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
梁榕易覺得臉有些發(fā)燙,隨即趕緊搖頭。但搖了一下就被闕云柯另一只手按住,他盯著他的眼睛又問道:“你不準搖頭!” 梁榕易:“......” “你說你是不是也喜歡我?”闕云柯問完就盯著梁榕易的眼睛,梁榕易正準備眨眼睛以示抗議就聽到他又說:“是你就眨一下眼睛”。 梁榕易瞬間把眼睛睜到最大,闕云柯卻還不放過他,又靠近了一下對著他的眼睛若有若無地吹氣。 他吹得很慢,且從睫毛底下往上吹,梁榕易被他的氣息呼的難受,實在是沒忍住眨了一下眼睛。眨完之后他也不看闕云柯,直接閉上了。他萬萬沒想到闕云柯能這么無賴,只恨自己引狼入室,為時晚矣。 “好了,你來吧?!标I云柯翻身躺在他身邊,也學著他閉上了眼睛。 梁榕易還是覺得熱得慌,只悄咪咪睜開一條眼睛縫偷瞄他。見闕云柯真的是完全閉上眼睛之后,他又猶豫要不要撲過去掐死他以雪前恥。 “你不想要了嗎?”闕云柯見梁榕易半天不動,沒忍住說道:“現(xiàn)在可以了”。 “......”梁榕易剛想問什么可以了,就看見闕云柯雖然閉著眼睛,但雙手竟然在解睡衣扣子。 梁榕易簡直不敢相信,他險些懷疑闕云柯把他眼睛捂壞了,揉了好幾下才又睜開,而闕云柯的手已經(jīng)滑到邊上了,睡衣被他解開攤在床上。 梁榕易借著敵不見我我窺全敵人的心態(tài)瞇著眼睛看了會兒,先前那股直沖天靈蓋的火氣又蹭蹭長了起來。 “是你自己說的,這可不怪......唔......”梁榕易頓時惡從心上來、色向腎上生,還沒行動就被闕云柯重新壓了回去。 “你錯失了先機,那就再等等吧?!标I云柯趁機堵住他的嘴,含糊著描畫他的唇形,雙手按壓住他的雙手,雙腿疊著他的雙腿讓他不能動彈。 梁榕易掙扎了會兒掙脫不開,路子還沒想出來睡褲已經(jīng)被蹭掉了。他正想學著良家婦女怒氣沖天嚇唬住闕云柯,表情還沒到位,話還未說出口,闕云柯的頭已經(jīng)離開他的唇鉆了進去。 “......” 有那么一瞬間,梁榕易是有些后悔的,平時不鍛煉身體,此刻就只能一喘再喘掙不開。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是忙碌的一天,但我來了,啊哈哈哈哈! 愛你們喲! 晚安安!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夂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夂槿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5章 地獄 梁榕易接到闕云柯電話的時候, 他還縮在床上睡覺,將醒不醒時被吵醒,他的起床氣大得早起在樓下遛貓的外公外婆都看不下去了。 “榕易啊,你大早上吼什么呢?”外婆站在梁榕易窗下面喊道:“太陽都曬屁股了, 快起來吃早餐, 等會我們一起上山啊?!?/br> 梁榕易吼完之后, 心里稍微舒服了一點,但一想到外公外婆連續(xù)多日的絮絮叨叨又覺得頭疼。 自從那日之后, 梁榕易看外公外婆怎么都覺得是在透過他們看見方芩,但偏偏外公外婆以難得回國為由死活要擠在他這小房子里。 這么一來, 倒是別扭的顯得他有些寄人籬下的拘謹, 說夸張點還甚至覺得自己快要無家可歸。這說起來有些搞笑,但偏偏就成了這樣??僧吘故亲约旱耐夤馄?,他也沒辦法, 只能默認妥協(xié)。 這是親情, 誰對誰錯怎么做都是說不清的。 梁榕易有些煩躁的揉揉頭發(fā), 突然就意識到闕云柯在電話里約他去他奶奶家。梁榕易電話掛得快, 現(xiàn)在一想竟然又覺得有所期待。他也有好多天沒見過闕云柯了,他窩在家里睡覺直接睡到了假期,闕云柯則老老實實去上課, 甚至都沒主動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就好像那日酒店里的橘紅燈沒有閃過似的。 梁榕易撇撇嘴,但終究是自己理虧。雖然在上面的不是自己, 但名義上“拔吊無情”的確實是自己。他想都不用想腦海里就浮現(xiàn)了那天之后的情形,闕云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仿佛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但事實上,他不過是在他□□性起正巔峰時, 懶洋洋的把腿往人腰上一勾,輕飄飄的說是個好炮友。 梁榕易越想越覺得闕云柯是個玻璃心,再加上養(yǎng)了多日還是有些酸痛的下半身,他連帶著對炮友這個提議都有些后悔。但此時此刻他又不得不去這個不甚滿意的炮友奶奶家寄居幾天,他外公外婆準備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帶他去爬山,他若不去的話,免不了又是一番爭吵。梁榕易一琢磨,闕云柯的電話來的其實很是時候。 梁榕易向來是想一出做一出的,這么一想且覺得合理,二話不說就套上衣服出門了。 他剛走下樓,就聽到一片歡聲笑語,院子里江曜川的聲音里完全沒有戀而不得的沮喪,正跟外婆聊柳飄飄吃什么營養(yǎng)膏能夠發(fā)腮。梁榕易一臉嫌棄的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跳進車里。 “你干嘛去啊?”外婆趕緊追過來,但梁榕易已經(jīng)把車開出去了,只留下一句話飄在風里:“讓江曜川陪你們?nèi)グ?,我不去?!?/br> 江曜川抿了抿嘴唇,深感和梁榕易的感情岌岌可危。他本來就是抱著陪梁榕易和外公外婆爬山、間接和梁榕易緩和關(guān)系的目的來的,結(jié)果梁榕易似乎更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