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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白張口又閉上,四下看看:“昭王殿下要我在這兒說嗎?” 昭王看看葉少淵,猝然回神:“不了不了,我們回去再說?!?/br> 阮嘉也看向葉少淵,見他聽到唐白這一番話,居然也半信半疑,忍不住心下罵了一句笨蛋,順便瞪了他一眼。而葉少淵被他這么一瞪,頓時反應(yīng)過來唐白全是在胡說,想起自己差點信了,輕咳了一聲抬頭望天,表情無辜。 阮嘉心下還是小聲逼逼他是笨蛋,同時下定決心以后有時間,要給他科普一下現(xiàn)代科學(xué)! 葉少淵全然不知道這個令人悲痛的消息,只略微笑了笑,對昭王道:“這么說,你同意用唐白換阮嘉了?” 昭王唔了一聲,看向鬼斧將軍,鬼斧則湊上來輕聲道:“殿下,消息已經(jīng)傳出去了,府衙的官兵們馬上趕來。您放心,只要多拖一會兒時間,不論是葉少淵和他的哥兒,還是這國之名士,一個都逃不掉。” 昭王于是點點頭,開口道:“好吧,那就換。三弟啊,你先放唐先生過來,我再放掉這個哥兒?!?/br> 葉少淵道:“那怎么行?長幼有序,該是二哥先才好?!?/br> 昭王:“你是弟弟,我讓著你,你先。” 兩人言語客氣,仿佛真的其樂融融,忽然唐白來了句:“聽說已故的太子殿下是昭王殿下殺的,不知是真是假?” 場中霎時一靜,昭王微不可覺地停頓一瞬,繼而大剌剌地道:“是我,說來慚愧,當(dāng)時手滑,真不是故意的?!?/br> 葉少淵似笑非笑:“就是,二哥一向遵奉兄友弟恭,肯定不是故意的?!?/br> 昭王表情自若:“還是三弟了解我。” “不敢當(dāng)?!比~少淵淡淡道,“我也是在大哥死后,才知道二哥是這樣面熱心冷的小人?!?/br> 昭王哈哈一笑:“是我不好,我向大哥賠個不是,三弟滿意了嗎?滿意的話,就別跟二哥客氣了,把唐先生先放過來吧?!?/br> 葉少淵勾了勾嘴角,臉上卻沒有笑意:“二哥真是個無情之人?!闭f著放開了唐白,劍尖指了指昭王方向,示意他過去。 雙方人都打起了精神,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昭王、唐白和阮嘉三個人。唯二的例外是鬼斧和云陽,他們都不動聲色的看向院子外,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昭王則不動聲色地看著唐白走到自己身前,卻遲遲不放阮嘉,而是忽然閃身扣住唐白手腕,一手拉唐白一手拉阮嘉,一面大笑:“三弟,你這哥兒長的勾人的緊,一個唐白如何抵得上?二哥后悔啦,三弟真想要他,不如拿自己的命來換,如何?” 葉少淵眼神一閃,做慍怒狀持劍上前,沉聲喝道:“葉少潛!你真是無/恥之極!” 昭王混不在意,哈哈大笑,卻見葉少淵那一聲大喝仿佛是一聲號令,瞬間院外潑進來無數(shù)桶黃綠藍(lán)黑色的水,緊接著不遠(yuǎn)處一聲巨震,然后是行人的尖叫:“府衙著火了!”“城門也著火了!” 鬼斧臉色巨變,抬目看去,果然看到不遠(yuǎn)處升起滾滾濃煙,正是府衙和城門的方向。那煙霧中不知道混了什么,烏黑刺鼻,瞬間席卷了整個望山鎮(zhèn),像是四散的煤灰一樣,弄的昏沉沉一片,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從院子里,鬼斧只能聽到嘈雜得無從分辨的人聲,還有尖叫和哭泣,即使沒有親眼目睹,從聲音中,鬼斧也能想象外面現(xiàn)在有多亂。 他于是再不敢多等,高聲呼喝著本該前來支援的手下的名字,紛亂人聲中很快傳來一聲回應(yīng),鬼斧大喜過望:“快來支援!還在外面閑逛什么!” 那人卻道:“將軍,外面全都是四處亂跑的人,擠得動不了!屬下也沒辦法??!” 鬼斧一時語塞,下意識轉(zhuǎn)頭看昭王,昭王伸手抹過頭上淌著的五顏六色的水,混不吝的偽裝褪去,一雙和葉少淵神似的黑色眼睛中滿是戾氣,見鬼斧束手無策地看過來,一腳就把他踹翻在地,恨聲道:“廢物!” 鬼斧不敢說話,那邊葉少淵已然拔劍刺向昭王手腕,昭王不得不放手,葉少淵便趁勢拉過阮嘉,終于把他抱在了懷里。 阮嘉牢牢抱住他,兩人都松了口氣,卻聽的昭王怒喝道:“擋路的人太多,就拔刀都?xì)⒘耍∵@還要本王教你們嗎?!真是一群廢物!” 外面眾屬下一靜,繼而應(yīng)諾,傳來一片拔刀聲。 阮嘉只覺頭皮發(fā)麻:“他們不會真的要把百姓都?xì)⒘税???/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更凌晨 第57章 玉刀 “他們真的會殺百姓嗎?” 回答阮嘉的是一片刀聲,就在他心提到嗓子眼的時候, 外面忽然又有人大聲喊:“誰的銀子掉啦!一百兩呢, 誰的啊快來撿??!” 一眾人于喧鬧中敏銳捕捉到了這個聲音, 蜂擁著去看,而那銀子似乎是掉在街另一頭, 于是這院子周圍頓時空了下來。 提刀要殺的官兵們愣了下, 見無人可殺了,趕緊要搶進院子,卻見周圍又是好幾盆花花綠綠的水兜頭潑下, 兩個蒙面人從天而降,一高一矮, 一左一右守在了門口。 官兵只覺那水的味道極為怪異,驚恐地以為是毒液之類,忙呸了一聲:“這到底是什么!” 有一人認(rèn)了出來:“好像是染坊染布的水。” “少廢話!”那兩人中矮個子那個甕聲甕氣, 不甚熟練地戳了戳手中長槍,“敢上前一步試試看!今日就是你們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