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書迷正在閱讀:廢柴夫夫種田日常[穿書]、所有大佬我都渣過、這是病,得治[快穿]、救贖偏執(zhí)主角后[穿書]、反派他太迷人[快穿]、心機婊重生以后(出軌 NP)、他的控制欲、姚二姑娘(重生甜寵)、招搖 1V1、一眼看中你 (高H 1V1 甜寵 HE)
她的父輩母輩家室顯赫。父母親都是商賈世家,家中世代從商,趕上了七十年代下海的大潮,將近二十年的拼搏成為了商界大鱷。 如此顯赫的家室,她本該無憂地活過一生??深櫽莶幻靼?,父輩們奮斗一輩子的東西,怎么會轉(zhuǎn)瞬即空呢? 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世事皆空,造化弄人,顧虞早就看開了。 她紙醉金迷過,揮霍過,落魄過。 家中長輩,自殺的自殺、入獄的入獄。 這本不該發(fā)生的一切,就是她想要阻止的一切。可那時的她左右不了父輩們的決定,于是一步錯,步步錯。 滿盤皆輸。 顧虞生平最后悔的兩件事,一是阻止不了家中衰敗,二是……看著江謹嫁作他人婦。 恍惚之中,她仿佛聽到有一個聲音問自己:“若是能回到1993年,你會做什么?” 1993年? 那……一切都還來得及啊…… “LCA計劃正式啟動?!?/br> 1993年,北平 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緩緩駛過長安街,顧虞坐在車的后座上,透過窗戶看1993年的北平。 她醒來的時候在從美國回國的飛機上,還碰上了突如其來的亂流。等飛機從亂流中平靜下來,顧虞也冷靜了下來,看到自己明顯稚嫩的雙手,叫來了空姐。 “同志您好,現(xiàn)在是幾幾年幾號?”顧虞佯裝鎮(zhèn)定地詢問空姐,實則手心里出了許多汗。 “這位乘客您好,現(xiàn)在是1993年三月十八日。我們的飛機還有三小時到達北平?!笨战阄⑿χ卮鹆怂膯栴}。 顧虞鎮(zhèn)定地點了點頭,道謝道:“謝謝。” 空姐亦微笑著點頭,而后推著餐車離開了。 1993年三月十八日,自己從美國回到了華夏。 顧虞細細打量著自己的雙手,1993年的雙手是一雙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手。原本在左手腕上的那道深可見骨的傷痕了無痕跡,在戰(zhàn)火的磨礪中變得粗糙的雙手如今看來十分白皙柔軟。 她捂住臉,險些痛哭出聲。 原來真的可以重來……這次,她不會重蹈覆轍了。 地府所謂的LCA計劃到底是什么?讓自己來測試的目的是什么?又為什么……非自己不可呢? 還有,那個所謂來輔助的工作人員,是真的來輔助、還是來監(jiān)視自己? 所有的事情仿佛都蒙上了一層薄霧,看不清,摸不透。古往今來所流傳的地府居然真的存在,他們究竟想做什么? 如今看來,除了自己的命運之外,地府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墒且仓荒苓@樣了,短時間內(nèi),只能去試探那個所謂的工作人員了。 等等,工作人員? 顧虞記得自己好像聽到了1113這個數(shù)字。不會吧?真是那個倒霉孩子(機器人)?可是自己從清醒到現(xiàn)在也有一段時間了,它為什么還不出現(xiàn)?還是說,需要一定的觸發(fā)? 顧虞突然間有些后悔了,她應(yīng)該問清楚那個叫趙伊的再簽個同的?,F(xiàn)在迷茫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這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讓素來喜歡提前做好完全準備的優(yōu)秀的顧記者心中非常的不開心。 總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似乎把自己給坑了。 下了飛機,顧虞努力回想起自己當年下了飛機的種種,可記憶實在是太過久遠,距今已經(jīng)有三十多年了。她實在是回想不起來。 正在思忖苦惱間,顧虞一抬眼就看到了一位比自己記憶中年輕許多的長輩正舉著一個寫著自己名字的牌子。 “劉叔!”顧虞墊了墊腳尖,沖他使勁揮手。她想起來了,自己當年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就是父親的司機劉光喜叔叔來接的自己。那會兒路上好像還碰上了一起車禍,說是一老太太為了追搶自己錢包的小偷被車撞了。 “小姐,歡迎回國。”劉光喜笑著說道。 這一刻,顧虞突然很想哭。她記得在自己的父親和爺爺被誣陷的時候,是劉叔一直堅持著認為他們是清白的,到處奔走,四處求人。雖然收效甚微,但顧虞的心中卻是真心的感謝他的。 顧虞快步走到劉光喜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誠懇道:“劉叔,謝謝您。” 劉光喜是退伍軍人出身,因為受了傷才退役。顧虞的爺爺是他從前的老領(lǐng)導,雖然當了顧虞父親的司機,但是地位卻是和顧虞的父親平起平坐的。 顧虞從未把他看做是自家的司機或是傭人,她尊重劉叔,就像尊重自己的父親一般。 看著鄭重其事的顧虞,劉光喜有些慌了手腳,急忙說道:“小姐您這是做什么!” “沒事,就是在國外想你們了?!?/br> 劉光喜松了一口氣,沒受欺負就好,于是便笑道:“那咱們抓緊時間拿了行李回去吧,家里人都在等著呢!” 顧虞抬頭,細碎的陽光從機場的透明玻璃外照射了進來,恍惚中,就像是一場夢。 是夢嗎? 第3章 見義勇為 坐在車里,看著熟悉又陌生的場景,顧虞心中感慨萬千。她記得,上一次走在長安街上還是自己離開華夏前往伊國的前夕,和江謹一起。 顧虞清晰的記得,當自己意識到自己愛上江謹之后,無可奈何地笑,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還是栽到她手里了。 那時候江謹已經(jīng)結(jié)了婚,休完了婚假回到單位。顧虞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