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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虞警惕地抱住了江謹,警告云茶道:“你不準覬覦我媳婦兒!” 云茶翻了個白眼,覺得顧虞這個擔心簡直就是無中生有:“你丫神經(jīng)病??!”說罷,瞥了顧虞一眼,覺得自己要是再和顧虞這個護妻狂魔共處一室會瘋掉的,于是,她拽著張減一,對著江謹?shù)懒艘宦晞e就離開了。 顧虞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默默噘起了嘴,她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關心華康那群人的下場,她現(xiàn)在只想和江謹繼續(xù)自己剛才被打斷的事情。 可誰知道,她還沒來得及厚著臉皮開口,就聽到江謹輕嘆了一聲這樣說道: “上一世的事情,我是知道一些的,關于華誠?!苯斪叩斤嬎畽C旁,給顧虞倒了一杯溫水,晾在那里,又給自己接了一杯涼水,輕抿了一口,方才說道:“他上一世也確實是自立山頭了。而且在我扳倒華家的時候,他給我提供了不小的幫助?!?/br> “華誠的母親,是個舞女。”江謹坐在顧虞旁邊,對她娓娓道來那些往事。 顧虞依靠在自己的床頭,默默看著江謹講述那些往事。 不知怎的,顧虞特別喜歡江謹慢慢講故事的樣子,她覺得這樣的江謹,身上有光。對于顧虞而言,江謹?shù)某霈F(xiàn)就像是一道投在人間的救贖的光,照在了她的身上,帶著她走出了永遠都是自我懷疑的階段。 該怎么形容呢?在確定了江謹也是喜歡自己的這段時日,顧虞有時候會想,自己何其有幸呢?能夠有這樣優(yōu)秀的人愛你。在江謹看著她的一瞬間,對她說“我愛你”的一瞬間,仿佛一切都是值得的。 江謹,我見過的許多有趣新奇的事情,都想和你分享;我遇到過的許多有意思的人,都想讓你看到;我看到過的許多瑰麗的風景,都想和你攜手共看。 江謹?shù)脑拕倓傉f了沒幾句,就看到了顧虞星星眼看著自己,她偏過頭微微一笑,有些羞赧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臉,有些撒嬌道:“怎么了嘛!” 顧虞總是喜歡這樣看著自己,她知道。上一世的時候,她怎么會不知道顧虞總是在自己節(jié)目或者活動的臺下站著呢? 每次,安華看到了顧虞,都會和自己說:“江老師,顧記今天又來了?!?/br> 而她每次都沒有給過回應,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時候,顧虞每次也只是默默的來,默默的走,唯一一次有過交集的時候,應該是那天下了雨,自己和隨行的人都沒有帶傘。等了一會兒,有個工作人員拿著一把傘急匆匆地走過來,對她說:“江老師,這是顧記給您的傘?!?/br> “顧虞?”江謹看著那把傘,皺了皺眉頭,想到了顧虞應該是只有這么一把傘,便想拒絕,她對著工作人員說道:“我的車等會兒就來了,你把傘還給顧虞吧?!?/br> “您不能就這么淋著啊!”工作人員有些著急了,江謹是他們主辦方好不容易邀請過來的,要是因為自己這邊沒有及時做好規(guī)劃,讓江謹淋著雨生病了,到時候問責下來,他擔待不起。于是他接著說道:“再說了,顧記給了我這把傘就走了,我也沒法再給她??!” 江謹沉默了一下,接過了傘。 等到她的車來的時候,她上了車,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碰到了開車的顧虞。 那時候顧虞趁著等紅綠燈的當口,拿著一條毛巾擦拭著她自己濕透了的頭發(fā)。 那時候,江謹突然心中一震,她想,應該不會再有人像顧虞這樣愛自己了。 此刻,看著眼中亮晶晶的、帶著笑意的顧虞,江謹想,幸好,她最終還是和顧虞要攜手一生了。 “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江老師,”顧虞頓了頓,“覺得江老師很有魅力。” 江謹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傲嬌地哼了一聲,方才軟了聲音道:“你才知道呀?” 顧虞噘著嘴,伸出手要抱抱:“江老師抱!” 江謹俯下身抱住了她,卻再也沒有放過手,就這樣緊緊地抱著顧虞。 “你的心跳好快。”過了不知多久,江謹這樣說道。她感受到了顧虞的心跳越來越快,甚至透過紗布看到了顧虞明顯開始緋紅的臉龐。 “你的心跳,也好快。”顧虞感受著自己身上的柔軟,這讓她無比有安全感。兩顆心就這樣心心相印,一起跳動。仿佛本該如此,仿佛從未分開過。 “我等會兒問問醫(yī)生,看你頭上的紗布是不是可以拆一部分了,沒必要整張臉都裹上吧。”說到這里,江謹覺得自己有些委屈了,好不容易確定了關系能親親抱抱了,卻只能看到自己愛人的眼睛。 “我真的光頭了?”顧虞還在糾結這件事情。 江謹略略抬起頭來,看著糾結的顧虞,輕輕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壓低了聲音,仿佛在說悄悄話一般說道:“放心,不管你有沒有頭發(fā)我都不會嫌棄你的。我給你買個最好看的帽子,怎么樣?” “你不準嫌棄我不好看!”顧虞癟著嘴,戳了戳江謹?shù)哪槨?/br> “收到了!領導!”江謹蹭了蹭顧虞的肩膀,這樣討好地說道。 “哼!知道了!”顧虞傲嬌地哼了一聲,表示——你看吧!我就說我是攻吧!你看江謹多聽我的話! “那你還要不要聽華誠的事情了?”江謹直起身子,看著傲嬌的小顧同志笑瞇瞇地問道。 顧虞思考了一下,覺得現(xiàn)在確實是沒有什么事情要做,便答應了下來,雙眼放光地看著江謹,十分積極:“要聽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