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提前高考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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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yin艷至極的性事,李露恢復(fù)了旺盛的體力,同時,她也需著手去做更多的事情。 “嗯嗯,mama我知道了。” “爸,您放心,我會把家收拾干凈的?!迸⑸碜佣苏恼驹谧琅?,唇邊的笑容溫潤秀雅,姿態(tài)端莊的儼然如大家閨秀,連手掌都規(guī)矩的貼著浴袍放在腿邊,沒像以往般無聊的玩電話線,若是教那些被她欺凌過的人來看,恐怕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但父母眼里的孩子總是帶著一層柔和的濾鏡,硬生生的也將這兇殘冷酷給看成友愛良善。 此時宋怡和李陽正在世界的另一頭,種種言語像是西西弗斯所推的巨石般永無止境的向李露砸來,但又如此愉快,叁人的唇邊都帶著開心的笑。 李露耐心聽著父母的囑托,等他們一一說完后,才平和地提出自己的想法,“媽,爸,我想?yún)⒓咏衲甑母呖?,通過后直接升進(jìn)大學(xué)?!?/br> 宋怡和李陽正對視一眼,有些驚訝嬌生慣養(yǎng)的女兒竟然有了這等志氣,把電話線拿的離二人耳朵更近,耐心道,“露露,怎么突然想?yún)⒓痈呖剂?,是有人和你說什么了嗎?” “沒人和我說,我自己想的,mama答應(yīng)我吧,我現(xiàn)在才高二,考過當(dāng)然好,考不過也可以看清差距,下一年繼續(xù)。”她完全知道夫妻間誰才是做主的人,軟綿綿的撒嬌。 宋怡沉吟一聲,覺得讓女兒嘗試下也沒什么不可,畢竟還有屢次參加考試為了刷分拿獎的,“好,我快回來了,等回來我直接和林老師說。” “謝謝mama,謝謝爸爸!”李露小小的歡呼,就像一個真正的稚齡少女,順便瞪一眼總想湊到電話旁的程藤,將他的臉推到一邊,防止他再次搗亂,“你們再幫我找?guī)讉€補(bǔ)課老師吧,或者我去和爺爺說,讓他給我找?!?/br> “你不是最討厭補(bǔ)課?”李陽正開口,“爸爸想給你講都不愛聽,總是想跑出去玩?!?/br> “哎呀”,被父母說出自己小時候的任性樣子,李露難得有點害羞,“爸你怎么這么說我,我是愛玩了些,但成績也從沒掉下過啊?!弊詈笠痪淅盥墩f的很不理直氣壯,一邊說一邊捂住了程藤的嘴唇。 從來年紀(jì)前十的她在最近一次考試中可是掉到了班級第八,年級第七十二,這在別人看來很好的成績對她卻是糟糕。李露自己知道,隔了十多年再重回高二,考得沒原來好很正常,但父母不會這么想,這個成績也上不了最好的大學(xué)。如果他們知道了,是不會同意她提前高考的要求的。 所以才要補(bǔ)習(xí),抓緊時間彌補(bǔ)上一切漏洞,老師們再好,一個班都有二叁十人,攤在每名老師身上,要同時教授的學(xué)生也近乎數(shù)百。 如果李露成績穩(wěn)定是不會選擇補(bǔ)習(xí)的,前世就一次沒補(bǔ)習(xí)過。但現(xiàn)在不行,李露需要最快速也最簡單的方法,哪怕使自己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刷題機(jī)器,畢竟偶爾呆在一群幼稚鬼中很有趣,一年多可就恐怖了,況且,她像個成年人時做正事時,高中生的身份是難以服眾。 “露露,你有空去找爺爺奶奶,爸爸現(xiàn)在就打電話和他們說這件事。” “好,我知道了?!彼c點頭,又單獨和宋怡說了幾句,就結(jié)束了這漫長的通話。 程藤神色古怪地看著她,遞給她一瓣黃澄澄的橘子,“你在父母面前居然這么好這么乖,可不像是我認(rèn)識的李露?!庇绕鋭偛诺氖潞蟆?/br> 李露將小橘子放進(jìn)嘴里,感受著甘甜,咽下去才慢慢和他說話,“我可是他們的獨女,他們的東西都是我的,我的東西都是他們的,也不會因財產(chǎn)外人產(chǎn)生妒恨,我們關(guān)系好是正常的,這要還不好才真是沒天理了。” “至于乖”,李露攤攤手,“就算我長大了父母依舊是父母啊,難道因為后來有點成就不恭不敬。” 程藤指尖捏著橘子,仿佛在思考,又遞給她一片,“是嗎,我第一次投資掙了錢的時候,也是很高興地和我爸去講,想我出錢請他去酒店慶祝。他很生氣,說我就掙了一些錢竟也敢跟他炫耀,狠狠抽了我一頓?!?/br> 他輕飄飄的講,“我還記得我在心里數(shù)著數(shù),等他終于停手的時候,我數(shù)到了第八十七,渾身疼痛難忍,實在無法走動,是被人抱回屋里的,最后半個月都沒能下床?!?/br> 這話說的,李露瞬間有些尷尬,她受到過的傷害不少,卻從沒有一次來自父母,她趕緊補(bǔ)充,“當(dāng)然,父母和子女都是相互的,好的父母尚且要孝而不順,尊敬不盲從;不好的更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彼f著牽住程藤的手搖了搖,“我從不認(rèn)為很壞的父母還要尊敬,只不過我比你幸運了些,他們恰巧愛著我?!彼阅銓Τ谈覆挥眯拇仁周?。 程藤點頭,“我知道,上輩子他在我二十多歲就去了,這輩子我要讓他活得更久更久?!备奖阏勰?。 李露撫掌而笑,走進(jìn)浴室里瞅瞅被她榨干后處于沉睡狀態(tài)的謝與燼,目光清淡的猶如橘子上的絲絡(luò)。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也快回家吧?!彼龑Τ烫僬f。 程藤有些錯愕:“現(xiàn)在就去你爺爺奶奶家里嗎,天已經(jīng)黑了,而且你身上的傷……不處理一下?” 李露不在意的一笑,“沒事,又沒傷到臉上,我找件能覆蓋傷口的大衣服不讓兩位老人家看見就行了,早定下來早好,說不定兩小時后我就能坐在書桌聽老師講課呢?!彼S口說道,覺得這些痛在目標(biāo)下還是能忍的,可以等回自己家后再療傷。 又?jǐn)Q一擰眉,“至于謝與燼倒是真要處理,我找人交代下送他去醫(yī)院?!崩盥断嘈胖刭p之下必有勇夫,雖然于蒙走了,交給別人搞定也是一樣。 程藤看她,小聲,“不怕他趁機(jī)跑了?” “怕?信不信他弄死我的心都有?!崩盥渡斐鲇沂謸u搖無名指,從容道,“所以他會千方百計的找我。”