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志氣是啥?那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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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有沒有搞錯,而且還是在她是白狐的狀態(tài)下親/吻。今天這算是啥,是啥? 咦,難道攝政王不喜歡女人,但是喜歡獸? 想到這,白狐瀟瀟身子縮了縮。 不行,她要讓他放棄這個想法,我對人/獸不敢興趣啊。 舔了舔嘴/唇,白狐瀟瀟很糾結(jié)的開口:“老大,那個……” 冷眸掃過,獨孤澈看著白狐瀟瀟的嘴,那態(tài)度非常的明確,再出聲,他會毫不猶豫的繼續(xù)剛才的動作。 閉嘴,死死的閉嘴,她明白了,感情這獨孤澈是覺得她太吵,所以用這種辦法讓她不敢出聲是吧。 其實,其實用個布堵著她的嘴就成,不用他親自來的,真的,白狐瀟瀟看著獨孤澈,充分想把她的意思以眼神傳遞過去,奈何獨孤澈壓根不看她。 見此,白狐瀟瀟只能裝死的任他包扎。 獨孤澈第一次為手下上藥包扎,那水準可想而知。 看著懷里被他裹成粽子一般的白狐瀟瀟,獨孤澈很滿意,對,相當滿意。 絕塵,夜離這些人是他創(chuàng)建暗夜們時候就跟隨他的,他們接受過鐵血的訓練和絕對的效忠。 而楚瀟瀟并不是,她不是暗夜們的人,也不是他那些忠心的手下。 然而,眼前這人,在那一天用身體幫他擋住了致命傷害,不顧自身安危幫他解發(fā)作的蠱術。 那一瞬間,他除了驚訝,卻隱隱約約有一種喜悅,一種從未占據(jù)心靈的喜悅。 這種感覺,他非常陌生,但是一點都不排斥。 雙目掃過懷里的白狐瀟瀟,第一次蠱術發(fā)作時,抱著這身/體,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 雖然誤入了狐丹,變成了小白狐,但反而更加喜歡了呢。 “這次表現(xiàn)不錯,所以要給你個最好的獎勵?!彼热幌矚g這小白狐,那就可以給她更好的獎賞。 正在裝睡的白狐瀟瀟,一聽到獎賞立刻抬頭看向獨孤澈,那雙萌萌的眼睛此刻閃著亮光看著他。 說吧,說吧,要給我什么獎勵,白狐瀟瀟那叫一個迫不及待。 然而,說完這句話,獨孤澈站起身來,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 白狐瀟瀟滿臉疑惑的看著眼前這人,不是說要給她獎勵嗎?為什么要脫衣服? 難道是他的怪癖?脫了衣服重新?lián)Q件?這樣顯得正式一點? 當獨孤澈脫的只剩下一件下衣時,看著那赤/裸的上身,古銅的膚色全身充滿爆炸性的肌rou,很性感,很有吸引力,白狐瀟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正在她目露欣賞的看著那性感身材之時,獨孤澈泰然自若的坐在床上,然后,在她目瞪口呆的目光下,躺在她旁邊,一股主人的姿態(tài)霸占著她的床。 白狐瀟瀟瞬間雙眸瞪得如銅鈴,這什么意思?這什么意思? 獨孤澈要睡在她的身邊?睡在她的床上? 不等白狐瀟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獨孤澈一撈,一把抱住那白狐瀟瀟,讓她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好。 顧不上肩膀上撕扯的疼痛,白狐瀟瀟炸毛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獨孤澈:“這是我的床?!?/br> 這是什么意思?要跟一只獸搶床睡?這圣王府窮到這種地步?尊貴的攝政王跟一只受傷的狐貍搶床睡? “這是我的房間?!豹毠鲁嚎粗陌缀鼮t瀟,理直氣壯的回答。 啊? 這是老大的房間? 白狐瀟瀟一愣后立馬四下張望,別說,房間四角的柱子都是漢白玉的,四周的墻壁全是用白色石磚雕刻而成,黃金雕刻而成的花紋在白石只見妖嬈綻放,此刻腦海中一直浮現(xiàn)兩個字:奢華。 掃視一圈房間后,白狐瀟瀟欲哭無淚,這該死的夜離,為什么把她安排在老大的房間里,就不能找另外一間房給她啊。 雖然心中諸多不滿,爪子卻比腦子先動,毛絨的爪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獨孤澈的胸口,眨著萌萌的眼睛:“那我換間房好了。” “不用,這是給你的獎勵。”獨孤澈握著那不斷搗亂的爪子調(diào)整姿勢睡好。 “納尼?”白狐瀟瀟驚悚了,獎勵?這是給她的獎勵??? 睡在老大的房間,睡在他的床上,讓老大抱著她睡,是給她的這次獎勵??? 就算不給她解蠱放她自由,也應該隨便獎勵她個大把金子啊,房子啊,這些她也可以勉強可以接受,可是! 現(xiàn)在竟然說和他一起睡就是給她的獎勵。 此時白狐瀟瀟內(nèi)心抓狂無比,要不要這么坑,堂堂一個圣王府要不要這么窮,不舍得給物質(zhì)獎勵就算了,但也不能這么糊弄她啊。 白狐瀟瀟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看著獨孤澈,弱弱的道:“那個……我可不可以換……” 可不可以換個獎勵啊。 后面的話,白狐瀟瀟沒敢說出來,原因在簡單不過,獨孤澈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那雙眼睛流露出的意思,絕對非表面的面無表情這么簡單的,白狐瀟瀟發(fā)誓,她剛才看到了那獨孤澈眼睛深處嗜血兇殘的目光。 那眼神里只有一個意思,你要是膽敢說多說一個字,他就她吃了。 怎么吃?那肯定是扒皮,喝血,誰讓她吃了狐丹,她的血里也有狐丹的藥效,她的皮也可以做成狐皮圍脖。 想到這,再度咽了咽口水,白狐瀟瀟覺得有什么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yin的,這人這太強悍了,完全沒有實力與之抗爭,完全沒有。 這一瞬間啥志氣都被她丟到邊上了,在獨孤澈幽深如狼的目光下,不就在一張床/上睡覺嘛,她小命要緊,在說了她現(xiàn)在是只白狐,還怕他想/干什么不成。 白狐瀟瀟嘴里的話在那獨孤澈幽深有狼的眼神下,相當艱難的拐了一個彎:“那我可不可以換……個姿勢?” 一話落出,白狐瀟瀟立刻抬起毛絨的爪子打在自己臉上。 她說了啥,看她說了啥。 為什么要說出這么沒志氣的話。 “準。”獨孤澈冷酷萬分的丟出一個字,雙眸中閃過一絲滿意。 他的床從來沒有睡過其他人,哪怕是生死相隨的手下,一個都沒有,現(xiàn)在讓白狐瀟瀟睡,她應該覺得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