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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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才并不抵觸成親, 可他不想娶個母老虎啊, 以后還能有好日子過? 溫續(xù)文暗自嘀咕, 可能越暴力你爹越喜歡。 想要治住金文才, 暴力是個很好的手段,這家伙吃硬不吃軟,特別會蹬鼻子上眼,就得給他來硬的。 而且, 金爺親自選的人, 溫續(xù)文不覺得周小姐會是一個沒有腦子的暴力狂, 最基本的分寸肯定是有的。 當(dāng)然, 金文才婚后的生活不會太好就是了。 溫續(xù)文拍拍他的肩膀, “文才兄,看開點,金爺不會害你的?!?/br> 金文才眨眨他的小眼睛,然后“哇”得一聲哭出來,“我不想娶那個臭丫頭,她就會揍我,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被她揍過多少次?!?/br> 溫續(xù)文聽出來了,金文才對周小姐有陰影,估計在金爺看來,這樣正好,省去了金文才的抵抗期,以金文才對周小姐的恐懼,應(yīng)該挺好管教的。 “我的小桃紅,我的梅兒,我舍不得她們。” 金文才繼續(xù)哭訴。 溫續(xù)文臉色一黑,小桃紅這個名字他聽過,是采香閣的人,那梅兒肯定也是了。 金爺開了采香閣,肯定沒有想到,他兒子會成為采香閣的忠實顧客。 金文才娶妻后,再想光明正大地嫖.娼基本不大可能,嫖.娼和納妾不一樣,妻子約束男子進妓院,并不會被人指責(zé)善妒,畢竟沒有哪個父母會希望自己兒子納一個青樓女子為妾。 再加上周小姐的武力屬性,金文才如果不想天天被家暴,他日后能去采香閣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畢竟那是金爺?shù)漠a(chǎn)業(yè),偷偷去也瞞不住。 到時候估計,在金爺心里,兒媳婦都比兒子重要,畢竟兒媳婦是關(guān)孫子,下面的人看菜下碟,更加不會幫金文才隱瞞。 金文才想到自己今后的處境,傷心極了,越哭越大聲,明明是二十幾歲的成年人,硬是哭得像三歲小孩。 聽得溫續(xù)文都覺得他可憐極了,安慰道:“文才兄,周小姐肯定不能無緣無故揍人,你之前是不是惹到她了?” 金文才吸吸鼻子,“也沒有,我,我就是偷看過她洗澡?!?/br> “......”活該,怎么沒把你打死。 察覺到溫續(xù)文的眼神變化,金文才連忙解釋道:“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再說我又沒看清楚,她也太記仇了,每次見到我都要揍我?!?/br> 溫續(xù)文摸摸下巴,這么說的話,周小姐確實挺記仇的。 “文才兄,你身邊不是有下人嗎,為什么不讓他們攔著點?” 金文才聞言一愣,抬眼看著溫續(xù)文,“我忘了?!?/br> “......忘了?”溫續(xù)文有些懵,這也能忘? 金文才欲哭無淚,“我,我被她打怕了?!?/br> 所以,一見到周小姐,金文才習(xí)慣性地抱著頭跑,一邊跑一邊喊道:“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溫續(xù)文無語了,你個鐵憨憨,真是名副其實。 不過這也說明金文才不是什么壞人,要不然那姑娘不可能揍他這么多次。 金文才哭得鼻子冒泡,眼巴巴地問道:“續(xù)文兄,你這么聰明,快幫我想想辦法怎么能不娶她。” 溫續(xù)文不忍直視,移開目光道:“這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沒辦法,”金爺鐵了心的事,誰能阻止? 金文才眼神一黯,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喃喃道:“我完了?!?/br> “也不一定,你們都要成親了,周小姐肯定會收斂一些的?!?/br> “我剛才來找你之前,跑到她家門口說,說我這輩子就是娶頭豬,都不會娶她,”金文才一臉生無可戀。 ??? 自作孽不可活! 不過,溫續(xù)文還是沒壓住好奇心,問道:“她沒揍你?” “說完我就跑了?!?/br> 金文才有經(jīng)驗,喊完就麻溜地上了馬車,跑了。 犯了錯,還潛逃! 溫續(xù)文嘆口氣,拍拍他,“文才兄,自求多福吧?!?/br> 被這么羞辱,是個人都接受不了,周小姐又是個暴脾氣的,溫續(xù)文很懷疑金文才連新婚之夜都熬不過。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自家娘子簡直太溫柔了,就算總是和溫續(xù)文作對的許舒靜,都變得可愛不少。 ...... 送走戀戀不舍,扒著門窗不想走的金文才,溫續(xù)文也回了許府。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還是溫續(xù)文付賬,金文才沒錢,溫續(xù)文覺得他日后有銀子的可能性也不大。 溫續(xù)文有種預(yù)感:早晚金文才會把他之前請溫續(xù)文的吃回去。 回到許府,許舒妤正坐在院子里繡手帕,溫續(xù)文走過去陪她坐下,“外面風(fēng)冷,娘子怎么不進屋?” 許舒妤放下手帕,溫婉道:“屋里太悶,舒妤出來透透氣?!?/br> “娘子不必拘在府里,可以讓秀兒陪你出去走走,你看小妹還沒有嫁人,就每日往府外跑?!?/br> “多謝相公關(guān)心......聽說今日來找相公的是金公子?” 許舒妤就是這樣的性格,她不愿出門溫續(xù)文也沒辦法,順著她轉(zhuǎn)移話題,“嗯,文才兄要成親了,他不高興就來找我訴苦?!?/br> 今日溫續(xù)文休沐,本想把這一卷《后宅》寫完,結(jié)果被金文才硬拉出去,要不是看他要娶個河?xùn)|獅吼太可憐,他肯定饒不了金文才。 “不高興?”許舒妤疑惑,“金公子不滿意?” 溫續(xù)文點頭,“那姑娘......嗯,有點愛動手,文才兄不喜歡,是金爺看中的人?!?/br> “金爺選的人自然不會有錯?!?/br> “我也是這般安慰文才兄,讓他放寬心,”雖然他也覺得金文才兇多吉少。 “畢竟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像娘子這般溫柔,文才兄可沒有我這樣的好福氣?!?/br> 溫續(xù)文僅同情了金文才一瞬,便轉(zhuǎn)頭夸贊許舒妤。 誰都喜歡聽好聽的,許舒妤聽言,抿嘴一笑,低頭道:“相公謬贊了?!?/br> 溫續(xù)文搖頭,“這可不是我謬贊,鄭縣誰人不知娘子溫柔賢淑,縣學(xué)中可是有不少同窗羨慕我娶娘子為妻?!?/br> 這是真的,那羨慕嫉妒的眼神溫續(xù)文太熟悉了,他在縣學(xué)總能見到。 許舒妤頭更低了,聲音變得綿軟,“相公總是喜歡開玩笑,越說越離譜......天變冷了,舒妤先回房了?!?/br> 說完,許舒妤便拿著繡到一半的手帕離開,秀兒緊隨其后,心里對姑爺很是佩服。 溫續(xù)文勾唇笑了,也沒攔著她,這般偶爾逗逗小娘子,挺有趣的。 本打算回房,結(jié)果一扭頭看到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許舒靜,溫續(xù)文沒好氣道:“你這是做賊呢?” 許舒靜看了看許舒妤的房間,見沒什么動作,才放心地走出來,翻個白眼道:“我這不是怕jiejie尷尬嘛,姐夫,我沒出來打擾你和jiejie說話,你是不是應(yīng)該謝謝我?” “這不是你應(yīng)該做的嗎,謝什么謝?” “喂,我可是來給你送分成的,你要是不謝,這分成我就不給你了,”許舒靜嬉笑著威脅。 溫續(xù)文不為所動,“你不給我,我就跟岳母說你扣我的銀子?!?/br> 背靠丈母娘這個大靠山,溫續(xù)文能讓許舒靜威脅?笑話! 何況,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缺錢的溫續(xù)文了。 “你,卑鄙,”許舒靜瞪他。 溫續(xù)文嘴角上揚,毫不羞愧道:“彼此彼此,這都是和小妹學(xué)得?!?/br> “胡說,我哪有教你這些?” “小妹莫不是忘了,你之前總是拿岳母威脅岳父的事?” 許舒靜以前捉住許士政的口誤不放,威脅過他好幾次,不孝女實錘了。 許舒靜冷哼,站起身把銀票拍在溫續(xù)文臉上,離開了。 溫續(xù)文得意一笑,小丫頭,跟我斗還嫩了點。 讓何順收起銀票,溫續(xù)文打算回屋休息一會兒,今天上午本來是他補覺的時間,結(jié)果被金文才破壞了,只能現(xiàn)在補回來。 ...... 很快金文才定親的消息就傳開了。 在鄭縣這個小地方,金文才作為金爺?shù)莫氉樱彩莻€有名的紈绔,百姓們對他的八卦還是挺感興趣的。 自從知道他要成親后,都在討論他未來的娘子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是誰泄露了金文才小時候被他未來娘子揍過的事,百姓的熱情更是高漲起來,都在期待金文才婚后的日子。 溫續(xù)文得知后,暗自點頭,嗯,確認過眼神,都是喜歡看熱鬧的人。 這下金大公子的威嚴徹底消失了,愛面子的他足足半月不曾露面,直到他派人來向溫續(xù)文求助。 賭坊被人砸場子了? 得知金文才派人來找他,溫續(xù)文還在想,這家伙可真會趕時間,總是選在他休沐的時候,可聽到來人的話,愣了。 長樂坊是鄭縣最大的賭坊,金爺?shù)漠a(chǎn)業(yè),哪個不知死活地敢砸場子? 而且,就算賭坊真的被人砸了場子,來找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會賭? 溫續(xù)文皺眉,“你家少爺說什么?” 金府的下人低著頭,恭聲道:“那人帶著手下在長樂坊贏了一萬兩銀子還不肯罷休,少爺就讓人請他談話,道長樂坊可以直接給他五千兩,讓他另去他處?!?/br> 長樂坊家大業(yè)大,一萬兩萬的自然輸?shù)闷?,只是如果一直輸下去,就是打長樂坊的臉了。 “可那人不同意,少爺只好讓長樂坊賭術(shù)最高之人和那人賭,但還是輸了,少爺沒辦法,只能換了一種賭法。” 溫續(xù)文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什么賭法?” 那下人的頭低得更低了,小聲道:“就賭誰的人更聰明,賭資,賭資十萬兩?!?/br> 溫續(xù)文臉色瞬間就黑了,小胖子長本事了,竟然敢把他放在賭桌上,還敢把他明碼標(biāo)價,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