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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李憐花三人的是歐陽希夷,此老倒是為人梗直,成名江湖數(shù)十載,猶善使得一手“沉沙劍法”可惜。歐陽希夷跟王世充乃是至交,暫時想要拉攏他加入己方陣營的幾率等于零。 方一下車。打扮的更加性感迷人的翠兒就迎了上來,膩聲說道:“原來是李爺大駕,恕奴家方才眼拙沒有看清哩!” 李憐花放肆的掃視著翠兒裸露半截的豐滿酥胸,戲謔道:“原來當了這洛陽首富居然有那么大的派頭,連翠兒你都過來迎賓,曼青院這多甜妞都便宜他了,真是讓人越發(fā)嫉妒榮老板呀!” 翠兒聞言一愕,旋即聽明白李憐花話中的調(diào)侃,媚笑一聲親昵的摟著李憐花的手臂,豐滿粉嫩的酥胸緊貼了過來:“李爺真愛說笑,奴家是身不由己,只能落個為人跑腿的苦命,奈何李爺卻看不上眼,李爺可要理解人家哩!” 說罷幽怨的瞥了李憐花一眼,挑逗的意味不言自明。 李憐花卻大方的享受著這美艷女子的挑逗,面上沒有絲毫尷尬,扭頭對寇仲兩人說道:“看來美人生氣了,兩位兄弟,回頭我們就去曼青院,也好討論一下該如何向美人兒賠罪?!?/br> 嘿然怪笑兩聲,伸出大手在翠兒豐隆挺翹的嬌臀上狠狠的揉捏了兩把,只把翠兒羞得美目含春,俏臉紅潤的幾欲擰出水來。 她雖然放蕩,對男女之情早就看得極開,但目下正不知有多少眼睛看著這方,卻被李憐花大膽輕薄,怎不心生羞怯,但內(nèi)心深處卻隱隱生出一種沖破禁忌的異樣刺激! 第195章 洛陽雙艷 寇仲與徐子陵對視一眼,無不苦笑,他們兩人雖然也一直自命風流倜儻,但卻怎都無法做到李憐花這般無懼理法,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敢與女子調(diào)情。 在翠兒的親自陪同下,幾人向喧鬧的大堂走去。 在過去的一剎那,李憐花卻再次捕捉到了王玄應眼眸中一閃而逝的嫉妒與殺意。 庶子不足為謀! 心中冷笑:“王世充真是生得好兒子! 進入大堂的時候才看到這里落早已聚集了數(shù)百名賓客,當然,這里只是普通賓客飲酒的地方,以王世充在洛陽的權勢自然無須自降身份。 幾人根本沒有停留,直接越過大堂,向內(nèi)進走去,那里只有屬于貴賓才有資格踏入,亦是匯聚當今天下權勢人物的舞臺。 進入后堂,空間小了很多,僅有十席,但能夠進入這里的自然都是身份極為特殊的人物,像李世民、伏等皆是一方豪雄。 至于李憐花,好像這天下還沒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去的,而榮鳳祥也聰明的忽略了這個敏感問題。 李憐花放眼望去,最吸引他眼球的乃是兩個靚麗天生,美麗奪目,氣質(zhì)妖嬈的美麗女子。 周圍正有一群公子哥圍著兩女大獻殷勤。 翠兒注意到李憐花的視線,湊過來低聲說道:“這兩個小妮子就是有‘洛陽雙艷’美稱的董淑妮和榮姣姣,嘿……難道李爺也有了興趣?!?/br> 嘿嘿,何止是感興趣,老子還睡了董淑妮哩! 似乎感受到李憐花的注視,兩雙妙目轉(zhuǎn)了過來。 薰淑妮一看見李憐花,眼中驚喜之色一閃而過,但是由于現(xiàn)在場景不同,她不敢對李憐花過于親熱。 而一旁的榮姣姣似乎對李憐花也很感興趣,先是興味的掃了翠兒一眼,美目中似乎閃過一絲不屑。 或許是李憐花灼熱無禮的目光真的激起了此女的興致,榮姣姣低聲對身邊幾位公子哥說了兩句。隨后俏盈盈的踏著蓮步走了過來。 及至李憐花身前微微施禮,脆聲聲的說道:“若小女子沒有猜錯,這位必是最近名震洛陽的大高手李憐花了?!?/br> 李憐花嘴角閃過一絲莫名笑意,說道:“姣小姐好眼光,在下正是,嘿,早就聽聞洛陽雙嬌地仙姿,以前只以為是好事者的訛傳,今日一見才知道實是謙虛了。兩位小姐麗質(zhì)天生,難怪只要是正常男子都甘愿拜倒在石榴裙下呀?!?/br> “哼,跟那些人一樣都是馬屁精,姣姣,我們別理這些臭男人?!?/br> 薰淑妮看好姐妹過來也擺脫身邊糾纏走了過來,卻正好聽到了李憐花的恭維,有些賭氣吃醋地道。 不過一會兒,董淑妮臉上突然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故作語態(tài)天真好奇的問道:“人家早就聽說過你李憐花的大名。對你一直很好奇哩,淑妮有個問題,你真的殺過那么多無辜的人嗎?聽說連女人都不放過?” 周圍早就暗中關注李憐花他們對話地幾人聞言無不色變,這董淑妮簡直就是不知死活,難道她就不怕這番無禮言語惹得這個殺星暴怒。 是無心之言?亦或是巧言試探? 暫時不得而知。 一旁正欲落座的王世充終于變了臉色,擔心李憐花惱羞成怒暴起傷人。趕忙走過來,沉著臉說道:“不得無禮,還不給李公子陪禮道歉?!?/br> 一臉歉疚的對李憐花說道:“老朽家教不嚴,寒家就淑妮一個親人,以前實在太寵著她了。” 李憐花哪會生董淑妮的氣,他知道這妮子肯定是因剛才自己對榮姣姣過于親密而吃醋,這才氣他,這點度量他李憐花還是有的,只聽他突然哈哈笑道:“不妨事,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我與淑妮小姐雖是初實,但亦覺得小姐性格直爽,那答案告訴小姐亦無妨:我的做人原則很簡單。怒我者殺之、惡我者殺之、不管是誰,只要觸犯了我秦一的忌諱,那就以殺止殺!” 李憐花臉上雖然始終帶著笑容,但隨著他這幾個殺字出口,周圍人無不感到身邊氣溫驟降。 就連站在李憐花對面本是對他吃醋的董淑妮乍然看到李憐花不經(jīng)意 間露出的一口雪白森然牙齒,芳心中竟然無來由的一顫。 薰淑妮有些膽怯地看著他,幸好這時候王世充出來打圓場,揮手喝斥道:“還不快退去?!?/br> 記住地阯發(fā)布頁 4ν4ν4ν.cом 身旁榮姣姣深深的看了李憐花一眼。扯著驚魂未定的董淑妮快速離去,而董淑妮的耳中卻傳來李憐花的聲音:“淑妮寶貝兒,嚇著你了吧,抱歉,到時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嘿嘿……” 聽著這一連串的yin笑聲,原本有些驚恐的董淑妮突然臉蛋一紅,榮姣姣有些奇怪地問道:“淑妮,你怎么了,臉色這么紅!” 董淑妮趕緊掩飾道:“沒事,我們過去吧!” 壽宴前的一點小小的插曲并不足以引起人們地關注,眾人隨即找到屬于各自的談話的伙伴加入了進去。 寇仲和徐子陵也到其他地方去了。 倒是李憐花隨意的拿起一瓶美酒,準備找個地方靜靜的品嘗一番,卻不料正撞見一人。 哈哈一笑,走了過去:“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與希白兄算是有緣人了,你找到你師傅了嗎?” 侯希白看著朝自己走來的李憐花,臉上也是掛滿笑容,說道:“李兄,我們又見面了,想不到你也被邀請參加這個宴會,一會兒我們一定要好好聊聊,至于我?guī)熥鹇?,唉……別說了,自從在凈念禪院中敗在你的手上,如今又消失無蹤了,連那些大明尊教的人也找不到他,更何況我呢!” “噢……聽候兄如此說邪王他又消失了嗎,難道大明尊教的那些家伙還不死心,憑他們的能量根本就不是邪王的對手,去只是送死而已,邪王的不死印法已經(jīng)達到登峰造極的境界,連我都只能勉強贏他,相信世間已經(jīng)很難再找到對手了,這些大明尊教的妖人真是找死?。 ?/br> 李憐花道。 “相信世間也只有李兄才有這樣強大的自信,不愧為天下第一高手,不把世間之人看在眼中,能夠被李兄如此夸贊,相信師尊他老人家現(xiàn)在一定更加厲害了吧,我真的很期待看看不死印法的威力?。 ?/br> 侯希白無限向往的道。 第196章 尚秀芳的魅力 李憐花和侯希白正聊到興頭上,耳邊突然傳來一道仙音。 房間中地喧鬧聲頓止,所有的賓客無不屏息靜氣,不敢破壞這美妙的音域。 侯希白眼眸中更是射出一道灼熱的神采,自語道:“是秀芳大家的聲音?!?/br> 李憐花搖著腦袋,果然是秉性難移,這侯希白看到漂亮的女子就邁不動腳步了。 若是楊虛彥跟他這個師弟決戰(zhàn)的時候來個美人計,定能把這風流小子手到擒來。 心中雖然鄙視對方人品,但勞李憐花自己也一臉興趣的凝神望去。 尚秀芳不但姿容絕麗,本身更是這世間第一音樂大家,才藝雙全更是秀外慧中,吸引了無數(shù)男子的心宜。 在音樂上能夠與石青璇不相伯仲,而且還和他琴藝匪淺,這等美女怎都值得他百看不厭了! 嘴角溢出一絲邪魅的笑意,李憐花的目光似乎越發(fā)深邃。 尚秀芳天生注定是那種無論走到哪里都足以吸引任何男人注目的女子,就連‘洛陽雙嬌’的麗色也被她身上散發(fā)的光彩掩去。 那些本是圍在董淑妮二女身旁的公子哥像是聞到了花蜜的蜂蝶,撇下二女,向廳心涌去,氣的兩個小妮子嬌哼不以,芳心不爽。 尚秀芳的歌聲有種奇特的穿透力,讓人不自覺的沉浸其中,眾人無不聽得如癡如醉,一股愉悅的情緒在歌聲中傳染到各人身上。 李憐花暗自點頭,尚秀芳果然不愧為一代大家,和那些一般女子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遠,那些女子的歌唱,都缺乏了那種讓人心靈共鳴的激越,徒有其形,失其魂,讓人聽了自然無法投入進去。 但很顯然,尚秀芳做到了這點,她的聲音歌唱已然穿透人們的靈魂。 或許,這就是那種音樂最高的境界,靈魂的奏鳴曲! 這才是真正的天籟之音吧,沒有現(xiàn)代高科技的伴奏,卻達到了讓人癡醉的程度。 尤其是她曼妙的身軀隨著自身的歌唱如彩蝶般翩然起舞,更是讓人驚嘆。 軟玉溫香,抱滿懷。 曲調(diào)歌頭,人倚醉。 音、曼舞、欲雙飛! 一曲唱罷,音猶在耳。 沉寂良久,如潮般的掌聲才爆響不止。 李憐花暗自腹誹:若這尚秀芳能夠回到現(xiàn)代,肯定已是國際天皇歌后了,那些所謂的歌星、草女必要羞愧的跳茅坑嚼舌(屎)自盡。 想到若被無數(shù)歌迷瘋狂圍堵時,這美女的表情定然非常精彩! 尚秀芳剛唱完自己的一曲舊作,并沒有立刻離開舞臺,臺下眾人暗自訝異,難道這個秀芳大家還要為我們再唱一曲不成,果然,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尚秀芳就輕啟朱唇嬌聲道:“今天我為大家?guī)砹艘皇仔虑?,此曲名為【葬花吟】!?/br> “尚大家能為我們再次帶來你新作的曲子,我們自然高興,大家說是不是啊!” 隨著一個粗獷的聲音的起哄,場面頓時喧鬧起來,在場諸人都紛紛要求尚秀芳大家把她的這首新曲唱出來。 尚秀芳看著下面他的眾多FANS們,抿嘴一笑:“我倒希望這個曲子是我作的,可惜此曲非本人所作,而是得自一位真正的音樂大家。” “難道還有誰能夠比得上尚大家嗎?” 有人提出了疑問,但是尚秀芳只是笑而不答,顯得那樣神神秘秘的,令在場眾人心癢癢的,但是就是沒辦法,尚秀芳根本不管他們,輕彈了琴音,頓時一陣攝魂心魄的琴音環(huán)繞全場,隨著尚秀芳那悅耳的繞梁之音,她唱出了這首 名動千古的【葬花吟】:“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游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釋處。 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復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 桃李明年能再發(fā),明年閨中知有誰? 三月香巢已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 明年花發(fā)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悶殺葬花人。 獨倚花鋤淚暗灑,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 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發(fā),知是花魂與鳥魂? 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 愿奴脅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艷骨,一抔凈土掩風流。 質(zhì)本潔來還潔去,強于污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 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 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曲子在尚秀芳的唱腔中又與那天李憐花在曼青院唱的時候,韻味又有所不同,可以說【葬花吟】由尚秀芳唱出來比李憐花唱出來更加有韻味,更加動聽感人,甚至比李憐花在現(xiàn)代的時候,從電視上聽到的原唱者更加令人心醉。 這首曲子本來就是女子所唱,而李憐花畢竟是男子,在他的口中唱出來就有那么一種男兒的豪邁韻味在里面,已經(jīng)失去了該曲所要表達的那種女兒家幽怨和凄傷的韻味,而現(xiàn)在由尚秀芳這個在音樂上造詣高深的大家來唱,則完全還原了它的本來面目,把它所要表達的精髓完全地表達了出來,才會顯得那樣攝魂奪魄,令人心醉,這才是真正的仙曲,人間之人哪能聽到,不過在場的這些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