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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本來以為宇文化及會合了司馬德戡的近兩萬禁軍會馬上掉轉(zhuǎn)槍頭殺向己方,可是沒想到跑得更快。 那個司馬德戡的膽子也比老鼠還小,當(dāng)瓦崗軍的數(shù)萬精銳一直狂追十天,差一點沒有追到氣咳,可是就是沒有能抓到斷后的司馬德戡,更別說早就用快馬奔逃的宇文化及了。 除了抓到不少潰逃的士兵,除了接收了不少只會浪費米飯而且嬌滴滴弱不禁風(fēng)又非常難以伺候的宮中秀女和楊廣妃嬪之外,還得到了一大筆金銀珠寶,這些金銀珠寶足夠瓦崗軍的用度還綽綽有余,有了這筆飛來橫財,相信瓦崗軍的勢力可以擴大一倍有余,這令李憐花和沈落雁等人都大喜不已,立即命令瓦崗軍派出大部精銳把這些金銀暗中運送回瓦崗軍的大本營榮陽。 而揚州城的接收計劃也在不斷地陸續(xù)順利進行當(dāng)中,當(dāng)這些事情有了一個段落以后,李憐花又把他的下一個矛頭指向了巴陵幫。 正當(dāng)他考慮如何對待巴陵幫帶的時候,這個時候早已回到榮陽主持瓦崗軍大局的沈落雁忽然給他傳來一個消息:“宋家的二小姐宋玉致已經(jīng)來到揚州,現(xiàn)在正住在城中的大客棧‘福滿樓’的天字第一號房?!?/br> 得到這個消息的李憐花心頭一動,眼前似乎又出現(xiàn)了宋玉致那一顰一笑的嬌艷玉容,不時地還發(fā)出一聲聲“嘿嘿”的yin蕩笑聲,像個花癡加白癡,如果他這種樣子被熟悉他的人看到的話,一定會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不過這些李憐花都沒有時間去思考,而是身形一晃,早已消失在他居住的這間雅致的廂房。 福滿樓天字第一號房。 宋玉致一人坐在窗口發(fā)呆著,忽然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打破了這難得的寧靜。 “宋二小姐不在嶺南宋家里躲著享清福,跑到揚州這個煙花之地干什么?” 李憐花從窗口突然倒掛而入,雙腳在外,探身入內(nèi),笑嘻嘻地沖著宋玉致道:“不會是想我了吧?” “啊……是你!” 宋玉致一看,頓時一怒,小手一晃,腰間那條馬鞭‘咻’地一聲,不等那尖銳的聲音傳入李憐花耳中,鞭梢早抽到了李憐花的鼻尖之上。 李憐花身形一滑,竟然如游魚般自那條抽得筆直的馬鞭之上游了下來,他五指舒張,伸向宋玉致的小臉。 宋玉致忽然甜甜一笑,笑得百花綻放,天地盡開顏,笑得半空之中的李憐花莫名其妙,手不由自主慢了下來。可是宋玉致卻依然沒有停止動作,她手中鞭子急收,如有靈性般纏著了李憐花的身體,一抽,一拉,同時纖纖腰向后一仰弓,一條長腿破空而至,趕在李憐花那手伸過來之前,用繡花鞋底重重地在他的臉上印了一記。 李憐花‘轟’一聲讓她踢得穿窗而出,整個花窗頓時支離破碎,爆飛開去。 “耶……” 宋玉致一看自己的‘jian計’得逞,高興得差點沒有打跟斗。 可是飛了出去的李憐花半天沒有回來,宋玉致再看一看那破碎的窗戶,小舌頭吐了吐,沖到窗臺前,把小腦袋探出去問:“姓李的你沒有死吧?” “沒有?!?/br> 李憐花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窗臺下面,那臉與宋玉致的小臉不過相距一寸,他用快如閃電一般的速度在宋玉致的殷紅香唇上一吻,一點即收,促狹道:“嘿嘿……到了快死的時候我一定會通知你的?!?/br> 宋玉致晶瑩如玉的小臉登時飛紅起來,狠瞪一眼,小腦袋馬上收了回去。 李憐花穿窗而入,笑嘻嘻地道:“玉致,你的小唇好香,令我回味無窮?!?/br> “你……” 宋玉致顰起秀長的黛眉惱怒道:“你這個死色狼,簡直無恥之極!你可知道,我和落雁是好姐妹,你怎么可以這樣!” “誰叫你那樣對我的,這只是對你的小小的一個懲罰”“色狼都有色狼的理由?!?/br> 宋玉致哼道:“我就是要這樣懲治你這種色狼,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落雁jiejie相好的份上,我早就把鞋頭里藏著的毒匕首伸出來,狠狠地在你的喉嚨踢一記,想不到人家的一時心軟,居然讓你這條色狼占人家便宜?!?/br> “吔,小丫頭還不服氣,小心我打你小屁屁再去官府再你老父,說他縱女行兇!” “我偏偏就試試?!?/br> 宋玉致是什么人,她可是能威脅的,她旋風(fēng)般一轉(zhuǎn)身形,那長腳高踢,重重地劈向李憐花的左肩。李憐花肩膀一沉,微收,讓她劈掛了個空,本來以為完事了,誰知那條長腳還沒有落下來,宋玉致身形一旋,整個人忽然旋到了空中,身形旋動間,另一只穿著繡花鞋的小玉足又險險地自李憐花急仰躲避的面門掃過。 李憐花伸手一捉,就像漁夫于淺水中靈活地捉住一條小魚般,他握著宋玉致還想發(fā)難攻擊的小玉足,失聲笑道:“我忘了你是天刀宋缺之女,本身就是一個鎮(zhèn)南王的郡主,根本不怕什么官府的……宋二小姐,宋大小姐,你可不可以停下來,順便講一點點道理,如果你還知道什么是道理的話?!?/br> “誰不講理?” 宋玉致一看自己的小足踝讓李憐花握住了,還舉著自己的腿,樣子非常的不雅,小玉臉登時大紅起來,像一緞紅綢子般驚艷,她急急喝斥道:“你這條色狼,還不放開?!?/br> “怕了你?!?/br> 李憐花放開手,道:“我的小姑奶奶,不就親了一下你的小嘴,捉著一只想要自己老命的腳,宋二小姐,你還讓人活不活???只許你這個鎮(zhèn)南王之女打人,就不許我還手么?這世道還有天理嗎?如果你覺得吃了虧,我就負(fù)責(zé)到底,把你娶進門得了,這下你該不發(fā)怒了吧!” “你這個色狼!” 宋玉致一再被李憐花調(diào)戲,心中頓覺十 分委屈,不由委屈地傷心起來,眼睛中慢慢紅了起來,充滿了霧氣。 李憐花看著她要哭出來的樣子,頓覺自己是否有些過分了,宋玉致雖然有些調(diào)皮搗蛋,但是確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女孩,從小受到家中的人的格外疼愛,從來沒有吃過虧,如今卻屢屢在他的手中吃虧,像他這種豪門大閥出身的千金小姐如何能夠受得了。 尤其是被李憐花奪取了香吻,且還是她的初吻,這樣的事情就算是一般的平常老百姓出身的女子都受不了,更何況她這種天之驕女。 看著美女那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的神情,李憐花抱著準(zhǔn)備受罰的心態(tài)小心翼翼地賠罪道:“玉致,小姑奶奶,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千萬別哭,我愿受罰,只要不是要我的老命,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br> 看著李憐花那賠罪的搞笑面容,宋玉致那原本就要哭泣的小臉頓時如春陽融雪,如春回大地,如春風(fēng)拂面,如春妍爭艷,讓李憐花不由一楞。宋玉致一看李憐花這個樣子,又想生氣,可是此時她已經(jīng)笑開,一時再也收不起小臉了,不過還是用小鼻子微微皺起,哼聲道:“你這個大色狼,還看!” “好,我不看了,小姑奶奶,不生我氣了?” 李憐花小心地問道。 “哼,妄想,你別以為這樣我就輕易放過你,為了補償你的過錯,今后你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 宋玉致嘴上這樣說著,心中卻起了一絲波瀾。 她平時見到的男子要不高大威猛,要不俊俏瀟灑,如果不是武功高強,豪氣干云,就是博學(xué)多才,溫文爾雅,誰見了她這個宋家最寶貝的二小姐,都莫不正正經(jīng)經(jīng),說話都極力賣弄自己是一個高貴的上等之人,談吐非凡,根本就沒有誰敢像面前這個家伙一樣對自己無禮。 雖然這個家伙很討厭,但是她對他卻怎么也恨不起來,如果他不是那么花心,沒有那么多妻子,倒是一個很好的對象。 咦,怎么會想到這些,羞死人了! 宋玉致小臉頓時紅了起來,直覺紅得發(fā)燙,她恨不得地上有個洞鉆進去躲起來,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第62章 算計巴陵幫 宋玉致那嬌羞的紅顏令李憐花看得又是一陣沉醉。 “玉致,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真的很漂亮。” “色狼,皮又癢了,快說,大不答應(yīng)我提的那個條件?” 宋玉致嬌嗔道。 “答應(yīng)答應(yīng),怎么會不答應(yīng),你只提一個條件,我當(dāng)然答應(yīng),只不過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提的到底是什么要求,我好有個準(zhǔn)備。” 李憐花問道。 宋玉致調(diào)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神秘一笑道:“這個嘛,保密,等我想到的時候再告訴你?!?/br> 死丫頭肯定是故意地,但是又拿她沒法,李憐花只能暗中郁悶。 “好吧,等你想到的時候再告訴我吧,說吧,這次你心血來潮到揚州城有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人家真的有事,難道我就不能來游玩嗎?” 宋玉致撇撇嘴道。 “你認(rèn)為我會相信嗎?” 李憐花淡然一笑,反擊道。 “哼,你這死色狼,就不能讓一下人家,偏要把人家的老底全部揭露出來,算你了。這次人家來的確是人家的爹爹大人有事找你商量。” “咦,天刀他老人家會有什么事找我商量?” 李憐花疑惑不解,這個宋缺又在搞什么名堂? “人家怎么知道,不過我猜主要是商談我們宋家和你聯(lián)盟的事情。” “聯(lián)盟,呵呵,天刀他老人家也太看得起我這樣的小人物了,和宋閥聯(lián)盟,那我豈不是占了一個很大的便宜?!?/br> 李憐花打哈哈道,心中卻是評估著如果和宋閥聯(lián)盟以后,自己能夠占到多大的油水。 “我才管你們哩,反正人家已經(jīng)把話帶到,至于你去不去嶺南,就不是人家管得了的,反正爹爹也不會怪我?!?/br> “即然這樣,那么玉致你就去給你爹爹說,最多再過一段時間,等我把一切都準(zhǔn)備好以后,一定會到嶺南拜候他老人家,恭臨他老人家的指教?!?/br> “你有什么事要忙,能不能給人家說說?!?/br> 宋玉致眨著撲閃撲閃的眼神,好奇地問道。 “這……” 看到李憐花有些猶豫不絕,宋玉致頓時有些不高興了:“連這點消息都不愿意透露給人家,難道怕我給你泄露出去嗎,哼,不說就算了,我還不愿意聽哩!” 小丫頭脾氣挺怪,李憐花真的感覺她有時候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對什么都有著強烈的好奇之心。 “好吧,我告訴你,我要準(zhǔn)備對付巴陵幫?!?/br> “什么,你要對付巴陵幫,他們又怎么惹到你了?” 宋玉致大吃一驚地問道。 “巴陵幫雖然表面上沒有什么過錯,但據(jù)我得到的可靠消息,他們背地里卻是做著拐賣婦女這種極端卑鄙的勾當(dāng)。巴陵幫這個禍害一日不除,還不知有多少無辜的婦女被他們迫害?!?/br> 宋玉致聽到巴陵幫背地里居然拐賣婦女,更是義憤填膺,甚至比李憐花還要氣氛,也許是因為她也是一個女子的關(guān)系吧。 她要求李憐花一定要讓她參加,徹底消滅這顆毒瘤,但是李憐花卻道:“不忙,我雖然已經(jīng)摸清他們的渠道以及他們現(xiàn)今在各個城池中所掌握的妓院數(shù)量情況,現(xiàn)如今他們的虛實已經(jīng)被我探查的清清楚楚,只要我稍作點手腳,便能讓他們分崩離析,徹底摧毀,可是,若如此一來,巴陵幫一旦消亡,其名下的妓院便會變作其他勢力爭奪的一塊肥rou,畢竟就現(xiàn)在來說,妓院不可不謂是一個較大的收入來源。 而且,更大勢力也會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極力 的接收幫陵幫瓦解后所遺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所以如果我們在沒有作好計劃的情況下就貿(mào)然出擊,其結(jié)果雖是可以毀了巴陵幫,但是必會造就出其他幾支巴陵幫。再加上他們蠶食的原巴陵幫的妓院,所以他們所拐賣來的女子仍然能找到銷路,安排到妓院中。這樣一來,巴陵幫雖是毀了,可是卻是便宜了其他的勢力,并沒有從根本上解決這些苦難女子的生活境況。 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些妓院女子的命運是我們根本無法改變的,且不說她們現(xiàn)在的清白已毀,在這個極重門第身份的世道之中,她們根本找不到自己可以依靠的男子來安度余生。最主要的是她們都是一些柔弱女子,根本沒有一技之長,更是不懂得生存之道,她們唯一可以依靠生存下來的就是出賣自己的這一條道而已。若非如此,她們必會被這個亂世所吞沒,遭遇會更加悲慘。 因此,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全面接收巴陵幫的各個城池中的妓院,順便利用我手中的實力打擊其他勢力的妓院,爭取一個都不放過,將天下所有的妓院都掌握在我的手中。切斷所有勢力的銷路,這樣一來,縱使是他們能夠拐賣到女子也不能賣到妓院。同時,我還準(zhǔn)備嚴(yán)厲打擊那些新開的其他勢力的妓院,不管開在哪里,一律清除,將它徹底的拆掉。到時候,雖然以我們的實力,做到這些雖是不易但也絕非難事。 這樣一來他們即使是能夠拐賣到女子,也賣不出去,還要搭上糧食來養(yǎng)這些女子,而且要養(yǎng)的白白凈凈的,這樣才能賣個好價錢。時間一長,他們就不再會做這些賠本的買賣了。這樣我就能把來源全部都掌握在我們的手中。 同時,我還要立下規(guī)矩,不許客人虐待我們妓院的女子,我要在最大的程度給與她們尊敬與人格。若果她們能找到自己的歸宿,只要我查清楚她們確實沒有被人欺騙,不管此名女子身價如何我都可以以極低的價錢允許她贖身。但是一旦查明若是有人敢欺騙她們,我會毫不留情地將這些人滿門誅殺,一個不留?!?/br> 實際上李憐花還有一點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準(zhǔn)備暗中安排人手,從一些年幼的女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