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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二十萬人馬,跟我包抄益州主營!這次要活捉李晗!” 蕭策也沒有打算讓荊州人一同去,他們收好自己的城池就是不拖他后腿。 他前番幾次派人打探了益州軍大營,一是為了摸清李晗底細,二是營救瓊枝,如今已經(jīng)做好萬全的策略,憑他們北境自己軍力,已經(jīng)基本上能拿下李晗剩余的二十萬大軍。 李鐸敢算計他,就要承受惹怒他的代價。 “你要走?”崔妙之驚得不行,一手扶著腰一手扶著鄭嫗起身,其實她根本沒有顯懷呢,根本無需此舉。 只不過鄭嫗小心翼翼的,這也不許她做那也不許她干,還傳授了許多有身孕時的經(jīng)驗,她身邊就鄭嫗最信任,自然事事都聽從。 蕭策特意來向妻子解釋,“大軍此次開拔,想必一二月才能回來,你放心,我已經(jīng)問過大夫,你身孕已經(jīng)穩(wěn)當(dāng),后日就可啟程回長安養(yǎng)胎?!?/br> “可是,”崔妙之不想回去等,她就想留在這里,“可不可以不回去?” “不行?!笔挷唠y得有不順著她的時候,他雖然十拿九穩(wěn)會打贏,但是也不得不考慮兵敗的退路,若是他輸了,妻兒回了長安一切就沒有后顧之憂了,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他還去信岳父,若是今后北境也被攻下,一定派人來接走崔妙之和孩子,讓她們出海躲避。 “我都吩咐過了,車隊慢慢走,說不定你剛到長安,我就打完仗了?!?/br> 崔妙之不太高興,說走就讓她走,事先也沒有商量一下,冷著臉不想說話。 鄭嫗也手忙腳亂顧不得自家夫人了,哎呀,她差不多都把宣德殿搬空了,結(jié)果剛到?jīng)]幾天這又要往回搬,主公這是逗她們玩兒呢。 “反正我不走,誰也不能逼著我走!”崔妙之難得犯了倔脾氣,命人不許收拾東西,她在這里住得好好的,沒有搬動的需要。 蕭策也知道軍情緊急,戰(zhàn)場上局勢瞬息萬變,他也沒有想到李晗這么快分兵去攻打南陽,他的機會就在眼前。 “鵠兒,別讓我分心,你回去了,我才能沒有后顧之憂?!笔挷吣托牡暮鍎?,將崔妙之落下的幾縷發(fā)絲別到小巧的耳朵后面。 如今滋補得當(dāng),終于胖了幾分,只是依然單薄,大眼睛蓄滿了淚水,淚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不想一個人回長安,就是不想,更不想離開蕭策身邊。 “我不想走,不想跟你分開!”崔妙之撲到蕭策懷里傷心的哭了起來,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憐。 “好好,我自然也不想與你分開。”但是這一次蕭策硬下心腸,不管妻子怎么別扭都不為所動,堅持讓她回長安。 “不許隨便去救程傲,要是再因為她受了傷,我才不管你,你就去大街上躺著吧。”知道再拖著也不能讓蕭策回心轉(zhuǎn)意,崔妙之擔(dān)心的囑咐,她可真是怕了。 說到程傲,蕭策眸色一暗,這次程傲帶領(lǐng)一部分涼州軍參戰(zhàn),他自有安排。 “武道昌隆,神勇無雙?!崩杳鲿r分,崔妙之也早早起來梳洗打扮,送蕭策離開。 大軍開拔場面壯觀,但是也掩蓋不住她心中的惆悵,替蕭策整理鎧甲時輕聲說道,這是她第二次送他去戰(zhàn)場,還是去和李晗決戰(zhàn),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 “你不必擔(dān)心,只要照顧好自己就是替我分憂了。”蕭策低頭在妻子唇上額頭上吻了吻,“乖,明天你們就啟程。” 二十萬人蜿蜒數(shù)里,蕭策這邊都出發(fā)一個時辰了,這邊還有輜重部隊沒走,但是看著空蕩蕩的營地,崔妙之心里酸澀,但是還是強打精神命眾人收拾東西,一只小信鴿撲棱著停到她面前。 “腳上有東西!”瓊桃機敏的逮住了要飛的小鴿子,取下了綁著的信筒,遞給崔妙之。 “殿下,這是蕭軍主帥的急信?!痹谝桓赡贻p臣子將領(lǐng)的擁護下,容藻接管了整個荊州的軍務(wù),基本上架空了平帝,這曾經(jīng)在襄陽引起軒然大波,但是有驚無險的化解了。 “好!傳令下去,十日后,我們大軍對南郡的益州軍進行突襲,即便無法完全殲滅,也要拖住他們,勝敗就在此一舉了。”容藻打開信件后激動萬分,等了這么久,終于他們可以一雪前恥了。 第94章 謠言與瓊枝 “夫人, 您看!” 接過小小的信筒,崔妙之臉色一變。好哇, 原來如此, 總算讓她知道了是誰在背后做手腳。 “找人給主公送去, 務(wù)必親自交到他手上!” 長安 自從獨孤夫人處回宮后, 霍姿就一直悶悶不樂,在豫章公主面前幾次三番欲言又止。 “你這孩子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到底是想說什么?”回來之后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豫章公主既管著宮務(wù)又照顧著孕婦, 也覺得精神不濟。 霍姿憋著這個秘密許多天了, 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實在忍不住了,“你們都下去, 我有話跟姑母說。” 什么情況,神神秘秘的,豫章公主與杏黃對視一眼, 其余人等便依次退下了,內(nèi)殿里只有她們姑侄二人。 “說吧,到底什么事兒。”豫章公主苦笑, “要不是大事兒,看我不打你手掌心!” “姑母, 大嫂之前被益州人劫走了?!被糇私g著手里的衣帶,這是聽姨母身邊人說的,從獨孤先生那邊得知的消息, 那應(yīng)該錯不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