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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中她好像聽到聶連卿溫柔和煦的聲音,“有我在,別怕?!?/br> 等她迷迷糊糊醒來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一處空蕩無人的走廊,白喬有些迷糊的朝著光源走去,昏暗的光線下護士臺出現(xiàn)在面前。 值班的小護士有些疲累的打個哈欠,從桌上拿了瓶滴眼液滴入眼中。 “小柳,困就去睡會,我在這守著呢?!?/br> “沒事,我一會去泡杯咖啡,還要去查房,哪能睡覺?!?/br> 原本挑起話頭的是個四十來歲的女護士,聽到小柳的話她有些八卦的湊過來,便是此處只有她們倆,她也作出一副說悄悄話的小心姿態(tài),“聽說VIP病房那人這月來了三次醫(yī)院,是什么情況?” 小柳一言難盡的搖頭,“世間少有的青年才俊,可惜在女人的事情上碰了檻?!?/br> “什么意思,住院原因跟女人有關(guān)?” 小柳低聲道,“具體的我不太清楚,好像是病人公司的秘書想要上位自薦枕席,病人為了避讓她的投懷送抱不小心從輪椅上摔倒,磕了手肘?!?/br> “原來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br> 小柳表情有些復(fù)雜,“那位總裁少年遭遇車禍傷了雙腿,好像也傷了那個地兒?!?/br> 中年護士惋惜的嘆氣,“那豈不是絕后了。” “是啊,偌大的家產(chǎn)后繼無人,有些人按耐不住了唄。” “當真沒得救了?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 小柳:“誰知道啊,大概被女人坑的多了,他似乎不想看到異性出現(xiàn)在他面前,我每次查房都離的甚遠,問過他的身體情況就走,不說了,到點了?!?/br> “查完了回來瞇會,夜還長著呢?!?/br> 白喬將一切聽的清清楚楚,只是對于自己突然出現(xiàn)在醫(yī)院覺得莫名,她緩過勁來,以為自己如上次那般又被幻境拉進醫(yī)院,心中覺得無奈之際,便想問問護士她得了什么絕癥,她也好做應(yīng)對。 哪知護士像是看不到她,拿著病歷本從她身上穿過,瀅白喬怔愣在原地,看著自己透明的雙掌,“難道我已經(jīng)死了?” “什么修仙?穿書?都是一場夢不成?” 白喬好奇她們之前討論的那個總裁,靜悄悄的跟在護士身后,與她一起走到長廊盡頭,微弱的夜光讓醫(yī)院更多出幾分詭秘可怖的氛圍,白喬現(xiàn)在是靈魂狀態(tài),再加上經(jīng)歷了人命如草芥的修仙世界,到不覺得害怕。 病房門推開時她心頭猛跳,總覺得自己要揭開一直想不通的秘密,白喬飄過去,越過護士的肩頭朝里看去。 VIP病房寬敞明亮,床頭坐著個容貌英俊的青年,鼻梁上的眼鏡被電腦光反射出一層斑斕的光,聽到門開的動靜,他隨之抬頭。 白喬詫異的看著他,分明是從未見過的長相,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卻讓她覺得熟悉。 仗著無人窺見她直接飄到男子面前,試探的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果然沒有反應(yīng),對于護士的問話回答的言簡意賅。 小柳耳垂有些發(fā)紅,即便知道聶先生身有殘疾,只是光看這張臉便讓人心神蕩漾,更遑論對方家世逆天,那些小小的瑕疵在這么完美的人面前完全可以忽視。 “關(guān)門?!彼涞南轮鹂土?,小柳和煦的笑笑退出去,眼神有些失落,她沒有打著傍上金龜婿嫁豪門的想法,只是想跟聶先生親近些罷了,可惜他對所有的女性都避而遠之。 電腦還開著,上面各種交錯的股票走勢圖看的人眼花繚亂,白喬感慨著繁華的現(xiàn)代世界,在屋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離開之際余光瞥見他手環(huán)上熟悉的三個字:聶連卿。 白喬立刻停下步子,將手環(huán)翻來覆去打量許久,她又仔細看了看這個年輕的總裁,白喬失笑,難怪覺得熟悉,剛開始的聶連卿便是他現(xiàn)下這個模樣,矜持冷淡,對于每個湊上來的女人都恨不得直接一劍捅穿。 白喬揚起的嘴角僵住,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問題,如果現(xiàn)在的聶連卿與那個世界的聶連卿是同一人,那他豈不跟自己一樣,同是穿書者。 難怪小說的劇情崩的一塌糊涂,除了她這后宮第一人,男主也在故事開展前就換了靈魂,一個對所有美人來者不拒,一個誓要滅盡天下桃花,她當初還覺得男主不符合風(fēng)流大少的人設(shè),原來根本不是一個人。 明明一開始她也懷疑過男主為何與故事中完全不同,卻用別的理由欺騙自己略過某些怪異的事實。 所以,其實他們是老鄉(xiāng)來著? 白喬腦子經(jīng)歷了一場風(fēng)暴,良久回不過神。 聶連卿給人發(fā)了幾封郵件,摘了眼鏡按著太陽xue,眼珠遍布的血絲是熬夜許久留下的痕跡,他將電腦合上擱在小方桌上,順手把茶杯握在手中,飲水之前他又放下。 白喬詫異的看著他,怎么不喝了,他嘴唇瞧著的確干的很。 按滅燈盞前,白喬聽見他在黑夜中沉重的喘息聲,雙手撐著床側(cè)立起的扶桿費力的往下挪動身子,等他調(diào)低床頭躺下,白喬才看見不遠處的輪椅。 護士說過他雙腿癱瘓,甚至連性功能都不具備,所以于常人而言簡單的動作他都做的艱難無比,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不會求助旁人。 飲了水夜里可能要起夜,所以他寧愿渴著也不喝水。 白喬看著他閉上眼也依舊蹙起的眉梢,心默默的揪起,手指從他臉上劃過卻摸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