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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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終南轉念一想:莫不是他剛剛聽到自己發(fā)的毒誓? 她這才明白為何風狄生臉色蒼白。 浮云眾人圍了上去,查看風狄生的狀態(tài),他擺了擺手,輕聲說道: “我無甚大礙,今日的事是個誤會,我和大師姐之間并無其他,你們總要信的過我吧?!?/br> 眼見風狄生如此篤定,又見得賀終南剛剛竟然氣得敢當場發(fā)毒誓。 浮云眾弟子心思異動,也開始逐漸倒向他二人去了。 盈睿囁嚅說道: “今日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張揚,這才錯怪大師姐,惹出了這么大的麻煩?!?/br> 他敢說敢當,還有一絲年輕人的正義感在側,賀終南倒是不怪他。 她正要說兩句場面撫慰眾位弟子的心,只見到風狄生咬牙說道: “我趕過來,就是為了通知你們,其他各派的弟子們已經陸續(xù)上山來了。我們浮云這次必要處處小心,不可再自己內訌,更不可在其他門派面前留下話柄?!?/br> 賀終南沒想到其他各派這么快就有了動靜,她忙問道: “四大派也來了嗎?” 風狄生點了點頭: “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br> 賀終南帶著浮云眾弟子回到山頂?shù)目头恐畷r,這才發(fā)現(xiàn),走時隔壁空蕩蕩的廂房都早已住滿了人。 各派弟子魚貫而出,場面那叫一個熱鬧。 雖然其他各派也有不少人前來觀禮,可是數(shù)來數(shù)去,還是數(shù)四大派的弟子最多。 浮云一向閑散,與其他小門小派也沒什么交情,彼此只是匆匆點頭打了個招呼,便再無其他舉動。 賀終南心念一動,想到各大門派若然已經到全的話,這求仙臺大會的召開便也是指日可待了。 正當她心思浮動之際,只聽得有人來報,因各派掌門皆已到齊,要先行召開碰面,商量后續(xù)事宜。 賀終南作為代掌門,自然是義不容辭的參會人選。 風狄生本欲陪她一起,可是對方點名說各派僅有一人可參加,于是只得做罷。 他本欲交代幾句,可今日之事實在尷尬,風狄生嘆了一口氣,一切待淡了再說吧。 賀終南按照約定的時辰,準時來到了山頂?shù)闹髻e房,此處布置典雅,門廳龐大,跟山頂后側的客房住所相比,面積大了不少。 其他各門各派的掌門悉數(shù)已到,他們之間彼此早也熟悉,互有交情往來,唯獨賀終南一人,形單影只,十分顯眼。 她倒也不以為意,反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賀終南找了個角落處的椅子落座,正準備觀察周圍的動靜,不料竟有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一下。 她轉頭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厲奉離。 厲奉離這小子看來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如今看見她格外欣喜。 “賀jiejie,我們又見面了!” 賀終南對著他尷尬一笑,心道這有什么好欣喜異常了。 她本以為求仙臺大會之上不會與這小子打照面,畢竟他剛剛歸家,卻沒想到他爹厲掌門倒是心大的很,竟然還把這小子公然放出來。 不過,這里皆沒有熟人,有這小子在,打聽打聽情報也好。 賀終南打定主意,跟厲奉離套起了近乎: “怎樣?你傷沒事了吧?!?/br> “早就好了,說起來,上次還要多謝賀jiejie你送我回家呢?!?/br> 看見厲奉離一臉嬌羞的小模樣,賀終南沒察覺出來不對,只覺得這小子怎么跟上次相見之時相比,扭捏了許多。 她正要上前套話,卻見到四大派的四位掌門迎面走出,當著眾人的面,做了個安靜的手勢。 賀終南停下敘舊的念頭,耐心聽四大派到底要說什么。 靈虛梧的田中云田掌門率先開口。 賀終南眼看這是自己曾經結下了梁子的那一位,趕緊將頭放低了些,唯恐視線相對,徒增尷尬。 田中云開口說道: “求仙臺大會召開在即,感謝各派傾力相助,準時赴約。本次求仙臺大會依舊是由我們四大派全力主辦,在座的各位掌門都是老熟人了,規(guī)矩也都知道的清楚,在這里我就不便贅述了。” 他頓了一頓,環(huán)視了四周一眼,看了看邊上的三人,說道: “求仙臺大會歷來最重要的便是兩場大事,一場就是各門各派的切磋比試,另一場便是三年一屆的盟主人選——” “大家也知道,按照順序,今年的盟主本該是從九真山而出,只不過,九真山的吳掌門身體抱恙,無法參加此次的盟主選舉,按照慣例,我們其他三派決定將順序提前,這一次就輪到天姥的厲掌門提前坐了……” 在場的諸位掌門皆交頭接耳了起來。 他們雖然門派繁雜,可是論及實力,遠遠沒有什么話語權。往常不過也就是湊個人頭,跟著走個過場,看個熱鬧,盟主的人選從來都只在四大派內部產生,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之時,誰也不敢有異議,此番雖然九真山的吳掌門退出的突然,可是大家議論了一番,也不敢有任何反對意見。 賀終南看了看臺上三人一眼,發(fā)現(xiàn)厲天涯的表情淡然,看來此事在場的四大派皆提前通了氣。 她撞了撞厲奉離的手臂: “誒,你爹可以啊,都當上盟主了?!?/br> 厲奉離不以為然道: “這有什么?賀jiejie,實話告訴你,我爹才不想當這個盟主。這活兒,可不好干,是個燙手山芋。他這樣的懶人,唯恐避之不及?!?/br> 賀終南咂舌道: “盟主還有人不想當?” “你以為盟主好當啊。如果真好當,靈虛梧的田掌門早就自己搶著上前當去了,哪會丟給我爹???” “喔,原來如此?!?/br> 賀終南在心里盤算著,她原本就有意借四大派選盟主這點事生點是非,如今一看,九真山的吳掌門不干,豈不是給了自己天大的機會。 她定睛一看,臺上明明有四個人,如此說來,九真山的吳掌門雖然沒來,但是定然還派了其他人過來。 賀終南小聲向厲奉離打聽: “誒,最左邊那個,對,就是那個年紀輕輕的,我看他的年紀也不大,這么年輕就當上四大派的掌門了?” 厲奉離定睛一看,微笑說道: “你說他?喔,蕭白衍蕭師兄,他可不是什么掌門,不過他是九真山的高足,說起來,吳掌門還是他的師父,如今恐怕是九真派他出面,來參加求仙臺大會吧?!?/br> 賀終南在心里默默記住,這位蕭白衍看起來不爭不搶的,不知道是不是個好說話的主兒。 田中云安排的差不多了,正要散場,只聽得臺下諸人里面突然有人搶話道: “此事不妥,既然九真山的吳掌門因病無法缺席,怎能由四大派擅自作主定了厲掌門呢?也太不把諸位的面子放在眼里了吧?” 賀終南聽到此話,恨不得當場鼓掌。 不知此人是何方神圣,竟然將她想說的話,全數(shù)就說了出來。 發(fā)話之人,自眾人之中躍出,就向臺上走去。 賀終南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人——在山門前幫了自己的沈治。 沈治今日一聲白衣,與上次相見迥然不同,全身貴氣,周身散發(fā)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場。 賀終南想起來他曾說過自己是外門弟子,不是四大派的高足,如此說來,竟然不知他是哪派的代表了。 田中云似乎也對他不甚熟悉,如今看他貿然發(fā)言,不由得皺了皺眉。 “這位公子,不知你是哪派的代表?恐是不太懂我們求仙臺大會的規(guī)矩?!?/br> “田掌門客氣了,不過這求仙臺的規(guī)矩我雖然不懂,但是有一事我卻是知道的,可以和在座的諸位分享一二?!?/br> 沈治滿臉神秘,引得在場諸人交頭接耳。 他用力看向蕭白衍,慢吞吞的說道: “這位九真山的道友只怕是沒有說實話吧,據(jù)我所知,吳掌門根本不是什么因病缺席,他應該是與九真山的另一位真人,私奔了吧。” 這話一出,在場如同炸了鍋一般。 仙門安定已久,上次有這種驚天八卦,估計要追溯好幾十年以前了,在場的各位掌門久未聽到這種刺激的消息,當即都把耳朵豎了起來,唯恐遺漏了一句半句。 蕭白衍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他辯解說道: “你怎可胡說?吳掌門明明就是抱恙在家,哪里有你說的這種丑事發(fā)生?我們九真門風清凈,萬萬沒有這等閑事傳出?!?/br> 沈治大笑道: “既然九真山不肯承認,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省得人家說我無憑無據(jù)隨意編造。你們吳掌門明明是跟著他青梅竹馬的小師妹,也就是你們的小師姑梅若雪梅真人跑了。他們二人當年因為你師祖棒打鴛鴦,所以無緣在一起,梅真人更是因為此事,避走天涯,浪跡四方。可誰知這斷了二十幾年的緣分,不知何故,如今又續(xù)上了。這事出的突然,連你們九真自己人也沒有料到,如今早就動員下去,全數(shù)尋找他們。而且封鎖了消息,不允許外人察覺—— 沈治徐徐望去,眼神凜冽的看著眾人: “我說的若有一個字是假的,你們大可以找我爭辯,但這就是事實,我敢用項上人頭擔保,絕無一字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