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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閣”暗中扶持的“斧頭幫”則略遜于這兩個幫派,不過兩幫為了維持九江現(xiàn)在的平衡局面,更加不想招惹瓦崗軍這個強敵,所以就默許了斧頭幫的存在,讓斧頭幫成為兩幫的一個緩沖,而斧頭幫就這樣在兩大幫派之間畸形地得以生存下來。 九江除了這三個實力最為雄厚的幫派外,其它的小幫小派不是被這三個幫派吞并,成為其中的一部分,就是依附三大幫派生存,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九江是一個沿長江干流的軍事重鎮(zhèn),更是長江干流支流貨運的最大的驛站以及貨運碼頭,所以每天來來往往的旅客則是多不勝數(shù),裝卸的貨物則堆積如山,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同所有的碼頭城鎮(zhèn)一樣,在這里裝卸貨物以及??拷?jīng)商都要向當(dāng)?shù)氐呢?fù)責(zé)本地盤的幫會交上一定數(shù)量的“安全稅”這樣才能確保生意的相安無事,否則便會有一些人整天的圍在你的貨船攤位上打打鬧鬧,使你根本做不成生意。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即使是那些大商家也都會給上幫派一些比較豐厚的“稅錢”更不用說是勢單力孤的小商小販??梢娺@碼頭實在是九江城內(nèi)人見人愛的最大的肥rou。九江城中大大小小的地盤都是三幫的天下,碼頭自然也不會除外。而這些“安全稅”也就成了三幫最大的財源。三大幫派都把目光瞄向了這塊肥rou因此難免會有一些小小的摩擦,但是最后三幫都派出談判使者,將碼頭按照實力的大小劃分為三塊,由三大勢力共同打理,如此碼頭才又得恢復(fù)了平靜。 李憐花仔細的聽著陣良宇的匯報,仔細的思量著,沉思了一會問道:“你可知道其他楚幫和鐵騎會的具體情況?” 陳良宇回答道:“只知道楚幫的幫主共有六人,武功不弱,而且我們還懷疑在他們的身后尚有沒有露面的高手。鐵騎會的會主名叫任少名,和塞外的游牧民族鐵勒族以及魔門中最為神秘的陰癸派來往密切外,其它的就不是很清楚了。” 聽了陳良宇的話,李憐花稍稍的皺著眉頭,對他說道:“好了,密切監(jiān)視一幫一會的動靜,尤其是要注意他們兩家是不是在暗地里有勾結(jié),以防他們對我們不利?!?/br> 陳良宇應(yīng)諾一聲,躬身退下。 侯希白看了看眉頭緊鎖的李憐花,輕聲道:“怎么,侯兄,是不是覺得這一幫一會對我們此行有很大威脅?” 李憐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既來之則安之,一切順其自然吧。” 第98章 對決任少名 是夜,李憐花與侯希白兩人商定之后,悄無聲息的潛入九江城中的一座大宅,正是林士宏的居所,凝神靜聽發(fā)覺北面一座燈光昏暗的廂房中有切切私語的聲音,李憐花向侯希白指了指那間廂房,侯希白點了點頭,兩人一起飄落到房頂之上,俯身靜聽起來。 一個低沉雄厚的聲音傳入李憐花的耳中:“任會主,這次那個李憐花已經(jīng)來到九江,不知道他會對我們采取什么對策?我知道你前不久派了人去刺殺他,結(jié)果弄得一敗涂地,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次他來到九江肯定會去找你的麻煩,你可要小心??!” 這時另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楚王,你以為李憐花對付了我你就能逃得了好去?嘿嘿……別癡心妄想了,想他李憐花也不是什么菩薩心腸的家伙,如今他掌握的瓦崗軍已經(jīng)控制江都和巴陵,巴陵幫更是被這個家伙一手毀滅,瓦崗軍兵臨九江,如今我們鐵騎會和你們楚軍已經(jīng)成為瓦崗軍和他李憐花眼中絆腳石,阻礙了瓦崗軍前進的步伐,他對咱們是必除之而后快,如果李憐花首先除掉我,那么據(jù)在下觀察,楚王你肯定是難以與之匹敵的?!?/br> 很顯然,里面的人一定就是得鐵騎會的任少名和林士宏了,只不過令李憐花想不到這兩個一項都不對頭的人今天居然會一起坐到這里來商討事情,而且還是跟他李憐花有關(guān)的事。 “任會主,李憐花的威名我是知道的,只怕現(xiàn)在這個家伙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古往今來的至高境界了,就算事三大宗師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瓦崗軍就是因為有了這樣一個高手幫助才能有今天這樣龐大的威勢,如果沒有他的話,那瓦崗軍就算再厲害,也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就因為知道他不好惹,我才沒有輕易去招惹這個家伙,倒是任會主的膽子比林某大得多,到先對他展開刺殺,不得不令林某佩服,嘿嘿……” 林士宏的一段譏諷的話語頓時把個任少名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紅的。 林士宏接著道:“任會主,現(xiàn)今我們已經(jīng)是同坐一條船,無論是誰出了事情對我們來言都有翻船之險。” 然后稍稍的停了一下,又說道:“我們今天最好商量出來一個辦法,一定要在李憐花離開九江之前將他干掉,這樣我們就能聯(lián)合江淮軍趁亂進攻巴陵的瓦崗軍,甚至取而代之,消除我們這一大隱患?!?/br> 李憐花聽到這里,不停地“嘿嘿”冷笑一聲道:“林士宏,任會主,你們也不用在這里計謀怎么殺死我李某人了,今天李某親自送上門來讓你們殺,省得你們再費力跑去刺殺在下!” “誰?” 話聲剛落,立時從房中竄出八條人影,分別落身在李憐花與侯希白的周圍,將他們兩人包圍起來。等八人站定之后,李憐花冷冷的一笑,然后輕蔑的環(huán)顧了一眼,最后將目光鎖定在面前的身材魁梧,面向不凡的男子身上,想來此人應(yīng)該就是林士宏,而他旁邊一個長得高大兇惡,額上紋了一條張牙舞爪約半個巴掌大的青龍,滿面密布麻點。粗壯的大手分垂兩邊,各提著一個頭顱般大而沉重精鋼打成的流星錘的家伙不用說就是那個鐵騎會的會主任少名了。 林士宏到?jīng)]有 說話,任少名首先開口道:“嘿嘿,李憐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有何本事逃脫,今天我一定要為我的兩個師兄報仇。” 然后轉(zhuǎn)過臉對李憐花身旁的侯希白道:“這位想必就是江湖上盛傳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了吧,果然風(fēng)度不凡,只是令任某想不通的是侯兄何時投入了瓦崗軍門下,為李憐花賣命了,如果侯兄沒有投入瓦崗軍中,我還是勸侯兄離開為好,畢竟這是我們和瓦崗軍,和他李憐花之間的恩怨,你煩不著為他們賣命?!?/br> 侯希白呵呵一笑,道:“任會主,我侯希白并沒有投效任何勢力,只不過李兄和我是兄弟,兄弟有事,我侯希白也不能坐視不管吧?!?/br> 侯希白剛說完,李憐花接過他的話頭道:“侯兄,這個任會主說的對,這是我和他們之間的恩怨,不需要把你拉進來,今天你就在一旁旁觀吧,相信這些人我還是能夠輕易對付的?!?/br> “這……” 看著侯希白還有些猶豫,李憐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難道侯兄不相信我嗎?” 看著李憐花那堅定的眼神,還有他那出神入化的身手,侯希白無奈,只好站在一旁坐壁上觀了。 這時任少龍向李憐花道:“姓李的,不要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況且我任某人從來都不相信所謂的傳言,嘿嘿,眼見為實才是真的。我今天就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的高招!” 李憐花道:“嘿嘿,想不到任會主那么快就想要送死了嗎?不過你放心,我李憐花不是什么斤斤計較的人,雖然你曾經(jīng)派人刺殺過我,但是我仍舊會留你一條小命的。”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留我一條小命!” 說完,任少名雙腕一抖,兩個流星錘化作漫天芒影,鋪天蓋地朝李憐花罩來。 任少名的名聲果然不是吹出來,李憐花原本還以為他很容易對付,但真的對上才知完全不是那一回事,看來這個家伙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李憐花并沒有取下他的華佗針或者小李飛刀,他打算赤手空拳對付任少名,以達到敲山震虎的功效,到時候林士宏等人就不敢再輕視他了。他運起真勁,將長生真元分布在雙手上,左掌一撥,右掌一按,分別搓開任少名的兩個流星錘,左腳就向任少名的丹田踢出。 任少名被他這一擊不得不閃避后退,一直退到安全地域,又不服氣地展開一浪又一浪的攻勢向李憐花襲來。 任少名的攻勢雖猛,但是李憐花應(yīng)付起來卻輕松自如,他就像逗小孩一樣不停地逗著任少名,任少名的流星錘根本沾不了他的一片衣角。 “呼!” 的一聲,任少名的流星錘帶起一陣風(fēng)聲向他橫掃了過來。左右兩個流星錘,奔雷掣電般的直往李憐花身上招呼。 就在這時,李憐花的雙手由一雙變成了兩雙,接著變成了十雙,百雙甚至千雙萬雙,無數(shù)只手掌迎向任少名的流星錘,令人眼花繚亂,分不清那雙是真,那雙是假。 這無數(shù)雙的手掌帶著一種迷惑心神的無窮威力,一時之間,任少名就像看到滿眼鬼蜮一般,心神俱蕩。 李憐花趁著這個機會掌勁推出,按在了任少名的兩個流星錘上,流星錘被李憐花的內(nèi)力一震,脫出了任少名的控制,直向任少名的胸膛飛去。 在任少名驚駭欲絕,以為就要死在他自己的流星錘下之時,李憐花身形一晃,已經(jīng)早流星錘一步來到任少名的面前,手掌一按任少名的胸膛,把任少名的整個身子擊飛出去,然后一個旋轉(zhuǎn),雙手一旋,在虛空之中劃了一個太極圓弧,以太極的“借力打力”的技巧,輕松的便接住了一對勢如迅猛的流星錘,輕易地為任少名擺脫了一場殺身之禍! 第99章 再見陰后 李憐花突然解救下危機中的任少名,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一愣,他們都以為李憐花肯定會把任少名解決掉,因為畢竟他曾經(jīng)派人刺殺過李憐花,雖然李憐花先前說不殺任少名,但是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包括任少名自己。 但是現(xiàn)在問題是李憐花說到做到,不但沒有殺任少名,反而還把他從危機中解救出來,他們都不知道李憐花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李憐花,不要以為你不殺我我就會領(lǐng)你的情,要殺就殺,我任少名如果皺一下眉頭的話我就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給你當(dāng)夜壺!” 任少名雖然逃脫了殺身之禍,但是還是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說這點話都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但是他還是不會輕易向李憐花服輸?shù)皖^的,他身上再怎么說都有那種屬于游牧民族男兒的豪氣和血性。 “當(dāng)夜壺就算了,我救你并不是要你領(lǐng)情,而是要你心服口服的歸順瓦崗軍!” “呸,你是什么東西,居然下敢在這里喊別人加入你的瓦崗軍,早聽說你這小子狂的可以,今天看到才知傳言甚至還不及見到的十分之一,你小子真的夠狂,就讓老夫幾人來會會你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這時從林士宏后面走出一個頭發(fā)半黑半白,臉上有一道傷疤的老者對著李憐花獰笑道,同時出來的還有其他幾個分別站在林士宏的人。 這些人總共有六人,六人的臉上都是一臉僵硬的表情,就像是死人一樣,對,他們就是一堆活著的死人! “幾位朋友如何稱呼,李某人從來不和無名之輩對招!” 李憐花淡然不驚地問道。 “李公子不用猜了,這幾個的來歷玉妍知道?!?/br> 隨著話聲響起,“陰后”祝玉妍那風(fēng)姿綽約的身影從眾人的頭頂飄落,如同九天仙子下凡塵,婀娜的身姿頓時惹來眾多好色男人那yin貪婪的目光,對這些褻瀆她的目 光祝玉妍根本就懶得理會,而是臉帶嫵媚的笑容看了李憐花一眼,然后才把目光落在那幾個人的身上。 先前那個老者看向祝玉妍道:“想不到這么久了祝尊主還能夠記起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嘿嘿,我們幾人也是無時無刻不在念叨著尊主對我們的好處?!?/br> 祝玉妍靜如止水的說道:“你們六個老怪物,哼,我當(dāng)時好心好意的放過你們,是讓你們改過自新,沒想到你們現(xiàn)在卻還是死性不改,你們心中不覺得愧對于圣門的宗祖嗎?” 原來此六人乃是祝玉妍上一輩的高手,原本是八人,都是孤兒的身份投入的圣門,故而性格孤僻,圣門中只有他們八人走的最近,最后還結(jié)拜為兄弟,名字不為人所知,便以大魔、二魔、等來稱呼。后來因為不滿祝玉妍的師傅將掌門之位傳給她,所以打動了叛亂。但是被祝玉妍以及她的師傅所敗,二魔與八魔更是命喪在祝玉妍的手下,大魔的臉上也被祝玉妍的天魔刃狠狠的劃上了一劍。大魔自知大勢已去,便慌忙的帶領(lǐng)剩下的六魔逃竄,隱居起來,這一逃就是四十年。后來他們在一座山的山洞中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一本的秘籍,里面記載的武學(xué)頗為深奧,故而六人同時參習(xí),耗費三十年的光陰,終于略有所成,感覺到自己的功力較之以前有了飛速的提高,遂萌生了報仇雪恨的念頭。 五年前下山收得了六個徒弟,傳授他們武功,更是在六魔的暗中指使下全力打探陰癸派以及祝玉妍的行蹤。伺機為六魔尋找組好的報仇雪恨的機會。 大魔聽了祝玉妍的話之后,面目變得更加的猙獰,臉上的肌rou抖動著,傷疤也像一條附在臉上的蜈蚣一般,一上一下,看起來讓人陣陣作惡。聲音更似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尖細刺耳,絲毫不帶有任何生的氣息,真有如僵尸一般“放你娘的屁!我們兄弟六人之所以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完全是敗你所賜,我們與你之間只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沒有絲毫的其他的感情。等一會兒老夫一定會用最殘酷的手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憐花森然的笑道:“哼,恐怕你們再也不會有報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