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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凰男的寵妻之路(穿書)在線閱讀 - 第121節(jié)

第121節(jié)

    許舒妤輕笑,她喜靜,這種熱鬧的場合她也不喜歡,“相公再忍忍,馬上就結(jié)束了?!?/br>
    他們覺得無趣,豐靖帝上了年紀,就喜歡這種熱鬧,還頗有興致地給人賜婚,當然這肯定是那兩家人自己的請求,豐靖帝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給人賜婚。

    看到賜婚,溫續(xù)文便看到離他不遠的馮洛凌,這家伙估計快要成親了。

    “娘子,我們太吃虧了?!?/br>
    “相公此言何意?”

    “洛凌和慕良成親,我們都要送禮,可我們成親的時候他們一點禮都沒送。”

    許舒妤聽言哭笑不得,這怎么能相提并論,那會兒他們還不認識。

    “要不我們少送點禮?”溫續(xù)文開始精打細算。

    許舒妤無奈地提醒他,“相公不是說要給陳公子包個大紅包?”

    “是哦,”溫續(xù)文一陣泄氣。

    許舒妤知道他也就是隨口一說,估計是閑得太無聊了。

    宮宴結(jié)束,次日便是豐靖四十四年,選秀之年。

    從年初,禮部便開始忙選秀的事,同時豐朝各地的待選秀女開始往盛京趕。

    去年被禁足一個月,禁足解除后,吳王和楚王都變得安靜不少,暫且停下爭斗,開始拼命刷豐靖帝的好感度。

    與此同時,一個消息震驚朝野。

    燕王突然得了一種怪病,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束手無策,根本查不出來什么病。

    豐靖帝大怒,先是怒斥太醫(yī)院都是些廢物,隨后張貼皇榜,在全國各地尋求名醫(yī)來治療燕王的怪病。

    安王府

    許舒妤臉色古怪地看著溫續(xù)文,“相公的意思是燕王是裝?。俊?/br>
    燕王畢竟是許舒妤的準妹夫,聽到他病了,許舒妤本來還擔心許舒靜傷心,結(jié)果就聽到溫續(xù)文說他是裝的。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燕王命長著呢?!?/br>
    據(jù)小說的記載,燕王活得可比豐靖帝長多了。

    溫續(xù)文雖然不知道豐靖帝何時駕崩,可燕王現(xiàn)在肯定是死不了的。

    許舒妤聽言,嬌嗔一聲,“相公就不能好好說話?!?/br>
    溫續(xù)文瞬間變個臉色,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燕王自從接管兵部后,他就沒辦法像以前那么低調(diào),我聽說有不少官員在私下接觸他,他裝病估計是想試探這些人的心思......當然,最重要的肯定是為了小妹?!?/br>
    “靜兒?”

    “按照正常途徑,燕王是娶不了小妹的,只能另辟蹊徑嘍。”

    許舒妤聰明,一點就通,蹙眉道:“沖喜?”

    察覺到許舒妤的不悅,溫續(xù)文干咳兩聲,“應(yīng)該差不多。”

    怎么說呢,燕王為了能娶許舒靜想出這個辦法也算是煞費苦心,可許舒妤畢竟是許舒靜的jiejie,自己的meimei有可能因為沖喜的名頭嫁出去,她心里肯定有些不好受。

    溫續(xù)文拉著許舒妤坐在他懷里,低頭親親她,嘆氣道:“娘子,有些事總是身不由己的,能得到我們想要的結(jié)果就已經(jīng)很好了?!?/br>
    許舒妤靠在他懷里,“舒妤明白。”

    明白歸明白,但總需要時間去接受。

    皇榜張貼了半個月,沒有一個人敢接皇榜,眼看著燕王的身體越來越差,豐靖帝愈發(fā)的憤怒,他身為一國之君,竟然連自己兒子都救不了。

    雖然他平日里并非多喜歡燕王,可那也是他的兒子,而且他子嗣稀少,根本承受不了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之痛。

    之后,鎮(zhèn)國寺主持方丈求見豐靖帝,提出一個辦法,他們具體說了什么,旁人不得而知。

    眾人只知道三日后,豐靖帝便下旨封順天府丞許士政次女為燕王妃,于豐靖四十四年三月十五完婚。

    一時間滿朝嘩然,兩個女兒,一個是安王妃,一個又馬上要成為燕王妃,在他們眼里,許士政就是妥妥的人生贏家啊。

    只是他們不知道,人生贏家家里的氣氛并不好。

    溫續(xù)文和許舒妤在得知賜婚消息后就來了許府。

    他們一來,就看到被罰跪的許舒靜,許舒妤忙問:“娘,這是怎么了?”

    李氏冷著臉,“我還真是養(yǎng)了個好女兒,都下旨賜婚了,我才知道她早知道會有這一遭?!?/br>
    李氏原本因為女兒要去給快死的燕王沖喜而憂心忡忡,甚至都打算抗旨不遵,結(jié)果許舒靜看著不忍心,便主動說這是她和燕王的計謀。

    李氏能高興才怪呢,瞬間就怒了,然后許舒靜就被罰跪了。

    聽到這話,許舒妤和溫續(xù)文對視一眼,都有些心虛,說起來他們也是同謀來著。

    “咳,那什么,小妹,你太過分了,怎么能瞞著家里呢,看什么看,我說得不對嗎,好好跪著?!?/br>
    許舒靜一臉震驚地看著厚顏無恥的溫續(xù)文,不敢相信他是怎么說出這種話的。

    許舒妤扭過頭去,肩膀微動,她差點被溫續(xù)文逗笑。

    溫續(xù)文假模假樣地訓(xùn)了許舒靜一番,才看向李氏道:“岳母,雖然小妹瞞了家里,可圣旨已下,家里還是得把該準備得盡快準備好,畢竟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小妹就要出嫁了?!?/br>
    此言一出,李氏的臉色便緩和下來,再怎么生氣,想到許舒靜一個月后就要出嫁,心中更多的是舍不得。

    溫續(xù)文想到他和燕王的合作,繼續(xù)道:“岳母放心,小妹在燕王府不會受委屈的,小婿了解燕王,他既然費這么大勁也要娶小妹,定會好好護著小妹?!?/br>
    “至于外面的傳聞,岳母不必理會,日子是我們自己的,別人說得再多,其中冷暖只有我們自己知道?!?/br>
    關(guān)于許舒靜被沖喜的傳聞肯定不會少,說到底不過是一些心思陰暗的人嚼舌根,你認真就輸了。

    李氏聽言笑了,“還是續(xù)文貼心,能有你這么個姑爺,我也不多奢求什么了?!?/br>
    許舒妤抿嘴笑笑,看著溫續(xù)文的目光中滿是柔情。

    許舒靜卻是不服氣道:“娘,燕王也不差的?!?/br>
    李氏瞪眼,“你閉嘴?!?/br>
    別以為她不知道,坊間傳聞燕王冷漠無情,哪怕傳言有誤,可若說燕王和溫續(xù)文一樣嘴甜,打死她都不信。

    許舒靜癟癟嘴,想著她現(xiàn)在還跪著,不敢再說話。

    溫續(xù)文一陣得意,燕王再怎么厲害,在岳母這里的地位肯定比不上他。

    不過,許舒靜和燕王的事圣旨已下,哪怕許家不同意也沒辦法,李氏能接受更好。

    從許府離開,許舒妤美眸看向溫續(xù)文,“相公在笑什么?”

    溫續(xù)文眼中滿是笑意,“我突然想起來,洛凌和沈姑娘早已定親,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定下成親的日子,再不快點,怕是要被慕良超過去了。”

    陳慕良和衛(wèi)素的婚期已定,就在今年五月份,和許舒靜相差兩個月。

    許舒妤柔聲道:“琳琳倒是說過,沈夫人和鎮(zhèn)南王妃已經(jīng)在挑選日子,想必也是在今年?!?/br>
    “如果是真的,那今年可是熱鬧了,有三對新人。”

    “是呢。”

    說完,許舒妤便想起陳茜,這才幾個月,就只剩下她一個人還單著了。

    下午,溫續(xù)文去兵馬司衙門上值,半個時辰后,陳茜就來了。

    許舒妤看到她笑了,還真是不經(jīng)念叨呢。

    陳茜一臉郁悶,“妤jiejie,我在你這里住段時間好不好?”

    “怎么了?”

    “還不是我娘,自從我哥和表姐定親后,她就一直要給我議親?!?/br>
    許舒妤目光溫柔,打趣道:“那你怎么不告訴伯母你已經(jīng)有意中人了?”

    “意中人?”

    陳茜猛地跳起來,“妤jiejie別胡說,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意中人?”

    許舒妤勾唇,“你不是喜歡表哥嗎?”

    表哥指得自然是尤尋遠。

    “那個木頭?”陳茜仿佛聽到什么笑話,“妤jiejie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喜歡他?”

    “是嗎,那正好,表哥也要定親了,我怕你傷心就沒告訴你?!?/br>
    許舒妤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陳茜卻是愣住了,“定親?”突然覺得心里堵堵的。

    下一刻,陳茜就怒了,“好啊,那個木頭竟然騙我,我之前問他他還說沒這想法呢?!?/br>
    她又沒打算纏著他,至于說謊騙她嗎?

    陳茜說著,就要轉(zhuǎn)身去找尤尋遠算賬。

    許舒妤連忙拉住她,“茜茜別激動,剛才我是騙你的,表哥沒有定親?!?/br>
    陳茜聽言,一臉疑惑,“妤jiejie為什么騙我?”

    許舒妤柔聲道:“自然是想讓你看清自己的心,茜茜,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幾個月來,你可能沒有意識到,你每次來找我說話,必定要提到表哥.....茜茜,我只是不希望你有遺憾?!?/br>
    感情之事總是懵懂的,很多人都是因為看不清自己的心而有遺憾。

    陳茜本來是找許舒妤訴苦的,結(jié)果聽了她的話后,腦子有些懵,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

    燕王的婚事已經(jīng)傳遍盛京,與此同時,堂兄弟娶一對姐妹的傳聞也傳開,不提百姓的看法,安靜了幾個月的吳王府和楚王府又變得不平靜了。

    吳王府

    “老三這是為了拉攏安王?”

    吳王本來還真以為燕王真要死了,可得知賜婚后就覺得事有蹊蹺。

    幕僚搖頭,“皇上雖喜愛安王,可總不會因為他決定儲君,燕王不至于連這一點都不知道?!?/br>
    這人原是吳王府的二號幕僚,因為之前的頭號幕僚是jian細被吳王處死,他才得以冒頭。

    雖有心表現(xiàn),可燕王的這一步他著實猜不出來他的目的。

    楚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