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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大唐之飛刀問情(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8

分卷閱讀78

    曹應龍心中震撼,這人給他的威脅實在是太強烈了,他只是輕松的站在那里,但自己總感覺那不再是人,而是一只舔亮了獠牙正準備擇人而噬的洪荒兇獸,他的身上分明散發(fā)著死亡的氣息。

    一聲狂吼,自從交手以來一直隱藏在后方的那兩個江淮軍輔公佑派出的兩個神秘高手終于受不了這種壓抑在心頭的沉重壓力,手中劍光閃動之間,卷起千層劍浪呼嘯著從左右兩個方向向李憐花劈去,就連四周的空氣都想起一陣陣讓人耳目酥麻的尖銳厲嘯。

    狂風暴起,聲勢駭人。

    曹應龍也別無選擇,為了攻陷飛馬牧場已經(jīng)是傾巢出動,耗費無數(shù)資源戰(zhàn)力,豈能因為一個意外的出現(xiàn)而被迫放棄,不要說他不甘心,就是手下的兄弟們也不會同意。

    而且,商秀珣也在這里,只要殺死這個變數(shù),到時候勝負立判,四大寇的實力必將發(fā)生質(zhì)變,這份豐厚的蛋糕就在面前,就是死也要豁出去了。

    深吸一口氣,全身功力凝聚矛尖,一點寒芒在矛尖上閃爍不定,其方向正是李憐花背后無法防備的要xue。

    向霸先,也不甘落后,方才李憐花在他面前輕松殺人逃跑,簡直就是在刮他的臉面,本就是心胸狹隘之輩,哪能容忍對方的戲弄,拼盡全力誓要把李憐花擊殺當場。

    可以說賊寇一方的四大高手同時出手,不分先后從四個方向朝李憐花發(fā)動突襲,務必把李憐花擊殺當場。

    五人相斗。

    劍、矛、棒同時轟擊向同一個地方。

    “轟”然爆響。

    勁氣交擊,殘風驟起,飛沙滾石,面前升起一團土塵,強烈的氣勁迫的人不得不向外退去。

    曹應龍已然心叫不妙,蓋因十拿九穩(wěn)的一擊竟然沒有絲毫刺中實物的感覺,反而像是扎進了一團極速旋轉(zhuǎn)的漩渦,全身能量頓時失去控制,螺旋一圈后,反而重新順著自己手中的矛尖反涌了回來。

    措不及防下,曹應龍也是了得,知道此時已然中了敵人暗算,手腕一抖,長矛拋撒而出,再也不管,寬厚的雄軀靈巧的轉(zhuǎn)身、后退、側(cè)翻,一系列動作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堪稱玄妙,但如此仍是逆轉(zhuǎn)內(nèi)息,再度受創(chuàng),噴出一口鮮血。

    不過,李憐花精心為他準備的殺招若是這么容易化解也就不叫李憐花了。

    曹應龍感覺體內(nèi)一股詭異的氣流猛地在體內(nèi)經(jīng)脈爆發(fā),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原來,李憐花早就把自己的長生真元變異體藏在曹應龍的真氣內(nèi),悄無聲息間飛速溜進他的經(jīng)脈,伺機爆發(fā),端地歹毒。

    曹應龍哪會想到李憐花竟然如此陰險,粗壯的身體轟然倒塌,在地面上滾動了數(shù)丈,方狼狽致極的做了起來,口中厲喝道:“小心,偷襲!”

    從李憐花始終沒有現(xiàn)出身影他已然猜到對方攻擊的主要目標并不是自己,而是那兩個江淮軍的神秘高手和自己剩下的最后一個兄弟,趕忙出言提醒,雖然他和江淮軍不對路,但是現(xiàn)在畢竟兩方都是唇亡齒寒,少一點損失,自己一方就多一份勝算,畢竟己方高手已經(jīng)被李憐花擊殺了兩個,再也浪費不起那彌補不了的損失了,更何況還有自己的一個兄弟哩。

    但卻已然來不及了,只見李憐花手中突然多了一根長五寸有余的金針,那根金針由一點,突然幻化為萬千的光點,而李憐花的身影居然就那樣詭異地消失在那萬千的光點中,無數(shù)的光點把兩個用劍的江淮軍高手籠罩其中,在曹應龍喊出那句話的瞬間,便傳來兩聲凄厲的慘叫,兩個用劍的江淮軍高手像是被拋棄的垃圾一樣被遠遠地朝兩個不同的方向拋飛,在空中勿自滑翔了半秒,方才落地,手中的劍已然不知所蹤,最醒目的是兩個高手的胸膛上赫然凹陷下去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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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血沫狂噴,更驚悚的是眼眶處鮮血橫流,二人的眸子竟被人生生挖了出來。

    似乎為了應和二人的那兩聲慘叫。

    砰然一聲怒吼,渾濁的土塵中傳來一陣兵器交擊聲,這是向霸先的聲音。

    曹應龍怒極攻心,狂吼道:“還愣著干什么,一群蠢貨,給我射死那個雜碎?!?/br>
    眾賊寇這才豁然醒悟,紛紛扣動手中箭矢,向渾濁不清的戰(zhàn)場中心射去。

    塵土散盡,眾人凝神細看,一個儒雅俊秀的身影顯露出來,赫然正是李憐花。

    此時他的衣著經(jīng)過如此激烈的戰(zhàn)斗,居然未染一絲灰塵,依然潔白如雪,身上更是沒有絲毫傷痕,讓曹應龍雙目噴血的卻是他的一只手正緊緊的抓住向霸先胸前的衣襟上。

    不過,明眼人都知道向霸先已然沒救了,因為其身上已經(jīng)插滿了箭矢,絲絲鮮血順著身上的動孔肆意的流淌著,仿佛正在嘲笑四大寇的無能,就這樣,四大寇在李憐花的手中已去其三,除了曹應龍外,其他三大寇均先后到閻王爺那里報到去了。

    曹應龍看得雙目欲裂,這李憐花竟然如此卑鄙,拿向霸先來當擋箭牌,實在是欺人太甚。

    牙齒咬的咯蹦作響,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跟你誓不兩立?!?/br>
    李憐花隨手丟垃圾般的扔掉了手中的向霸先,又很是無恥的再一腳踹在他的尸身上,把他替到了曹應龍面前,淡淡的笑道:“無所謂了,反正我們也沒什么交情,只是你擋住了大爺我的道路,所以先殺你幾個兄弟,現(xiàn)在就只剩下你這個家伙,我準備再免費送你一程,可不能讓你的那三個兄弟久等了,他們正在下面等著你團聚呢?!?/br>
    曹應龍氣的腦門青筋狂跳,終于忍不住又吐了一口淤血,戳指指著李憐花就要放出幾句狠話。

    驀地西南方向殺聲四起,并飛速向這里接近。

    曹應龍猛地變色

    ,恨聲道:“怎會被發(fā)現(xiàn)的,嗯?是……你?”

    李憐花笑瞇瞇的說道:“沒錯,還不是太笨,不過現(xiàn)在知道已經(jīng)太遲了,哈哈哈……”

    “好,算你狠,我們走?!?/br>
    “想走,嘿嘿……又豈是那么容易,如果今天讓你跑了,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說送你去見你那三個兄弟我絕對不會失信,現(xiàn)在就免費送你一程吧!”

    “老子給你拼了!”

    曹應龍本來想就此離開,哪知李憐花給本就沒有讓他離開的打算,生路已經(jīng)被阻,曹應龍狗急跳墻,揮著手中的矛,使出自己最厲害的一招——“矛殺天下”頓時卷起漫天的灰塵和凌厲的殺氣,以必殺的決心再次朝李憐花卷來。

    但是當曹應龍身形騰空,招式剛展開之際,一道更加耀眼的刀芒劃破虛空,以比閃電還快的速度,飛射到曹應龍卷起的那漫天的灰塵之中,一閃而沒,然后就是曹應龍的一陣短促而刺耳的慘叫。

    這道刀芒是飛刀的刀芒,小李飛刀!

    那例無虛發(fā)的小李飛刀讓眾人再次見證了它那不敗的神話,沒有人能夠在小李飛刀那例無虛發(fā)的神話之下還能夠活下來,一刀奪命,比死神的奪命鐮刀還要精準,比閻王的生死薄更加厲害!

    隨著小李飛刀的發(fā)出,曹應龍的身體落下的瞬間已經(jīng)不甘地變成一具死尸,曹應龍的死,標志著四大寇從此煙消云散,變成那歷史長河中一滴不起任何波瀾的的小水滴,永遠淹沒在歷史的長河里,不會再被人記住和提起……

    第140章 戰(zhàn)后平叛

    曹應龍死在小李飛刀之下,標志著四大寇的正式滅亡,也標志著戰(zhàn)事已經(jīng)一邊倒,無數(shù)的賊兵已經(jīng)完全潰散逃亡,不說李閥那些跟隨來的兵士,就是飛馬牧場那些躲在邊上的戰(zhàn)士們一看賊兵現(xiàn)在慌忙逃忙,都紛紛沖出來大打落水狗。

    商鶴商鵬兩個大元老帶著商家的精銳由地道殺出,由他們兩個當用箭矢,整一個精銳化成一支利矢飛刺向敵人,商秀珣一看身邊已經(jīng)有無數(shù)牧場士兵沖來殺去,又看商鶴商鵬兩老遠遠地殺過來了,不由舒了一口氣,道:“終于結(jié)束了?!?/br>
    對四大寇的死,商秀珣根本沒有任何的憐憫,因為四大寇可是天下最為窮兇極惡的暴徒,也不知jian殺多少人,也不知殘殺過多少無辜,所以,她看見李憐花出手擊殺他們?nèi)齻€,心中大有一種解恨的快感。

    可知道有多少牧場的弟子,同讓他們四大寇殘害掉生命,可知道有多少牧場弟子,現(xiàn)在還傷殘在家中,依靠牧場的撫恤療養(yǎng),她作為一個牧場之主,對這些再清楚不過了。

    她曾經(jīng)發(fā)誓,如果真有殺死四大寇的一天,她絕對不會輕易就殺死他們,她一定要好好地收拾這幫人渣,雖然現(xiàn)在四大寇都被李憐花擊殺,自己的這個心愿不能實現(xiàn),心里難免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現(xiàn)在四大寇已經(jīng)死去,她也就不再去想如何折磨這天下人人深惡痛絕的四大寇了!

    遠處無數(shù)的賊兵在牧場弟子的狙擊下迅速穿過著火的村莊,一路向前逃亡,拋下身后一地的尸首。

    商鶴商鵬兩老帶著人在側(cè)面拼命截擊,可是賊兵實在太多,一下子人人爭先恐后地逃命,根本就阻攔不住,不過他們有商秀珣的囑咐,知道柳宗道還在前面有埋伏,也不強行堵住逃命的勢頭,只是在側(cè)面不斷攻擊潰敗的賊兵。

    不過還是有李閥的那些手下不緊不慢地追著,這些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李閥精銳他們已經(jīng)習慣了追擊,知道如何消磨敵人的意志,更知道怎么追擊才會達到最大的效果,知道怎么樣追擊才會將自身的傷害減到最小,他們一邊在驅(qū)逐著到處亂走的賊兵向前,一邊將地上躺著裝死的賊兵補刀。

    賊兵相當?shù)慕苹芏嗳艘豢匆妱莶幻?,就兵器一扔趴在地上裝死,反正到處都是血,弄點涂在身上誰也看不出來??墒撬麄兣龅搅藨?zhàn)場上的老手,他們可不會傻到連生人死人也分不出來,甚至,他們根本不管是生人是死人,只要可疑的,就補上一刀,反正時間有的是,也不費什么力氣。

    殺掉一個不反抗的裝死之人總?cè)菀走^追殺一個逃跑的人,與其追敵,不如先殺掉裝死的賊兵?

    看到這些李閥的精銳,雖然對李閥很不感冒,但是李憐花還是不得不佩服李閥的這些精銳士兵,至少在這樣的亂世之中已經(jīng)沒有幾股勢力能夠和李閥的這些精銳士兵相抗衡了?!?/br>
    賊兵們的潰敗快得讓陶叔盛來不及反應過來,他只能呆呆地看著面前的一大群賊兵讓另一群不知哪里出現(xiàn)的士兵追著瘋狂逃竄,完全忘記了什么接應和攻擊飛馬牧場之主的事,他只能呆呆地看著一群手持巨大寬刃的強蠻士兵,有如砍瓜殺菜一般屠殺著落后賊兵。

    一地都是火,這是賊兵們拋掉的火把,和燃燒的尸體。

    一地都是血,這是賊兵們自斷頸噴灑,匯積而成的溪。

    “陶三哥,現(xiàn)在怎么辦?”

    吳兆汝慌得早亂了手腳,他痛苦地道:“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怎么辦?”

    他的問話代表了一些跟隨他們想干一番大事想翻身做主人的族人的心聲,那一個個族人都驚惶無比地看著陶叔盛,希望一個頭腦靈活的他馬上想出一個好點子來。

    “走,我們馬上走。”

    陶叔盛絕對不敢回牧場的,他知道,就算現(xiàn)在商秀珣不懷疑,也難免她日后不找到自己的破綻,到時回到牧場她最大,稍微一聲令下,自己的腦袋就得搬家,既然回不去了,那么干脆就學似外面的人一般跑路吧,雖然飛馬牧場里的一切沒有了,可是,最少還有命在。

    “走?”

    吳兆汝過慣了飛馬牧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一下子割

    舍掉甚是不舍,急道:“我們不回去了?可是場主她不知道的,我們偷偷地回去,也放沒事的?!?/br>
    “你傻了?!?/br>
    陶叔盛連忙給他一巴掌,打醒他道:“回去之后,你怎么解釋這邊的事?你怎么解釋天上那個煙火信號?你怎么解釋我們將許家的弟子調(diào)走的事?你怎么解釋我們?yōu)槭裁床怀鰬?zhàn)的事?你怎么解釋我們?yōu)槭裁床慌浜蠠葸M入地道御敵的事?我們必須走,馬上走,一刻也不能再擔擱了!”

    “我個人覺得?!?/br>
    一個五短身材的男子自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緩緩地道:“現(xiàn)在走有點遲了?!?/br>
    “大執(zhí)事?”

    所有反叛的士兵一看,黑暗出來的那個人是除了商姓之外最大的大執(zhí)事梁治,個個都嚇得亡魂俱冒,這一個梁治對商家忠心耿耿,而且極具實力,武功尚在柳宗道那個獨眼蠻牛之上,他的出現(xiàn),意味著什么?

    懲罰,來自家族中的懲罰。

    “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可免一死?!?/br>
    大執(zhí)事梁治微微嘆氣,道:“你們兩個,我看在同族共事多年的份上,會向場主求情,不過不是給你們求得茍活,而是求一個痛快,你們所做的事,實在是死一百次一千次也不夠!”

    “……”

    吳兆汝還想哀求,可是陶叔盛卻拉他一把,大吼道:“他分明是不安好心,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癡?。科戳?,沖出去!大家若想活命,就跟我們一起沖出去!”

    “我就知道?!?/br>
    梁治微哼一聲道:“本來場主對你們信任有加,根本沒有懷疑你們會叛變,想不到你們卻心懷不軌密謀叛亂,真是白白浪費場主對你們的信任。大家都與四大寇這些賊子拼死拼活的時候,你們這些人卻與四大寇勾結(jié)反亂,真是膽大包天,真是枉為牧場的男兒!兒郎們,給我圍起來,誰敢反抗,格殺勿論!”

    他的背后涌出無數(shù)牧場的士兵,團團地圍了上來,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痛心,銳利如劍,盯得陶姓和吳姓的叛兵全部慚愧地低下了頭。

    也不知由誰先扔下了手中的兵刃,接著所有的叛亂士兵都扔掉了手中的兵刃,一個個仿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