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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菱也毫不掩飾:“就當是我給小諾的保證吧?!?/br> 本來她搞這些也就是為了白諾而已,紅菱自己是隨心所欲的人物,她能在一個小破客棧里面待好幾年,小日子一樣過得悠閑自在,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身邊有了更重要的人,她得為了小孩兒,也為了她們更好的未來,好好努力一把。 白振雄沉吟了片刻之后,才開口說道:“這這東西我不能拿著,小菱子你的這個生意我知道,以后還有很大的潛力,你現(xiàn)在把這些都給了我們不合適,你有這個心就好了,年輕人好好干,以后前途無量?!?/br> 然后就把東西原封不動就又交還給了紅菱。 “你這孩子聰明,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卑渍裥壑苯泳驼f道:“你跟小諾能在一起,那真是你們兩個人的緣分,之前的事情我想還是應該解釋一下,我們就小諾這一個孩子,你也應該明白,她就是我的掌上明珠,你之前有句話說對了,白家這么大的家業(yè),對小諾來說,其實并不是什么好事?!?/br> “你別看她現(xiàn)在這么積極,每天都在公司里打卡,非常努力,可那孩子確實不是這塊料,我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我知道,這事兒其實也怪我,思想上過于陳舊了一些,總是覺得她一個Omega,以后得有個人照顧她,又舍不得她辛苦,從小也就沒教她這些?!卑渍裥蹏@了一口氣:“小諾沒有這個天分,她現(xiàn)在就是再努力,這么大的一攤兒事兒她也撐不住,如果我還在,一切都好說,我能給她撐腰,但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在了呢?” “所以在給她選婚配對象這一點上,我們是稍微嚴厲了一點,之前我也確實是有心要故意為難你,就是想多了解了解,如果小菱子你都不能讓我放心的話,那我想,我也找不出來能比你更讓我放心的人了。”白振雄拍了拍紅菱的肩膀:“你做得都很好,也很有自己的主意,以我對你的了解,你是可以的?!?/br> “白老板……” “生疏了,都已經(jīng)訂婚過了,早晚都是要結(jié)婚的,叫聲白叔不為難你吧?”白振雄沖紅菱笑了一下:“我們其實沒什么要求,就希望一點,首先那個人得真心實意對小諾好,等我們百年以后還能繼續(xù)照顧小諾,其次,就是能撐得住白家這一攤的牛鬼蛇神。” “這攤子鋪得太大了,等我想收手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卑渍裥郾持?,看著墻上掛著的白清雅的巨幅畫像:“當初她媽跟了我,我就舍不得讓她受委屈,結(jié)果生意越做越大,現(xiàn)在想想,其實沒有必要,到了小諾這兒,反而成了燙手的山芋?!?/br> “白叔,小諾她、”紅菱換了一個更委婉的說法:“我可以幫她,您可以讓她試試?!?/br> 白振雄搖頭:“要是早兩年還好,小時候多多鍛煉,她也能立立威,現(xiàn)在不行了,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家里這位是個嬌滴滴的千金,老jian巨猾的大有人在,小諾鎮(zhèn)不住他們,你不一樣,紅菱,白叔說這個你別不高興,你出身追鷹,這是事實,你有這個經(jīng)歷也有這個能耐在,別的不說,但是氣勢上,小諾她就不如你。” “那孩子愿意做點事情,是好事,但是、”白振雄并沒有往后繼續(xù)說,但是后面的話是什么意思,聰明人都明白,不用說得太仔細,適可而止就好。 “白叔,您說的都聽明白了,但是、我不用?!奔t菱依舊很堅定的搖了頭:“我也希望她可以過得很好,跟白氏合作開發(fā)礦產(chǎn)資源,本來就是我的計劃,如果白叔您不接受,那這個項目也就沒有意義了,就當是、當我給小諾提親的聘禮好了。” “你這孩子,你還是沒聽懂?!?/br> “我懂了?!奔t菱輕聲笑了一下:“其實這些東西都是身外之物,我對這些都沒有太多的追求,白叔您了解過我,那您應該也知道,如果不是小諾,我不會在這兒,我也不會做這些,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為了她。” 白振雄看著紅菱堅持的樣子,最后嘆氣:“那不如你們盡早把婚事訂下來,先把婚結(jié)了,然后再說后面的事情,孩子,你還年輕,白家不能占你的便宜?!?/br> “白叔,結(jié)婚的事情不著急。”紅菱又笑:“我跟小諾其實都還不太想結(jié)婚,現(xiàn)在還早呢,而且,我想在我們結(jié)婚之前,就把這件事做起來。” “外面那些風言風語的您也聽過了,說什么的都有,我自己是不介意的,但是小諾她很介意,我想現(xiàn)在還不是我們結(jié)婚的最佳時期,再等等,等我把成績做出來,我想讓小孩兒可以把我當驕傲?!?/br> 紅菱自己怎樣都無所謂,但是她不希望小孩兒不高興,如果這個不高興還是因她而起的,那紅菱就更應該去解決掉這個問題。 再者,現(xiàn)在說結(jié)婚什么的,實在還是有點早,尤其是小孩兒那邊,紅菱覺得她應該是不抗拒跟自己結(jié)婚的,但是說是這樣說的,她還是希望可以再緩緩,她想,結(jié)婚的那一天,一定是小孩兒很期待的,她不愿意小孩兒有一點點的不舒服。 也許那一天明天就會到,也許要再過一段時間,但是紅菱都無所謂,只要那個人是小孩兒,等多久她都心甘情愿。 “你呀,就是慣著她?!卑渍裥蹞u頭:“那丫頭就是讓慣壞了,結(jié)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也不知道觸到了她哪根不對的筋,橫豎就是哪哪兒都不對,可能還是我們之前用的方法不對,做了錯誤的引導,給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你也別太慣著她了,緩緩是可以緩緩的,但也就這兩年的事,我跟你白姨就這么一點心愿了,趕緊了了,我們也輕松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