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zhí)風(fēng)控官總想撩我、偽善、乳香誘人(高H)、撩寵、花都絕品殺手、異界之風(fēng)流邪帝、農(nóng)門醫(yī)香:肥妻傾城、爵少的天價寶貝、億萬歌后乖乖就擒、影帝先生,受寵吧!
張斐然不屑地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心想他心軟個屁,還不都是老子委曲求全換來的。 翌日, 張斐然一大早就出門去上班了,順帶扔了垃圾,夏嵩月今天要去醫(yī)院取助聽器,本來想讓迪麗雅幫忙看著季時珹,但是季時珹用行動表示拒絕,他要一個人推著輪椅出去散步,夏嵩月沒有辦法,只好帶著他一起去醫(yī)院。 耳科門診今天沒什么病人,季時珹安靜地坐在輪椅上,看著醫(yī)生將做好的助聽器遞給夏嵩月,然后夏嵩月帶上試聽,整個過程里他都抿著薄唇不說話,一雙漆黑幽深的眼眸眸光沉沉,一直盯著夏嵩月的耳朵。 等醫(yī)生走了之后,季時珹就開口了,“你的耳朵是什么時候聽不見的?” 這話他本來不該問的,因為現(xiàn)在夏嵩月的脾氣反復(fù)無常,很容易就生氣,然后不理人,但是他忍不住,因為很難受,他不知道在夏嵩月身上發(fā)生過什么,也不知道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樣的痛苦,這樣的認知讓他覺得無比難受。 夏嵩月沒有回答,走過來推著他的輪椅往外走,一路上沉默寡言,不論季時珹說什么他都當(dāng)沒聽見,也不回答,但是季時珹知道他能聽見,就是不想回答而已。 按下密碼鎖打開門,夏嵩月剛把季時珹推進門去,就看到迪麗雅趴在沙發(fā)上和一只貓大眼瞪小眼,看見夏嵩月回來了,立刻噠噠噠跑過來挽著他的臂彎告狀,“song,那只貓撓我,你快送走它,我不要看見它。” 夏嵩月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就看到了沙發(fā)上趴著的那只胖乎乎的老胖灰貓,圓憨憨的腦袋,一雙水光粼粼的淺色眼睛正好也看了過來,一見到夏嵩月,那貓便收起了防御的姿態(tài),睜著一雙水汪汪的貓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了好幾秒,然后猛地跳下沙發(fā)朝他跑來。 夏嵩月上前兩步左膝點地蹲下身子,那貓便跳到了他懷里,眼眶四周的貓毛微微濕潤,像是哭了一樣,十分凄涼地叫喚了兩聲之后,那只老胖灰貓使勁地往夏嵩月懷里鉆,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 “誒?”迪麗雅微微皺了皺鼻子,一臉迷茫,為什么這只壞貓看起來好像認識song?而且還很親他? 仿佛是看出了迪麗雅的疑惑,季時珹適時地說了一句話,“那是他以前養(yǎng)的貓。” “噢。”迪麗雅忽然覺得這只壞貓突然就變得很順眼了。 老胖灰貓還黏在他的懷里撒嬌不肯把腦袋露出來,夏嵩月一邊輕輕順著它的貓毛一邊站了起來,問道:“它為什么會在這里?” 迪麗雅老老實實地回答:“早上有人敲門送來的,他說他是楊助理,是季總吩咐他送過來的,你們都不在,我就接進來了?!?/br> 夏嵩月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季總,后者非常無辜地攤了攤手,“楊助理家不能養(yǎng)貓,總不能放在我那里餓死吧。” 那貓似乎能聽得懂人話,聞言貓爪子委屈巴巴地抓著夏嵩月的衣服喵喵叫喚,似乎是在譴責(zé)他為什么回來了也不找它,是不是把它給忘了,現(xiàn)在還不要它,是不是有別的貓了? 夏嵩月趕緊地摸了摸它的腦袋,低頭和它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說不要你?!彼贿叞矒岬孛吓只邑垐A憨憨的腦袋一邊看了一眼迪麗雅手上那幾道撓出來的血痕,細細的幾道,還好不深,但是還是得去打狂犬疫苗,他想了想,摸出手機撥了個號,然后把電話塞給了季時珹,“叫張斐然帶迪麗雅去打個狂犬疫苗?!?/br> 另一頭, 張斐然正在辦公室里教訓(xùn)著底下失職的員工,忽然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他拿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夏嵩月打過來的,當(dāng)下便順著那口惡氣按下接聽鍵吼道:“你個小雜種又想耍什么花樣?有事快說,沒事就滾!”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沉寂了一會兒之后,季時珹冷冷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你再喊一遍試試?” 張斐然頓時那個氣哦,差點沒把后槽牙咬碎之余連忙換了個平和一點的腔調(diào)問道:“請問他又有什么吩咐呢?” 季時珹冷哼了一聲,高冷地吩咐道:“趕緊回來帶迪麗雅去打個狂犬疫苗?!?/br> 張斐然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是上輩子欠了這對狗男男的。 【作者有話說】:張斐然:你看我平和的面容,我真的沒有在生氣,真的沒有。 第66章 男友力max 話雖如此,但是張斐然還是手腳麻利地開車回去帶走了迪麗雅。人走了以后,屋子里就安靜了,夏嵩月抱著芋頭坐在沙發(fā)上,雙手舉著它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會兒之后,望著它水光粼粼的淺色眼眸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你又胖了?!?/br> 老胖灰貓氣呼呼地把頭扭到了一邊,夏嵩月將它放在膝蓋上,伸出白皙柔軟的手指頭戳了戳它身上的軟rou,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露出了一個極淺的笑容,稍縱即逝,但是還是被季時珹捕捉到了,他靜靜地望著夏嵩月冷漠精致的側(cè)臉,漆黑幽深的眼眸眸光深深,一動不動地輕輕勾勒描摹著他的每一寸五官輪廓,似乎要一點一點刻進心里去,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化作了細碎的虛影,悄無聲息而又細細密密地填補了兩個人之間長達八年的隔閡和距離。 驀地,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片刻難得的安寧。 剛按下接聽鍵,秘書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聲音就從里面躥了出來,“季總,公司這兩天堆積的文件必須要簽了,不然就來不及安排這個季度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