎熱了。 夏嵩月是個怕冷又怕熱的人,一到夏天就愛猛吃雪糕,冰箱里可以什么都沒有,但是雪糕必須得塞得滿滿的,牛奶棒可愛多巧樂茲五羊,從冰棍雪糕到甜筒,什么口味的都有,他幾乎是做題的時候要吃,打游戲的時候要吃,看書的時候也要吃,但是自從有一天試過連吃了七根結(jié)果半夜鬧肚子掛了急診之后,季時珹就不準(zhǔn)他再狂吃雪糕了,有時候一個星期夏嵩月只能吃上那么一根,郁悶得不得了。 物理課剛剛上完,夏嵩月就腰骨一軟趴在了桌子上,臉頰緊緊貼著尚算冰涼的桌面取冷,雖然頭頂上的吊扇已經(jīng)開到最大檔了,但是他還是覺得渾身燥熱,就跟要融化了的雪糕一樣,一點兒精神氣也沒有。 鐘子寧放下筆,扭頭看向了他,“我去小賣部買瓶水,給你帶根雪糕吧?!?/br> 了無生氣的貓兒眼瞬間一亮,夏嵩月長長的睫毛還沒來得及興奮得揚起來,季時珹冷冷的聲音便蓋了下來,“不用了,他不能吃。” “他能不能吃是他的事情,你為什么老是狗拿耗子?”鐘子寧對于季時珹三番四次干涉他跟夏嵩月的交流行為很是不滿。 季時珹抱臂靠在椅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薄唇一勾,漆黑幽深的眼眸泛起一絲冷笑,不屑地道:“誰狗誰知道?!?/br> “你!”鐘大學(xué)霸氣得太陽xue突突一跳,指著他的手指都在顫抖。 眼看著這鐘子寧這貨又要發(fā)飆了,夏嵩月十分頭疼地抬起手勾著季時珹的脖子將他拉了過來,有氣無力地仰著一雙清澈圓圓的貓兒眼看著他,“你們要繼續(xù)再吵下去我就更熱了,你看?!?/br> 他說著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露出了半截漂亮的鎖骨和凹下去的頸窩,那上面淌著一層細細的水光,看上去就像是白皙的皮膚上覆蓋了一層透明柔軟的綢緞。 季時珹余光瞥到鐘子寧偷偷飄過來的視線,當(dāng)下就拿出一張紙巾蓋在了夏嵩月的衣領(lǐng)上,趁著夏嵩月低頭擦汗的時候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那種被兇猛的野獸注視的感覺再次讓鐘子寧一陣心悸,他咽了一下口水,迅速地把身體轉(zhuǎn)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